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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1日上午8時半,由一輛行李車、三輛越野車和李秘書駕駛的挂著外交牌照的奔馳車組成的車隊在薄霧中駛過烏季達盛裝的街道,不時可以見到一隊載歌載舞的人群,一排全副武裝的軍警,顯然都在忙著迎接國王的駕臨。經過兩處檢查站,車隊來到17公里外的邊境站。由於關閉已久,站內相當冷清,我們五輛車的到達立即引來了大批邊防警察,他們各就各位。李秘書和溫港成、黃海波等上前説明來意,站長客氣地請我們將車開進站區,明確表示,只要阿方同意我們入境,摩方毫無問題。早餐時我們曾打了一個賭,猜今天過境要花多少時間,最樂觀的估計是2小時,最悲觀的猜測是4小時,這時我們都覺得原來想得太複雜了。此時是9時零6分,霧散日出,萬里晴空。
不得其門而入
攝製組當然不會忘記自己的職責,要為這次意義重大的行動留下記錄,但在這邊境重地又不能造次,所以溫港成手提一台小攝像機,若無其事地從車上下來。其實警察馬上識破了他的花招,用手勢向站長示意。站長卻微笑著説:“你們要採訪得到烏季達去,這裡只能遠遠地拍。”此話一齣,溫港成索性舉起攝像機拍了起來。我趁機問站長能不能與他合影,他爽快地答應了。至此,扎西的大攝像機也用上了,從站區建築設施一直拍到站長和警察的特寫。摩方人員十分友善,站長説:“這裡就像你們自己的家,我們主要關心對方是否作好了讓你們入境的準備。”他和其他官員又詢問了車輛是否要通過,並讓我們準備護照和報關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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