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節這天,法定有半天假,不成文規定:女人是老大。還記得剛進入社會那年女人節時,院長曾説過的一句話:今天是你們的節日,怕你們、讓著躲著還不行嗎?
讓也好,躲也好,總之在女人節這天,最興奮的是有半天可以玩,有半天可以明目張膽地遊山玩水,何況,是在春天。春天,不就是個出遊的季節麼?
中午下班後全院女人上車,男士們留下值班。第一個目的地是天全縣的橋頭堡雞湯抄手。雞年吃雞,連湯也喝雞湯,不知道,這,到底是人們的幸運還是雞們的不幸,只知道,即便不是雞年,那雞,咱也會吃的。
俗話説三個女人一台戲,飄覺得這裡所説的戲,應該是指熱鬧和快活了,三個尚且如此,何況這一車的女人,唧唧喳喳、喳喳唧唧、嘻嘻哈哈、哈哈嘻嘻,沒有一個不笑開顏的,包括暈車之人,上車那十幾二十分鐘也是笑哈哈的,笑聲、話語聲之大壓過了唯一一位男性——司機同志所播放的歌曲。
陰雨了很多天以後,放晴好幾日,天公作美,興奮、欣喜,看車裏的狀況,如果只是陰天,估計也不會影響什麼。
轉頭望向車窗外,從雅安到天全這條路很漂亮,路兩邊的風景一直美麗到二郎山到康定到塔公,再過去,一定同樣或者更美麗。出了城就看見春天的色彩,黃黃綠綠甚是養眼,只是那河裏的水還不飽滿,很瘦。看著枯瘦的河床,想起曾經與浪子玩笑説過河水進了城就變了顏色,也不知為何,也不願探究,主要不願徒增傷感。只不過,這人,出了城會不會變了顏色?會不會陰雨變彩霞?會不會輕快變熱烈?
女人好玩、女人愛美、女人好吃,吃碗抄手還跑幾十公里,還挑美麗的那條路,就衝著橋頭堡抄手的那麻辣味。店內非常的簡陋,按現今的都市標準來看,應該稱原始了,木版房木地版,木桌木凳,坐在店裏所望之處無一不是木,這也是人們現在所希求的,所以很多人常來,來了,房子裏坐著讓人總會去想森林裏的小木屋,還有那些童話,總在童話裏迷路,而這個時候,充當尼采線團的就是那碗抄手那盤雞和雞湯了。味道,非但麻而且辣,麻辣麻辣,越吃越爽,直至餐巾紙扔了一大堆,然後喝碗雞湯,滿足地輕笑,問旁邊的人:吃好沒?
午飯解決了,接下來就是玩了。陽光不錯、心情不錯、路也不錯,説是紫石有家庭院不錯。
上車順著川藏公路直向二郎山方向而去,一路順著河流行駛,一邊山一邊水,一剛一柔,配合那麼美,世界真是奇妙,有山有水的地方,總是那樣美,忽然就相信了風景在險峰的説法,雖然,我們並未在險峰。
出天全過收費站不遠處,那裏有一處景點,説是景點,因為以前每過一次都會下車去觀望,紅紅的石壁,青綠的水,象峽谷般的美麗,總納悶于如此漂亮的景色,怎麼就每次都拍不漂亮,後來終於把責任扔給了自己的傻瓜相機。上次來的時候,石壁上尚無任何人工痕跡,而這次路過,竟然有了標語,人的足跡,不踏遍地球的每一寸土地是不會罷休的。
目的地到了,下車才感覺到風大,用同事的話説叫這風能噎人。走在吊橋上也擔心會被吹進水裏,那水,可是冷刺骨的,這一路吊橋很多,算是風景一道,既然是風景,有風有景了唄。
風是天空的呼吸,在這裡近高原的地方,風的呼吸盪漾著歌謠,帶著粗獷色彩的歌謠。風,總是在春天的季節裏開始打翻調色板,慢鏡頭般地開始讓世界的色彩豐滿起來,從嫩綠到金黃到殷紅到五光十色。
要去的庭院在吊橋那邊,風來浪去地過去了,人家卻停業了,一群人在河邊享受起陽光來,當然,還有風,不過,這女人,終究的確是水做的,一吹就會起鄒,不一會兒,最終忍不了那份粗狂,在一聲招呼下上車另覓目的地。
最後,兜了一圈風後在下午四點回到多營鎮茂園,沒讓大家失望的是,園內茶花鮮艷,笑瞇瞇地迎接咱們的到來,還有一汪綠水。那綠,讓飄想起莉莉的話:綠,生命的顏色!
責編:紅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