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打開的民俗畫卷(11)
央視國際 (2005年04月08日 14:01)
■風沙星空
白色的棉田在巴楚去麥蓋提的白楊林後。棉田的寬度僅半公里,再遠處,就是風沙起處的塔克拉瑪幹。
巴楚像是被遺忘在塔漠邊的村婦,沒有一絲生氣,我不知道這個叫“鹿頭”的突厥語地名是形容她的地域還是什麼。
她怎麼可以這麼廣闊又這麼蕭條呢?
許是被什麼人弄錯了,不是造物主弄錯的,就是現代人類弄錯的。在葉爾羌河邊的拉吉裏克,瑞典的斯文.赫定聽到並記錄了這樣一則神奇的傳説:
在夾在葉爾羌河和和闐河中間的那片沙漠裏,古時有個大城,但很久以前大城就被埋葬在沙漠底下了。“塔克拉瑪幹”本是這個大城的名字,後來才用以稱謂整個沙漠區域。沙漠深處鬼怪出沒,成堆的財寶藏匿在房舍墻塔中,但如有人到了那裏,打算將這些財寶用駱駝馱走時,那他是絕不可能離開那個地方的,因為沙漠鬼怪會跑出來纏著他。只有拋棄了這些財寶,他才能救得了自己的性命。
“要想弄清事實,只有親自去沙漠死界中看看!”於是,赫定在等得不耐煩的情況下,踏入了這神話王國。於是他和他的駝隊從巴楚走進了塔克拉瑪乾大沙漠。斯文.赫定低估了沙漠的威力。他失敗了--喪失了8個駱駝,犧牲了2個駝夫,放棄了絕大部分輜重,遺失了珍貴的照相機和上千張底片……
50年後,一切都在變,石油開發、棉花種植等令人大開眼界,“死亡之海”具有了磁性的吸引力,無非是人們像老久前的斯文.赫定一樣沒有認識她罷了--塔漠並不漠然,“死亡之海”的結論也太武斷,“死亡之海”只是她的表象,在她的內心深處,樸素的、辨證的本質正在顯現,土地施以人們的,正是生命力的擴張。
他們的笑,有他們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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