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打開的民俗畫卷(20)
央視國際 (2005年04月08日 11:04)
■風沙星空
人説,塔吉克人是太陽的子孫。
有這樣一説:“以其祖先之出,母則漢土之人,父乃日天之種,故自稱漢日天種。然其王族,貌同中國,首飾方冠,身衣胡服”。
這裡有個來自“大唐西域記”關於公主堡以及塔吉克人的傳説。
“昔波斯王譴派迎娶漢家公主。迎歸至此(公主堡),時屬兵亂,遂以王女置於孤峰,峰極危峻,梯崖而上,下設周衛,警晝巡夜。時經三月,冠賊放靜,欲趨歸路,女已有娠,使臣俱惶,謂徒屬曰:王命迎婦,屬斯寇亂,野次荒川,朝不謀夕,吾王得威,妖氣已靜,今將歸國,王婦有娠,顧此為憂,不知死地,宜推首惡,或以後誅”。
敢於野合的王女根本不怕,反曰:“勿相尤也,乃神會耳,每日正中,有一丈夫從日輪中乘馬會此”。於是,未婚先孕的公主在石峰上築宮起館,自立為王,並把這裡治理得井井有條,異國鄰邦紛紛稱臣進貢。
這便是塔吉克人太陽子孫、漢家公主的來歷。
羊,從小就是牧民孩子的最好夥伴。由岳普湖到喀什的途中,在沙漠侵襲的公路上,一群黑羊白羊烏黑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經過這裡的我們這群不速之客。與羊群一起的,還有兩個牧羊的塔吉克巴郎。羊群佔據了半個路面,塔吉克巴郎有點靦腆。我們就停下來站在路邊和他們聊。頭羊領著羊群經過我們時有點猶豫,但很快又昂首前行了,惟有那只牧羊犬警覺地盯著牧人以外的我們,在羊群四週跑來跑去,甚至還朝我們狂吠了幾聲,像是我們打攪了它們寂靜的遷徙。只有羊群偶爾的咩咩聲,巴郎卻很安靜,沒有多少話語。
繁盛的民族保留了很多傳統的生産和生活方式。塔吉克人的祖先從帕米爾高原向岳普湖的定居點的幾年遊牧與定居結合中,依然保留他們的鷹笛、那吾努孜節、巴洛特節等傳統,使他們在駱駝刺花開的夏季和沙塵濛濛的冬季裏調劑著整個民族的心。他們似乎對音樂、詩歌、色彩具有天生的偏好。
牧羊巴郎的背影與顛顫著屁股的羊群被甩在了公路上。遠方,一片沙塵,卻也有一排挺拔的白楊林,路邊的沙包上長有稀疏的葦草。從高山到沙漠足有200公里。塔吉克人時常在高山和沙丘間轉場,他們的轉場與現代社會生活似乎並無多少聯絡。
這是不是一道難以逾越的長城呢?伏爾泰説,中國的長城是恐懼的紀念碑;埃及的金字塔是空虛和迷信的紀念碑。它們證明的是這個民族的極大耐力而不是卓越才智。
塔吉克人説,我不寂寞。
近處,有塔吉克人定居的新村。
“這才是新疆的牧民生活”。我對同去的朋友這麼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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