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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西夏文字
11.08 12:05


    
    党項族的語言和文字,是在長期的社會生活中逐漸産生和形成的。在歸附唐朝以前,党項族曾一度為吐蕃族所統治,曾借用藏文的字母拼寫語言。西夏語言和藏語比較接近,屬於漢藏語系,與彝、傈僳族、納西等族同屬一種語族。
    
    語言文學
    
    西夏語有它獨特的語法結構。在句子中,謂語動詞往往位於末尾,賓語則放在動詞的前面,而形容詞有時則放在名詞之前,有時則置於名詞之後。經過國內外學者近八十年的研究,對西夏語言的規律有了一些了解,但是很多問題仍然有待於進一步探索。
    
    西夏文字是倣照漢字而製成的。西夏字“形體方整,類八分,而書頗重復”字體有草、篆、隸、楷等。字體的構成,多采用漢字的會意法,也有和漢字相同的以類相從法,有的則直接借用漢字。西夏文結構和漢字一樣,以偏旁、部首組合而成。党項人論述西夏文和漢文的關係時也説:“論末則殊,考本則同”。
    
    《宋史》把西夏文字的創造歸公于元昊。《遼史》記載為“李績遷子德明,制書十二卷,又制字若符篆”,則把西夏文字的發明歸功於德明;沈括在他的著作〈夢溪筆談〉中則認西夏字是由野利遇乞創造的。
    
    説這三種説法儘管有所不同,但歸根結底都是把西夏文字説成是某一個人的創造,這些説法和把漢字的發明歸功於倉頡一樣,不符合文字發展的客觀規律。我們認為西夏文字是党項族勞動人民在長期語言實踐的基礎上,接受了漢族文化的影響,逐漸採用漢字的偏旁部首結構創制而成的。元昊稱帝時,令野利任榮造番書,不過是把民間流傳的西夏文字加以蒐集、整理、歸納和演繹。並用法律的形式予以公佈和推行。西夏文公佈以後,漢文並沒有因此而廢棄。大量的事物表明,不僅勞動人民,就是在統治階級中,也往往兩種文字同時並用,漢文在西夏文化中仍然佔有重要地位。
    
    語言文字學
    
    西夏對語言、文字的研究有很大的成就,並有許多論著。據出土的刊本和寫本,西夏人編撰有〈文海〉〈文海雜類〉〈音同〉〈番漢合時掌中珠〉〈五音切韻〉等有關語言文字的著作多種。〈音同〉刊印于乾順正德六年(公元1132年),成書的時間則可能還要早些。收集六千一百多字。它倣〈切韻〉的分類,以每個字第一個子音的次序排列。子音又分重唇音、輕唇音、舌頭音、牙音、喉音等九類。每一類中又將含有相同發音系數的字,依次歸納成同一小類,所以在同一類中,只要知道其中某各字的讀音,其餘各字的音也就可以隨之讀出。〈文海雜類〉排列方法和〈音同〉按韻排列的方法相似。每字下有三部分註釋。一是分析字形,二是解釋字義,三為反切注音。〈文海〉殘缺很多,今只存有三千字左右,依韻排列,也分字形、字義和字聲三部分。〈番漢合時掌中珠〉為西夏乾佑庚戍二十一年(公元1190年)党項人骨勒茂才所著,它是一部漢文和西夏文對音的字典。作者在本書的自序中説,這本書供西夏人學漢文、漢人學西夏文用,以達到互通語言,增進党項和漢族人民之間的情誼。全書按內容分為天、地、人三大類,每類又分成列,每列四行。右數第一行為西夏字的漢字注音,第二行為西夏本字,第三行為西夏字的漢文意義,第四行則為釋意漢字的西夏對音。這部字書,為党項族和漢族人民互相學習對方的語言、文字提供了方便。此外,又有名為〈雜字〉的書,收集的字分類排列,有天、地、人三大部,以下再分小類,如男子衣服、婦女服飾、樹木、蔬菜、草、五穀、西夏姓氏、器具等。解釋字義用小字,並註明其漢字,如西夏字“琵琶”下注曰“漢名琵琶”。可能是作為啟蒙教育的雜字課本。
    
    由於西夏時期大力推行用西夏文字翻譯各種漢文經史典籍及佛經,所以西夏文字在一部分党項貴族的影響。西夏滅亡以後,元朝的統治階級曾于元大德六年(公元1302年)在杭州路大萬壽寺雕印西夏文〈大藏經〉三千六百餘卷,分施與原西夏統治的主要地區,繼續利用佛教來加強對党項民族的統治。考古材料證明,西夏文在個別地方還一直延續到明代晚期,河北省保定市近年還出土了晚至弘治十五年(公元1502年)用西夏文字雕寫的石經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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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陳玥 來源:東方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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