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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鐸:《話説長江》主持人 |
《話説長江》——永恒的記憶
【國家地理版主】作為主要的創作者,想必各位嘉賓對《話説長江》的拍攝製作過程都有著深刻的印象。我們先請各位嘉賓為大家講述一下自己對《話説長江》的記憶吧。
【嘉賓:戴維宇】20年前,有幸和攝製組的夥伴們一起製作了《話説長江》,最深的印像是收看《話説長江》的觀眾,是那些熱情的觀眾始終支持著我們,他們始終陪伴著攝製組,從長江的源頭直到入海口,給了我們很大的力量。以至於在即將結束的時候,我們和觀眾都懷著依依不捨的感情。
【嘉賓:李近朱】20年前,我還很年輕,在《話説長江》組裏從事音樂編輯工作。那個時候對長江的名字並不陌生,但是卻很少來到長江邊。這部作品的拍攝讓我一次又一次來到了被稱為“母親河”的長江身邊。從職業的敏感出發,我在考慮音樂上的長江是什麼樣子,於是我請來了作曲家王世光先生,一起琢磨長江的音樂形象。我記得當時我向王世光先生提出寫三個長江音樂主題,幾天以後我們在宣武飯店樓上一起哼唱了三個旋律,其中一個就是現在大家非常熟悉的《長江之歌》的旋律。當時,我眼前一亮,幾乎喊出來,就是她。然後,我請王世光先生為這個主題旋律配器,形成了每集《話説長江》開片播出的片頭音樂。節目播完了,我走在街上,聽到樓裏傳來用笛子吹奏的長江旋律,我非常激動,因為我意識到這個旋律已深入人心。於是,我産生了舉辦一個音樂會的想法,經與總導演戴維宇先生商議,確定了音樂會的舉辦。於是,先有曲,沒有詞,開始了向全國徵集歌詞,最終瀋陽的胡宏偉先生的歌詞中選,《長江之歌》從那時響了起來,一直傳唱20年。她代表的不僅僅是《話説長江》,更重要的她成了“母親河”長江的音樂象徵。回憶20年,《話説長江》的拍攝給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我做出了這一件有意義的事兒。至今,每當《長江之歌》響起我都會回的20年前,回到長江身邊。今天上午我在新聞發佈會上又聽到了《長江之歌》的旋律,當時的感覺不僅僅是懷舊,而是給我一種激勵,那就是我們《再説長江》攝製組應當聽著《長江之歌》,唱著《長江之歌》,拍好《再説長江》。
【嘉賓:陳漢元】《話説長江》是我們中央電視臺和日本一家公司合拍的,日本這家公司的老闆叫左田亞仁,他的兒子是日本著名的歌唱家,叫左田亞志,我們兩家就共同組織起來拍素材,開頭商量好了他們來編一部長記錄片,後來很長時間沒有編出來,於是我們就決定自己來編,我們就商量不是編一部記錄片,而是編成一部大型的系列電視片,由源頭到出海口,一共分25集,每集25分鐘,題目就叫《話説長江》,設主持人,採取章回小説的形式,結果有些同志提出不同看法,問為什麼叫“話説”,這樣不通嘛,我説:“為什麼不通呢,三國演義的開頭就説‘話説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祖宗可以話説我們為什麼不可以?”就這樣這一部播出後,電視、廣播、報刊後來都有很多話説的題目,甚至於還有什麼話説前列腺炎,可見一個電視作品的名字或一本書的名字會起到很大的作用。我當時中央電視臺總編室主任,是利用業餘時間為《話説長江》撰稿,所以也只能説是票友。
【嘉賓:陳鐸】各位可能很感興趣我參加到《話説長江》的一個過程。當時,我本來要到峨眉山參加《西遊記》的配音指導,但是由於非常奇特的原因沒走成。《話説長江》總編導戴維宇給我來電話,如果我走了這個電話是接不到的。問我願意不願意參加這個節目,當時的名字還沒有定。我了解了這個節目的形態,決定當主持人,什麼叫主持人,當時一點也不知道,那個時候也不沒看過國外、港臺主持人的形態。那個時候我在電視劇團,服務於電視臺除了新聞之外的所有節目,我想可以嘗試。我開始想的是怎麼演好主持人這個角色,所以自己也感覺到摸不著頭腦,要去創作。但是,工作做著做著突然明白我幹嘛去表演別人感受的祖國大好河山的情趣、感覺呢。我是代表觀眾去體會、感受,把我的感覺直接傳達給觀眾就行了。需要一個真實的我的感受,這就是後來你們看到我的一步一步,走過來了。當時戴維宇先生還問我有什麼想法。因為我從事電視工作到現在已經46年頭了,我是第一批做電視,對電視各方面接觸了很多,但是對主持人一開始沒有這個工種,不知道該怎麼做。我問他們,你們怎麼會想起找我呢?老戴説,“我們看過你解説的《絲綢之路》。”
【嘉賓:陳鐸】這是中日合拍的,我的解説實際上引起了他們的注意,也使得日本人很驚訝--中國還有這樣解説的,當然我很喜歡解説,中央廣播電臺過去好多保留節目都是我解説的。應當説也有基礎,我問老戴“是解説分量多還是出鏡分量多”,老戴説“解説多”。所以,從《絲綢之路》大家聯想到我,就這樣,走進了《話説長江》。要説第一次跟《話説長江》組的人見面,幾乎鬧笑話。作為電視的老人,當然對老的同志見面還是認識的,在廣播大院裏經常也能碰著。但是其他後來的年輕一些的就不認識,所以第一次見面前是在宣武飯店,聽説原來是中日合拍的,我就以為還有日本人到場,看到張茂西、馮駿、趙化勇,這三位我不認識。我以為他們是日本人,不像我認識的幾位老同志,所以説話比較謹慎。可是後來突然聽他們講話,一個是山東味特別濃,就是張茂西;另一位帶有上海音,就是馮駿;趙化勇的普通話也帶有口音,我説“這三位日本朋友中國話説都不錯,就是口音太重。”後來才明白,搞錯了,我把他們當日本人了。後來的合作我們都非常愉快,而且互相切磋、商量都是卓有成效的。
【嘉賓:矯廣禮】話説長江在當時日本提供了許多資金,設備,很多有名的記錄片,用膠片拍的,在當時拍攝的過程中各省市的外事部門提供了很多支持,當時有中央和國務院的批件,當時有廣播電影電視局領導的大力支持,還有長江沿岸各級省市地政府的大力支持,拍攝的條件是非常好的。在當時沒有這些條件是很難完成這樣的拍攝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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