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站:溝通
央視國際 2003年10月17日 14:44
溝通故事一
新生命的第一聲啼哭,是她和世界的第一個溝通。
一個挽救個體生命的故事,告訴我們人世間人與人相互溝通、相互慰藉的真情,愛的傳遞、愛的溝通,總是給生活帶來快樂!
2003年10月的一天,山東省臨沂市第四中學高二一班的教室裏,這位留著短髮、皮膚白凈的女學生,在外表上和其他的學生沒有什麼區別,然而她卻有著和一般同齡孩子不同的經歷——她曾經作為嘉賓走進過中央電視臺的演播室,她現在和一位素昧平生的台灣叔叔成了流淌著相同血液的至親至愛的人,她的生命曾牽動了成千上萬個人的心——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和死神一度擦肩而過,她就是莊妍,一名十七歲的少女。
現在,就讓我們把時間倒轉,回憶小莊妍飽含著愛和淚水的故事。
1987年,小莊妍降生在一個普通又溫馨的家庭,爸爸是一名教師,媽媽是一名醫生,她的到來給這個家庭帶來了無限的歡樂。
正當爸爸、媽媽為她設計美好未來的時候,一份薄薄的化驗單壓垮了這個家庭——小莊妍被確診患有白血病!那一年,她僅僅五歲。
莊妍的父親:那種痛苦,它沒法排解,怎麼也排解不掉,晚上睡覺的時候,有時候就是整夜地睡不著,有時候睡著了之後,一下就醒了,就是一身冷汗。
莊妍的母親:兩個人經常半夜裏就哭了。
爸爸、 媽媽帶著小莊妍幾乎跑遍了全國所有的著名醫院,訪遍了各地的血液病專家,然而,他們每次都是失望而歸,莊妍的病情一天天惡化起來。
莊妍八歲的時候,爸爸、媽媽得知骨髓移植能治白血病,他們首先想到了自己,結果配型沒有成功;他們又聽説,兄弟姐妹配型成功的幾率有四分之一,他們決定申請再生一個孩子。
弟弟兩歲時,父母帶著他到北京給姐姐配型,然而得到的結果是:配型沒有成功。
莊妍:本來有一線光明,結果等,等,等,等了半天,卻什麼都沒有,眼前又是一片黑暗。
1999年莊妍的父母從一家媒體上得知,浙江醫科大學附屬醫院成功地為一名白血病患者進行了骨髓移植,於是他們來到了杭州。僅僅兩個月之後,醫院就通知莊妍的父母,在寶島台灣找到了和莊妍相配的骨髓。
遠在台灣為莊妍尋找骨髓的是台灣慈濟骨髓捐贈中心主任李政道博士,他無數次奔波于海峽兩岸之間,為白血病患者送去能夠帶給他們第二次生命的新鮮骨髓,跨越海峽進行著生命的對話和溝通。
1999年8月27日,這是莊妍全家都無法忘記的日子,1000cc新鮮骨髓帶著生命的召喚流進了莊妍的體內。
骨髓移植之後,莊妍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好,可莊妍全家的一個心結卻越來越重,那就是要當面感謝一下那位給莊妍捐獻骨髓的好心人。
中央電視臺《對話》欄目知道了莊妍的故事之後,決定為這個家庭了卻這個心願。
原《對話》欄目主編 陳鴻兵:當時我們做這個節目呢,首先是看中這個動人的故事,尤其是它背後的三個意義:第一個呢,兩個生命個體在這樣的過程中達到了一種溝通,成功地救活了一個生命,第二個呢,當時中國國內的骨髓庫發展比較緩慢,所以它找不到。我們想通過這樣一個動人的故事和生命的救助能夠喚起大家能夠捐獻骨髓這種決心和愛心。
《對話》欄目最終決定租用衛星,連線台灣,讓雙方進行一次跨越海峽的對話。
原《對話》欄目主編 陳鴻兵:我們編導做了很多的努力,首先呢當時我們找的這個莊妍,她正在感冒,這種病最怕感冒,當時是雇了一個醫生,找了一個醫生專門陪她來北京,來辦這個事情。在台灣那邊呢,我們要通過衛星連線,我們是從來沒有做過,我們的編導幾經聯絡,最後在台灣的同行中找到了他們,能夠提供衛星線路,而且他們為我們做了一個演播室。
2001年1月14日,在中央電視臺的《對話》節目現場,莊妍全家和救命恩人進行了第一次面對面的溝通。
莊妍的母親:當時一看,那個形象,好像和莊研的爸爸長得特別像,就像親哥倆似的,特別像。
錄製完節目的第二天,遠在台灣的黃煜儒給莊妍寫來了一封信:莊妍小侄女,昨日下午在台北的攝影棚裏通過衛星信號連線,讓我們見面了,能見到活生生、健康的你,很讓我感到萬分得激動,當一齣場,看到你與父母的激動反應,我著實慌了手腳。
通過衛星見了面之後,海峽兩岸的飛鴻一天多似一天,而每一封信的結尾都是祝莊妍健康、平安。
就在2002年的十月,在莊妍家人的盛情邀請下,黃煜儒來到了山東臨沂。
莊妍的母親:當時我們家北邊那個小屋放了一張小床,他就到那個小床上去住了幾天,在我們家和我們一起吃,一起住。
而在北京,在《對話》欄目的辦公室裏,熱心觀眾的電話絡繹不絕。
原《對話》欄目主編 陳鴻兵:這個節目播出以後呢,很多觀眾打電話來説,原來覺得捐獻骨髓非常可怕,現在覺得一點都不可怕,特別願意捐,四處找醫院去捐獻這個骨髓,還有一家航空公司特別打來電話,説他們看到節目中,李政道博士為了送骨髓還要轉機香港然後飛上海,中間差點誤了飛機,誤了一個生命的救助。所以他説我們現在正在辦理相關直飛台灣的手續,很快就會辦下來,如果以後再有這樣的事一定轉告他們,他們可以提供免費的服務。
而許多同樣身患白血病的人,在電視上看到了莊妍的經歷後,紛紛往她家裏打電話,諮詢有關治療情況,莊妍一家總是熱心地幫他們同醫院聯絡,並不厭其煩地解答有關治療的各種問題。
莊妍的母親:自己經歷過了,知道他的痛苦,知道他的困難,更需要別人的幫助,所以我們就更要盡力地去幫助別人。
現在莊妍的血型已經從原來的O型血變成了和黃煜儒一樣的A型血,莊妍的父母説,莊妍接受的不僅僅是黃煜儒的血型,還有他的善良和博愛,他們這個家庭在經歷了這場生死考驗之後,對人間世態有了新的理解。
莊妍:在我移植以後我爸爸就打電話給中華骨髓庫,説要報名捐獻骨髓。
莊妍的父親:自己要是能碰巧地,也能給別人獻上這一份愛心,解除其他人別人的痛苦,那不是一種天大的好事。
在莊妍教室黑板的旁邊有一塊小黑板,每天都會有一名同學在上面寫一句屬於自己的格言。
今天,黑板上寫著小小年紀就曆盡坎坷的莊妍的一句座右銘:總有一天,正直的溪水會濯清醜惡的污泥;總有一天博愛的陽光會驅盡狹隘的陰暗——這是我一直且深深堅信的。
莊妍:愛我身邊的每一個人,幫助我身邊每一個人,關心每一個人,為他人付出,在讓別人快樂的同時,自己也就得到了快樂。
溝通故事二
故土難離,家庭變遷。一戶普通的三峽移民人家,在走向新家園時的徘徊和決斷,國家對這個特殊群體的關懷,都如同長江上的浪花朵朵,翻動著數不清的動人故事,而理解和溝通都匯成江流,向著同一個方向流淌……
上海市崇明縣,中國第三大寶島。3年前,作為遷移到上海來的5509名三峽移民中的一員,徐繼波第一個踏上了這片陌生的土地。從重慶到上海,伴隨著居住地的遷移,他的命運也正發生著巨大的變化。
重慶市雲陽縣河口村,就是徐繼波一家祖祖輩輩生活的地方。徐繼波家中姊妹8個,他排行老四。一家人除了養蠶,還利用自留地種植一些經濟作物,每年收入7、8千元。2000年,因為三峽工程建設,他們的居住的地方即將淹沒。徐繼波的父母及兄弟姐妹將陸續遷往本市其他地方,而他則將帶著妻子和兩個女兒遠離故土,到一千多公里以外的上海崇明縣安家落戶。
雲陽縣是三峽庫區最大的移民縣。考慮到兩個孩子將來的發展,徐繼波第一個在村裏報名外遷。可是這個決定一做出,就遭到了家人的強烈反對。身邊惟一的兒子要離家千里,徐繼波的母親三次暈倒後臥床不起,父親則連續三頓幾天不吃不喝,以示反對。
故土難離。就在徐繼波左右為難、心急如焚當的時候,他突然收到了一封發自上海閔行區斷橋鎮的來信。
這位名叫孫國良的上海退休工人在媒體中得知徐繼波的消息後,連續寫信熱情邀請他到上海落戶,信中還詳細介紹了崇明島的自然環境、氣候特徵、飲食習慣等。
徐繼波:信很真誠,為做父母工作起到了很大作用。
(2000年8月12 日)
一封封上海來鴻化解了這個移民家庭在去留之間的矛盾。徐繼波要遠行了,他們在祖居前留下了最後的合影。
夜晚,徐繼波的兄弟姐妹和老父老母以一種特殊的方式為他們送行。
2000年8月13日,帶著家鄉的黃桷樹,徐繼波一家終於踏上了遠遷上海的行程。和他一起告別故土的是重慶市雲陽縣首批639位外遷移民。
3天后,在上海市民熱烈的歡迎聲中,徐繼波帶著家鄉的黃桷樹第一個踏上了上海的土地。
徐繼波:為何帶樹?子子孫孫在這裡紮根!
這漂亮寬敞的二層小樓就是徐繼波的新家。所有來上海的三峽移民都住上了這樣的新房。當地政府已經為他們安排好了這裡的一切。徐繼波後來知道,10年來,國家為安排他們這樣的移民累計耗資300億元。
安頓好新家後,徐繼波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帶著孩子去尋找給他兩度寫信的上海熱心人孫國良。徐繼波將妻子親手縫製的棉鞋和鞋墊送給孫國良老人。
轉眼之間,作為“新上海人”, 徐繼波一家在第二故鄉已經紮根三年了。那棵曾經伴隨他一路風雨的黃桷樹今天已然凋零,而他的家庭生活卻在新的土地上過得有滋有味。大女兒已經高中畢業,小女兒正念小學五年級,學習成績優秀,還是少先隊大隊委員。
除了忙家裏的責任田,徐繼波和妻子都在附近企業裏找到了工作。徐繼波現在已是一名熟練的車工了,每月收入能有近千元。
那曾經聽慣了船工號子的雙耳,今天聽到的是機器的轟鳴;那曾經穿山過溪的雙腳,今天走過的是平坦的新土地;那曾經把犁鋤禾的雙手,今天把握著現代化的車床。在不斷的溝通和適應中,徐繼波和他的家人已完全溶入了新家園的生活。
溝通故事三
百年奧運夢想,十年申奧征程。一段痛苦與歡樂交織的情感歷史,一個中華民族與世界對話的艱辛歷程,因為選擇了溝通,世界了解了中國,中國走向了世界……
2003年的金秋,“中國印 舞動的北京”2008奧運會會徽展在北京世紀壇展出。徜徉在百年奧運的圖騰與會徽之間,我們仿佛再次看到了每一個民族、國家與世界的交融。也使我們回想起了北京申奧歷程中,中國與世界無數個溝通與碰撞的瞬間。
何振梁,中國的奧運老人,1981年,他當選為國際奧委會委員,1989年當選為中國奧委會的主席。他親歷了中國兩次申奧歷程,也見證了其間每一個中國與世界溝通的瞬間。
1991年12月4日,中國申奧的起點,這一天,北京正式向國際奧委會遞交了承辦2000年奧運會的申請。當薩馬蘭奇主席接過申請時,他意味深長地説了這樣一句話:你們從此開始了一個艱難的歷程。
奧運會這個早已超越了體育範疇的盛會就是一個交流與溝通的大舞臺,抓住這個機遇,中國將駛入一條發展的快行道。“開放的中國盼奧運”,一個承載著12億民眾光榮與夢想的期盼,成為北京當年響亮的申奧口號。第一次申奧的北京,對於奧林匹克的規則是陌生的,從陌生到熟悉,只有溝通能改變一切。在1991年到1993年的兩年期間,何振梁忙碌的身影不斷出現在世界各地,為中國申奧爭取選票。
政府與國際組織之間的溝通化解了彼此的隔閡,民間的交流進一步傳遞著中國百姓友好開放的形象。1993年9月,在中國赴蒙特卡洛申奧代表團中,12名小姑娘的身影顯得格外醒目,他們是中國民間申奧的使者,在蒙特卡洛的各個場合,他們用自己的歌聲傳達著中國民眾期盼奧運的心聲。
9月23日晚,《好運北京》的歌聲響徹在北京的夜空,大街小巷上,緊張而興奮的人們準備好了鮮花,禮炮,啤酒和蠟燭,無數雙黑色的眼睛鎖定在電視機前,等待著北京勝利的喜訊。一台盛大的申奧晚會也似乎昭示著,好運即將降臨。然而——
薩馬蘭奇宣佈悉尼獲勝
在悉尼沸騰的熱浪中,北京陷入了一片沉默的寂靜。這一張張照片記錄下了當時那個失落的瞬間。
蒙特卡洛之夜的兩票之差,使中國與27屆奧運會的承辦權失之交臂。一夜不眠之後,我們終於發現,世界對於中國的了解還遠遠不夠,北京申奧的基石也需要更加強大的經濟實力作為支撐。痛定思痛,中國放棄了2004年奧運會的申辦,集中精力,致力於社會經濟的發展。1999年,中國國民生産總值突破一萬億美元,北京達到了240億美元。北京城市綠化率上升為36.5%,環境與道路交通建設得到全面提升。民意調查顯示,此時北京市民對於申辦奧運會的支持率達到了95%。就在這一年,北京向2008年奧運會承辦權發起了新的衝刺。一個充滿自信的申奧口號——“新北京 新奧運”從古老的紫禁城之巔向世界傳出。
八年臥薪嘗膽,中國的申奧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平和與自信,然而此時,競爭的平臺也再次提升。巴黎,多倫多,大阪,依斯坦布爾,他們都在以不容低估的實力向奧林匹克招手示意。這是一次國家綜合實力的比拼,也是一場國與國之間公關能力的較量。誰能完美的與世界溝通,誰能讓世界信任,誰將在這場競爭中勝出。面對競爭,北京採取了開放與務實的策略。國際知名導演張藝謀執導的申奧宣傳片以完美而強烈的視覺衝擊向世界展示了北京的實力。中外公關專家的參與更使北京的申奧宣傳趨於國際化。2001年2月,國際奧委會評估團對北京進行最後評定之前,北京市市長、奧申委主席劉淇表達了這樣的心聲。
劉淇:這次要盡最大努力,爭取好的結果,這是全北京、全國人民的希望,我們只能做好。
中國與世界的溝通在國際奧委會評估團來京考察時達到了一個高潮。北京的體育設施,環境治理,交通調度等諸方面讓評估團一一信服。17位中國專家從各個領域所做的陳述報告更使他們對北京有了充分的認同。在此期間,作為陳述人之一的王安生先生還喜得貴子,這個孩子也成了溝通的使者。
一次嚴格的考察化成了有場誠摯的溝通與對話,國際奧委會評估團對北京給予了高度評價,他們在評估報告中特別寫道:2008年奧運會如果在北京舉辦,將會給中國和體育留下一份獨一無二的遺産。
百年奧運夢想,十年申奧歷程,從陌生到熟悉,從旁觀到參與,從失敗到成功,其間,我們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溝通與對話。溝通——實現了中華民族的夢想,溝通——使世界了解了中國,溝通——使中國走向了世界。
溝通感悟
大自然遼闊深遠、包容無限。在經歷了跌宕起伏的漫長歲月後,人們終於認識到,與大自然平等、友好地溝通,才能為全人類尋找到健康發展的機會……
在原始社會,大自然那專橫、無常的力量讓人害怕,這個時候,人類對大自然充滿敬畏。
漸漸地,萬物之靈的人類越來越強大,開始試著按自己的意願改造自然環境。尤其是到了18世紀工業革命以後,人類以前所未有的規模和速度佔有自然,掠取財富,漸漸淡忘了與自然的和諧相處。
20世紀20年代,一場墾荒運動在美國得克薩斯州大平原上熱火朝天地開始了。上百萬畝草地被翻起,人人都想一下子變成腰纏萬貫的農場主。然而過度開發已經超過了土地承受的極限,1931年,伴隨著大乾旱,一場史無前例的沙塵暴降臨了。
沙塵充滿了大氣層,狂風卷走了土壤,幾千萬公頃土地變成了荒地,小麥連續幾年絕收,銀行和企業紛紛倒閉。還有大批的孩子得了肺炎。
直到1939年,這場近十年之久,影響了美國五個州的沙塵暴終於結束了,但漫天沙塵卻成為人們心靈中揮卻不去的記憶。
只要人類活動違背了自然規律,就會遭到自然的報復。1998年,生態破壞加上異常天氣,給中國南方水域和東北三省帶來了一場罕見的洪災,大水衝垮了道路橋梁、城鎮村莊,2千萬公頃農田被毀,4千多人死亡,直接經濟損失2千多億元。
沉痛的教訓使人反思,一些對環境惡化有切膚之痛的人開始行動起來。
內蒙古毛烏素沙漠,一片4萬平方公里的不毛之地。1985年,20歲的殷玉珍嫁到了這裡,新婚之夜,她和丈夫白萬祥是在一個半截埋在沙子裏的“地窨子”裏度過的,一夜風沙幾乎把“地窨子”吞噬,早晨,小兩口趕快上房把沙子扒開。從沙子裏爬出來的那一刻,殷玉珍只有一個念頭,要種樹!她用家裏最值錢的東西,僅有的一隻羊換回600多棵樹苗,種在房子四週,第二年春天,樹苗竟長出了嫩芽。成功堅定了他們種樹的決心。夫婦倆在沙地搭起臨時的茅屋,沒日沒夜地幹了起來。懷孕9個月時,殷玉珍還堅持背樹苗上沙梁,結果一不小心被風吹倒,孩子流産了。休養之後,殷玉珍又一頭扎進了茫茫沙海。
血汗換來了豐厚的回報,十幾年後,原本毫無生機的大漠上綻放出3萬畝喜人的新綠。
只有初中文化程度的殷玉珍夫婦靠著頑強努力,改善了自身的生活環境。而政府和全社會更是積極行動起來,全面改善人與自然的關係,近年來,中國政府把環保作為基本國策,1998年到2002年,共投入5800億元用於環保和生態改善,實行了大範圍的退耕還林,退田還湖,對污染嚴重的流域、海域和城市進行綜合治理。而放眼全球,政府和民間的環保合作正在全面展開,各類環保組織多達幾萬個。人類終於認識到,與大自然的友好溝通,將使人類更加理性,更加成熟,也將是人類的子孫後代立足於地球的最終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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