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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桐:夢圓熒屏 鳳落梧桐
在北京梅地亞大廳,見到了一臉陽光的夢桐。那張白皙的臉頰卻始終挂著可人的微笑,讓我有點懷疑,眼前的夢桐是否就是屏幕上那個服飾和表情都顯嚴肅的《中國新聞》女主播。
挑戰正合脾氣
夢桐21歲開始做新聞節目,這個年齡做新聞,肯定babyface,人們很容易從形象上認定她是個沒有內涵的主持人。然而,就是這個夢桐,1997年剛剛從北京廣播學院畢業,就參加了中央電視臺曆史上直播量最大的一次直播節目———迎接香港回歸,為期72小時的直播,居然沒出任何錯。夢桐因此受到臺裏的重視,也引起了社會各方面的關注。
談起當年所面臨的考驗,夢桐回想道:“迎接香港回歸,有些新聞沒有稿子,要靠現場發揮,甚至不容你準備,鏡頭就切到了你,只能臨時發揮。後來,我所主持的《中國新聞》,也沒有任何插播廣告,而且半個小時就一人,不像有些直播節目是兩個人播,還能相互照顧一下。這樣的工作很具挑戰性,這正合我的脾氣。”
夢桐能以很快的速度適應新聞主持人工作,她認為這得益於自己上大一時就到電視臺打工的實踐。那個時候,每天早上6點她就得爬起來直奔電視臺,一是為了掙錢養活自己,二是想儘快熟悉播音這個行當。據統計,夢桐直播的出錯率是臺裏最低的,特別是那種沒有畫面的長口播,夢桐做起來尤為得心應手。
憑的是實力
夢桐在互聯網上有一個自己的網頁,每天都能收到不少觀眾來信,最多的那天居然有200多封。有意思的是,很多觀眾竟不約而同地提出一個問題:怎麼會讓這麼漂亮的主持人做新聞?夢桐則認定自己不是憑藉形象生存的人,“特別是對新聞主持來説,漂亮並不是優勢。”
夢桐至今還記得小時候媽媽告誡她的那句話:只有真才實學才能在社會上立足。夢桐説:“上大學在電視臺打工時,臺裏要求每錄製一期節目,都要更換一身衣服,而我一個學生卻沒有那樣的經濟能力,只能在好多期節目中就一身衣服亮相。當時有人覺得我寒酸,便譏諷道‘你瞧,人家某某,每期都穿不同的衣服,你瞧你……’“那你的反應是什麼?”夢桐嘴角略微一翹:“我沒什麼反應,何必去計較這些呢?我要證明的是自己的實力。我就告訴他,我沒錢,我就這樣,能錄就錄,不能錄就算了。後來臺裏看我實在沒有經濟能力,給我拉了一個服裝贊助,才算少了這個麻煩。”
與音樂擦肩而過
夢桐是地道的天津人,父母都是普普通通的老師。大概是父母希望女承父業吧,初中畢業後,夢桐順利地走進了藝術師範學校的大門,學習聲樂和鋼琴。後來,在一次挖掘影視人才的比賽中,導演説她有做主持人的天賦,從那時開始,她才知道北京有個廣播學院,是培養主持人的搖籃。於是,她斷然放棄了保送到天津音樂學院繼續深造的機會,報考了北京廣播學院播音專業。
在今年中央電視臺四套播出的元宵晚會上,夢桐小試牛刀,抖摟出當年學聲樂的積澱,唱了一段美聲《茶花女》。事後,很多觀眾往她的網頁上發函:夢桐,你能不能展現一下播音以外其他方面的才能?
儘管夢桐最終沒有像父母所希望的那樣從事音樂,又由於工作的繁忙,極少能有機會回家看望他們,可做父母的始終關心著女兒的成長,還當起了女兒的時鐘和評述員。夢桐的父母掌握著她的工作日程,她幾乎每天都能接到父母從天津打過來的電話,提醒她該上班了。夢桐説,有幾次,不是父母打電話來,還真的差點睡過頭了。下班回到家裏,夢桐有時也會接到父母的電話,那一定是她在直播中個別字眼沒處理好,別的觀眾聽不出來,卻騙不過這對老觀眾的耳朵。
在追求中圓夢
要時刻使自己保持一種冷靜、客觀,不浮躁的心境———這是夢桐時刻提醒自己的一句話。她認為,從事新聞主播工作,僅靠播音專業學到的知識還遠遠不夠,為了提高自己的綜合素質,夢桐又去中國人民大學讀完了新聞專業第二學位,她説有機會她還想繼續學習研究生課程。
看到夢桐一副謙虛的神態,我不禁問道:“想沒想過有一天觀眾評價你是最好的主持人?”“當然想,誰不希望自己是最好的?我在努力呀。我有學音樂的基礎,將音樂中的樂感運用到播音的語感中,這樣的播音效果會更好。”看著夢桐的臉上洋溢著的自信,我似乎讀懂了一個不服輸的女孩生活中點點滴滴的付出。
採訪時順便問起“夢桐”這個名字的來歷。原來,上初中時,她參加了學校的文學小組,經常在校園文學報上發表一些小文章。老師提議文學小組的成員都給自己起一個筆名,想了半天,夢桐還是求助於老師。老師問她將來想做什麼,天真的夢桐隨口回答:“做我夢裏想做的。”那位老師笑著説:“是呀,女孩子也有自己的夢,女孩子應該像鳳凰一樣出色。鳳落梧桐,就叫夢桐吧。”於是,在今天的電視熒屏上,我們看到了一個為理想而不斷追求的夢桐。 (高春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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