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尋地外生命(下)
央視國際 2003年08月12日 13:46
|
|
|
嘉賓:李競 |
銀幕中的外星人長著什麼樣的面孔?它們有沒有可能造訪我們的地球?外星生命究竟是兇惡的入侵者還是和平的親善大使?藝術家們創作的靈感源泉與心理淵源來自何處?
記者:可以説人的行為總是不如人的想象來得快,人的想象總是比人的行動要先行一步。那麼在我們還沒有證明地外生命到底有沒有,或者説它還是一個謎的時候,我們的科幻電影的編導們已經設計出了一個一個的外星人,他們不僅有自己的形象特點,而且還有自己的性格,那麼這些設計到底有沒有科學依據,或者説外星人到底是什麼樣子,這是我們今天的話題,我們特別請到了兩位嘉賓,一位是國家天文臺的李競老師,一位是北京電影學院的謝海黎老師,兩位老師好。
記者:您可以説是搞形象設計的,應該説是外星人形象設計師,李老師是一位搞天文的,正好您把您的創作思路講一下,然後讓李老師評價一下,您這個科學不科學?
謝海黎:其實我們是想象地外生命,可能很多很多的途徑。一方面可能就是從人以外的那種感覺的東西,但是跟人有一定的關係,有頭有臉,有眼睛有鼻子,然後有手。還有一個就是以動物,動物為原型的一個設計思路,像這樣的異種,跟恐龍,跟地球上的爬行動物,甲殼蟲一樣的動物有一定的關係,包括像這種,就是動物過了五千年以後,就變成這種,有人性了以後,就變成這種感覺了。
記者:比如有可能就是現在的驢進化的?
謝海黎:從這個地方去尋找依據的。還有這種,就是根據一定的科學描繪,尤其像這樣的外星人,就是咱們上期説到的,就是火星人,它的腦袋比較大,因為它不要太多的引力,所以頭和腳都比較,頭特別大,腳比較細。這個外星人,因為UFO的出現,出現以後,地球人被UFO掠走了以後,回來以後,描繪的所謂的外星人。
記者:就是催眠了以後,描繪的外星人,這個形象很有名,好多的科幻電影……
謝海黎:好多的科幻電影都是按照這個做的,依據,一方面有人的想象,另一方面還有科學給他帶來的想象,所以是這麼一個關係。
記者:李老師不知道喜歡不喜歡看科幻電影?
李競:喜歡。
記者:您在看科幻電影的時候,看到這些外星人的形象,一定有自己的評價?
李競:我雖然看了以後,也感覺很吃驚,怎麼成這個樣子,但是我還是可以體諒的。我怎麼體諒法呢?因為要想設計一個來自於遙遠的外星世界的一種智慧生命,因為外星人,是智慧生命,這個想象空間應該可以很大的。
記者:按照生物一般的規律,應該適應這種環境。咱們的顏色是這種顏色,他的顏色應該跟地面是適應的?
李競:比如説我們大自然中有藍色,可是植物中很少有藍的,在那個環境下,它就可能是一個完全純藍的生命體,這是允許的。
記者:我記得在五六十年代的時候,有一個特別著名的小綠人,當時這個小綠人,可能他們星球的顏色主要是綠的?
李競:綠也代表和平這樣的,所以我説這個想象餘地。再有一個,就是如果它已經光臨地球了,要跟我們交往了,我無論它是性本善還是性本惡,他都要經歷一個高速的旅行。它一定得超光速,像我們地球所熟悉的,像你我,我們不可能將近光速,還沒等高速到一定的程度,你就受不了了。
記者:我們現在人最多能承受九個加速度。
李競:對,再大你就扁了。
謝海黎:就跟你進入海底一樣。
記者:對,受不了。
李競:對,可是它既然能夠到我們這兒,它既然在旅行中得適應一個特殊條件,這個特殊條件,藝術家就可以想象,把它弄成了某種流線式,或者是能經得住接近光速的,它一定得接近光速,才能到達地球,否則的話談不上。
記者:他的樣子得要適應光速旅行?
李競:對,這就又有一個大的空間,所以弄成非常流線型的,蛇一樣的,都是允許的,因為它所經歷的和我們不一樣,不能拿我們去衡量它了。。
謝海黎:想象的更寬了。
李競:所以我就能理解,無論什麼千奇百怪,我都可以一笑之之,不以為非。
記者:説到人與外星人接觸的話題,正好也是科幻電影中一個最重要的主題,我們先説一個比較凶險的,就是外星人入侵,外星人入侵這個題材在科幻電影中太多了,給大家介紹一下。
謝海黎:我比較欣賞的外星人入侵就是《獨立日》。
記者:香港翻譯成《天煞反擊戰》。
謝海黎:對,叫《天煞》,那個片子典型的就是外星人來入侵,而且拍得很真實,給人的感覺真是有這麼回事。
記者:您作為一個專業人士,為什麼欣賞呢?
謝海黎:因為我覺得他的那種整個按照這種故事的結構,整個外星的想象,包括飛船的想象,我覺得還挺符合情理的,外星就是一個巨大的,就像一個月球一樣的東西,來到了地球,把整個地球給覆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