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視國際 www.cctv.com 2005年06月30日 17:07 來源:
CCTV.com消息(國際觀察):
禁飛區依然出現私人飛機,華盛頓瞬間亮起紅色警報。
世貿舊址重建摩天大樓、自由塔,紐約城裏豎起震撼人心的紀念碑。
警報聲一次一次,如何考驗白宮的安全中樞?自由塔一磚一瓦能否修復美國的安全神經?
主持人 方靜:
昨天傍晚在美國政治中樞白宮和國會山紅色警報突然拉響,正在白宮的美國總統布什被緊急撤離到安全地點,這已經是第50天裏白宮和國會山第二次緊急疏散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使得美國政治中樞兩次拉響紅色警報?白宮和國會山是否安全?讓我們先從一個短片開始今天的觀察。
解説:
6月29號傍晚,美國國會參議院議員們剛剛對一項有關退伍老兵福利的修正案進行完投票,這時國會裏響起了刺耳的警報。
拉響警報的原因很簡單,一架私人小型飛機闖入了華盛頓禁飛區,警方馬上對國會山地區的人群進行疏散,白宮也同時發出了最高級別的紅色警報。剛剛下班的總統布什被安全人員從住所帶出,迅速轉移到了安全的地方。
今年5月11號,國會山和白宮已經因為一架小型飛機闖入禁飛區拉響過類似的警報,所以被疏散的人們在撤離時臉上的表情顯得並不那麼慌張。警報拉響的同時,美軍的兩架戰鬥機立即從安德魯空軍基地起飛,在國會山東北大約13公里上空攔截了這架闖入禁飛區的飛機。幾分鐘後,還沒等國會山和白宮的人群疏散完紅色警報就解除了。當天傍晚6點45分,這架小型飛機在戰機的護送下安全降落在弗吉尼亞州的溫徹斯特機場。
主持人:
就這個話題,今天來到我們演播室參與我們討論的是現代國際關係研究院、美國研究所的副所長袁鵬先生和我們特約的新聞觀察員于大波先生。我們看到今天的事件又是一場虛驚,首先還是要是想了解,今天這個小飛機是怎麼會誤闖到禁飛區裏面去的?
于大波 特約新聞觀察員:
應該説當時這個駕駛員,他是一個有過多年經驗的駕駛員,他是為一個生産塑料製品的公司駕駛這架飛機,他帶著公司的一部分人從美國的搭拉威爾到中部的俄亥俄去參加一個研討會,在半途氣候可能不是特別的好,不是特別晴天。
主持人:氣侯的原因。
于大波:
氣侯原因,然後駕駛員的妻子在接受採訪時説,因為氣侯的原因,他也知道那是禁飛區,但是他已經避免不了了,進入了禁飛區。應該説是既是無意的,也是有意的。因為無意,氣侯他無法控制,另外有意,他知道這是禁飛區,他本人是清楚的。
主持人:
實際上我們知道,在華盛頓禁飛區,這已經是出現第三次誤闖事件了,在全國好像在“9.11”以後有上百起,為什麼會經常出現這種誤闖的事件發生?
袁鵬:
首先第一,美國私人飛機很多,我們這兒車多,美國私人飛機多。其次,由於華盛頓大華府地區是個很多的泛指。很多外地要經過大華府地區,並不明白所謂禁飛區的概念。實際上從特拉華到俄亥俄期間,按理説,按照民航飛機的固定的路線應該是經過喬治城飛行。但是外地一方面不熟悉,第二方面是對當時的天氣的氣候狀況的不了解。第三方面的原因是,我覺得人們對禁飛區的概念以及對自己的安全防範的意識,隨著“9.11”時間的久遠,相對的比較淡漠,所以繃的弦在逐漸的喪失,逐漸的伸縮。禁飛區有一點,禁飛區的面積就是從華盛頓紀念碑為中心,然後半徑是25公里,但是經常是,其實它是一個禁飛區,對於美國來人説是提供一個安全,但是對很多駕駛小型飛機的飛行員來説,它是一個陷阱,有些美國的飛行員,他就形容它是一個陷阱。他掉入這個陷阱之後才發現,我進入了禁飛區,因為在華盛頓這個地區,它沒有特別高的建築,就是説只有你到飛機臨到上空的時候,才知道這個是國會大樓,那個是法院。
主持人:標誌不是非常的清楚。
于大波:
標誌不是非常的清楚,你從高處往華盛頓看,它都是一片綠色,就是可以説建築掩映在綠樹叢中,飛機只有到了上空,而且是天氣很晴朗,飛得比較低的時候,才能辨認出這裡禁飛,到了華盛頓。所以很多的駕駛員的通訊聯絡也不是很好,他沒有一個特別的指揮塔指揮他,到了以後他發現,發現已經晚了。
主持人:這是華盛頓特殊的地形造成的。
于大波:對,特殊的地形造成的。
主持人:
我們知道這麼多次誤闖事件,都是虛驚一場。因為都不是有意的,沒有發生任何的危險。設想一下,如果説,我們就拿誤闖華盛頓禁飛區這三次來説,如果説這三架飛機不是誤闖,是恐怖分子有意的策劃,有意的襲擊,以目前華盛頓地面的這種預警系統也好、應對措施也好,能夠制止住這種襲擊嗎?
袁鵬:
我覺得還是可以的。因為一方面9.11之後,美國在安全上拉緊了大腦中那跟弦,其次如果説誤闖很容易的話,識別就更容易。一方面華盛頓地形雖然很特殊,但是華盛頓的安全警備特別嚴厲,每天都有大量的飛機在天上巡邏,副總統官邸、總統官邸、國會山莊、白宮上面經常有飛機巡邏。其次裏根機場也只能讓國內航班,國際航班也是友好國家的國際航班,一般的國際航班都在大華府的杜勒斯機場就降落了。其次安德魯斯空軍基地還有邁爾斯要塞駐紮了大量的軍隊,所以對於一個比較奇怪的飛機是比較容易識別的。“9.11”之所以發生,不是由於這個奇怪的飛機,而是由於民航客機造成的。所以只要把這根弦拉緊,把這個防範標識清楚,一般的這種通過飛行的手段來重蹈“9.11”的那一幕的話,我覺得還是很難的。
主持人:如果他們再劫持一個,再用一個並不奇怪的飛機做這樣事情。
袁鵬:
那這個事情應該不是從空中攔截的問題了,而是在地面,也就是進行很多層次的安檢。現在各大機場安檢的程序、程度之嚴厲、之嚴格,可以説超乎想象的。現在坐國際航班不提前兩個小時,也可能會誤點,所以也方面我覺得地面已經做了,能不能上天的話,那個時候就不是上天的問題了。
主持人:于先生有什麼補充?
于大波:
我覺得現在已經對華盛頓的禁飛區的安全是有保證的,它的禁飛區有一定的範圍,等到不明飛行物身份不明的飛機進入禁飛區了以後,它有足夠的時間,有預警系統,預警系統以後,他馬上就通知指揮塔,指揮部分指揮完後,由空軍攔截、飛機攔截。攔截不了,然後他再有足夠的時間去擊落它。
主持人:
對不起我打斷一下,您説到擊落,實際上我在上一次5月份的那次誤闖事件,現在報出來説當時其實拉姆斯菲爾德已經下令了説可以擊落,但是有在那一剎那情況出現了改變,如果是恐怖分子的小飛機裝載著炸藥,擊落不是有問題嗎?
于大波:
現在是這樣,恐怖分子從他們的角度來説,就是説“9.11”的時候,他們用飛機來襲擊美國目標,那是很富有想象力的一次,因為美國人沒有想到他會用民航飛機來作為一個炸彈衝擊美國的建築物。但是“9.11”以後,很多反恐專家認為,恐怖分子很明顯的已經改變了策略,他不會再用飛機的方式來襲擊美國,他可能會用其他的方式,這個方式,就美國人説要動員所有的人,包括好萊塢的導演和編劇們去發揮他們的想象力,恐怖分子將會用什麼樣的手段來襲擊美國?肯定不會用飛機的手段,因為飛機的手段太容易識別了,因為現在大型民航班機很難劫持,小型的它造成的破壞力肯定是很小的,不會造成那種巨大的殺害力。所以以後預防恐怖行為,我估計美國可能會考慮現在人們可能會意想不到的結果,可能幾年以後,或者更長的時間發生一場恐怖事件,人們又會幡然猛醒。
主持人:
我們知道現在在2個月前,北美防空司令曾經就是説現在要建立一個叫激光的預警系統,這個會有什麼作用嗎?
于大波
激光,它是一種預警器,其實就是説,警告這些進入禁飛區的那些飛機,它的光速是很強烈的,激光照射以後,其實就是警告飛行員你進入禁飛區了。
主持人:就能夠更明顯一點讓他們發現他們已經誤闖了禁飛區。
于大波:
對,他發現了激光以後趕緊就調轉方向,但實際上激光的系統受到天氣的制約的。因為天氣必須是比較晴朗,如果是烏雲遮蓋的時候,激光的效果就不是很好。因為去年有162天華盛頓地區是有雲層遮蓋的日子。
主持人:
這個話題我們暫時先談到這兒,我們知道當紅色警報在美國的政治中樞響起的時候,美國經濟中心紐約世貿中心遺址重建的最新方案也公佈了。紐約正在展示走出“9.11”陰影,迎向未來的信心。接下來讓我們關注世貿中心重建的最新方案。
主持人:
四年前的9月11號,從8點46分到10點28分,兩架撞響摩天大廈的飛機、兩座在濃煙中倒塌的大廈改變了紐約,改變了美國,也改變了世界。四年後在廢墟上一個更高的建築將要開始建設,安全、堅固、時尚、新的特點、新的名字,這個建築給紐約和美國帶來什麼?讓我們先來看一個短片。
帕塔基 紐約州州長:這個設計方案,不僅讓我們看到一個更好的建築,而且這也是我們對未來信心的最好詮釋。
布隆伯格 紐約市市長:設計師非常用心,為將來要在裏面工作的人和來這裡參觀的人,創造一個非常安全的環境。
解説:
昨天紐約自由塔最新修改的設計方案全新亮相,負責世貿中心遺址重建工作的官員説,修改後的方案將使自由塔成為世界上最安全、最堅固、最時尚、最震撼人心的摩天大樓。作為矗立在世貿廢墟上的建築,自由塔的設計方案,早在2003年就已經出爐,幾經修改之後,2004年7月4號,自由塔的奠基儀式在世貿遺址上隆重舉行,但是後來,紐約的反恐專家們又對設計産生了質疑,原因很簡單,方案不夠安全,所以修改方案一直拖到昨天才公佈。依然是象徵著美國建國年份的1776英尺的高度,依然是世界上最高的建築之一,但是原先平行四邊形的基座被改成了正方形,從而自由塔距離交通主幹道的距離也由7.6米增擴到27.4米,大樓的承重墻也加固了可以抗擊爆炸的鋼板,大樓內的電梯、滅火以及電路等等方面也都從安全角度出發做了必要的改動。規劃、修改、建設一切皆是安全至上。目前自由塔的竣工時間被設定在2010年。
主持人:
我們知道自由塔的最初的方案是在2003年就公佈了,之所以作重新修改,是因為反恐方面的專家説這個方案不夠安全,他指的是舊的方案中哪些地方不安全?
于大波:
一個是它西邊,靠那個街太近了,就剛剛説了汽車炸彈很容易就襲擊它。現在它離街有20多米了,要汽車炸彈襲擊就比較難了。另外它的基座,基座原來是長方形,現在改成了四方形,它有61米高,厚度、寬和長也都是61米,它就從東、南、西、北各個方面遭受汽車炸彈,它都是很堅固。如果是長方形的話,它有一些部分可能堅固,有些部分就不是特別堅固。另一個考慮的就是它的外層,外層出了那個樓,除了水泥以外,外層有不銹鋼,有鈦金屬,就是説就像人穿了防彈衣一樣,它的內部的水泥建的那個墻厚達到有3英尺,就是説已經可以説是固若金湯,能夠防止類似“9.11”事件那樣的飛機的撞擊。我們看到“9.11”那個畫面,當時飛機撞的時候,就等於説一個手指穿過一個報紙一樣,很容易就進去了,然後從另一個方向出來,從中間爆炸。
主持人:
我們請我們的導播放一下新方案和舊方案的兩個圖,我們可以對比著圖一起來看一下,到底這個方案有什麼不同?這個就是最初的方案。當時那個尖還是在旁邊,不是在中間,另外在這個上邊有一個螺旋式的建築,這個是新的方案。為什麼這個螺旋式的建築最後取消了,是什麼原因?
于大波:
螺旋式的下面的底座應該是很堅固的,但如果螺旋式的上部比較容易受傷害的一個部分,所以它改變了。因為它必須要一個方方正正的,那個時候,你從各個方向來撞擊的話,它能抵抗住這個撞擊,撞擊了以後最多飛機在外部爆炸,爆炸以後可能會造成這一層樓或者上下幾層樓的損害,但是它不會造成整個樓的倒塌。
主持人:
在抵抗撞擊的這方面,當然剛才我們也談到,可能很少再會用這樣的一種方式來襲擊了,這是一種非常缺乏想象力的一種方式。但是畢竟人們第一個擔心,就是這麼高的500多米的這樣一個大樓怎麼抵抗飛機的撞擊?在這方面有什麼特別的措施嗎?
袁鵬:
首先我也承認我不是一個建築問題專家,但是我想對建築師來,這是一個天大的考驗。首先第一點,他得滿足反恐專家和政府官員的需求,安全第一,不可能重蹈覆轍。其次他必須滿足受害者家屬的願望,要體現紀念性,有很多受害者家屬曾經要求不要建這個建築物,要留下來。但與此同時他還得考慮發展商寸土寸金對這個地方的商業上的慾望,還得考慮全世界的目光,都矚目這麼一個遺址將會以一個什麼樣場面呈現在世界人們的面前,也就是藝術性。
主持人:
我們知道這個大樓,現在被人們稱為是最安全、最堅固的一個摩天大樓。我們現在先來談技術上的問題,它的安全性在建築上怎麼體現?用了那些特別的措施,特別的材料,特別的設計嗎?
于大波:
我剛才説了防撞基,包括它的金屬外層,像個裝甲一樣把它護起來了。然後水泥特別厚,這是一部分。當然還有另外其他一部分,就是內部的,比如説它的樓梯,它有很多樓道,就是説消防員來搶救的話,它專門有消防員的樓道和電梯,它就不會像“9.11”那樣,消防員跟那些當時樓裏面的人同時搶一個樓道,搶一個電梯,就不會發生了。人們通過多種樓道能夠疏散到街道外面去,所以從這方面説,它即便發生恐怖事件,被撞擊了,人們疏散很快,而且它的底層,大概有30多英尺的是屬於全封閉的,即便裝滿炸彈的汽車朝那個底座撞去的話,它也能抵禦住,汽車炸彈給它造成的損害,不會是很大的。
主持人:
接著您剛才的話説,有人説這個設計方案的徵集是在歷史上最大規模的一次建築設計招標,競標者無數。為什麼最終卻選擇了這個方案,這個方案好在哪兒?您剛才談到了要滿足那麼多人的需要。
袁鵬:
這個方案好就好在,前面講了那麼多的利益,要把它折中起來。首先第一是安全性,就是剛才專家講的安全性,其次是紀念性。因為你得滿足那麼多死難者家屬的願望,紀念性在這裡面體現的就是塔尖與天空,運用設計師的話説,離天空最近的地方以新的方式來悼念“9.11”的亡魂,而不是把那個空地留著,不太符合當時的商業需求。第三還得符合它的商業性,因為紐約是一個寸土寸金的地方,最後還得符合鑒賞性和藝術性,讓它變成一個新的一個景點。在這個方面融合起來我覺得是一個天大的考驗,同時還有一個政治性,恐怖分子曾經把它摧毀的地方,美國人要把它重新建立起來,而且要以一個比較自信的、比較堅固的方式呈現在恐怖分子的面前,也呈現在全世界人們的面前。所以命名為“自由塔”,一方面它的高度1776英尺,體現的是美國建國的年代,顯示自由,與此同時,自由塔也暗含著美國的整個的戰略傾向,由反恐逐步的轉向向全球推廣自由民主。第三方面就是自由塔的塔尖和自由女神的火炬,在外型上很神似,在建築上是遙相呼應。
主持人:怎麼個呼應法?
袁鵬:
呼應是夕陽迂迴之際,有一點遙遙相盼的一種感覺。建築上的術語我説不太清楚,但是這種神韻和相互遙望的自由精神的趕超,也是建築師煞費苦心的一個結果。
于大波:
技術上有一個裝置,就是説在自由塔的上邊,最頂端,他弄了一個特別的裝置,這個裝置能夠把自由女神像手中的火炬點燃,就是説這種遙遙呼應也體現在這種很具體的細節方面。
主持人:
剛才袁先生談到了紀念性,當然人們對這個建築可能第一人們想到的是安全,想到的是造型的美觀,但是同樣人們要想到怎麼樣體現它的紀念意義?在這方面有什麼特別的設計嗎?
于大波:
其實它整個一個世貿中心遺址,自由塔只是其中一個核心建築,它附近還有一系列附屬的建築,附屬的建築其中朝方面還建一個紀念館,就是專門紀念“9.11”死去的那些受難者的一個塔,然後它還有一個娛樂中心,一些其他的輔助設施。它真正紀念“9.11”事件的是在紀念館,而不是體現在的自由塔,自由塔主要是紀念一種理念,就是美國那種自由民主的那種價值觀。
主持人:有人説這個塔的設計,特別考慮到了當時撞擊的時間?
于大波:
對,因為8點48分和10點26分,大概這個時間正好是兩架飛機撞向世貿中心雙直塔的時候,在這個時候,建好了,自由塔以後,每天這個時間就會有陽光都會從這個時間照射到世貿的遺址説,以次來紀念,讓世人不要忘記就在這兩個時間發生了兩起撞擊事件。
主持人:
您剛才説的紀念性,其實關於紀念性我們知道紐約的市民,包括美國的所有的民眾,他們對於紀念性的這個問題也存在不同的看法,但是像那些死難者的家屬可能他們希望更多的強調一下紀念性。但是還有一些人他們覺得不必要太多的強調紀念性,因為畢竟不願意讓這樣一個建築每天都提醒自己,曾經對紐約人有過這麼強的心靈撞擊的那場悲劇,在這兩種意見當中最後是怎麼折中的?
袁鵬:
這個折中就像圖象所顯示的,一方面有它原來公園和遺址存在,滿足了死難者家屬的願望。另外一方面,以一個新的面貌展現出來,表現了美國人不會為恐怖主義所擊倒的這種民族精神和民族的願望。這二者之間的結合,恰恰就是藝術家或者建築師精心考量的一個結果。
主持人:
我們知道對於自由塔的爭議還有一個就是在於它的經濟利益,當然最後還是要體現很多的經濟利益,體現在哪些方面?
于大波
我覺得經濟利益,他考慮的是一個很重要的因素,因為他建好以後,別説寫字樓要出租,商貿中心要掙很多錢,他就是每年接待的遊客,收入都很可觀。過去的世貿中心,每年接待的遊客是相當多的,排著長隊每天去參觀。這個建好了以後,我相信會有大批的遊客來參觀新的自由塔,也會掙很多的錢。
責編:任欽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