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視國際 www.cctv.com 2005年07月19日 10:19 來源：
CCTV.com消息（國際觀察）：又是一道門，又是一道橫在白宮前的門。
他，卡爾.羅夫，美國總統的首席政治顧問，被指任洩露中情局的秘密。
就是他，卡爾.羅夫，為美國總統設置了一道“ 特工門”。
政治顧問與總統究竟是怎樣的關係？“特工門”裏究竟有怎樣的秘密？
“特工門”前的布什總統究竟能夠順利越過？
主持人 方靜：觀眾朋友晚上好，歡迎收看我們正在為您直播的《國際觀察》。今天我們要談的是最近被美國新聞界大炒特炒的“特工門”事件。
所謂“特工門”指的是一宗2003年引發的中情局特工身份被洩露的事件，在這樁公案中有很多的關鍵人物。但是這個人，美國總統布什的首席政治顧問，被譽為布什的大腦的卡爾.羅夫，現如今被推到了整個事件的峰頂浪尖。今天我們的節目就一起來分析一下，這道擺在白宮門口的“特工門”。
演播室請到的兩位嘉賓是社科院美國研究所的研究員的陶文釗先生和我們特約的新聞觀察員于大波先生。在討論之前我們先來看一個短片。
布什 美國總統：
（2003年9月30日）如果我的政府中有人洩露秘密，我很想知道他是誰。
（2005年7月18日）如果某人犯下罪行，在我的政府中，他將被除名。
[解説]：
從洩露秘密，到確認犯罪。細心的觀察家注意到，在兩組用詞改變的背後是布什對於中情局特工身份洩露案，也就是現在被全世界媒體炒得沸沸颺颺的“特工門”事件的態度的變化。
2003年，美國中央情報局高級特工普萊姆的身份被媒體曝光，美國司法部隨即對這起泄密案展開司法調查。實際上，普萊姆不僅僅是中央情報局的高級特工，她的丈夫威爾遜還曾經擔任過美國駐伊拉克的大使。而且在普萊姆的身份被媒體曝光前，威爾遜才剛剛批評過布什政府發動的伊拉克戰爭。
這一系列巧合使得許多人開始懷疑泄密案的源頭就在白宮。布什當時也作出了查出是誰，誰就走人的表態。在調查進入第三個年頭的時候，一個關鍵人物浮出了水面。卡爾.羅夫，白宮辦公廳的副主任、布什的首席政治顧問。相關媒體的記者指正就是這位布什身邊最重要的人洩露了普萊姆特工身份的秘密。
對於布什而言，卡爾.羅夫不僅是多年的摯友，更是自己成為美國總統的功臣。在美國國內，甚至有專著描述卡爾.羅夫就是布什的大腦。當大腦陷入泄密的醜聞中時，布什現在也不得不改變自己曾經的承諾了。
雖然司法調查目前還沒有給出最終的結論，但是布什的支持率已經開始下滑，更大的風暴已經開始逼近白宮，“特工門”將會怎樣決定布什的命運呢？
主持人：
我們知道這個“特工門”事件是發生在2003年，但是最近這個“特工門”事件重新引起關注是因為有記者指正説當年洩露秘密特工身份的是所謂的“深喉”，就是這個首席政治顧問卡爾.羅夫。記者指正卡爾.羅夫是“深喉”，他的證據是什麼？
于大波 特約新聞觀察員：
證據就是他跟卡爾.羅夫的一個對話，就是一個電話談話，就是這個事件曝露的時候,記者在追蹤這個事情的時候，就跟卡爾.羅夫有一段對話。卡爾.羅夫就説，或者是透露這個女的，就是威爾遜的夫人普萊姆是中央情報局工作的。但是實際上他沒指中央政治局，他只是説在為那個局工作，但是作為記者，那個庫珀，就是《時代》週刊的那個記者，他聽的那個局，他就下斷言，那個局肯定是指中央情報局而不是環境保護局。
主持人：他的原話是“那個女的是為那個局工作的”，是這樣的，沒有提到她的字。
于大波：
沒有提到她的名字，而且那個庫珀在陪審團作證的時候，他用了一個在最後講話結束的時候，羅夫有一句話説，“我現在説得太多了”，意思就是説他透露的信息太多了，但是有一些白宮的官員他對這個話的解釋也是説可以做不同的解釋，一個是洩露的情報太多了，另外一個就是説今天我們談話談得太多了，我還有事情要做，比如説我要去開會，我要去參加一個約會，我可以終止了。所以他的話，證據只是説一種間接的證據，並不是一種直接的證據，不是很確鑿的證據。
主持人：
陶先生，從這樣的一句話，“那個女的可能是那個局的”，能不能得出結論，就是卡爾.羅夫洩露了這個機密？
陶文釗 社科院美國研究所研究員：
我覺得還要把這個事情再説得再清楚一點。實際上在2003年7月6號，就在伊拉克戰爭以後，美國前駐伊拉克大使威爾遜在《紐約時報》上發表文章，批評布什政府運用假情報，或者是歪曲了的情報發動伊拉克戰爭，他裏頭特別講到，布什政府説，薩達姆企圖從尼日爾搞到鈾，製造原子彈的鈾，這個事情是不是真實的。為什麼？因為威爾遜本人就曾經被派到尼日爾去查證這個事情。7月6號這個文章在《紐約時報》上發表，當時《紐約時報》的記者像庫珀，像挪瓦克，他是一個專欄作家，他是給好多像CNN跟芝加哥《太陽報》都寫文章的，對這個事情就很感興趣。11號，就是5天之後，剛才于先生提到的那個電話，然後卡爾.羅夫就説，別信那傢伙，他老婆是幹什麼的，他老婆是給哪個局工作的？
主持人：所謂的那個傢伙指是威爾遜。
陶文釗：
他老婆是給哪個局工作的？他到尼日爾去，就是他老婆派他去的。因為對威爾遜的不滿，當威爾遜夫人，中央情報局的特工的身份就洩露了。
主持人：
您剛才交代了一下事情的背影，但是還是我剛才那個問題，就是這樣的一句話，能不能證明？
陶文釗：
要光憑這句話，恐怕證據還不太充分，因為現在剛剛于先生説了，卡爾.羅夫説我沒有説她哪個局，我只是説那個局，那你説中情局，那是你的理解，我沒有説她的名字，我沒有説過威爾遜夫人是誰誰誰？我沒有説張三李四，所以要光憑這句話顯然證據還不是那麼充分。
于大波：
我覺得有個情況還得弄清楚，美國新聞界它有一個遊戲規則，美國政府他有很多泄密的官員，他出於很多目的，他泄密，泄密給新聞媒體。基本上泄密者和記者他達成一種秘密協議，那個記者就有權去保護這個泄密者的身份。在調查這個事件的時候，必須得到泄密者我同意解密，我不管是自願也好，還是你自己出來解密也好，沒有我的同意你不可能去解密的。你要是解密你就破壞了你的新聞道德，破壞了遊戲規則。我們看到幾十年前那個“水門”事件的深喉，幾十年以後當事人才出來解密，然後才算這個問題解決了，按照新聞規則來説記者是不能解密的。羅夫這個案件從兩年前就開始了，為什麼一直沒有什麼進展呢？就是因為那個記者不願透露泄密者的身份，而且泄密者本人也不鬆口，就是不同意讓他們透露信息，後來羅夫同意了，因為你要再不透露，那個記者就要坐監獄，就等於要替他們揹黑鍋了。
主持人：
關於這個問題我們可能會在下一段討論。
我們現在還是來談對於卡爾.羅夫的指正。剛才我們説到了一個方面，現在我們來説這段談話的疑點。第一卡爾.羅夫可以説我既沒有説那個女人的身份、名字，也沒有説到這個局的名字，此外可能還有一個疑點就是關於時間的問題。因為這個電話是在2003年“特工門”事件發生之後，7月11號，也就是説不能夠證明最早洩露這個秘密特工身份的是卡爾.羅夫。因為他説，實際上媒體已經披露了，在這個時候我才説了這件事情。
陶文釗：
其實這個事情現在還有很多事情不清楚，剛才我們也討論了。但是甭管你是第一個洩露還是第二個洩露，洩露就是洩露了。另外，1982年美國有這麼一個法律就是《特工人員身份的保護法》，我們注意到中央情報局的人實際上是有兩種身份，有一種是公開的，他自己會跟你説我是中央情報局來的，我們的很多中國學家的朋友裏頭，有的人曾經在中央情報局工作過，給美國的情報部門工作，這個都是公開的。他在那裏就要搞情報的研究和分析，就是跟一般的學者一樣。當然，另外還有一部分人是秘密身份，對於秘密身份的，你洩露了他的身份，這就是洩露了國家機密，所以這個當然是最嚴重的，危及到他的生命安全的話，那是可以判刑的甚至可以判十年的徒刑等等。
主持人：
我們換一個角度來想，卡爾.羅夫是否有可能知道這個秘密特工的身份？以他的位置。
陶文釗：
不能説他知道所有中央政治局特工的身份，不能這麼説。但是因為當時這個威爾遜他出來批評布什總統，批評布什總統的伊拉克政策，批評他的伊拉克戰爭，這個事件肯定引起白宮的注意了。白宮的那些人，包括像布什的政治顧問，他就要看看這個人到底是一個什麼人？他有什麼背景？他的家庭都是怎麼樣的？在這個情況下，我覺得他完全有可能知道他妻子的身份。
主持人：
現在媒體普遍分析卡爾.羅夫洩露身份的原因就是因為威爾遜大使批評布什在伊拉克戰爭上的這種假情報。這種秘密的洩露對於威爾遜夫婦來説，可能給他們帶來多大的麻煩？
于大波：
因為對美國來説，剛才陶老師説，間諜的身份有不同，有一些是公開的，有一些是秘密的，像他威爾遜夫人的身份，她就是秘密的。你洩露了身份，首先你就是把他們的生命置於一種危險的境地。這是一個。另外一個就是危及了國家的安全，按理説這是一種犯罪。對這種犯罪，應該説判處還是很嚴的。但是現在目前根據這個情況，現在並不是説，他已經是犯罪了，也許是一種在行政上的失誤。現在布什總統的講話他開始説洩露的話，我就讓他走人。第二次説犯罪的時候讓他走人，但是實際上他現在這兩個已經劃了一條界線，有可能會把這個事情作為一種行政上的失誤，一種時常，而不是作為一種法律上的犯罪。因為法律上的犯罪必須有確鑿的證據，為什麼卡爾.羅夫同意讓他，把他的身份洩露出來，因為他很有把握，他不會給他們抓住他確鑿的證據。
主持人：陶先生怎麼看這個事件對於威爾遜夫婦，對於他們帶來的麻煩？
陶文釗：
對於威爾遜夫婦肯定是帶來了很大的麻煩。除了于先生剛才提到的那樣，我覺得他毀了威爾遜夫婦的前程。他本來是中央情報局的一個秘密特工，他現在把她的身份洩露出來，她不能幹了，所以毀了她的前程。
主持人：
所以被看為這是一種報復性的行為。但是我的問題是，僅僅因為你批評了我，然後我用這樣的一種方法，應該説這種非常小人的一種方法來報復，這聽起來是一種非常狹隘的一種做法。
陶文釗：
這種情況，我覺得對卡爾.羅夫來説可能並不是很偶然的事情。卡爾.羅夫這個人，我們知道他在學校裏唸書的時候就不是一個善種，他從小就是特別著迷于警犬政治。在學校裏頭就是搞警犬，警犬學生組織的頭什麼的。然後他什麼學位也沒拿到，什麼碩士、博士都沒拿到，然後就著迷于政治，然後到了德克薩斯州。德克薩斯州那個地方先前一直都是民主黨佔領優勢的，然後他到那以後極力地護衛共和黨，而且他是尼克松的謎，他是尼克松的一個崇拜者。
主持人：
關於卡爾.羅夫在政治上的這种經歷我們會在更下一節中詳細的討論。但是您的意思是這樣的做法實際上符合卡爾.羅夫一貫的風格。
陶文釗：對。
主持人：
從政治上看，當時伊拉克戰爭結束以後，布什政府急於要找到薩達姆政權發展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證據，這樣才能為伊拉克戰爭正名。中央情報局就已經下了定論，薩達姆政權當時就從尼日爾進口了鈾，製造核武器。原來就派威爾遜去那取證，實際上就是讓他走走過場。但是威爾遜就違背了上司的指令，在發現真相以後，他敢於站出來説真話。他這樣一説就等於説打了一個布什政府一個大嘴巴，那白宮當然是大為光火。在這種情況下，卡爾.羅夫不管他是幕後的也好，還是什麼的也好，他就出來，去回到他的政治聲音，或者是暴露他的夫人的秘密身份，也是出於一種迫不及待，或者是毫無辦法的辦法。
主持人：
現在我們待會兒再來談這個卡爾.羅夫奇人。現在我們繼續回到這個“特工門”事件。我們知道威爾遜夫人的身份的洩露是在2003年，但是為什麼在調查進入到第三個年頭的時候，記者突然洩露了這個所謂“深喉”的身份？
陶文釗：
我覺得最近這個事情突然之間又熱了起來，就是因為牽扯到三個新聞記者，我們講到諾瓦克，講到庫珀，另外還有一個就是女的，《紐約時報》的一個記者就是米勒。米勒就是她沒有像庫帕和諾瓦克他們一樣的寫過文章，或者是在電視節目上提過這個事情，但是她也知道威爾遜夫人的身份，而且也收到了資料。説明這個意思是準備以後要寫，或者怎麼樣。但是她就拒絕跟調查人員合作，因為她説我要保護我這個秘密消息的來源，作為一個新聞工作者，她認為這是她的一個職業道德，我這個秘密新聞的來源，我要加以保護，我寧可我自己去坐班房，我就要保護。結果6月份她確實被關在了華盛在一個拘留中心，要關到10月份。關到10月份，很可能她的工作可能丟掉了，這個當然就顯得大了。
于大波：
但是人們對米勒的看法還是不一樣的。因為美國有31個州，包括華盛頓特區，它的州法律是保護記者，不讓他們去……
主持人：
很多記者對這件事情非常的有情緒，因為我們知道，比如説像“水門事件”的記者，這麼長的時間，30年的時間沒有洩露“深喉”的身份。為什麼這個記者沒有拒絕提供這個人？
陶文釗：
這次的泄密跟那個“水門事件”不一樣。“水門事件”泄出來之後把民眾壓倒了，這説明你泄的是對的，還有比方説像1999年李文和的事件，就是美國阿拉莫斯台灣區的一個華人科學家誣衊他向中國泄密等等的，那個也是聯邦調查局的特工故意向《紐約時報》記者泄的密。結果《紐約時報》就大炒特炒，炒到最後這個事情沒事，李文和也沒有罪被釋放了。李文和還專門寫的一本書《我的國家和我》，這個寫完了也沒事了。但是這一次的泄密你是把一個中央情報局的特工的身份給洩露了，你違反了1982年的法律，所以這個事情要窮追不捨。
主持人：
對於卡爾.羅夫和布什之間的這種親密關係應該是盡人皆知，我們在很多畫面上都可以看到卡爾.羅夫常常是在布什的身後，很多人還有的專門寫了一本書叫《布什的大腦》。卡爾.羅夫對於布什來講究竟有多重要？
陶文釗：
卡爾.羅夫我們剛才看到了，在開內閣會議的時候，他是坐在最後排，但是坐在最後排的意思絕不是説他對布什不夠重要。實際上他對布什是非常重要，他是布什陣營裏頭的智多星，他不光是對布什個人的忠誠，而且從布什1994年競選州長，到兩次競選總統，竟然連選連任，這個競選的策略都是卡爾.羅夫來確定，所以説他對布什可以少是一個至關重要的人物。
于大波：而且他對布什家族是有恩的。他今年55歲。
主持人：您説的是老布什？
于大波：
他年輕的時候，二十多歲就是老布什的助手，當老布什80年代競選總統的時候，他也立下汗馬功勞。然後小布什1999年，2004年兩次競選總統，他也是他的謀臣，也是鞍前馬後跟著跑。
主持人：所以毫無疑問，他是一個競選方面的一個高手。
陶文釗：都是叫他天才小子。
主持人：
對，是叫他天才小子，但是民主黨人説他是操縱選舉的高手，甚至認為他不擇手段，行為非常的卑鄙，非常的無恥。剛才您前面講了一部分，究竟他採取了哪些手段使他贏得了這種歡迎和參半的……
陶文釗：
他不是的德克薩斯州的人，但是他從80年代到了德克薩斯州。德克薩斯州在他去以前，也就是民族黨佔優勢的一個州，我們剛才説了他是一個共和黨熱衷的擁護者，他就支持了一任又一任的共和黨的州長。
主持人：據説，最早的時候9歲的時候是就開始支持共和黨。
于大波：
他還有一點就是剛剛陶老師講的幫助制定競選綱領，除了這一點以外，還有他在文字上為布什包裝，布什講話經常説錯，他經常去幫助糾正布什的錯誤，教他怎麼説話，然後形象的包裝，他也是經常出謀劃策。
另外，還有一個演説。布什在演説的時候，布什口才不是很好，特別是在辯論的時候，他經常幫助他辯論，也許時間還記得也在去年總統競選的時候，布什跟克裏有個幾場辯論。其中有一場辯論，就是布什的後肩上鼓起了一個大包，人們就説他是一個設備，他的高參們就通過這個設備來教布什怎麼回答問題，而且布什的眼神經常有時候聽講話，就是布什沒看著克裏，而是在看著……
主持人：但是這件事情沒有得到追蹤的證實。
于大波：
沒有得到證據。但是民主黨人就有人説，他的高參裏面，包括卡爾.羅夫在競選期間有好多話是他來幫布什説的。他説了以後布什然後就用高參的話反駁克裏。所以別人就認為他這個高參，他已經是全面的高參，不是某個方面的高參，方方面面。
主持人：現在有沒有可以證實的例子，來體現卡爾.羅夫的這種在選舉上的智慧？
陶文釗：
很具體的例子，我們現在暫時還沒有，但是確實現在美國有好幾個人都寫了書，就是《卡爾.羅夫》、《布什的大腦》，我想，這些書如果我們有機會再閱讀的話，這裡頭肯定會提供大量的例子。
主持人：
所以這個事情到現在人們最關注的還是布什的態度。我們前面小片也提到了從2003年這個事情洩露到現在布什的態度似乎發生了一些轉變，這裡面有措施上面的轉變，從洩露秘密到犯下罪行，最早説可能請他走人，現在可能説可能會解雇他。為什麼這個措詞發生了強硬化的這種轉變？
陶文釗：
我覺得很難説是強硬化。實際上他起先説的是我要是發現了我的團隊當中誰洩露了秘密，那我就讓他走人。現在説的是，如果有什麼人犯了罪，那他肯定不能在我的團隊裏繼續工作，發現了洩露秘密跟犯罪，這個説明有問題。
主持人：所以您認為布什的態度沒有變化？
陶文釗：布什有變化。但是布什支持卡爾.羅夫的態度變得強硬了。
主持人：您説他更支持卡爾.羅夫了？
陶文釗：更支持卡爾.羅夫了。對。
于大被：
布什講話，我們看他更加巧妙了、更策略了，他説誰違反法律，就讓他走人，他只是泛泛而指，他只是針對某種現象，不是針對某個人。記者就在記者招待會上問他，針對卡爾.羅夫你有什麼説法，你有什麼評論沒有啊？布什説他不針對個人，在真相大白之前，他不做任何評論，所以必須要作出調查。所以布什實際上表面上他是堅持了原則，他表面大公無私，但他實際上是在力保卡爾.羅夫，因為他要採取一種拖延戰術，採取緩兵之計，因為各種批評、各種職責，他會有強弩之末的時候，到了強弩之末的時候，布什可能會不了了之，採取措施然後把這個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主持人：所以兩位的觀點都是他進一步支持了卡爾.羅夫。
陶文釗：
進一步支持卡爾.羅夫。所以7月18號布什跟辛格的記者招待會以後，民主黨的國會議員紛紛發表評論説，你把你這個團隊裏頭工作人員的道德水準降下去了。另外，你原來説的你要建立一個非常清廉、非常高潔的團隊，他指的是克林頓的性醜聞了。
責編：任欽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