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觀察]伸向夙敵的橄欖枝
央視國際 (2004年01月13日 10:02)
CCTV.com消息(國際觀察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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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大家晚上好,歡迎您收看我們正在為您現場直播的《國際觀察》。
美國的中東專家曾經過説這麼一句話,他説最愚蠢的事莫過於對中東局勢做什麼預測,道理很簡單,那個歷史根源盤根,現實矛盾複雜的地方太不可捉摸了。今天下午又一個讓許多人毫無準備的消息從中東傳來。以色列總統公開正式地邀請半個多世紀的夙敵敘利亞的總統訪問耶路撒冷,這多少讓人想起多年前,埃及總統撒達特對以色列史無前例的訪問,但是就在邀請發出僅僅幾個小時之後,敘利亞方面就以邀請不夠嚴肅為由回絕了以色列。我們今天的節目關注的就是這個邀請以及個邀請背後的背景。
今天在演播室裏我們請來的兩位嘉賓,一位是《環球雜誌》的總編輯馬曉霖,還有一位是我們的新聞觀察員郭建新。
我們估計都會有這樣一種感覺,就是中東政治變幻莫測,那麼今天卡察夫的邀請,讓許多人感到有些難以置信,我們準備了一個短片,一起來了解一下這位來自以色列總統卡察夫的邀請,一起來看一下。
解説:今天,以色列總統卡察夫在以色列公共廣播電臺宣佈,我邀請阿薩德總統到耶路撒冷來,與以色列領導人就締結和平條約的條件舉行嚴肅的談判。消息傳出後,人們在感到以外之餘還注意到,其實在此之前,敘利亞總統阿薩德曾表示過願意與以色列直接對話,重開和談大門,但沒有得到以色列的響應。昨天以色列總理沙龍發表講話,表示願意談判,但前提條件是,敘利亞比較放棄對恐怖活動的支持。就在沙龍講話的同時有報道説,敘利亞我和以色列正在舉行秘密會談,但由於會談的內容洩露,談判無果而終。然而就在兩個夙敵之間開始對話的一線希望出現後的幾個小時,有外電報道,敘利亞方面拒絕了卡察夫的邀請。
記者:好,我們知道像我們剛才在節目一開始就説到,像中東這塊地方是難以琢磨,也很難做預測的,這方面我想馬先生多年在中東工作,您是有體驗和感受的。但是在今天下午,以色列總統,實際上我們知道以色列按照以色列的政壇的分配,它的真正的實權人物是內閣總理,也就是沙龍,而總統作為一個象徵性的國家元首,他在發出這樣一種邀請,的確也是讓很多人出乎這個醫療的。我們在這來通過一段同期聲,就是他當時用應該是希伯來文,或者是英文表達的,我們一起來聽一聽,來他的原話是怎麼説的,一起來看一下。
卡察夫説在過去幾個月裏邊,我們聽到了很多來自於敘利亞總統的一些關於和平的一些意見。
在這些表達裏面,敘利亞表達了要和以色列的領導人進行正式地公開地一些談判。根據這個情況,卡察夫説,我邀請敘利亞總統阿薩德來耶路撒冷和以色列當局來進行正式地和平談判。我們剛才聽到的原話實際上就是以色列總統卡察夫他是在一個電臺講話,現在看來這個畫面是在這之後有記者問他説你是不是正式地邀請,他就説這個背景是原來這一段時間裏邊,敘利亞有很多表態,根據這種情況,用他的原話就是我邀請阿薩德以正式地身份來到耶路撒冷,來和以色列的政府來進行一個正式地談判。我想問的第一個問題就是説你們聽到卡察夫的這樣一種邀請,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反映?
馬曉霖:多少應該説有點意外,因為畢竟説敘以談判僅僅好幾年了,儘管最近有一點風吹草動,雙方有這種靠近的跡象,但是相對以色列總統突然提出邀請敘利亞總統巴沙爾直接到耶路撒冷來訪問以色列,我覺得這還是一個大舉動,大動作。其實你在反過來想想的話也覺得很正常,因為這是以色列基本上過去多年跟阿拉伯人打交道都習慣以這種大動作來試探對方。實際上就是説以色列總統他放了一個聖誕氣球,他就説當年埃及總統薩達特他直接訪問的耶路撒冷,等於説對以色列進行訪問,然後向以色列的領導人,向以色列公眾證明埃及是有誠意跟以色列實現和平的,是願意承認以色列這個國家的。那麼今天,敘利亞如果確實像你前面巴沙爾總統所説的,你願意跟以色列建立和平,那麼你就不妨到耶路撒冷來訪問以色列。
記者:總的是不是多少也給敘利亞方面將了一軍,或者説出一張牌。
馬曉霖:對,它實際上就是將巴沙爾一軍。實際上我了解到今天卡察夫對以色列電臺講的話還多,內容還更豐富,他説現在敘利亞的處境很困難,巴沙爾總統有很大的麻煩。他一直説跟以色列願意恢復和談,但是我們更願意他來直接通過見面這種方式進行談判,而不是通過媒體,經過第三者的傳話來進行談判。
記者:用他的原話實際上是,他是希望敘利亞和以色列談判來締結和平條約,就是進行一種嚴肅的談判,目的是為了締結和平條約。
馬曉霖:這是以色列多年追求的一個目標。
記者:郭現在我想問你,剛才我們提到了卡察夫實際上是以色列的總統。
郭建新:對。
記者:而真正掌握內政外交的實權的是以色列總理沙龍,那麼卡察夫發出這樣一個邀請是不是代表以色列這個國家,是不是一種正式地邀請?
郭建新:總統應該他發出這樣的愛情,而且他最後解釋又説是一種正式地希望到時候來邀請。應該説從革命禮儀上,總統對總統應該是可以的。但是對以色列特定的,而且從歷史上敘以之間的談判,歷來是和總理來談的,是總理出來的。這樣就是以色列總統來出來談的話,至少從敘利亞這邊來考慮,這是不是一個實質的邀請?
記者:我理解一般總統要邀請的話,應該是一種國事的邀請。
郭建新:對。
記者:如果巴沙爾真能來話,那就是一種正式的國事的訪問。
郭建新:對。
記者:總統對總統嘛,這是級別對等的。
郭建新:對。但是你要具體非常實質性的問題,歷來的敘以之間的談判都是總統和以色列總理之間談的,簽字也是這兩個人去簽的,如果有協議的話。所以現在突然以色列這邊是總統出來來做這個邀請的話,那敘利亞明顯的是要考慮,你這樣這種規格,你們包含著什麼樣的外交信息?這種外加信息是否夠非常正規的這種東西,它肯定是要做這種考慮的,那也是就是到後來幾個小時出現了他這種拒絕的話,我想裏面也應該有這種考慮在裏面。
記者:説到敘利亞的拒絕,老實説我個人認為,並不是特別的意外,因為按照以往的中東的一種規律,敘利亞方面恐怕不會這麼痛快的,馬上説卡察夫一邀請,我這邊立刻就OK,我去。但是從根本上來講,馬先生,你覺得敘利亞是處於一種什麼樣的考慮絕對了這麼快,幾個小時之後拒絕了以色列這樣一種邀請?
馬曉霖:以我個人理解,我覺得它是非正式的拒絕,不是特別明確的,等於是委婉的拒絕。
記者:首先不是巴沙爾本人?
馬曉霖:不是巴沙爾本人,他説他是一個部長,他説巴沙爾總統會拒絕這樣一個東西,而不是巴沙爾本人出來拒絕,就是説它留有一定的餘地,實際上客觀來講,因為接受以色列總統的邀請去耶路撒冷訪問以色列,是個非常敏感的問題,這兩個國家是多少年的處於敵對狀態的國家,死對頭,而且耶路撒冷是個很敏感的地位,待定的一個起碼。
記者:起碼對於像敘利亞的這種阿拉伯國家的話,那是不可能,即便去以色列,也不會去耶路撒冷,因為耶路撒冷在很多國家裏面依然還認為這是阿拉伯的首都,是穆斯林的。
馬曉霖:是,阿拉伯國家領導人你去耶路撒冷訪問,從某種程度上可以理解為你對以色列擁有耶路撒冷主權的一種承認,所以我想這一點來講,敘利亞無論如何至少不會立刻答應接受這個邀請。其次我覺得小阿薩德雖然年輕,但是我覺得他繼承了他父親老阿薩德的一貫的穩健的,也就是比較矯捷的外交政策,不見兔子不撒鷹,你放氣球歸放氣球,但是它輕易不會説接受你扔過來的這個繡球。現在像以色列的這種做法,剛才我講當年對埃及人的做法,就是説咱倆先結婚,然後再來談戀愛,再來訂婚,再補其他的。
記者:先把事辦了,感情的事慢慢再培養。
馬曉霖:按敘利亞做事的風格就是説,先培養感情,先認識,然後再談戀愛,然後再訂婚、再結婚,然後再其他地東西,所以我覺得這也是兩國的一種在處理中東問題上的方式的不同。
郭建新:再一個我感覺至少從敘利亞總統來説,他現在還沒有做好準備要當第二個撒達特,尤其在目前這個時機。
記者:但是這段時間人民的確注意到敘利亞不斷地放出要求,重開和以色列和平談判的各種各樣的一種呼聲。
郭建新:對,它並不拒絕談判,但是我拒絕的,或者説他現在非正式的這種表態是我不喜歡的這樣的方式,你不要叫我一步也就是像馬先生説的,一步就讓我進了洞房,前面咱們相互的信任呢,我們有很多細節問題之間的這種探討呢,你一個談判像兩國之間幾十年的這種夙願,而且有很敏感的問題出在這裡,而且還牽扯到其他國家,而且整個一個中東地區在這裡擺著,再加上巴勒斯坦現在正處在一個比較亂了方寸的這麼一個時機,它現在要是依然決然地接受了這個邀請的話,顯然顯得過分猛了。
記者:馬先生我問你一個問題,最近實際上無論是敘利亞方面還是以色列方面,對他們倆人之間的這種和平談判,的確是兩邊都有一些言論,而且很明顯,人們能看出來,這兩邊無論是秘密談判,還公開的這些言論,是想往一塊走,是想來談,這處於一種什麼樣的背景?為什麼這兩家又隔了這麼多年又突然要談了?
馬曉霖:敘利亞跟以色列首先這個問你遲早要解決,覺得這個問題放在這是一直阻礙著雙方的經濟發展,國家安定,對他們國計民生的發展形成最大的障礙。敘利亞現在由於特別是伊拉克戰爭之後,隨著薩達姆政權的倒臺,它所處的國際環境空前的惡劣,為什麼這麼説呢?像伊拉克,在美國眼裏來講,敘利亞跟伊拉克都屬於所謂的無賴國家,屬於支持恐怖主義的黑名單的國家。那麼薩達姆政權跟敘利亞政權都屬於復興社會黨政權,雙方又被美國都指責擁有和發展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那麼現在隨著伊拉克戰爭的結束,薩達姆政權的垮臺,特別是在塞利比亞、伊朗,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立場上突然軟化,那麼使敘利亞中東空前的孤立,一下就是孤立無援。那麼這種情況下,它要打破外交僵局,特別是現在已經陷入美國的經濟制裁,而且美國也要威脅要對它使用武力,甚至美國國防部長拉姆斯菲爾德説要推翻阿薩德這個政權,這種情況下,他想通過啟動敘禮和談,來擺脫這個危局。以色列方面也是這樣的,它在巴以衝突,長時間解決不了的情況下,它習慣上都是跟過去一樣,它玩兒小三角關係,跟巴勒斯坦方面沒有進展的話,它轉向尋求跟敘利亞這方面取得突破,跟敘利亞這邊沒有突破的話,它再轉過來找巴勒斯坦,就是説通過跟一方的接近壓另一方,然後贏取自己的籌碼。我覺得這是以色列方面的原因。當然大家也看到,國際社會方面,美國、土耳其也從中做了很多的工作。
記者:説到這個問題,有一個敘利亞和以色列之間,我們大家都知道那是夙敵,像我們今天這個標題所起的,但是這兩國之間最根本的問題,或者説談判的真結是不是像很多專家所説的,就是戈蘭高地這個問題?
郭建新:還不能這麼簡單這麼説,原來因為你從敘利亞來説,就是老阿薩德來説,老阿薩德一向是以自己作為一個,就是反阿拉伯運動實際上就是從敘利亞和埃及起來的,而老阿薩德一致認為自己是寧願做阿拉伯祖國的戰士,而不做一個分裂國家的一個元首,你就能看得出來,實際上敘利亞在這裡面,它覺得它對阿拉伯世界是承擔有責任的,故而它是堅決的和以色列作對的,這個是一個問題,而且幾次戰爭。實際是五次戰爭,嚴格地説第次它在背後是參加的,最完整的參加了五次戰爭的是敘利亞。
記者:但是你説的是從大背景上來講。
郭建新:對。
記者:但現在來講,實際上技術的問題還是戈蘭高地。
郭建新:對,還是戈蘭高地。
馬曉霖:雙方之間最核心的問題就是戈蘭高地,就是領土之爭。
記者:説到戈蘭高地,我們這有一個短片,我們一起首先先來了解一下戈蘭高地是一個怎麼回事,它為什麼承啟以色列和敘利亞之間的一個談判很難逾越的一個難題,然後我們接著就這個戈蘭高地問題,來進行我們下一半部分的談話,一起來看一下。
解説:從敘利亞首都大馬士革驅車向西不到一個小時,就是著名的戈蘭高地。1967年爆發的六五戰爭使這塊不足2000平方公里的狹長地帶從此成名。位於敘利亞西南邊境的戈蘭高地因其特殊的地理位置,成為敘以兩國矛盾爭端的焦點。它地處敘利亞、以色列、黎巴嫩和約旦的四國交界處,居高臨下,不僅可以俯看以色列的加利利地區,還扼守通往敘利亞首都大馬士革的重要通道,戰略地位十分重要。更重要的是,這裡還是約旦河的發源地,水源充足,土壤肥沃,是乾旱的中東地區一塊難得的寶地。
1967年,以色列在六五戰爭中,從敘利亞人手中奪走了戈蘭高地,1974年,敘以雙方簽署脫離接受協議,色列軍隊撤出包括庫萘特拉城在內的戈蘭高地東部一起狹長地帶。並建立了由聯合國部隊管理的緩衝地帶,但以色列至今仍然佔據著約1200平方公里的重教戰略地帶。此後,敘以兩國就戈蘭高地問題進行多次談判,隨著中東和平進程的不斷推進,戈蘭高地已經成為中東實行全面和平的關鍵。
記者:在這個小片之後,我請我們的導播給我們放一張戈蘭高地的一個示意圖,然後我想問一下馬先生,您在中東採訪的時候你去過戈蘭高地嗎?
馬曉霖:我去過三次戈蘭高地。
記者:能不能結合這張圖給我們談一談,戈蘭高地它之所以重要,或者説之所以對以色列和敘利亞,甚至以色列和阿拉伯國家之間這麼關鍵,原因什麼地方?
馬曉霖:首先它是一個戰略高地,它的海拔比較高,那麼整個以色列基本上北部、中部都屬於平原,那麼誰控制了戈蘭高地,向西就是可以威脅以色列,向東可以威脅敘利亞。
記者:但是我們看到聯合國管理的緩衝地帶,實際上就是主要是讓以色列和敘利亞兩邊特例接觸。
馬曉霖:如果以色列控制戈蘭高地,它直接就威脅到敘利亞首都大馬士革,從經濟國家來講,戈蘭高地又在俯看加利利湖,加利利湖整個它的水佔以色列淡水的30%,那麼就是説在中東這個地方誰控制了水源,那就是説等於誰控制了最追求的……
記者:好像我聽説去過戈蘭高地的人説是站在戈蘭高地,以色列這一側的話,往以色列往的話,那就是一馬平川,也就是説,如果想象坦克越過戈蘭高地,那要縱身向以色列伏地開的話,那就是沒有任何障礙了。
郭建新:沒有任何障礙,尤其是坦克集群,如果要是從那快下去,尤其敘利亞它現在的軍力也40萬人,坦克4000多輛,如果佔了戈蘭高地的話,從戈蘭高地勢如破竹地這種坦克集群,這實際上是非常難以抵擋的。
記者:所以從這個意義上來講,實際上應該説這個地方不僅僅是一個領土的問題,它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戰略的安全的問題。
馬曉霖:另外還有一個水源,就是説約旦河從戈蘭高地這邊走過,誰控制了戈蘭高地就恐怖了約旦河流域,也就是控制了這個地區的水源了。
記者:所以在這我們注意到有一個數字就是這個月的9號,以色列的一個很大的報紙,《耶路撒冷郵報》登了一個民意調查,大概有六七百個以色列公民參加了調查,有一個數字可能也能反映一個問題,他説這600多人的裏邊有56%的以色列人表示反對以色列把戈蘭高地歸還給敘利亞,而有36% 的人表示是同意,有8%的人表示無所謂,您怎麼看這樣一個數字?
馬曉霖:這個很正常,首先剛才我講了戈蘭高地經過幾次戰爭中,它就對以色列的安全,是心理上的一道屏障,戈蘭高地在以色列人手裏,他們民眾心裏就是説從北邊來講,它就有安全的一種保證,那麼我覺得從經濟上來講,以色列已經佔領了戈蘭高地幾十年,也進行了大量的開發,大概上面有十幾萬人口,有很多定居點,而且戈蘭高地生産大量的産品,出口也好,爭取外匯也好,實際上給以色列好多人帶來很多的實惠。
郭建新:對。
馬曉霖:另外就是説以色列現在它的國民主體現在比較強硬,比較偏右,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它反對歸還戈蘭高地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記者:那麼從以色列角度來講,是不是以色列人不願意準備要把戈蘭高地給侵吞了,不願意歸還,就是從長遠來講。
郭建新:我覺得應該不是這樣的,在1999年這次敘以談判之前,四年前,就是1999年12月份的時候,開始了一次敘以之間的一次談判,在這一次談判的時候,也就是4年前,談判之前,以色列曾經全國就這個戈蘭高地的歸屬問題進行過投票,議會當時兩次投票都是以多數票認為是應該把戈蘭高地歸還的。但是到第二次投票的時候,又加了一個限制,那就是要雙多數,雙多數就是議會投票要佔多數,再有一個要進行全民公決,這個全民公決一直沒有進行,然後在進行99年的談判,到2000年1月份的時候就破裂了,破裂的原因依然是戈蘭高地的歸屬問題。當時敘利亞認為你先歸還過戈蘭高地,咱們再簽協議,而以色列是説咱們要一攬子解決,有和諸多的問題我們先簽了協議,再給你戈蘭高地,也就是像你剛才談到的,和平有很深,我徹軍有多深。
記者:在這我想打斷一下二位,這有一個我們的觀眾手機尾號是6542,他問了一個問題很有意思,他説敘利亞現在換成了年輕的總統巴沙爾,他有著留學西方的背景,他是否會在改善於美國關繫上有關首先有所突破,儘管可能聽上去跟我們今天這個話題有點出入,但是可能還沾邊,您可能回答?
馬曉霖:我覺得應該説巴沙爾,他要想擺脫敘利亞目前的這種孤立的局面,或者作為一個總統有所作為的話,他必須有所突破,特別是像在解決老大難的問題,戈蘭高地的這個問題上,必須有所突破,但是突破並不意味著他這要放棄國家利益,而戈蘭高地説對敘利亞來講又是非常敏感的東西。
記者:剛才我注意到您在前半截我們討論的時候你説到了一個意思,就是今天敘利亞的這個拒絕,很快的一個拒絕,是它的一個部長,您説他可能會留有餘地,我想問一下您感覺假如説敘利亞留餘地,留什麼餘地?
馬曉霖:就是説敘利亞一直追究跟以色列和平是個水到渠成的和平,而不是本末倒置的,它就是説應該説先談判,以色列首先要全部歸還它的戈蘭高地,然後它再給以色列的和平作為獎賞,然後雙方再建立外交關係,建立一系列的安全措施,建立經濟聯絡等等等等。這個我覺得才是敘利亞,包括老阿薩德也好,小阿薩德也好,他一直追求的一種隊以的外交戰略。
記者:好的,我想由於時間的關係,我們今天先談到這,但是這個問題應該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問題。
郭建新:對。
記者:我們也會進一步地來跟蹤。隨著我們在節目的開始的時候提到那位美國的專家的説法,是所謂的一种經驗之談,但是人們還是不會對這樣一個問題的前景減少興趣。那麼今天的橄欖枝能夠在未來換來和平的果實嗎?肯定和否定的觀點都各自有充分的理由,最後的答案就取決於兩國領導人的膽識和遠見。有一點可以肯定,在2004年開始的時候,中東外交舞臺的又一場好戲可能要開始了。
好,感謝二位參與我們的節目,也感謝觀眾收看我們今天的這一期《國際觀察》,再見。
責編:辛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