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年前我來到巴黎,法國給了我實現夢想的土壤。這兒的歌迷給了我極大的支持,很多愛和關注。一些大家欣賞的音樂,在美國還沒有被認可,這是事實 ,這兒讓我感到像自己的家。當我想到家,我就想到這兒,這個充滿愛的地方。”
正是在巴黎昆西 瓊斯成了音樂家,在這兒他的音樂得以成長,因為當時在美國,人們對爵士音樂家沒有足夠的尊重、讚賞和鼓勵,正因為這樣,昆西 瓊斯一直在努力。
有一點很重要,那就是遠離歧視黑人的環境,然後到一個地方,在那兒,你是自由的,沒人會想你的皮膚是什麼顏色。
1953年,昆西 瓊斯加盟了萊昂納爾 漢普頓的樂隊,一個很棒的樂隊。亞特 法默和克裏福德 布朗都在裏面,都是一群年輕人,他們一起去了巴黎。
昆西 瓊斯:“他沒法説清當時的感覺,應該説是種期待,快到的時候,我走到車尾,有生以來我還從沒有過那種感覺。景色很美,天空中有一抹夕陽。火車緩緩駛入站臺,巴黎像蒙著一層煙霧,一種朦朧的輕煙。我不知道怎麼形容,應該説是一種生命的美。歐洲人把爵士看作是一種真正純粹的藝術形式,他們説這種藝術會在那兒存在下去,因為它充滿生機活力。”
那些愛生命的人,愛音樂的人和渴望自己的音樂被欣賞的人,都會覺得巴黎是最適合自己的地方,在那兒昆西 瓊斯得以師從布朗熱夫人系統地學習音樂。
布朗熱夫人説:“忘了那種創作美國交響樂的想法吧!你自己的文化裏就有值得開採的礦石,而且你知道怎麼把它們挖掘出來。” 在這種商業文化中,一個藝術家必須明白的問題是,如何在保持不破産的情況下依然能夠保持自我。對於這個問題有些人做得好一些,有些人則沒那麼幸運。
當時有很多有名的藝術家加盟水星,他們説:“音樂是好音樂。可是昆西,你得做出賣錢的專輯才行呀!”
60年代,他完全投身於電影音樂的創作,他在8年中足足做了三十四、五個片子,有時一年就是8部電影。畫面是預先定好的,這種命題式的創作有時是有好處的,是一種對樂手和作曲的有益的約束。
每一次都是十分艱苦的工作,所有真正熱愛自己工作的音樂人都會不辭辛苦地挖掘音樂深層的內涵,他們會不遺餘力地尋找全新的東西,新的色彩來演繹舊的主題。電影中的每個人物都有他們獨特的個性,比如在影片《冷血》中,當你為那兩位殺手寫音樂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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