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880年的時候,是吳子登在做最後一任,等於留學生監督,他有一個報告,後來這個報告廣為引用中間的一句話,幾句話很簡單,意思就是説幼童出洋留學是一件很好的事,這是一個很重大的計劃,但是領導的人應該很適當,言外之意就是批評容閎娶了一個美國的太太。屬於攻擊性的,又牽涉到私人的恩怨。然後説,這些孩子的歲數很年輕,很容易受到外面的感染,常常可能是還沒有學到美國好的地方,就已經學到美國學生的皮毛,這些人忘了本國的文化,將來怎麼能夠替我們服務,與其還在美國停留,將來可能要出大亂子,不如及時撤退,嚴格管束,一個人都不能跑掉。
但是容閎也是人微言輕,沒辦法能夠堅持把他們繼續留在那裏了。
容閎就是我們這期節目要介紹的人物。
在美國的名牌大學耶魯大學畢業之後,完全有可能在美國找到很好工作的情況下,容閎仍然要回到貧困的中國。
在當時清朝社會的那種情況下,如果沒有通過科舉考試,回國的前途是不會有多大保障的。當時有些美國的朋友就勸他:“你在耶魯大學唸書的時候,寫的一些文章,都在報刊上發表了。所以這周圍,美國社會上對你有認可。而且你回到中國也不一定會找到好的工作。”
當時上海租界的外國人很多,在一次聚會上很多外國人去拍賣,容閎當時還留著辮子。他就覺得後面有人在摸他的辮子,他回頭一看,是帶有侮辱性質地把一個東西纏在他的辮子上,容閎以為是開玩笑,就很友善地對他説,你把這個東西解下來。那是個蘇格蘭人,他是搞體育的,容閎稱他是體育家,他把手臂一搭,就那麼看著容閎。容閎非常憤怒地説,你解下來,那個人一看容閎那麼矮小,就先動手,打了容閎一拳,打在容閎的臉上,但並沒有打破什麼地方。
當時容閎很震驚,震驚之餘,説時遲那時快, 唰,出去一拳,這一拳正好打在這個外國人的鼻子和嘴之間,這一拳出得很快,也很有力,當時那個人的鼻子、嘴都出了血,因為那個人膀大腰粗,他一看容閎打他,就馬上把容閎的手背了過來。
容閎這時候正要踢那個人,因為他兩個手被那個英國(蘇格蘭)人抓得緊緊的,他就準備狠踢那個人的身上,狠踢他很要命的部位,這時候就被其他英國人給勸開了。這件事情在當時的整個租界都成為人們的一個談資,容閎得到了人們的尊敬,然而那個被打的蘇格蘭人,有一個多星期沒敢在租界裏面露面。
容閎是做茶葉,賺得25000美金髮財致富的。
一次偶然聽到一些茶商向他介紹,説安徽的太平縣,有大量的綠茶,而且這些綠茶都已經打包好了,從數字上來講,有一百多萬包,可是因為戰亂,這部分茶葉滯留在當地,無法運出。
於是容閎就弄了一個美國旗子和一個美國護照,帶了一些人就一起去了。
到那以後,容閎看到那裏的人們,心裏很嘀咕,很怕,後來容閎為了表示他不怕,有一次他很雄壯的站到那裏,想起他在學校賽球時唱的那些拉拉隊的歌,他就大喊大叫,唱一些英文的歌。人家一看,哎呀,這人也不怕,所以就沒敢動手,他就化險為夷,通過了很多驚險的事兒。
而且當時美國沒那麼富,人均所得是一年170塊美金,而且美國是個農業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