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在一本由雷切爾 卡森寫的名為《沉默的春天》的書裏,化學工業、政府和農業部門被指責毒化了環境。雷切爾 卡森描繪了一幅未來可怕的景象。《沉默的春天》使國家分成兩種不同的觀點,隨之而來的爭論改變了歷史的進程。
雷切爾 卡森是個大名鼎鼎的人物。1951年她的書《我們周圍的大海》就好評如潮,是《紐約時報》榜上連續86周的暢銷書。這是新一項記錄。一位評論員寫道:“在一代人中總有一、二次,我們這個世界就會出現一位具有文學天才的自然科學家。卡森寫了一部經典著作。她的全部寫作,都源於孩提時在賓夕法尼亞西部看見的自然環境而産生的幻想。
10歲時就開始寫書, 是個理想主義者。十九世紀二十年代,人們並不鼓勵婦女成為科學工作者,但在賓夕法尼亞女子學院,卡森決定要成為一名生物學家。
她在約翰 霍普金斯學院獲得動物學碩士學位。三十年代初,她教大學生物學並用一個暑假在麻省的伍茲赫爾研究海洋生物學。有那麼一段時間,她似乎找到了一生為之工作的純科學,但事實並非如此。
那是1936年大蕭條中期,卡森需要一份穩定的工作。美國魚類及野生動物服務中心聘請生物學家,她到那工作,月薪兩千美元。後來她成了魚類及野生動物服務中心的自然科學作家和研究員。
1941年,她寫出第一本書《在海風下》。二戰後卡森成了全魚類及野生動物服務中心出版物的總編輯,她表達了自己的信念。
1951年,《我們周圍的大海》讓讀者對自然環境有了清新而又不得不心動的感受--還讓他們知道自己在其中所處的位置. 作為一名作家,她聲譽卓著,但公眾對她知之甚少。
《我們周圍的大海》的成功使雷切爾 卡森有了足夠的經濟保障,她便辭掉工作。她在緬因州建了一座房子,在馬裏蘭州又建一座,與母親和小羅傑一起居住。卡森的日子過得很舒適,但她的思想在當時太激進了。在《我們周圍的大海》這本書裏,她攻擊了男人漫不經心的傲慢。
二次大戰後,我們進入了一個高速發展新技術的時期。其中之一是化學品,最重要的是殺蟲劑:殺死各種害蟲,如引起枯萎病的害蟲和寄生蟲或者毀壞農作物及攜帶疾病的害蟲的有毒化學品、合成殺蟲劑猶如特效藥,至少幾乎大家都這麼認為。但一場風暴即將來臨。
在帕特辛特,卡森家附近,她的同事們在調查殺蟲劑的影響。早在1945年,她就試圖引起《讀者文摘》對這些實驗的注意。該雜誌沒採用她的文章。但這些年來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有些殺蟲劑對野生動物是致命的。
不論人們是否喜歡,公共場所和私人的地方都噴了藥。1957年,飛機噴灑了卡森的一位朋友奧爾加 哈金斯在麻省擁有的一塊鳥類保護區。憤怒而又絕望的哈金斯把所發生的事告訴了卡森。
美國自然歷史博物館鳥類學家羅伯特 庫什曼 墨菲向政府部門提出訴訟,要求制止將DDT用於控制長島的舞毒蛾。從技術的角度來説,他輸了這場訴訟, 但是,很顯然,在雷切爾 卡森加入之前,已有很多人關注這個問題。
卡森研究了案件審理記錄,發現其中充滿了令人心寒的關於殺蟲劑的危險的證據。她給自己的對外事物代理人寫信,談了自己一些模糊的想法,這些想法後來發展成一個強有力的觀點。卡森的不祥警示,通過毒化自然,人類最終會毒化自己,並剝奪她所認為的人類應擁有健康環境的基本權利。
開始時所有大規模的噴灑都在聯邦政府的土地上進行,然後是私人土地,包括農場。突然,牛奶受到了污染,農場主無法賣出他們的牛奶,人們開始為野生動物擔心。這會引起抗議的。
到1960年3月,書的第一稿已完成,但她得了潰瘍,其他地方也很不舒服。她令人難以置信地勇敢。對她能完成這本書我仍感到驚奇,因為新的並發癥出現了,似乎每個星期都有,她還患上虹膜炎或是風濕病……她周身疼痛, 我想可能一直是這樣。每星期二次我開車送她到醫院做放射性治療,這很不容易,她掉了許多頭髮,不得不戴假發。跟她一起經歷這些真的很殘忍。
1962年春,《紐約客》雜誌打算印刷部分章節。全書在秋天出版。雜誌主編告訴她,他一口氣讀完了書稿,久久不能放下。
在雷切爾 卡森的《沉默的春天》出版前,人們一般都不了解殺蟲劑的毒性。” 但是,《沉默的春天》超越了殺蟲劑的問題,它迫使人們從一個新的視角審視我們的環境。
1963年夏,卡森去了緬因州。《沉默的春天》出版後二年,雷切爾 卡森去世。|她從未想到一本書會改變那麼多,不到十年全面保護環境的法律得以通過。|她被稱為現代環境保護運動的發起人。|正如一位作家所説的:“雷切爾 卡森寫了幾千字,這個世界就改變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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