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觀察]阿拉法特十年後的離開(10月29日)
央視國際 (2004年11月01日 09:24)
CCTV.com消息(國際觀察):眾人簇擁中,阿拉法特前往巴黎治病,被困三年後,阿拉法特首度離開官邸。阿拉法特是否身患絕症?阿拉法特的離開是否會引發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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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10月27日
拉馬拉官邸
巴勒斯坦官員透露阿拉法特的病情“十分危急”
庫賴和阿巴斯等巴勒斯坦領導人前往官邸看望阿拉法特
巴勒斯坦民眾和各大媒體記者守候在拉馬拉官邸外等候消息
2004年10月28日淩晨
阿拉法特政治顧問宣稱阿拉法特的身體並未出現危急狀況
庫賴與沙龍通電話 沙龍原則上同意阿拉法特到國外治療
阿拉法特的政治顧問宣稱阿拉法特同意前往巴黎接受治療
2004年10月29日
拉馬拉官邸
阿拉法特病重後首次露面
當地時間早晨6點30分
阿拉法特乘坐直升機離開拉馬拉飛往約旦首都安曼
隨後轉乘專機飛往法國並於當地時間今天中午平安抵達
主持人水均益:觀眾朋友,大家晚上好,歡迎您收看我們正在直播的《國際觀察》節目。1994年6月26號,一身戎裝的阿拉法特結束了流亡的生涯了,回到闊別27年的故土,他深情的親吻加沙土地的畫面,永遠定格在人們的記憶當中。10年後的10月29號,疾病纏身的阿拉法特在眾人的攙扶下離開他在拉馬拉的官邸,遠赴法國治病。毫無疑問,他是這片土地的守護者,他是巴勒斯坦人民的父親,巴勒斯坦人民帶著複雜的心情看待阿拉法特的離開。10年間這位老人經歷了太多的大喜大悲,10年間,巴勒斯坦這片土地上上演了太多的人間悲喜劇,有人説阿拉法特的離開標誌著一個時代的結束,有人説,他將以一個領袖身份再次重返巴勒斯坦。
我們今天的節目關注的就是阿拉法特10年之後的離開。我們首先還是通過衛星連線我們在拉馬拉的新華社記者民大軍。明大軍,你好。
明大軍:你好,水均益你好。
主持人:我看這個畫面,你今天的身後似乎到現在為止已經是冷清了許多,跟昨天的樣子完全是一個反差。能不能給我們介紹一下,現在巴勒斯坦的情況怎麼樣?人們是一個什麼樣的心態?有沒有一種阿拉法特走了以後,人去樓空的感覺呢?
明大軍:確實是這樣的,這個地方,我現在所在的地方就是阿拉法特的官邸,我們已經進入了阿拉法特的官邸內了,觀眾朋友們可能看到了我身後,人員已經全部離開,現在整個官邸也向對外開放了,現在周圍的觀眾和記者都已經紛紛地離開了,現在附近的記者也不太多了。現在,整個阿拉伯市民,因為是進入齋月吧,現在相對地比較平靜,現在,我們在這個官邸裏面曾經是裏三層外三層圍著世界各國的記者,現在記者已經紛紛離開,但是我相信世界各國的媒體和世界各國人民對巴勒斯坦人民,對巴勒斯坦這塊土地,對中東這塊多災多難、紛爭不斷的土地關注是始終不會變的,我也相信就是阿拉法特的離開並不意味著阿拉法特事業的結束。
主持人:明大軍,我們知道阿拉法特原來一直不願意離開,因為以色列也威脅過,如果他一旦離開,他現在在拉馬拉的總部以後,他再也別想回來,那麼我們最後得到的消息,消息上説,由於巴勒斯坦方面和以色列,特別是庫賴總理和以色列總理沙龍進行了一番交涉之後,得到了以色列的一種承諾,就是説將來會允許阿拉法特回來的,具體的情況,你那還掌握其他的一些情況嗎?
明大軍:現在是這樣,根據巴勒斯坦官方的一個透露,他們在此之前,和美國和歐美以及世界各國都進行了一些交涉,就是要求世界各國敦促以色列給阿拉法特發放一個“返程機票”,現在以色列方面已經給予了這個“返程機票”,但是現在人們也擔心,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以巴局勢的發展,到了阿拉法特真的那天能回來的時候,以色列這張“反返程票”是否有效,還是一個很大的問題,有的巴勒斯坦人也擔心過了一段以後,可能以色列將會以各種的藉口就是説收回這些返程票。但是我覺得就是在目前的情況下來看,以色列方面在阿拉法特問題上,在阻止阿拉法特回來上的問題上沒有實際的意義,沒有他必須這麼做的意義,但是人們的這個擔心還是有的。
主持人:好的,明大軍,最後一個問題,就是目前你了解的情況,誰現在在管理巴勒斯坦的事務,就是説誰現在實際上在行使阿拉法特原來的行使的這樣一個權力呢?
明大軍據我們的了解,阿拉法特走了以後,阿拉法特這個總統府還在,阿拉法特他的機構還在,機構並沒有撤銷,阿拉法特走了以後,也沒有任命他的接替者,也有的報道説,阿拉法特這次到巴黎去治病,可能也只有兩周的時間。從目前來看,據我們目前所了解的情況,現在就是由庫賴,由巴勒斯坦的立法委員會和POO的這些機構的聯合的分散,把權力分散地給這些各個機構中間去了,再也有報道説,現在的巴勒斯坦的前總理就是阿巴斯,現在可能也掌握了一些權力,這樣他到底能不能接任阿拉法特的職位,現在目前還難以説,因為現在阿拉法特還沒有真正地退出巴勒斯坦的政治。
主持人:好的,非常感謝您從拉馬拉發回的報道,再次感謝新華社記者明大軍。我們知道在根據我們前一段時間新聞的報道,阿拉法特的飛機實際上在北京時間大概兩個小時以前已經到了法國巴黎,而且很快,從機場又用一個小型的直升機又已經把他運到了在巴黎東南的巴黎郊區的一個貝爾西軍事醫院來接受檢查和治療。我們現在就來連線一下我們中央電視臺駐法國首都巴黎的記者李賓,請他來給我們的介紹一下情況。李賓你好。
李賓:你好水均益。
主持人:我知道你剛才從機場迎接阿拉法特,而且也一直在跟蹤這個情況,我要告訴的就是我們現在和觀眾朋友一起來看一下這個畫面就是通過衛生傳送的,這就是阿拉法特的下塌的醫院的門口,我們看到有很多人,包括一些記者也在現場。李賓,我知道這就是現在的畫面,我知道你剛才也去了醫院,能我們談一下阿拉法特到了巴黎和到醫院,你的觀感嗎?
李賓:好的,我先説他抵達的情況吧。我確實是在軍用機場的門口等候阿拉法特的到來,但是很遺憾的時候沒有看到阿拉法特走下懸梯,因為阿拉法特抵達的那個叫軍用機場的名字叫維利茲,它是法國巴黎的西南郊大概15公里的軍用機場,這個機場,記者和一般的人都是不讓進去的,我們只能在外面等候,當時阿拉法特的醫療專機抵達的時間是當地時間的下午一點半,也就是北京時間晚上的7點半,大概兩個小時以前吧。那麼抵達的時候,我們只能遠遠地飛機在機場的跑道上降落滑行,最後停下來,但是沒有看到阿拉法特走下懸梯。那麼就像你剛才所説的,可能是處於安全方面的考慮,阿拉法特並沒有像我們預期的那樣乘坐法國警方派出的衛隊的汽車去醫院,而是坐直升機和他的隨行人員一起直接從軍事基地被送到了一個叫貝爾西的軍事醫院,這個醫院距離基地的距離大概開車也就是10分鐘的旅程,大概10公里左右吧。我也去了醫院,醫院門口確實是聚集了很多的警察,當然也有很多大批的媒體記者在那裏守候,但是據我的同事後來介紹,他們也沒有看到阿拉法特本人,只是看到直升機在醫院降落。我覺得有必要介紹一下這個貝爾西軍事醫院一些簡單的情況,可能大家想知道,為什麼阿拉法特選擇了這座醫院經過治療。
主持人:對,而且我在剛才的新聞節目當中,看到你的現場報道,你已經向觀眾介紹過,你説這是一個以治療血液病突發性見長,我們看到的資料似乎也是這樣的,這是不是從中可以借讀出一些信息來,請你給我們的介紹一下。
李賓:是的,因為這個醫院的新聞發言人在醫院門口對記者舉行了一個簡短的吹風會上表示,為什麼選擇這個醫院,因為這個醫院它是一個軍隊醫院的血液中心,在這方面很適合於治療阿拉法特所患的疾病,因為目前我們知道阿拉法特可能是因為血液方面有問題,所以被送到這個醫院,這位發言人還表示,阿拉法特他抵達的時間是當地時間下午2點10分,北京時間晚上8點10分,也就是抵達軍用機場以後的40分鐘,阿拉法特抵達這個醫院,醫護人員目前對阿拉法特已經進行了檢查,並將進行進一步的診治,關於其他的消息,發言人沒有透露出更新的內容。
這所醫院確實它是全法國一共有9所軍事醫院,它是其中之一,在巴黎一共有3所,
這是其中醫療條件比較完善的一所醫院。至於阿拉法特在裏面要進行多長時間的診治,還視他的病情來決定。
主持人:而且我想,這方面的情況,李賓也肯定會在未來的一段時間裏邊秘密地跟蹤,並且向我們來及時的報道。好,李賓非常感謝你發來的報道。
我們剛才也已經在李賓的介紹當中看到了。先向觀眾朋友還是介紹二位,《環球》
雜誌的總編輯馬曉霖,昨天我們已經討論過這個話題,我們的新聞觀察員張郇。
剛才這兩位記者談到的這個情況,我想我們還是先回到第一個很明顯的問題,就是
阿拉法特,從你們的觀察點,先問一下張郇觀察員,從他走,包括我們現在看到的這個畫面,上飛機的這種精神狀態,病得重嗎?
張郇:他確實病得不輕,你看,這個照片他實際上是消瘦了很多,據他最近的助手説,在兩個星期,因為説他的身體開始不好是兩個星期之前,當然巴勒斯坦方面一開始説是重感冒,這兩個星期中,他的體重已經減輕了很多,而且持續兩個星期不能正常地進食,這個顯然如果是一個年輕人的話,這也會導致一個體重的減輕,我想這對於一個75歲的老人講起來,應該説是很重。當然現在的消息來源很多,別人都援引他的貼身的助手的話,從庫賴和阿巴斯去見他的時候,他在一開始都沒認出來。
主持人:就是神智有一些(不清楚)。
張郇:對,各種症狀吧,説明他確實是有必要到國外去,我想不是這樣的話,阿拉法特自己也不會同意到巴黎去。
主持人:而且我記得,馬先生和我們一起做昨天節目的時候,也談到等於睡了一覺起來以後,阿拉法特已經進到飛機了,這種感覺似乎給人的感覺已經不能再耽誤了,是不是這樣的情況?
馬曉霖(《環球》總編輯雜誌總編輯):我同意剛才張先生的分析,和我們昨天説的,如果阿拉法特的病情不到了非常嚴重的時候,他是不會離開巴勒斯坦土地的,他也知道,他此去就是説有可能回來,有可能不回來。昨天我説了,以色列不鬆口,就是他走了以後,可能不讓他回來,但是今天的條件,以色列已經給他開了口,説你去治好病可以回來,這種情況下,阿拉法特在夫人的勸説下,在中央委員的勸説下,那麼我想也改變了主意,做出了前去法國治療的選擇。
主持人:我想跟蹤一下您的問題,阿拉法特最終同意,昨天我也同意你的觀點,阿拉法特以他的個性,以他這麼多年鬥爭的策略來講,他應該可能當時,很多人判斷是絕不去,要堅守這樣陣地,那麼現在他最終選擇是去,是出於一種什麼樣的考慮?是他覺得以色列的這個承諾是可信的,有保障的,他確實能回來,還是説他覺得救命要緊?
馬曉霖:我覺得兩方面的原因都有,一方面身體確實是容不得他做一些政治家的高色,另外我覺得他可能就是私下得到了以色列包括美國、歐盟很鄭重的承諾。
張郇:這已經不是私下的,這已經是公開的。
馬曉霖:公開的,就是得到了很鄭重的承諾,確實是為了健康考慮讓他出去治病,將來保證健康的回來。在這種情況下,我覺得他再堅持他原來的那個誓言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張郇:據報道,從拉馬拉直升機到安曼的路上,他跟他的助手説我還要回來,這個消息是他的助手在安曼下了飛機以後跟記者説的,他肯定是抱著他還要回來。
主持人:但是很多人説實事難料啊,剛才我們的記者也報道,可能估計兩個星期的這個治療,但是如果時間再長一點呢,3個月或半年,然後以色列突然變卦了呢,有這種可能性嗎?
張郇:我想剛才説到以色列會不會變卦的的問題,我想以色列變卦的可能性當然有。但是我想現在以色列方面最急迫想做的,就是趁阿拉法特不再掌權的時候,把這個局勢從對他們有利的方向推動一下,或者就像把馬先生説的,重啟一種對話,把這個局勢整個如果變了的話,那麼造成一種事實,那阿拉法特回來與否,實際上已經不重要了。現在之所以以色列不讓他出來也好,讓他邊緣化也好,他們認為阿拉法特在掌控這個,以色列方面講起來,他説阿拉法特做了很多對和平不利的事。
主持人:按美國和以色列的説法就是説阿拉法特已經變成了巴以和平的障礙了。
張郇:那麼不管怎麼説,他説這個話,對以色列方面講起來這是一個機會,他現在想做的,以色列肯定不再考慮到時候是不是讓他回來,這是後面的事,他們想做的就是現在在巴以的局面,怎麼樣利用這個機會能夠做一些從以色列方面講起來,對他們有利益的事情。
主持人:接著剛才張郇的話説,對以色列方面有利的事情,當然得有利的人了,就是説誰在阿拉法特治病期間,在替阿拉法特行使這個領導的權力?像剛才我們的記者報道那感覺似乎還是很混亂,有一點點真空的這種感覺,您是不是這麼認為的?
馬曉霖:但是阿拉法特確實他也沒有任命明確的接班人,而且他自己,就是即使總理在的時候,他也是也分權的,他控制安全部門跟控制最終的談判權,但是也不排除阿拉法特在看病期間,巴勒斯坦組織中間,巴勒斯坦的立法機構根據依照他們有關的憲法或者是法令推舉一個臨時的接替阿拉法特的領導人。
張郇:而且我覺得現在實際上很多東西還不明朗,實際上真正阿拉法特走的時候,他留下什麼話,有什麼安排?現在我們只是不知道,並不是説它不存在。
主持人:或者説給人家留下的懸念太多,就像我今天注意到馬總編輯在《環球》雜誌上有一篇文章——阿拉法特生死關頭的十大懸念。這裡邊包括就是是否他已經走到了生命的最後階段,還有他是否能夠重回故土等等。這裡邊我想再接著您剛才説的,就是我們説的這個話題,就是説假如説現在在接班人也好,後繼的班子上出現一些問題,有阻礙,有困難,甚至有很大的問題的話,會亂起來嗎?我指的是比如説昨天我們也説到這個。
馬曉霖:我覺得大的不會亂起來,因為現在巴勒斯坦本身力量就很弱,亂無非就是增加內耗,造成沉重更多的痛苦,我想各派誰單打獨鬥都沒有自己的好處,現在阿拉法特就是這種情況,全世界都很關注,實際上是一個重新跟以色列恢復和談,改善巴勒斯坦處境的一個好機會,這個時候誰要一味地要爭權奪利,或者拉傷口,那我覺得很利於他了。
主持人:現在誰的勢力最大?
馬曉霖:勢力最大還是主流派,屬於發達赫,還是自治政府。
主持人:誰在發達赫裏邊主流派裏邊説了算,除了阿拉法特?
馬曉霖:除了阿拉法特就是阿巴斯、庫賴,就是説包括他們幾個軍界的拉諸布、達赫賴,現在真正的主流派,巴勒斯坦社會掌握軍權、政權都是發達赫的領導。
張郇:因為現在最新的報道實際上是有一個實際的委員會,他可能沒有公開,但是它實際上是一個小組,大家在商量,總歸是要有人商量的,據説是幾個,一個是庫賴,一個是阿巴斯,阿巴斯實際上是巴解的,除了阿拉法特以外的第二把手,還有就是全國委員會的一個議長,還有立法委員會的一個議長,這四個人再加上巴勒斯坦國家安全委員會的成員,這些人,應該是一個核心在討論最緊迫的一些安全問題。
主持人:而且我想阿拉法特畢竟,現在我們從畫面上看他還活著,而且狀況雖然不是特別好,但是還是一個基本上健全的這麼一種狀況,他依然還可以行使他的權力。
馬曉霖:他可以通過電話來遙控指揮。
張郇:我們只是從畫面上看看他沒有生命的危險,但是他的言吐和思維,我們現在沒法判斷。
主持人:他可以做手勢,他在不斷向歡送的人群給這種飛吻。
張郇:做這個飛吻,我相信不能證明他的意識非常清楚,因為有待於再來證實的。
主持人:的確是這樣,還要看治療的情況,那麼回到最後一個問題,也是大家非常關心的,那就是説是不是這一折騰以後,意味著我們看到的一個時代是進入了所謂的阿拉法特時代?
馬曉霖:後阿拉法特時代,我覺得應該是接近了,現在我不能説他結束了,當然看,如果阿拉法特在法國治病期間,他還能對巴勒斯坦的這種事務産生影響,發揮實際的領導作用,特點説阿拉法特時代還在延續,如果他在外面不治身亡或者他已經被徹底邊緣化,那麼這個巴勒斯坦內部的這些領導人跟以色列完全按照雙方認可的道路走下去,擺脫了阿拉法特的影響,那麼阿拉法特即使活著,那我覺得阿拉法特時代也算是結束了。
主持人:可能也會被實際地被邊緣化。
馬曉霖:對。因為現在他的這種狀況,説明他的執政能力已經是很低下的。
主持人:張先生怎麼看?
張郇:大家都在問,是不是阿拉法特時代已經過去了,我想如果説,我們認為阿拉法特站在拉馬拉或者説站在加沙一呼百應,是阿拉法特時代的標誌的話,那麼這樣的阿拉法特時代確實我想是過去了。因為在他去看病,不管時間長短,在巴勒斯坦內部勢必會形成一個領導階層,因為這是必須的,從阿拉法特的願望講也是這樣的,所以這樣的機會會給巴勒斯坦跟巴以關繫帶來非常多的變化,所以説我想未來的一段時間當中,我們必須要經常關注巴以的關係。
主持人:也要同時要關心在巴黎治病的阿拉法特,因為畢竟就是説如果他健在,他的神智很清楚的話,我相信還是對巴以的局勢能夠起到很大的作用,對巴勒斯坦也可以能夠起到穩定的作用。好,時間的關係,感謝二位,也感謝觀眾朋友收看我們的今天這期《國際觀察》,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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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唐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