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8日,中國反興奮劑中心發佈聲明,要求對美國反興奮劑機構掩蓋興奮劑違規案件開展獨立調查。
專業人士向譚主透露,巴黎奧運會前,美國故意圍繞興奮劑做文章,把三年前一些捕風捉影的報道拿出來翻炒,意圖擾亂我們的巴黎奧運會備戰工作,甚至企圖剝奪中國運動員的參賽資格,來遏制其潛在競爭對手。
針對這件事,譚主也給國際檢測機構(ITA)發了郵件。國際檢測機構(ITA)獨家回應譚主稱,媒體對中國游泳隊的報道的確導致了中國游泳隊奧運會前的額外檢測。
美國機關算盡,但結果卻是,中國不僅在男子4×100米混合泳接力等游泳項目上奪金,打破了美國的長期壟斷,美國自身濫用興奮劑的行為也暴露了出來。
||巴黎奧運會官方祝賀“中國打破美國40年壟斷”
中國反興奮劑中心發佈的最新聲明提到,世界反興奮劑機構指出,2011年以來,美國反興奮劑機構至少在三起案件中,對使用類固醇和促紅素(EPO)的運動員免予指控和處罰,兩類藥物都屬於賽場“黑名單”的一員。
其中,促紅素不僅在上個世紀就被國際奧委會列為興奮劑,2004年開始,在世界反興奮劑機構發佈的禁用清單中,促紅素也一直位列其中。
促紅素作為由腎臟生成的一種造血生長因子,可以使人體攜帶更多的紅細胞,提升攜氧量,所以可能會被違規用於自行車、長跑、游泳等對耐力要求較高的項目。
可見,美國要求調查所謂“中國運動員使用興奮劑”,純屬賊喊捉賊!
但世界反興奮劑機構披露的,還只是冰山一角。譚主提取了過去二十餘年美國濫用興奮劑事件中的實體,發現興奮劑在美國存在一個完整的産業鏈。
從源頭上看,不論是美國的大多數職業聯盟還是美國大學生體育協會,他們均未簽署《世界反興奮劑條例》。不受其管控,這便有了美國內部包庇興奮劑的基礎。
首先,在美國運動員的青少年時期,從教練、經紀人到體育機構,就開始不斷給他們灌輸興奮劑的誘惑。
教練,在這中間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在美國的青少年游泳隊中,存在美國教練以治療肩傷等藉口為由,私下給運動員服用止痛藥和其他處方藥的情況。
很多止痛藥,都在世界反興奮劑禁用名單中。除此之外,另外一種主要的興奮劑是提高運動表現的類固醇。
美聯社曾對61000名美國大學球員進行過統計,其中有數千名球員增重遠遠超出人類正常的生長速度——這正是使用類固醇的痕跡。
之所以能支撐起如此大規模的用藥,少不了教練與企業相互勾結,為運動員秘密輸送不合規藥物。這也構成了興奮劑産業鏈的另外一環。
美國合成類固醇企業巴爾科(BALCO)就曾與美國棒球運動員教練格雷格·安德森聯手,要求其隊員服用巴爾科研發的“無法檢測的特殊藥物”。
||巴爾科的創始人向美國教練和運動員分發所謂“無法檢測的合成類固醇”
即便脫離了教練,有些美國運動員還是無法逃離用藥的環境——運動員的經紀人,又在創造鼓勵用藥的風氣。
有美國大學橄欖球隊的經紀人就曾表示,只要能贏比賽,球隊並不關心運動員是否服用了藥物。
小到教練和經紀人的灌輸,大到職業聯盟的影響,面對興奮劑,一些美國運動員難以自控。
被興奮劑“餵大”,這還只是第一步。
很多美國運動員進入國際競技場後,他們往往已經興奮劑“成癮”。
曾獲得7次環法自行車賽冠軍的美國傳奇“車王”——阿姆斯特朗,他對促紅素的依賴就是一個例子。
研究表明,當運動員服用促紅素後,其在跑步機上跑8公里的時間將比之前平均縮短44秒。
有人將阿姆斯特朗服藥稱為“體育史上最複雜、最專業、最成功的興奮劑計劃”,但實際上,用阿姆斯特朗自己的話説,服用興奮劑就像給輪胎打氣或者喝水一樣。
阿姆斯特朗在10年內向一名叫做米歇爾·法拉利的醫生支付了超過100萬美元的費用,他負責制定阿姆斯特朗的興奮劑服用計劃。至於其他的,阿姆斯特朗都不需要考慮。
因為他的團隊經理和隊醫,都是這一計劃中的一環。隊醫會為車隊的選手編造虛假的疾病,以便他們可以“合法用藥”。
||美媒要求阿姆斯特朗揭露職業運動員的骯髒行徑
而在賽場上,一個新的主體也加入了進來——美國政府發動國家力量,來幫助他們的運動員“免檢”,創造不公平優勢。
就拿奧運會來説。
最初,承擔奧運會反興奮劑檢測的是各國的國家奧委會。
在美國奧委會裏,存在著一個很特殊的人:美國奧委會藥物控制項目的前主任韋德·埃克薩姆。他曾經把美國奧委會告上法庭。
起訴的理由,是埃克薩姆認為他遭到了美國奧委會高層官員的報復,而這源於他為根除興奮劑所做出的努力。
埃克薩姆曾披露美國奧委會庇護興奮劑的行為,在這之後沒多久,他就丟掉了自己在美國奧委會的工作。
根據埃克薩姆爆料,他在任的最後三年間,有100多名美國運動員藥檢呈陽性,其中18人在奧運會選拔賽中藥檢呈陽性,但仍參加了奧運會。
這説明,美國奧委會在許多興奮劑案件中完全沒有採取任何制裁措施,這也導致睪酮等提高成績的物質經常被濫用。
||美國紀錄片及相關報道揭露,服用興奮劑也已成為美國隊的一種癖好,而美國奧委會一直採取“鴕鳥政策”
就拿美國網球運動員瑪麗·喬·費爾南德斯來説。在1992年的巴塞羅那奧運會賽前,費爾南德斯曾被檢測出偽麻黃鹼陽性,但仍然被美國奧委會放行參加比賽,並且最終獲得金牌。
偽麻黃鹼可以刺激腦神經,是國際奧委會禁止使用的興奮劑。
費爾南德斯自稱,她吃了含有興奮劑成分的感冒藥。就因為這個理由,美國奧委會就予以放行。
可是,以生病為理由來申請用藥豁免,這是否合理?根據英國廣播公司報道,濫用“治療用藥豁免”在體壇十分常見,對於一些項目,在申請豁免的運動員中,甚至約有90%都是為了提高比賽成績。
而美國,就是這方面的“集大成者”。
根據今日俄羅斯通訊社披露的一份文件,美國運動員申請“用藥豁免權”的人數是其他國家的10多倍。
||網友質疑美國游泳運動員用藥導致臉色不正常,美媒與其他媒體圖片存在明顯的色差
隨著國際反興奮劑行動的發展,各國在奧委會之外成立了獨立的反興奮劑機構。美國政府又通過立法,賦予美國本國的反興奮劑機構“長臂管轄權”,對其他國家運動員展開調查和騷擾。
其中的典型,就是2019年美國通過的《羅琴科夫反興奮劑法》。根據這部法案,美國政府通過司法部和聯邦調查局(FBI),開始調查所謂“中國運動員藥檢呈陽性”事件。
那麼,圍繞反興奮劑機構,美國政府為運動員用藥提供保護,能夠得到什麼好處呢?
這就涉及到這一産業鏈中的另一環——美國藥企。
負責研發興奮劑的美國藥企,是美國遊説行為最氾濫的行業之一。美國90%左右眾議員、90%以上的參議員,都曾接受過美國藥企的競選捐款。
而美國政府、美國藥企,也不忘拉上運動員,讓這個産業鏈形成完整的閉環。
在美國,藥企還在做一件事——大麻合法化。參與進這場交易,也能讓一些運動員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近年來,隨著美國各州相繼通過法律將大麻合法化,各大體育職業聯盟也紛紛效倣。NBA已將大麻從其禁用物質名單中刪除,美國職業棒球大聯盟也是如此。去年,NBA球員更是被賦予了投資大麻相關業務的權利。
隨著美國大麻産業的增長,部分前任和現任職業運動員獲得了巨大的投資機會。
美國的相關藥企一直致力於研發緩解疼痛、幫助運動員恢復的産品,然而藥品研發的初衷在實施過程中被扭曲,職業聯盟推動曾經不合規的藥物走向合規,接著運動員濫用,並在退役後反過來投資。這樣的一條産業鏈已經環環相扣。
在産業鏈上,部分美國運動員、美國政府、美國監管機構與美國醫藥公司通過深度的利益綁定,促使美國體育界用藥風氣愈演愈烈。
而這樣的行為,總會等到算總賬的一天,這次世界反興奮劑機構披露美國掩蓋類固醇和促紅素的使用情況,就是一個起點。
賊喊捉賊,再喊,也改變不了自己是賊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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