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定於2024年7月6日下午15:30分在廣州嶺南會舉辦“青山花影·又見山花·當代中國畫邀請展”開幕式,敬請關注指導!
青山花影|格古·許敦平專題展
許敦平
XU DUNPING
1972年生於廣東澄海。1996年畢業于廣州美術學院中國畫係,獲學士學位;2001年考取廣州美術學院中國畫係研究生班,主攻寫意花鳥畫創作及教學;2004年畢業獲碩士學位並留校任教。現為廣州美術學院副教授、碩士研究生導師、中國畫學院黨總支書記兼副院長、花鳥畫工作室主任,廣東省美術家協會美術教育委員會副主任、中國畫藝委會委員,廣東省高校中國畫藝委會委員,廣東省中國畫學會副秘書長。
藝術就是一種“觀照享樂”的生活模式,而人要想持續得到這種愉悅(而不是剎那間的快感),就必須將藝術日常化——不但要在鼎革易幟的重大事件中尋找素材,更要在俯拾皆是的平凡生活中得到感召。而那些無法達到這種藝術修為的人雖自號為“詩人”“畫家”,在夏先生的眼裏就是“俗物”。由此看來,詼諧、樂觀的許敦平可稱得上是這樣的一位自娛自樂、趣味橫生的繪畫人。這在他近期接受一個媒體的採訪時的談話中可以得到印證,他説:“‘藝術日常化’是我的一個理想和目標,我現在的所有的生活模式和繪畫方式均以此為準。”如何實現這一目標呢?依據多年的相關思索和判斷,他提出了基於個人經驗的雙翼支持——“格古”與“尋常”。
毫無疑問,“格古”是當下中國傳統繪畫界的一個新熱點。從現在的許多展覽名稱譬如“格古求新”“鑒古造象”“借古開新”“法古思變”等來看,從南往北,無不昭示這股熊熊古風的燃起和蔓延。美國學者列文森曾一針見血地指出:“就中國繪畫而言,無論以何種內在標準來評價,它早在明代中期以前就已達到了其風格的極限,並已開出它最後的花朵。然而,過去的價值仍被一代一代地保存下來,中國人並沒有對模倣感到恐懼,也沒有認識到創新要求藝術家有新的創作目的。”(列文森:《儒教中國及其現代命運》,第33頁)無需言明,與那些時刻在謀求創新並試圖急劇變更歷史軸向的繪畫史上的“危險動作”相比,在傳統的繪畫樣式裏發現符合個人內心需求的成熟而經典的既定風格並遵行之,其風險系數無疑是較低的。儘管這種近乎“複製”的以平穩方式追慕先賢畫風的行為及其結果在清末民初受到了以南海康有為為首的眾多改革派的種種叱罵和鞭撻,但從更加寬廣的歷史維度來看,平穩的維續時段遠長于突變(斷裂)時刻。換言之,穩定或者惰性才是歷史的主動向——歷史上的狂熱改革者太過於“爭分奪秒”了。另一方面,包羅萬象的偉大的中國傳統文化就像一塊活化石,能夠適時地為那些意圖不同的藝術家提供各自所需的歷史資本和借鑒因素。
至於許敦平的格古情懷,據我的觀察,與那些一味地膜拜(甚至接近癡迷)古人形式的暈眩者不同,他嚮往的是一種更為高明的若即若離的微醺的精神狀態。他的“格古”喜好的是在平淡的生活中注入活潑的古典情趣,在討價還價中體悟人心的溫度,在辨認真贗中提升一種智力修煉,即使在走眼(試錯)後也能達到豁達而灑脫的人生辨知境界,引用他的話説,就是“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這也可能就是東坡先生所説的“且乎天地之間,物各有主。茍非吾之所有,雖一毫而莫取”——當然四十齣頭的許敦平現在似乎尚未達到僅僅依憑江上清風、山間明月就能悠遊歲月的清寡的生活狀態。事實上,在來來往往的物件交流中,與在真偽辨認中智力得到提升相比,我認為,在精神世界及為人處世方面,許敦平應該收穫得更多,這在他對藏品的抉擇上便可見分曉。
許敦平 草木本心雙屏
180cm×48cm×2 紙本設色 2019年
許敦平 景園秋色雙屏
138cm×35cm×2 紙本設色 2017年
許敦平 月光曲、一年容易秋風起
181cm×48cm×2 紙本設色 2019年
許敦平 珠光、醉蝶花開
180cm×48cm×2 紙本設色 2019年
許敦平 一池秋水聞風荷、天光雲影共徘徊
180cm×48cm×2 紙本設色 2019年
許敦平 家肥屋潤
240cm×200cm 紙本設色 2024年
許敦平 芙蓉塘外有輕雷
248cm×124cm 紙本水墨 2022年
許敦平 東風吹著便成春
252cm×123.5cm 紙本水墨 2023年
許敦平 煦日
248cm×124cm 紙本設色 2022年
許敦平 山中蘭竹
248cm×124cm 紙本水墨 2022年
許敦平 春雨瀟瀟
248cm×124cm 紙本設色 2019年
許敦平 風雪煉精神
97cm×180cm 紙本設色 2020年
許敦平 知春近矣
138cm×69cm 紙本水墨 2023年
許敦平 逍遙雲漢
136cm×69cm 紙本水墨 2020年
許敦平 蕭颯秋聲
136cm×68cm 紙本水墨 2020年
許敦平 長夏江村
136cm×68cm 紙本設色 2020年
許敦平 梅蘭竹菊四條屏
138cm×23cm×4 紙本設色 2020年
掃二維碼 訪問央視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