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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永淳、吳萍——班長和學習委員的愛情故事

    估計全國人民少有不認識郎永淳的,只要看過中央電視臺《新聞30分》,就會記住這個戴眼鏡、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茍、永遠是一臉優雅與平和的小夥子,他那略有磁性的嗓音,將天南地北的大事小情娓娓道來,十分專業又不失個性。其實當初在南京中醫學院讀書的他,自己可能都沒有想到,臨近畢業時,他會考入北京廣播學院雙學位班。他不僅從廣院走進了人人嚮往的中央電視臺,而且還在廣院收穫了開花結果的愛情。

    郎永淳的妻子吳萍在《計算機世界》做編輯工作,長相清秀,在這一點上,他們倆絕對有夫妻相。要説到性格,那真可以用“天壤之別”來形容。郎永淳看上去永遠一副不急不慢的樣子,説什麼都一笑了之,吳萍卻是個開朗、外向、一團火樣的女人,但做媽媽後的吳萍多了幾分柔情。他們性格中成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多了一份默契。

    從學中醫到播音,郎永淳的經歷表面看著不搭界,其實不然。出生在江蘇徐州一個小鎮的郎永淳,還在南京中醫學院上學時,就在當地的幾家電臺打工了。他愛好播音,而且先天條件很好,他的嗓音很有特點,講普通話好像也是天賦。知夫莫如妻,妻子吳萍説起丈夫一臉的自豪:“當時,1994年5月吧,北京廣播學院雙學位班招生,人數不多,也就招了十三四個吧。好多同學都是當時電視臺、電臺在職來進修的。郎永淳是大學畢業直接來的,但是他天生適合做這行兒。央視的化粧師徐晶給我們講化粧課,就説郎永淳的膚色特別適合出鏡,幾乎不用化粧。”看來他選擇廣院確實是英明之舉,而廣院也確實是郎永淳的“福地”。

    開學半年左右,1995年初正趕上中央電視臺《午間新聞》節目改版,製片人到廣播學院招主持人。當時郎泳淳正在交通臺、中央電臺打工,白天沒在。也許因為被選中的人可以正式入臺這個誘惑太動人心,弄得考生人人緊張,節目組一天面試下來,沒有什麼收穫,原打算11點半就撤了,都開始收拾東西了,郎永淳這個最後的考生走了進來,“當時我連攝像機鏡頭都沒見過,從沒接觸過電視,知道的都是一些皮毛。而且時間倉促,心裏覺得希望不大,反倒輕鬆下來了。我把他們準備的新聞的導語都改了,用‘説’的形式把它説完了。”事情就是這麼奇妙,當時製片人就想找一個“説新聞”的主持人,他發現這個幾乎沒有任何訓練痕跡的學生,不僅聲音獨特、表達流暢而且面對鏡頭似乎一點緊張都沒有。幾天后,他被叫到臺裏試鏡,領導看完樣片,拍板讓這個戴著大眼鏡的新人來主持改版後的《新聞30分》。“當時我還在上學,而且還有一段時間才畢業。但是你出現在屏幕上,你就是中央電視臺的一員了,就是中央臺的代表了。觀眾不會管你是不是學生,畢業還是沒畢業,不會對你就降低標準。當時壓力很大。”

    我喜歡他踏實、認真,做事有責任感。可能他不夠浪漫,但是他也不會太隨便

    吳萍是東北姑娘,在鴨綠江邊長大,在她20多年的人生中,從沒想過有一天會嫁給一個南方男人。從小她的學習就十分出色,在東北師大畢業後,分回丹東,做了丹東師專的一名教師。工作穩定,可她內心深處還渴望著學習,總覺得書沒讀夠,所以在廣播學院招雙學位的時候也考入廣院,並成了班上的學習委員。當時的班長不是別人,正是郎永淳,於是他們把工作中的默契延續到了生活中,他們戀愛了。

    “我覺得郎永淳人特別好,又踏實,又聰明,和他在一起很有安全感。其實他什麼浪漫的話都不會説,情人節啊也從沒送花給我。我們一起過我的第一個生日,生日蛋糕還是我的好朋友的男朋友買給我的。他一點不浪漫,可是你反過來想,他也不會很隨便。覺得和他在一起心裏很安定。”郎永淳帶著得意的笑容聽著。“在學校的時候,他不久就進臺裏了,當時許多人都覺得他好像一步登天了,説什麼的都有,他壓力特別大。我就想如果他剛出來就被大家批評,很容易自信就沒了。我就想幫他。”“她每天中午都跑到學校對面有電視的商城,跟售貨小姐説:‘能不能轉到一台,我想看看新聞。’有時候吳萍溜進電工房,蹭電視看,然後打電話告訴我哪處理得比較好,哪可以改改,她經常顧不上吃飯。”郎永淳調侃的語氣裏透著深情。“我還特別不好意思,不想同學都知道,每天中午都是偷偷溜出去,找各種藉口把女伴瞞住。”吳萍笑著,想起當年的事非常快樂。

    要説郎永淳能畢業,也有吳萍的功勞。當時他已經到了臺裏,上課時間自然很難保證,學習委員吳萍同學從此筆記記得格外的認真。相信做過教師的女友也一定沒少給郎永淳開“小灶”。考試時沒抄過學習委員的卷子吧?“沒、沒、沒。”郎永淳趕緊擺手。“他特別厲害,畢業時是我們班綜合素質第一名。”吳萍驕傲地説。“也許我是競技型的,一考試發揮特別好。”郎永淳看著吳萍,笑著。

    我們都不是對方的初戀,但我們都是對方最純潔、最珍惜也是最成功的戀人,所以我們才會結婚

    他結婚的時候,幾乎什麼都沒有,租的房子,但是夫妻倆過得很開心。“我愛人不是個貪婪的女人,她從沒在金錢上給我壓力。而且家裏的事幾乎不用我操什麼心。”“我比他大3歲,他對我特別放心,知道我什麼都能做,很獨立。郎永淳聰明,要是找個年紀小些的,像我們室友,她男朋友比她大七八歲,連她過馬路都擔心。郎永淳就不會擔這心。”吳萍有點嬌嗔地抱怨。“要不人家説,男人要是愛自己,就要找個大一點的老婆。”郎永淳使出了太極手,笑著説:“經驗之談。”

    吳萍對郎永淳的理解是不動聲色的,已經成為了一種潛意識。像郎永淳的工作決定了他每天都得上班,而且是每天中午。換種表述,就是他們不能一起出門旅遊,不能一起回家過年,不能有一天從早到晚守在一起的日子。換了別的女人會一點怨言都沒有嗎?吳萍沒有,她為了他,自己也很少離開北京,連過年也不例外。

    郎永淳對妻子的愛不在嘴上,落實在行動上,他是家裏的“採購部長”,家裏需要什麼了,列張清單,他下班直奔超市。連家裏的衣櫃他都收拾。吳萍用的化粧品都是由郎永淳一手安排,看見化粧桌上放著一瓶薇姿潤泉舒緩噴霧,看來郎永淳是蠻在行兒的。

    現在他們已經有了寶貝兒子“小雨”,説起孩子,郎永淳一點兒也不像“沒有激情的人”。

    “做女孩的時候一直覺得一個女人有了孩子就完了,整天孩子長孩子短,多煩人啊。我倆商量結婚的時候,我就和他説,我們不要孩子,要不就不結婚。他説,無所謂啊。但是郎永淳是老大,父母年紀又大了,非常渴望我們能有個孩子,我心軟了。我生小雨時都30多歲了。説起來有意思,當我確定自己懷孕了,就打電話給他,他第一句話是:‘是嗎?那恭喜你啊!’”郎永淳低著頭笑。“下班他來接我,嘴咧著興衝衝地説:‘我們去圖書大廈吧。’也巧,在書店門口碰到了他同事,帶著孩子,他上前跟人説:‘你也是給孩子買書吧……’我急壞了,他下句一定想説:我也是。多不好意思啊,好在他沒説出來。”這個樂昏了頭的爸爸。

    聽人家説,多和胎兒説話好,他就堅持每天對孩子説話。又有朋友説給胎兒聽莫扎特好,郎永淳把所有能找到的莫扎特全買回來了,整天屋裏回蕩著莫扎特的音樂。也不知是不是莫扎特的功勞,小雨活潑機靈,説話也早。

    説起郎永淳的幽默感,真讓吳萍啼笑皆非:“小雨原定預産期是10月,我們想10月1日正趕上國慶50週年大慶也挺好的。可是9月26日我就覺得他要來了,早晨3點鐘,我叫醒郎永淳説:‘好像要等不到10月1日。’他睡得正香,説咱星期一就去。那時是星期六啊。到了6點鐘,我再次叫醒他説:‘老公,好像也等不到了’。他才出門打車。我疼得捂著肚子正要上車,他喊了一聲:‘小姐等等,拍張照片。’以後進手術室,出手術室,他都拍了下來,留下了誰看了都要問‘怎麼拍’的照片。”

    “小雨很長時間弄不清楚,怎麼沙發上有個爸爸,電視裏還有個爸爸。他就站在爸爸和電視中間,看看爸爸,再看看電視,然後走過去親親電視裏的爸爸,再走過來親親沙發上的爸爸。”每當看見電視上出現郎永淳,小雨都快樂地叫著“電視爸爸”,郎永淳此刻笑得比小雨還開心。

    (文:齊鑫)


來源: 北京青年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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