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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述電視臺前幕後的故事(27)
 
華越:把走進非洲當作一場戰役

發佈時間:2003年02月11日 17:52 作者:CCTV.com記者 張敏 戴昕



    拿到大型電視採訪行動——《走進非洲》參加隊員的名單,發現了總編導兼西非線領隊華越的名字。

    這位年齡不到四十的中央電視台資深導演經驗頗豐:大學畢業,參軍入伍,銜至中校;13年後轉業,繼續在電視領域耕耘,碩果纍纍:1999完成12集大型文獻紀錄片《共和國外交風雲》,2000年完成7集文獻紀錄片《世紀》,2001年又交出引起巨大反響的紀錄片《走進新世紀》,這是全國第一部全面闡述“三個代表”思想的電視理論片;2002年擔任CCTV-10《探索發現》欄目製片人。三段不同的經歷給華越的人生帶來哪些變化?此次 “走進非洲”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選擇西非線?作為領隊,他的職責又有哪些?帶著疑問,我們走進了華越的辦公室。


    
“把走進非洲當作一場戰役”


    決定走進非洲是在極地跨越結束後一個月。《極地跨越》是中央電視臺與鳳凰衛視合作第一次走出國門,以自己的視角解讀世界、記錄世界的電視採訪行動。“19個人,6輛車,歷時8個月,行程30000多公里,途經37個國家和地區,傳回3000多分鐘的節目……”,“整個欄目的綜合指標在中央臺83個欄目的評選當中排前15位,最高紀錄為第9位,《極地跨越》功不可沒。”

    極地跨越的成功使《探索發現》欄目既嘗到了甜頭,也帶來了壓力,下一步如何走?如何滿足觀眾“越來越挑剔”的胃口?不停止思索的《探索發現》人把目光迅速投向了非洲大陸,“走進非洲”的計劃由此“催發”。

    2002年12月底,中央電視臺與鳳凰衛視再次合作,在梅地亞中心舉行新聞發佈會,宣佈啟動大型電視採訪行動——《走進非洲》;2003年2月22日隊伍開始踏上通往非洲的旅程。

    身為《探索發現》欄目的三位製片人之一,對這次非洲之旅,華越的信心很大,“它是第一次以中國人的視線、經驗、感覺去看非洲大陸,由於文化的差異、自然環境的不同,頗具神秘色彩的非洲在中國人眼裏不僅僅意味著饑荒、戰亂、貧窮,許多非洲國家幾十年來經濟穩步增長,人民安居樂業……非洲有不為人所知的一面,它的未知性正是我們這次非洲之旅要展示給大家的。”

    對於接到“走進非洲”前方總編導的任務,華越並不意外,“沒什麼感覺,幹就幹吧。我感覺這個機會不會不屬於我,即使不幹總編導的話,也會作為一個小組編導進入前方。”寥寥幾句,透著軍人的幹練與自信。

    “社教中心的高峰主任希望找一個軍人出身的去前方,畢竟非洲的自然環境要比其他大陸複雜得多。軍人出身的,行動比較乾脆利索些,講紀律性。我要求攝製組的成員紀律第一、沒有紀律這支部隊是打不贏勝仗的,第二是熱情,沒有熱情光去機械的遵守紀律是沒有創造力的;第三就是智慧。這三者結合才能很好的打贏一場戰役。我們把走進非洲當作一場戰役。”

    談到許多觀眾反映看極地跨越感覺不過癮,演播室、資料片相對多一些,前方拍攝的最真實的篇幅比較少的問題,華越給記者吃了一個定心丸,“這次會盡可能增加節目中關於前方報道的內容,我們前方的部隊每3天必須傳回一個24分鐘的片子。在時長30分種的《探索發現》節目裏,演播室時間一般不會超過5分鐘。”

    這次“走進非洲”總共要走30個國家,在各國的停留時間有長有短,根據節目的內容確定。“在走之前,我要求我們的編導做出100集的節目方案。導演的手上要拿上100集的方案才可以踏踏實實的出去,也許100集只實現了50集,也許會在途中發現許多新的東西,但必須要有這樣一個方案拿在手上,這是前期最起碼的一個準備。”

    
“西非整個做出來可能都比較出彩,因為中國人以前對它了解太少”



    西非線是華越自己選的,借用他的話,“西非線以前很少有電視人像我們這樣走過,探險是種挑戰,如果一路風光秀麗,對我來説,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仔細比較一下此次非洲之旅的路線,不難發現,北非線和南非線更多的是一次文化之旅。無論是北非的埃及,還是南部非洲美麗的島國——毛裏求斯,迷人的自然風光與純樸的民俗風情以及盛名在外的古文明,即養了前方攝製組的眼睛也調了眾多觀眾的胃口,第一現場真實力的衝擊更多充斥著美與和諧。相比之下,西非線有什麼,在日程安排表上找不到我們熟悉的地名,在僅有的非洲資料中有關西非的少之又少。行走于陌生的國度,會發現哪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會遭遇哪些前所未有的危險,擺在華越面前的是一個又一個的問號。

    “由於不確定的因素太多,我把西線看作探索之旅,熱帶雨林多,氣候濕熱,西線的熱帶疾病在非洲比較厲害一些,有些國家不穩定的因素比較多,比如説科特迪瓦,正在內戰。我們只能到了之後再確定進不進去。剛果民主共和國,內戰剛剛平息,反饋的信息比較少。我們不怕正規部隊,主要怕散兵遊勇,因為我們的目標比較大,三輛吉普車,8、9個人的隊伍,很多裝備,而且裝備精良,有可能成為喜愛這些裝備的人們很大的一個目標。”

    往往越危險的地方越有極致的美麗,西非線的探索之旅在華越的眼中亮點不斷。首屈一指的是沙漠撒哈拉。倒退10年,撒哈拉的名字與死亡並存,缺水、高溫、風暴令人望而卻步,傲人的胡楊樹、沙漠的風駝鈴、以及原汁原味的阿拉伯風情又吸引著一批又一批探索者的目光。

    “首先我們要穿越撒哈拉,這是一個對我有吸引力的事情,開車從撒哈拉走過,至少需要10天的時間,行駛在沙漠裏最大的恐懼是缺水。只要飲水充足,危險性不大,畢竟現在撒哈拉裏有路。”

    “我們要脫離撒哈拉的主幹線100多公里,在那裏有公元前6000多年人類的岩畫,從岩畫中可看出撒哈拉沙漠整個自然地理的變遷狀況和人類以前在撒哈拉的生活場景。同時我們在進入尼日爾、馬裏之時,可以看到久遠的馬裏故國遺址,尼日爾河也是非洲一條母親河,與尼羅河齊名,孕育過古老的文明,儘管在後來的歲月裏被其他文明所淹沒。”

    可以想象從綠油油的草地變成枯黃的風沙,從成群的牛羊變成孤獨的駝隊,輝煌的文明盛事變成默默無語的荒漠沙丘,非洲之旅的行走意義不言自明——再現真實、再現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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