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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鏡頭記錄 用心紀錄

──拍攝“野人”片的一點體會

CCTV.com  2007年12月28日 17:51  來源:CCTV.com  

<走近科學>攝影記者王紅軍

  在《走近科學》欄目有機會兩次拍攝關於野人題材的調查節目的人不多,我算是其中的一個。那是2006年湖北神農架野人事件調查和2007年廣西元寶山野人目擊事件的調查,這兩次我都擔任了的攝像工作。我覺得作為一個科學欄目的攝像記者,不單單用鏡頭記錄所發生的事情,而且要用心記錄所發生的一切。

  2007年5月我和欄目的編導劉海忱等人,到廣西融水地區對那裏的野人目擊事件進行一次科學調查,在那裏成立了調查組。我們經過長途跋涉來到九萬大山裏,真是覺得這裡的一切都是那麼安逸自然,大自然養育了這裡的一切,山林鳥獸,還有純樸的村民。然而這一切卻似乎被一種奇怪的東西打破了,那就是“野人”。

  我印象最深的是,在元寶山調查中有一個叫馬賢的“野人迷”為我們提供了幾根野人的毛髮。


  實際上對野人的考查關鍵的是講證據,目擊事件只是一個側面,重要的是拿到物證,比如腳印、毛髮、影像資料,最好是有實體。據馬賢講這幾根毛髮是他在18年前調查野人的時候得到的。那天晚上,我看到這根毛髮時,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那是2006年的10月份,我曾跟隨本欄目的編導張世敏和愛好野人研究者王方辰去神農架拍攝採訪野人事件,當時也得到過幾根由當地人提供的“野人”毛髮。那時候我是比較興奮的,因為從沒有看過這個野人毛髮,為了鑒定真偽,我們攝製組帶著毛髮首先找到了中科院動物所的馮祚建教授,還找到了東北林業大學的張偉教授。但是最終也沒能解決那個毛髮到底是什麼物種的。專家們解釋説,因為我們現在沒有野人的樣品,也就是説我們失去了參照物,沒有這個參照物的話,即便這幾根毛髮的DNA序列被我們知道了,似乎也無法給出我們一個確切的答案。


拍攝芒高

  在我們離開前張偉教授從他的文件櫃裏拿出一個文件夾,裏面有幾根30多厘米長的毛髮。他告訴我們這些都是假的野人毛髮,是偽造的。當時我用攝像機拍攝了這幾根毛髮的大特寫,這也是我印象中最深的幾根毛髮,可以説它在我大腦的深處留下了深深的印記。這也是當我看到馬賢提供的毛髮時,第一個印象就是懷疑,這是真的嗎?

  我把馬賢提供的那根毛髮放到一張白紙上,把攝像機的焦距推到最大,從鏡頭裏看無論是顏色、還是粗細都與我印象中的那幾根假野人毛髮非常相似。當晚我就跟編導劉老師聊起了上次神農架野人毛髮的一些事兒,也説了我的憂慮,我説,真的野人毛髮可能誰都沒見過,但是假的我見過,因為上次見到的假野人毛髮給我的印像太深了。我們一起商量,把這個質疑的情節也編導節目裏。

  實際上我們也和觀眾一樣,對一些有興趣的問題也特別想知道謎底,關於野人毛髮的研究,周國興先生講過,上個世紀七十年代他在神農架也質疑過一根野人毛髮,檢測結果卻是白種人(高加索人)的毛髮,這使得他大感疑惑。這説明,關於毛髮還存在許多的謎團。在元寶山一有空周先生就給我講一些關於人類進化和野人考察的知識,這使我受益匪淺。


記者王紅軍在神農架 雪中尋找野人

  在後來的探尋野人洞穴,我自己跟隨拍攝探洞的全過程,事先我與編導就進行過交流,探洞過程要始終有尋找野人的思想貫穿在裏面,這就是用心和用力的關係。記得那天天氣特別不好,在山頂上,大霧就沒有散過,還不時下大雨,雨水順著褲腿流到鞋裏,裏面都是濕呼呼的。下午進洞完全靠步話機與外界聯絡,我一邊拍攝一邊注意洞內的情況,盡可能不放過小的細節。在洞內的各個角落,我告訴探洞人員儘量翻找有沒有可疑的東西,在發現另一個出口的時候,我當時也很興奮,真的感覺一個生物在絕境中找到一線光明的感覺。而這一感覺是使用鏡頭來表現的。

  拍攝野人片,使我對自然和科學之謎越來越感興趣了,欄目領導經常説,做科學節目必須不斷提高科學素養,我是攝像記者,雖然鏡頭語言與很多因素有關,但是作為我自己用心用力拍好每一組鏡頭,給編導和觀眾提供更高質量的精神食糧。

  (攝影記者:王紅軍)

責編:走近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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