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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提刑官》 

央視國際 www.cctv.com  2005年07月06日 14:49 來源:CCTV.com

  芳菲: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您收看《影視俱樂部》,我是芳菲。我知道喜歡看偵探推理片的觀眾朋友,最近在盯著中央電視臺一套播出的電視連續劇,這就是《大宋提刑官》。我也知道在很多人的心目當中這個提刑官宋慈,已經成了他們新偶像。那今天我們現場請到的觀眾,也是非常喜歡看偵探推理片的觀眾,我想先問現場的觀眾朋友一個問題,就是在你的心目當中神探的人選都有誰?

  觀眾:包公。

  芳菲:包公,包青天啊。

  觀眾:對,還有狄仁傑。

  芳菲:狄仁傑,都是古代的古裝片,還有什麼人?

  觀眾:還有福爾摩斯。

  芳菲:福爾摩斯還有誰?

  觀眾:還有咱們中國人的驕傲李昌盛鈺,李博士。

  芳菲:好那其他的人還有嗎?

  觀眾:還有我們正在熱播的主人公宋慈。

  芳菲:對還有宋慈。好那接下來我們就有請提刑官宋慈的扮演者何冰出場。你好何冰請坐怎麼樣看到這個裝束的宋慈,還熟悉嗎覺得?天天看的都是長袍馬褂的。最近《大宋提刑官》已經播出一段時間了,我不知道何冰有沒有聽到什麼反饋信息?

  何冰:好象關注的觀眾還挺多的。因為從手機信息上能得到一點消息,有的常年不聯絡的朋友,都會發一個短信,説正在看你演戲,正在看一個什麼戲。有的人已經開始有批評的聲音,我已經聽見了,這就説明是關注了。

  芳菲:常年不聯絡的朋友也跟你聯絡了。

  何冰:對。

  芳菲:説明你這個角色抓住了他們。

  何冰:或者説我們這個戲已經有觀眾在關注

  芳菲:那剛才我們現場的觀眾朋友也説出了自己心目當中,看到的其他的神探的人選,像福爾摩斯啊,狄仁傑等等。那麼今天我們不妨來做一個比較,如果想成為一個神探究竟需要哪些基本的素質?可以回顧一下,福爾摩斯身邊有一個精明的華生醫生;而包拯身邊有王朝馬漢;那麼想一想這個宋慈,他是孤家寡人特立獨行的嗎?也不是。所以他需要的就是一個搭檔。那麼接下來我們有請戲中英姑的扮演者,羅海瓊上場,有請。

  芳菲:你好,請坐。大家都上場了,先問羅海瓊一個問題就是,跟宋慈當助手難嗎?

  羅海瓊:挺難的。


  芳菲:難在哪兒?

  羅海瓊:難在他是一個特別執著的人,他對他的事業太執著了,他特別專注他自己那一項工作。那對於我來説,我又要照顧他的生活,又要照顧他方方面面的一些小事情,還要照顧他破案的時候一些細節的東西,我有時候作為一個女性來説,我還要幫他填補這些東西。

  芳菲:在戲中你給宋慈當助手,主要都做些什麼工作?

  羅海瓊:做的挺多的。有一項工作,可能大家都已經看到了,就是經常在幫他洗腳。

  芳菲:幫他做足療。

  羅海瓊:對。

  芳菲:我也注意到了,在斷案過程當中出現難題的時候,就泡腳。

  羅海瓊:對。

  芳菲:你們兩個説説這泡腳,究竟意味著什麼?

  何冰:我想可能這個是作為劇作來説,他可能起這麼幾作用。從宋慈來講,他能有一個放鬆和一個沉靜的,打開思路的這麼一個功效;再一個從人物關繫上講,不管怎麼樣,這是最簡單的肌膚接觸,肯定能拉近兩個人的人物關係。

  芳菲:何冰解釋就是説,泡腳實際上是兩個人形成默契的一個渠道,通過這種等於是兩個人的關係,有一種比較微妙的一種解釋。

  何冰:跟一般各個同志就親密了一點。

  芳菲:我知道羅海瓊在戲裏,是給宋慈忙前忙後沒少工作,戲外呢也沒閒著,聽説經常給組裏送粥啊送湯啊,有這事嗎?

  羅海瓊:有。

  何冰:要由衷的感謝羅海瓊。

  羅海瓊:我嗓子有點難受喝點水。

  何冰:自己想起自己的行為都感動。

  羅海瓊:沒有。其實這個事情,我們應該反過來看。因為這個戲女演員從頭到尾只有我一個人貫穿始終的。工作人員男性同志,就是大老爺們兒也特別的多,女的可能就我吧,他們對我特別照顧。我到了現場基本上都會説英姑來了,海瓊來了,趕快給她拍。讓她先回去休息休息吧。他們在那耗著,包括何冰老師,我特別害怕那個骨頭,把都會説那我幫你擦了弄了吧,鏡頭我幫你表現了,我説謝謝。

  何冰:她這個説的也不全對。

  羅海瓊:他們特別照顧我

  何冰:有的時候是跟導演説,先把海瓊拍了吧,並不是讓她休息去,是讓她自己去給我買麵條去。有目的的,有條件的。

  羅海瓊:所以我説何冰老師太過分了,剛開始我就覺得是補償,我説不能老是這樣輕鬆的,我就回去了。我就回去給他們燉點湯,買點吃的,改善改善生活。結果到後來何冰老師説:“海瓊今天你是不是不打算給大家買中午飯了?”我説沒有啊,“那你怎麼還不回啊?”

  芳菲:每次你一回去,就意味著他們午飯有著落了。

  羅海瓊:就理所當然了。我説得,那我就做吧。我就經常去做一些這個工作。

  芳菲:我就明白了,戲裏是給宋慈泡腳,戲外是給宋慈買飯。


  何冰:不是我一個人,是給大夥兒買飯。

  芳菲:好,那男女主角已經有了,我們接下來往下説,這神探還需要什麼條件呢,大家猜一猜還需要什麼?

  觀眾:壞蛋。

  芳菲:要一個壞蛋是嗎,要形成矛盾衝突啊,那這戲裏的壞蛋是誰啊?

  觀眾:郭達。

  芳菲:直接把他本名説出來了,戲裏是刁光鬥啊。還是請我們探長和這個警花,給我們介紹一下,這個壞蛋究竟多壞啊。

  何冰:你先説吧。

  羅海瓊:我説壞蛋我覺得他是個壞人,但是我跟郭達老師溝通過,他不覺得他是個壞人,我就覺得他太壞了。

  芳菲:你的意思是説,因為郭達不覺得這個人壞,所以你覺得郭達壞。

  何冰:因為我們倆是一面的,如果説我們非要用好壞,來形容這個人的話,那他肯定是壞,這是肯定的。但是他真是壞的不一般,能壞到什麼份上,不是説這人就簡單的損人利己啊什麼的,比如説為自己謀點私利啊,不是這種小壞,是大壞。壞到了他,你們大家慢慢等著看這個戲,就是郭達老師,能給你展示另外一種人生觀,你恨他歸恨他,但是你得相信有這麼一種人,甚至於他某些地方,你在道德上批判著他,你內心有可能都會説:“他好象也有三分道理”。這個是真的,大家往後看郭達老師真的是演的好。

  芳菲:我其實對這刁光鬥的壞,還是有心裏準備的,但是沒想到被何冰説成這麼壞。這郭達老師一直都是以憨厚樸實的中國勞動人民的形象出現。

  何冰:他塑造這個形象,可能是合適的,你知道嗎。

  芳菲:好了鋪墊了這麼多,我們有請大壞蛋刁光鬥上場。請坐。

  何冰:你跟主持人穿一個色的衣服。

  芳菲:這是他壞的一種表現嗎?一個對手。我想你在導播間裏,都聽到我們剛才説的話了。

  郭達:聽到了。

  芳菲:你覺得刁光鬥壞在哪兒?

  郭達:刁光鬥他城府很深,他不是那種小壞,他是一種大壞。如果你就是表面上那種壞,覺得他把他弄下去,他就是一個蠢蛋,弄下去就完了吧,顯不出他高明。如果我特別壞,壞的又很有城府,他能把我揪出來的話,那他就更高明了。

  芳菲:襯托了宋慈。

  何冰:多謝多謝

  芳菲:好得力助手有了,一個對手也有了,那接下來想當一個神探,還需要什麼條件呢?好我們來揭曉。你説的沒錯,得需要四個寶貝來何冰你先給大家解釋解釋,這四件寶貝是哪四件,還記得嗎?


  何冰:哦,你指的是我那套傢伙事兒。

  芳菲:對。

  何冰:宋慈是個法醫,法醫他有那麼幾樣隨身的工具。一個是火盆,那會兒可能有一定的封建迷信的色彩,就是接近一具屍體的時候,要邁過一個火盆,還有一個是麻油要涂一下鼻子,為什麼呢? 因為可能有很難聞的氣味吧。再有一個是薑片要含在嘴裏,這也是為了自己能夠不嘔吐吧。因為你什麼情況都能遇得到。再有一個是什麼來著?

  導演:手套。

  何冰:其實那會兒還高級。

  芳菲:你到底怎麼斷案的,出來戲就斷不了案了。我們把這四件寶貝拿上來一同來看一看。皂角,醋,香油還有薑片。何冰你給我們現場演示一下,在戲中大概是個什麼樣的程序。

  何冰:大概的程序就是先燒皂角,把這個皂角燒了。

  芳菲:什麼作用呢?

  何冰:用火點燃一下,這可能是什麼我還真不知道。

  觀眾:他這個皂角,是因為在墳墓裏面有一種菌,叫真菌。這個真菌就是説,當人進入了墓穴以後,這個真菌會附在你的呼吸道裏,或者是在肺裏面。大家可能知道,好多古羅馬的墳墓,被人盜了以後,盜墓那些人都死了,後來説是好多咒語。後來經醫生檢驗就是真菌附在肺的裏面死掉了。那麼《洗冤錄》裏面記載,就是皂角燒掉以後,邁這個火盆,當然剛才何冰説的也對,也有一種迷信的東西在裏面。但更重要的是這個皂角,這個東西燒完了以後,它附在身上,那些菌不會附在去進墳墓這個棺材裏面這個人的身上,是起這個作用的。

  芳菲:等於消毒是個屏障

  導演:等於我們現在的消毒水,進去以前先消毒噴上,這個細菌不會粘附在身上。

  芳菲:醋呢?

  導演:醋是起清洗作用的。

  芳菲:清洗手

  郭達:我覺得醋還可以理解,因為我們在家裏面的時候,好象感冒的時候,家裏面熏醋,在房裏面煮一煮,熬一熬。 説那個味道能夠防治感冒什麼的。可能是不是跟這個有關係。

  何冰:我覺得是四樣東西,可能都是為了檢查者,心裏稍微有點安慰。可能沒有什麼太強烈的科學功效,可能就為了讓檢查者,從形式上穩定一下心裏頭。

  導演:麻油和姜主要是避屍臭,主要是驅除異味的。因為它有屍毒,主要是避屍臭。

  芳菲:説到這,何冰你知道你在正部戲裏面,最有派頭的一句話是什麼嗎?實際上這句話就是一個字。


  何冰:開。

  芳菲:開你説的是。

  何冰:驗。

  芳菲:答對了。這個神探還行,出了戲還在斷案呢。每到出案子的時候,到了現場一個驗字,四樣寶貝拿出來了。也就是一個驗字,把觀眾的心一下子給揪起來了,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正好插一下郭達老師您知道嗎,您在這個戲裏面,有一個字也非常抓觀眾的心,這個字表演起來是一長串,寫起來就一個字,你知道是什麼嗎?

  郭達:不知道。

  何冰:這個字就是哈,就是刁光鬥的笑。提一個冒昧的要求,您現場能給我們按刁氏的笑再給我們笑一次嗎?

  郭達:其實那是郭氏的笑。

  何冰:笑完了,好象不是這個笑。

  郭達:我想想,哈哈哈。

  芳菲:太精采了,聽著有點讓人恐怖,現實生活中您不是這麼笑的吧。

  郭達:現實生活中,分在什麼時候。

  羅海瓊:偶爾也會。

  芳菲:羅海瓊揭發了。

  郭達:有一些觀眾,因為事先看了這個VCD,他説我演這個角色的時候,他們幾乎沒認出來是我,但是後來我笑的時候,他説這是郭達啊。

  芳菲:通過笑聲認出的。

  郭達:還有我這個造型,你想我本來是個禿頭,完了戴上那個發套,我眉毛本身短,又續上眉毛,就是後面那個形象。就這個樣子,戴上鬍子一般的很難認出來。

  芳菲:通過郭氏的笑聲,認出來這就是郭達沒錯。好,那我們再回到這四件寶上來,這四件寶我們現在看覺得就是四件稀疏平常的東西,如果不是幾位嘉賓的解釋,可能我們還不能完全弄清楚它究竟是來做什麼的。那今天我們也請來一位法醫學方面的專家,他就是法醫學會的常務理事,也是法醫學教授林民成先生,歡迎您。那林老師您覺得這四樣東西,真的在檢驗屍體的時候,會起到一定的作用嗎?

  林民成:實際上在現在這個法醫檢驗屍體的時候,他是要求不戴口罩的。所以涂香油是不可以的。為什麼呢?在現場勘驗的時候,需要你專業人員,來判斷這個味道,如果你戴上口罩或涂上香油,你聞不到了那你就起碼少了一個判斷的條件,所以現在的法醫要求不能戴口罩。

  芳菲:所以我們也看到,法醫的工作是很辛苦的,還帶有一定的危險性。要想成為一個合格的法醫,要帶這些東西之外,您覺得做一個法醫,還需要什麼技能的?

  林民成:首先必須要有豐富的法醫學知識,還有一個就是勇氣。

  芳菲:好謝謝林老師。林老師剛才的説第一條特別重要的,就是要有一定的專業技能,我們看接下來是不是有兩把刷子,這是我們的俗語。就是你幹這行得有兩把刷子,也就是你得有點專業技能。

  郭達:那是從這來的啊。

  芳菲:從這來的,有兩把刷子。何冰在演宋慈之前,跟法醫打過交道嗎?


  何冰:沒有

  芳菲:以前你聽到法醫這兩個字,最直觀的感覺是什麼?

  何冰:就是通常的那個印象,就是他來判定一個事情的真偽,這是重要的刑偵手段,僅此而已。

  芳菲:對法醫的感情呢?

  何冰:有點害怕。我覺得法醫面對的,都是人生挺殘酷的現實吧,應該是。這個有點害怕 真的是。

  芳菲:不容易何冰在接這部戲之前,對法醫沒有什麼了解,也沒打的過交道。

  何冰:現在也沒有

  芳菲:現在也沒有,剛入門啊,演的這麼神乎其神已經很不容易。我們將宋慈斷案的幾個精采片斷剪輯在了一起,一同來看一段大屏幕。

  芳菲:怎麼感覺很奇妙是嗎,真是神招頻出啊。我們總結出文字就是這麼幾個案子:“梅城密案是白酒澆地火燒顯人形”,“太平縣冤案是熱湯澆骨驗死因”,“李府連環案是滴血認親”,“茅竹屋無頭案是蠅血變兇器”,“李亦孤失蹤案是蒸骨驗人屍”。我讀的這個害怕啊,真的是很可怕。那麼我想問一下我們的製片人俞勝利,我們在拍這部片子的時候,像這麼多看起來比較恐怖的字眼,我們在設計的時候,有沒有考慮到觀眾的接受程度?

  俞勝利:當時並沒有考慮那麼多,我們想主要是法醫宋慈,他應該是一個大科學家,從這個角度。但是我們在拍攝當中,因為近幾年廣電總局,對涉案劇有一定的政策限制吧,我們在拍攝當中還是有意的儘量的避免,比如説恐怖的地方儘量的避免一些,就是考慮到了觀眾的接受程度。但是反過來講,這個也是應該從藝術上或者是他真實性上,也是削弱了它一部分的真實性,但是這是兩難的東西,我們不好辦。

  芳菲:那現場的觀眾朋友,看了現場的幾個斷案,你們有什麼問題嗎?

  觀眾:郭達跟何冰原來走是喜劇,我們了解的比較多的都是在喜劇方面。我們觀眾非常想知道,就是你們在拍攝過程當中,尤其是剛才面對很多的屍體、骷髏、骷髏頭的時候,當時有沒有笑場或者是有沒有一個特殊的故事?

  芳菲:包括羅海瓊,剛才我們聽你説很害怕,你們當時有沒有一些小故事,可以跟我們講一下。要分享你們的幕後花絮。

  郭達:郭達老師先講,其實作為一個男人,有時候説害怕有點丟人,其實還真有點害怕。我有一段戲就是跟何冰在一起,進他房子之前,他門口擺了一具屍體,我當時不知道那個屍體擺那是什麼意思,我當時沒搞明白。放在他那個門口那個屍體,實際上跟我們那集戲沒關係,好像是個丫鬟。我從那過的時候説老實話,有點肝顫。但是我還假裝鎮靜,從那進門之前自己還演戲,把布還撩起來看一看,其實挺可怕的。

  芳菲:何冰有什麼故事嗎?

  何冰:這個戲裏面沒什麼故事,因為可能是我接這個戲的時候,我已經做好思想準備了,但是我確實是個膽小的人。比如説今天還出了一個故事,今天我也是從拍攝現場來的,是大興那邊有個棚。我們正在拍呢,我們有一個服裝的一個大姐,拍著胸脯喘著氣就回來了,説這公共廁所旁邊,她看見那麼長一條蛇,那正遊呢。後半天反正我就沒上過廁所,我就再不敢去了。我生活中是挺膽小的一個人。但是這個戲,我覺得這有點自誇之嫌,誇就誇一句吧。如果説對這些道具,對這些假人有恐懼可能有點過分,但是説心裏話,我們畢竟真拍的時候,面臨的是一個很像真的,那麼一個場。我説這個膩歪大家心裏能體會嗎?或者叫不吉祥,説白了叫不吉祥。我覺得這個是全組人員,都勇敢的面對了的。其實我覺得每個人心裏可能都恐懼,因為我們還是弘揚正氣啊,特別弘揚宋慈。主要是宋慈這樣一個英雄人物,它邪不壓正。雖然它有邪氣,有兇殺但是不壓正,最後是正義戰勝了邪惡。這個是我們的宗旨。

  芳菲:羅海瓊有什麼故事?

  羅海瓊:我吧其實是個特別愛幻想的人,就特別愛聯想。因為我看劇本的時候,我就挺害怕的。有一場我父親死的那場戲,從溝裏面撈出來,然後我就看著道具背著一個東西就上去了。我就跟導演説:“導演我特害怕,我能不能別碰他。”

  導演説沒關係,你按正常演吧,不碰就不碰沒關係的。機器跟著我從山下面跑上來,當時情緒也進去了我跑上去之後,撲在上面就開始哭起來了。演完之後,導演説過,然後當時屍體在這,我就跪在旁邊。我在這看 手還在上面扶著呢,後來一回頭“啊”我蹭一下子就到旁邊站著了。忘了當時就是。

  芳菲:那也是個假的是吧?

  羅海瓊:那是個假的,但是當時沒有意識到。後來意識到為什麼我手底下是個什麼東西?因為軟軟的你知道嗎,我就跑了。

  何冰:這種比如説跳進墳坑子裏面去撿骨頭,你什麼時候你能看到,大家其實心裏還是尊重工作的,就是你比如説那是一個沙發,讓我去坐。人道具部門或者是副導演,來何冰你坐這,那還正常。等他把這挖好了,弄一假棺材擱裏,把假骨頭、什麼湯啊水啊都弄好了,他站旁邊:“何冰老師,您…”這就説明其實是在意的。因為什麼事,你把它做成真的它就像。比如説那麼點的小屋,打黑了,一束小燈,弄倆蠟燭, 那躺一演員蓋塊白布,説真的他挺像的你知道嗎。而且劇組的,尤其是劇組的製片部門,你每天都要面對屍體。這個演員,群眾演員也演員啊,特約也是演員啊,你得跟人家説,你得請人家躺那啊,得跟人做工作。這不容易你知道嗎,誰不知道膈應啊。這個組我們還沒遇到過,哪天説一個演員站起來走了。我就記得有一回,咱們拍序幕的時候,那小姑娘可能是,製片部門也不好跟人家講,給蓋棺材裏了。這鏡頭還大刀螂車從天上栽下來,這棺材蓋一扯,這演員在裏面躺著呢。事先得告訴人家啊,我估計製片部門也不敢告訴人家,誰也不好啟齒。那小姑娘哭的啊。棺材蓋開了以後那小女孩流淚了。那是一個死屍哭的,當時我們劇組 就是很難面對,真正難面對的是這些。大家心裏都理解,然後就是説工作就在這。如果説觀眾覺得,這個戲還有點意思的話,我們應該由衷的感謝這些人,大家永遠都不知道他叫什麼,誰都不知道,我們給他們點掌聲,給所有那些為這部戲,奉獻了自己的努力的人。

  芳菲:接下來我們要看一下,説到刁光鬥,刁光鬥這個人物戲中,像剛才韓導説了前幾集。走了之後就不知道這個人哪兒去了,後來這個人出來之後,我們發現這個人比原來更壞了。那這個刁光鬥究竟壞到什麼程度呢?我們看一下大屏幕。剛才看了郭達瞪圓圓的眼睛,真的很難相信是現在這雙善良的眼睛。剛才這段戲,就是刁光鬥逼宋慈喝毒酒,我聽説這段戲,您二位演起來特別過癮,還記得當時拍這段戲的場景嗎?

  郭達:這段戲給我印象很深,包括剛才看這段的時候,我也深深的被何冰的表演所吸引了。剛才我含著眼淚看的何冰這段戲,我覺得演他演的特別精采。我記得拍這段戲的時候,還出了一個笑話。我是最怕演哭的戲,我哭不出來,所以我也特別怕影響別人哭。結果在拍這段戲的時候,快到後半部了,我一回頭一看哎呀,何冰滿眼都是淚,吧嗒吧嗒眼淚往下掉。説到這段臺詞的時候,我當時我想,他是怎麼哭出來的啊?演的真好啊。想到這就齣戲了,不是演戲在看戲了,旁邊開始看戲了,把自己詞忘了。我説這怎麼辦把詞忘了。我説何冰對不起,我説我詞忘了。何冰説沒事沒事接著演,他讓我接著演,眼淚還含著。後來我勉強把後面的詞想起來,這樣把它演完的。我當時特別怕影響到他的表演。

  芳菲:他的表演讓你出神了。


  郭達:出神,我還齣戲了。看著出神了,自己就齣戲了。

  何冰:再接著這個話題説就有點互相吹捧了,其實真的我覺得,這一次製片和導演,尤其是俞勝利老師和闞衛平導演,這次他們真是夠勇氣的,其實上這多冒險的一件事情啊。你想這模樣演宋慈,但是俞老師他們就這麼幹,郭達喜劇演員,演這麼一個大反派,他就做到了,而且做的非常好。其實這是我們可以特別總結的一個東西,而且我覺得錢先生真是會寫戲,我們這裡面有幾個單元,我是特別喜歡的。我就先講一下吧,反正觀眾要看到,就是袁捷,就是《庫銀案》,一榜同年的同科進士,去一個地方當了一個小官。他只犯了一件錯誤,就是監守自盜,偷了十萬雪花白銀。而這雪花白銀他是一分也沒吃了,也沒喝了,也沒揮霍了,全留在那。幹嗎使?賄賂高官。自己過著清貧的日子,嚴於律己。道德上絕對好,好官,為百姓做了很多好事。説那你怎麼會去賄賂高官啊,是啊,我懷才不遇啊,就想當官。我這能力我應該當更大的官,做更大的好事,可我爬不上去,那我就偷錢賄賂臟官,你把我拎上去,我再去做更好的事。這肯定他不對,你不能用偷,這手段肯定不對,但他這一生只犯了這一個錯誤。所以我覺得反正符合我個人的接受,我覺得什麼叫好戲,就是讓我們大家説不出道不出的戲,就叫好戲.你説這追求錯嗎?不錯啊。做法錯嗎?不錯啊。而且宋慈還去民間採訪,有口皆碑,都説這是好官,他還真是好官。但他就幹了這麼一件事,宋慈沒辦法,最後生生的把自己的同班同學,大學同學給逼死了。你看這個故事結構的我個人就特別特別喜歡,我覺得這是一種人生的邏輯,他在被逼無奈下,他有這麼一種選擇。會讓我們在心裏,有一個更沉重的撞擊。就是當我們達不到自己的目的的時候,手段一定要在道德規範以裏,不可以越界,越出去是沒人能救你的。但是我們又對這個人,抱著深深的惋惜。一個好樣的,杜志國演的這個。我老跟他説這是一個林沖似的人物,非常帥,能力強。所以我覺得錢老師他寫劇本,這個地方讓你極有感動,很有慾望去把這個故事,演出來給大家看。這個不是説恭維我覺得錢老師的劇本真的是棒。

  芳菲:説到我們這個錢老師的劇本,我也發現了在刁光鬥和宋慈之間的爭鬥當中,好象你們兩個當中的心理戰,佔了很大比例。比如説剛才我們看的這個片斷,似乎有那麼一點,宋慈心理好象還佔了下風,被人家給逼了。

  何冰:對啊,你看他這種報復。這種報復,你宋慈一生最診視的是什麼,是我一生不斷錯案,我就在這上面一門靈,我可能其他的我都不靈,但是我就是這好,我就在這上打你。來,我設計一個活局子,看著你宋慈鑽進來,把人逼死了吧,犯了沒有這錯?你不是引以為豪嗎,來啊。

  芳菲:這是宋慈唯一一次失手。

  何冰:對啊。所以説你看他這個戲演起來,説我們演的過癮,首先是劇本體提供的好。他不提供這個你是沒法演的啊。你看到這個你會激動,你會有力量,這個東西是編劇老師的功勞。

  芳菲:所以編劇老師也告訴我們,要想當一個神探,還需要具備一樣素質,是什麼呢?再來看一下。一根猴皮筋兒,怎麼來理解。其實剛才何冰已經説了,就是説我判錯了案子,我是判錯了,可是我繼續還要接著為民除害,還要繼續判,大丈夫能屈能伸。這個也是作為一個神探的基本素質。萬無一失, 但是偶爾馬也有失前蹄的時候。我們這部戲裏,宋慈並沒有塑造成一個高、大、全的人物,並沒有塑造成一個百分之百正確的人物,他也有犯錯的時候。所以這是一根猴皮筋兒,那麼宋慈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是一個心裏有點脆弱的人嗎?

  何冰:反正在某些方面,自以為技藝比較強的人,他都相應都是脆弱。比如説咱們坦率的説,你要想打擊我,你就説我表演不好,我演戲不行。我臉上可能做出各種,讓你覺得我不屑的化解的手段,但我真往心裏去,你知道嗎。這就是一種脆弱,具體到宋慈跟英姑的關係,我覺得錢老師還有一手絕的,但是在那個戲裏,可能他過多的眷顧我了,他沒有太多的考慮英姑,但是有這種閃光的點。你比如説這個男的啊,就愛拼個腦子,説這事從一到二到三,捋的這個順,他追求一個邏輯思維。女性不是這樣的,閃閃發光的直覺,有的時候會是跳躍性思維。到了十字路口,那個人肯定在西邊,他拐彎肯定在那邊,你知道吧這男的得想。這人習慣他從哪邊過來,可能是在南邊,可能是錯誤的。按正常邏輯是錯誤的,就是實際上如果説真的是再提供一點,再提供一點,就是讓宋慈想了半天主意,百思不得其解,然後英姑出了一個最餿的主意,這主意結果靈了,那就好玩了。

  郭達:在續集都有的。

  芳菲:你都知道了,您都看了,提前兜底了。這部戲當中一條主線,除了宋慈破案之外,還有一條副線,就是他跟英姑的關係。英姑你説説,英姑和宋慈到底是什麼關係,這是很多觀眾朋友看不明白,説他們兩個最後怎麼了。

  羅海瓊:其實這個人物我一直在想和現代的那種同事之間的關係,可以聯絡一起英姑在古時候,我覺得女子好像很少這麼出來做事情,所以我把她實際上和現代的一種關係有所結合。工作中我陪他在一起,生活中我又照顧到他很多東西,可惜的就是説,包括他也有説:“英姑,我不能給你這個名分。”他也有這個想法,那我也其實挺喜歡他的,但是後來我給我自己找了一個基點吧,就是跟他妻子的有一場對話。玉貞跟我説:“英姑讓宋慈把你娶進門吧。”後來我跟她有一段對話,當時那一段臺詞我有所改,我跟導演有所溝通,也是加了一些我對她的認識,我當時臺詞改的是:“其實我剛見到宋大人起,我就已經深深的喜歡上他了。”我當時想要用愛,但是導演不讓我用這個詞。

  芳菲:那個年代女的,不能有這麼直白的表白。

  羅海瓊:對,我當時那種想法。“就是我真正的喜歡宋大人,我相信宋大人對我也有情的,但是我看到夫人你那麼好,我覺得我退縮了。為什麼呢?宋大人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他每天在你身邊的時間,是幾乎少之又少。那我就覺得我每天陪伴他的時間,要比你多得多,我不想再把這步邁出去之後,把你僅有的那一點點東西剝奪去。”所以我是礙于這麼一個東西,一直退縮的,可能還是一种女性的東西,不願意去傷害別人。同時我也覺得我塑造這個人物,我一直想把她塑造成一個特別好的女人,就是屬於那種永遠都是在奉獻,不求索取的一個形象,出發點是這些。

  芳菲:郭達你給他們兩個出出主意,你説他們兩個怎麼辦啊?

  郭達:就娶二房吧。

  何冰:怎麼把自己的願望説出來了

  郭達:古時候允許 續集就寫進去

  何冰:所以這個也是人物關係結構,真是挺好的。實際上這仨人裏頭,出現一個稍微動搖點的,這事可能就不可愛了。説我這媳婦惡,誰也不能碰我們家老公,這倒好辦了。英姑要是説去,一邊去 ,我來這事,我來當正房,這也好辦。我就都好,都好。誰都不願意跨過這個道德的底線,所以它可能才美,可能才辛酸。

  羅海瓊:我總是覺得這種情感的東西,像一層玻璃紙一樣窗戶紙,一捅其實也就都明了啦,但是誰都不願意去做這一項,反而顯得他特別有魅力。

  芳菲:大家永遠都有一種距離的東西,濛濛朧朧的,距離産生美。問一下導演我們最後為什麼這麼設計?你們跟編劇商量,滿足一下廣大人民群眾的意願,讓他們倆就在一起。

  導演:我覺得這個戲,錢林森寫的好就好在他定位是懸疑,所以在人物關繫上永遠給觀眾一個懸疑。

  芳菲:他們倆也懸疑

  導演:剛才何冰和羅海瓊和郭達談的這個問題,這個人物關係結構是非常巧的,按正常的觀眾收視期待,就是他們倆肯定要成的,必須得成一對的。但是沒有這樣去結局為什麼呢?因為剛才羅海瓊談到説,她見到他愛人第一面的時候,她覺得這麼賢惠的人,如果我要插足進去的話恐怕她從道德上,從良心上是接受不了的。所以她那段詞我覺得改的非常好。就是她對這個人物,做了一個總結,剛才看了還有一段,就是何冰和郭達那段戲,就是逼他吃藥那段戲。後面有一段將來你們要看到,就是第一次,就是羅海瓊演的這個英姑,只叫了一句宋慈,全劇沒有,都是大人大人。就叫了一句,含著眼淚喊著:“宋慈,你把它喝了吧,他逼著你喝呢。”我覺得愛、恨都在這裡面了。她對他的尊重,她對他的愛,都在這裡面。但是這一點更給觀眾造成一種,他們倆這種懸疑的觀念,懸疑的關係。觀眾説肯定他們倆得成,那麼最後我們就沒讓他成,這也是作者給觀眾留下的一個伏筆。郭達剛才説了續集,續集是什麼樣的,我也不知道。

  芳菲:您都不知道。

  導演:但是我們還是要給它懸疑下去。

  芳菲:我還希望你給我們透露點續集的情節呢。

  導演:保密,要不就沒有懸疑性了。

  何冰:我覺得正是因為這三個人,都有高尚的道德操守,所以他們之間的關係,才變得有魅力。我們在這個裏面,它有它的文學價值,不單單是它表現了宋慈一個法醫的東西,我覺得它表現了中外文化的結晶也是在這裡面,肯定有點吹牛了,反正吹吧也沒辦法。

  芳菲:了解完了英姑和宋慈的結局之後,可能觀眾朋友又會關心了,刁光鬥和宋慈之間,最後誰鬥贏了?我們一同來看一下大屏幕。

  芳菲: 我知道有一些演員,在拍戲的過程當中,會慢慢的去跟導演跟編劇溝通,可能對一些臺詞,包括一些人物的劇情設計,甚至最終的結局,可能都會提出自己的意見,也可能會有一些改動。您二位對這個結局,提過自己的意見嗎?

  郭達:其實原來的結局不是這個樣子,原來結局劇本上交代,我印象當中是眾大臣來了以後,將刁光鬥打倒在地,一哄而上。最後只見刁光鬥,在地下翻滾完以後,磴磴腿,然後就死掉了,就這麼一種。當時我想這結局怎麼拍啊,我在地上他們要打的假,你想把人往死了打特別假,因為下面是演員啊,也不可能讓他們真的去打。我們經常在電視上看到這樣的畫面,互相打的特別假,特別影響情緒,我是想這導演怎麼處理這一段。

  芳菲:打真了你也受不了啊。

  郭達:打真了我又受不了,打假了觀眾接受不了,打真了觀眾也受不了,説怎麼把眼睛打成這樣了,那樣更受不了。後來導演説你別著急我有辦法,我説什麼辦法,下棋啊。這都是導演設計的,拿圍棋。剛才他説的那一番話,黑白兩道怎麼樣的。然後到他們衝上來以後,我把圍棋往下一推,推下去,這就完事了。讓觀眾去想吧,到底是死是活,誰也不知道。把它虛擬化了,我覺得這個結果特別好。首先想咱們免於挨打了,不用在地上滾來滾去的,也不用最後一磴腿了,那不太雅觀。這樣反而更好,挺舒服的。


  芳菲:有一點我有點疑慮,就是我們最後設計的是,刁光鬥被亂拳打死,那你就沒考慮到續集?這壞蛋得留著啊,是不是這種隱諱的,續集又出來,説沒死。

  導演:所以説他沒死,續集要出來就合理 ,要給他打抻腿了,就不合理了,所以他就出不來了。那麼可能出來出不來,還得看我們錢林森老師他怎麼寫。

  芳菲:所以這沒抻腿是有道理的,這壞蛋得留著,這好人也得留著,續集得接著鬥啊。我們剛才説了這麼多,作為一個神探,我們説了這麼多的條件,可能還有一條是最基本的,實際上這條剛才一開始有一位觀眾已經回答出來了,一個好人。就是前提得是他有正義感,那麼今天我們關於這部戲,談了這麼多。接下來的時間,我留給現場的觀眾朋友。剛才我們也説了,這部戲在接下來是在醞釀拍續集,大家可以不妨給我們的製片方,給我們的導演出出主意,在續集裏你們希望看到什麼樣的內容?

  觀眾:作為古裝片,我想是不是這宋慈宋大人能夠會一些武功,那麼就會給大家觀眾,帶來 一些趣味性,給大家一些視覺上的衝擊。

  郭達:這是一個好主意。

  觀眾:我感覺這部戲從自始至終,就是感覺你宋慈這位演員,好象整個正氣和正派,當然是應該的,但是我感覺他有點太嚴肅了。就是自始至終非常嚴肅,除了表現他英雄那一方面,沒有表現出其他一方面。所以我認為,假如真要拍續集的話,就是您兩位,宋慈和英姑,能不能再有什麼進一步的發展。因為一個正義英俊的英雄,另外一個非常善良聰慧的美女,你們兩個如果能再進一步的話,可能更表現您的人物,更表現的有血有肉,這可能也是廣大觀眾的心聲。

  羅海瓊:其實女演員,男的可能注重他的,專業性的東西。我作為一個女演員來説,我倒是真的希望情感的東西多一些。有一句話説的好“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其實這也是一個小道理。

  芳菲:她就希望在續集裏面,英姑能夠真正的征服宋慈。

  羅海瓊:對,情感的東西一定要有。因為我覺得談天説愛,可能一部分觀眾,他們喜歡看偵破的;但是我覺得還有一部分,大家還希望情感的東西,能夠更豐富一些。

  何冰:又談戀愛,又會武功,整個一個風流少年。

  芳菲:好了今天的我們的錄製到這裡就結束了。好,在這裡我還要給大家,展示一個寶物啊,我聽説你們在最開始找《洗冤集錄》的時候,出了一個大笑話,有這事嗎。

  導演:對,這個是很有意思的。因為宋慈這個人物,是鮮為人知的。當時這個《洗冤集錄》是錢林森老師只有一本複印的,那個時候我就想找這個《洗冤集錄》。我説什麼叫《洗冤集錄》?然後我就跑了好多書店,然後在某一個書店,很大的一個書店他有一個專櫃,專門賣法醫學專著的。我去了以後,問那個服務員,“我説姑娘,你這有宋慈的東西嗎”?她説有,您得上三樓。我説三樓不是賣文化的嗎?她説是文化“唐詩宋詞”嘛,就出了這麼一個問題。後來我跟勝利談過這個問題,我們的的確確應該是在宋慈,原來這個戲是個事件戲,後來我們就逐漸的豐富,宋慈的人物命運和他的人物關係,所以我覺得這個戲,應該讓觀眾去了解我們世界法醫的鼻祖,這樣鮮為人知。我們應該在這個戲裏面,我覺得我們應該重點的,去宣傳宋慈,去讓大夥兒知道,誰是宋慈。

責編:淩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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