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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梁歪傳

CCTV.com  2007年10月18日 16:37  來源:  

  剛進入不惑之年,梁碧波就悲哀地發現自己熬夜的水平大不如從前。他説:TMD,我老了!他無奈地看到,自己再也不是20年前的那個“小梁”了,現在已經變成了“中梁”,以後還會變成“大梁”和“老梁”。但據農業專家考證,他變成“高粱”的可能性基本不大。不過,在他還沒有變成“老梁”之前,我們可以姑且預支一下這個稱呼。

  老梁似乎和山有緣。不信看看他的那幾部片子,你就知道他有多離不開山了。這個生在山區,長在山區的傢伙,即使後來到了成都平原,也沒能在辦公室裏安分幾天。為此,有人給了他個“梁山伯”的綽號。意思是:有個姓梁的,整天泡在山裏,最後從“碧波”變成了“老伯”,簡稱“梁山伯”。

  去年,老梁在為央視拍了9集系列紀錄片《見證三峽》中的《廢墟》和《武陵鎮》之後,一直到現在基本在忙活著另一個片子——紀念鄧小平誕辰100週年的12集系列紀錄片《紀念》。為此,他經常奔波于成都和廣安兩地,企圖為兩地人民架起友誼的橋梁,以便能借機發揮一下他這個“梁”的作用。這個“梁”好的企圖大概一直要持續到今年八月,《紀念》開播以後。

  兩個月前,老梁抽空到山裏的一個小學去了一趟。那裏的風景很美,孩子們也很可愛,讓老梁覺得這日子真是太好了。他想拍點什麼,卻發現山裏的孩子實在是太乖,以至於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老梁只好邊在山民家烤火,邊想轍。可是,山裏真的很冷,還落了雪,老梁把自己的前面烤得快成烤鴨了,背後竟然還是冷冰冰的。於是,他不幸遭了風寒,弄得全身都痛,只好去醫院打了一下午的點滴。不過,老梁還是相信,生活是美好的,總有一天會充滿了油珠。

  “信口開河”是老梁的一大毛病,他經常一開口就能把人給氣死。老梁通常操著一口地道的四川話,即便別人聽不大明白,也死活不改。他的理論根據是:上流社會都説四川話。俺翻遍了地理書,也沒考證出來他的理論根據到底是從哪來的。據陳曉卿説,老梁説普通話就胃疼。其實,老梁不説普通話的真正原因,是他認為自己的官話實在太爛了。

  人家是沒臉見人,他卻是沒官話見人,的確夠另類。不過,老梁終歸是老梁,他自有他的獨門暗器,那就是説English,而且是超“酷”的那種——中文和英文混在一起説。想當年,老梁就是靠這個“梁門暗器”縱橫于國際江湖而毫無懼色的。據傳説,他在American做訪問學者期間,就是用英語為學生講課的,足見其功力匪淺。要不然,人家咋是“十大傑出青年”呢?就算是在國內,老梁也仍然會在某個意外醒得過早的清晨,聞雞讀英語。於是,四川話和英語在老梁那裏極其順暢、天衣無縫地得到了完美的“國際接軌”。唯一值得慶倖的是,他説的不是四川英語或英語味的四川話。不知道這算不算是老梁為促進我國早日與國際接軌,實現現代化所做的一大貢獻,反正,我常常把他的四川話當成是英語,把他的英語當成是四川話。基本上要經過“延時”處理之後,才能肯定他説的是哪國鳥語。對此,除了無可奈何,我是“莫得法子”。陳曉卿安慰我説:習慣就好了。

  老梁屬兔,他把自己的性格描繪為“小白兔”。不過,這不是個一般的兔子,不知道和月宮裏那個搗藥的兔子有什麼關係,反正他這個兔子基本上是“得道”了。有人説,老梁是中國紀錄片界的一匹“黑馬”。成為“黑馬”的重要原因之一,是他實在太聰明了。這個梁鬼子簡直比鬼子還要鬼,而且反應超快,非常適合去參加個“超快棋”比賽什麼的。如果你在家裏邊看電影《手機》邊笑,然後突然給他發個短信説:麻煩。不需多,只要兩個字足矣。雖然老梁説他發短信的速度慢得嚇死人,但是幾分鐘之內,你就會收到他的回復:做人要厚道。這是自《手機》上映之後,全中國最流行的“經典對白”。由此,你可以大略領略到他的聰明勁兒了。如果運氣好,你還可以聽到老梁用地道的四川話演繹的這段對白。

  除了聰明,老梁膽子也很大。他能在天黑以後的高速公路上把車開到160脈,然後還接電話和人聊天。當然,對方肯定是個“粉子”。

  不久前,我在媒體上看到一篇關於他的近期報道,裏面提到他寫了兩個很搞笑的創作手記。我很想知道他“搞笑”的水平,就和他商量能不能讓我拜讀一下。他説那是為了央視《見證》欄目出書用的,在書沒出版以前,不能泄密。我懇求了半天,他不肯。我再懇求,他還是不肯。我起誓發願,最後,老梁説:“不幹!我不能為了女人失信于朋友!縱觀上下5000年,這種悲劇太多了!你實在要看,找陳曉卿要,好嗎?”我倒!!你可以想象我七竅生煙的樣子。

  老梁的玉照已經不止一次地上了封面,為此,有人懷疑他是不是當了什麼“形象代言人”。老梁自己也納悶呢:俺咋就這麼帥呢?為啥還沒有美眉來找俺簽名呢?

責編:李紅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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