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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健康話題

不該消逝的生命

央視國際 2004年11月01日 11:05


  解 説: 2003年2月,家住天津市津南區頭道溝村的齊喜文照常在村邊的路上散步.沒想到一場災禍正在向他逼近.幾分鐘後,一輛中巴車飛馳而來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齊喜文被撞倒在地隨後路邊的村民,把齊喜文送到了天津大港醫院。

  解 説:根據大港醫院外科的臨床診斷,齊喜文出現左側多發肋骨骨折,合併血氣胸,左側骨幹粉碎性骨折,雙髖臼骨折,左肩胛骨骨折,腎挫傷,胸部閉合性損傷等多項症狀。

  解 説:在外科治療了3天后齊喜文被轉入骨科準備接受手術在手術前齊喜文的家屬為了想讓手術達到更好的效果託人通過關係找到了主刀大夫李伯秋。

  齊喜武:當天花了兩千多塊錢,過了五六天,給他(李伯秋)還買西服。

  解 説: 由於多次請大夫吃了飯,又送了東西。大夫也對齊喜文的手術充滿了信心。於是,齊喜文的家人把一顆懸著的心放下了。

  解 説:2003年2月5日,齊喜文進行了手術。

  記者:李大夫對你哥的第一次手術是怎麼説的。

  齊喜武:好極了,跟我父親説的,我父親問的,做的好極了。

  記者:那時候是不是覺得挺放心的。

  齊喜武:是啊,當時説養兩三個月,基本上沒什麼大問題了,你們放心吧,沒事。

  解 説:於是,齊喜文的家人高高興興地于2003年4月8日把齊喜文接出了大港醫院。可是一件奇怪的事發生了,出院後的齊喜文病痛不僅沒能減輕,全身還奇癢難耐,全家人每天就輪流給他抓癢,連他70多歲的奶奶也不顧年邁,親自給孫子按摩。

  父親: 在家養著,養來養去,越養他動不了,人家説42天下地走路,這個不敢動。下地攙扶著走路,我們也不敢攙扶他啊,也不敢弄。他還是疼,結果在五六個月當中吧,堅持到六七月份。

  解 説:由於齊喜文長時間無法下地站立,齊家人就多次向天津市大港醫院李伯秋大夫詢問解決的辦法,這種情況整整持續了8個月。

  父親: 我們也不懂,他是主治大夫,有什麼事兒我們找他,也沒有鬧矛盾。醫患一家,哪有説鬧彆扭,看看怎麼辦,我也不懂醫療事故,但是花錢治病,花多少錢,你看著辦。

  齊喜武:他説這屬於二次手術。

  解 説:在事後調查中,記者卻發現,儘管當時醫生一再強調,第一次手術做得很成功,但齊喜文出院前拍片卻顯示,其左髖臼骨折端內固定器鬆動,導致對位欠佳。

  代理人于宏志:因為時間一長,他的兩個斷骨間距之間它會生出肉芽,會長出骨痂,也就是説在做新的手術,就必須把這個骨痂和肉芽都得剔除掉,剔除掉以後得出新鮮的骨面,要不永遠不會癒合,那樣的話,這種清理松解的工作更加艱巨,意味著病人大出血,對他的危險就更加加大了。

  解 説:在大港醫院醫生的勸説下,加上考慮到方便照看患者,齊喜文的家人最後還是決定,讓齊喜文在大港醫院進行二次手術。雙方同時協商,通過私下邀請天津某骨科醫院的高水平骨科專家,來大港醫院為齊喜文進行會診治療。

  父親: 李伯秋在我們家提出來要出診費,給五千塊錢,他説五千塊錢多,一般兩千到三千塊錢,你孩子這麼一道縫,他説你千萬別給五千

  解 説:於是,在雙方談妥了2000塊錢的出診費後。2003年的7月底,齊喜文的弟弟齊喜武第一次見到了,將要為自己哥哥進行第二次手術的于建華大夫。

  齊喜武:那個李大夫從醫院拿張片子,過去讓他(于建華)看看,我跟著一塊兒去的,到那兒他(于建華)看看説,説行,沒問題,後來定個時間。

  解 説:最終,于建華大夫決定在2003年10月27日,在大港醫院對齊喜文實施骨盆陳舊骨折取鋼板、切開復位內固定手術。

  解 説:10月27日下午,齊喜文的弟弟齊喜武和大港醫院的李伯秋大夫,開車來到天津某骨科醫院,接于建華大夫去大港醫院對齊喜文實施手術。當於建華大夫上車後,突然有一個背著包的人跟著于建華大夫也上了車。

  齊喜武:當時不知道,當時覺得他是助手。

  解 説:這時,這個最後上車的揹包人突然開口説了話。

  齊喜武:這個上車這個揹包的説,説帶了這種藥,五包,一盒是五根,一根是1800元,他後來問,弄這個産品介紹就給李伯秋看了,也給家長説了,然後也沒有跟我説,要1800元,要去從醫院裏面找2000多 。

  記者:那個人跟李大夫有説話,沒有跟你説嗎。

  齊喜武:對,始終沒有跟我説,他以為我是司機,沒有以為我是患者家屬,回頭跟他們談完了,説完了,給他遞名片,有什麼事找他,這些情況,然後下車,然後我們就出發了。

  解 説: 正當齊喜武感到十分疑惑的時候,大港醫院的李伯秋大夫告訴齊喜武,剛才這個人是個送藥的人,他送來的是齊喜文手術時必須要用的“接骨纖維”。這種“接骨纖維”如果用醫院裏的,一根需要花2000多,而用送藥的人送來的,一根只需要花1800。而且,可以術後結算,用幾根算幾根。

  齊喜武:跟小金糕條一樣的東西一樣,那麼小,有那麼長吧,一根,一千八,我説挺貴的啊, 一般的醫院的大夫説多少,我們也不敢討價還價啊,也挺不是滋味的,我心裏。我説只要治好了就行了,花多少錢都無所謂。

  記者:那你覺得這個拿包的跟誰認識。

  齊喜武:于建華認識,/李伯秋大夫他問我,是轉醫院的帳還是你個人掏,我説怎麼都行啊,走醫院也行啊,他説你不行就別走醫院吧,這樣算1800元。

  解 説:僅管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但齊喜武還是覺得醫生是為病人好,為自己家省錢呢。于 是,也沒多説什麼。車開到中途已經是中午12點多了,齊喜武就建議在路邊的飯店先吃點東西。

  齊喜武:點完菜上完菜,這個于主任啊不知道怎麼回事,不知道為什麼,跟李大夫説來兩瓶啤酒,當初我嘀咕還喝酒,我説別喝,李大夫説沒事,就順手從後頭拿了兩瓶啤酒。

  記者:你沒勸他們嗎。

  齊喜武:我哪敢勸啊,大夫也不能得罪他們,也怕得罪他們,別弄他們不高興。

  解 説:當齊喜武,于建華和李伯秋吃完飯,趕到大港醫院已經是下午一點半了。

  父親:我説需要多長時間,他説兩個小時,/最多弄個三個小時,我又問了一句,會不會落下殘疾,他説保證三個月叫你下地走路,我説好,你多費心吧。接著他上手術室去了,我們兩點半把孩子推進去。

  解 説:可是三個小時後,並沒有像于建華大夫所説的那樣,結束手術。手術室的門一直緊閉著。其間,不斷有護士來回跑動。

  齊喜武:八點多,我説怎麼還不出來啊。結果那個莫大夫出來了,他説沒事,咱們現在正做著。等等等,等到九點多鐘了。

  解 説:到了晚上十點多,正當齊喜文的家人在手術室外焦急的等候時,護士又一次從手術室裏跑了出來,説血不夠了,要求齊喜武跟她一起去取血。

  齊喜武:那個護士特別著急,讓他抓緊時間核血,血不夠了,當時我聽了一句,核血那個男説了一句,人夠嗆啊?,護士也沒有説,當時我心裏特別特別嘀咕。

  記者:問了怎麼回事。

  齊喜武:我問了,他沒有説,心裏還是嘀咕,護士當時跟我説,您這手術不做不行嗎,我更嘀咕了。

  解 説:晚上11點45,齊喜文終於被推出了手術室。據齊月生回憶,齊喜文被護士從手術室推進病房時,左胯部的手術部位還有兩根引流管向外流血。

  記者:李大夫説什麼了。

  齊喜武:他説挺好的,沒問題,都沒有問題,回屋行了,一看人出來了,也清醒,心裏就放心。跟他們説話都可以,李大夫説咱們找個地兒吃飯去,我們開兩輛車出去吃飯去。

  解 説:可是,負責開另一輛車的司機,齊喜武的朋友姚洪發卻在走廊裏聽到了,大夫們對這個手術不一樣的説法。

  姚洪發:往大門口走那一塊,我們問怎麼樣那麼長時間,我們去的有市裏的大夫有李伯秋大夫,還有年輕的大夫也不認識。説挺懸的。

  解 説:於是,6名醫護人員在齊喜武和姚洪發的陪同下去吃夜宵了,其他齊家的人就留在醫院陪伴手術過後的齊喜文。可大家誰也沒有想到,一場巨大的災難正在悄悄降臨。晚上12點08分,病人齊喜文的出血量突然急劇加大。

  父親:我説壞了,趕快找大夫,這個血出太多了,我替也替不了,我堵也堵不住,順著那個刀口往外溢,替也替不了,堵也堵不住。

  記者:當時就你一個人在邊上。

  父親:多了,好多人,好多的家屬、親屬在那兒,我的親屬圍著在旁邊轉,也找大夫,找不著了,我們叫護士趕快找大夫。

  記者:整個親戚都為了找大夫去了。

  父親:都在那兒轉,都找不著。

  記者:連白大褂的都找不著。

  解 説:就在齊喜文的家人忙著找大夫的短短20分鐘裏,齊喜文順著引流管流出的血液就充滿了整個引流瓶。

  父親:她(護士)説你倒吧,一罐,我也不知道量是多少,我説我不會倒,我急著哭,她倒,臀部一塊往外溢血,/倒著又重新接上,又繼續流。我我説護士你趕快找大夫去,她説已經打兩次電話,/他説繼續觀察,還觀察,孩子不流死了嗎。

  解 説:這時,齊月生趕忙給正在陪著眾多大夫吃夜宵的二兒子齊喜武打了電話。

  齊喜武:到了飯店,把酒拿出來,他們點菜了,剛倒完酒,我父親來電話了,説人夠嗆,不行把李大夫他們喊回來,讓他們看看。

  記者:你父親説怎麼了。

  齊喜武:人厲害了,我跟李大夫説,人挺厲害的,不行咱們回家去看,流了不少血,李伯秋給醫院打電話,他沒有説話。他説你提前回去,你弄輛車,等一會兒我再回來,我們倆頭走的。

  解 説:李伯秋和齊喜武走後,留在飯店的姚洪發繼續陪著大夫于建華等人喝酒,聊天。

  姚洪發:那個時候心裏也七上八下的,想打電話怎麼著的,人厲害了。

  記者:飯桌上不是還有別的大夫嗎。

  姚洪發:都沒動,在那期間,他們幾個人,就那幾分鐘的功夫,十來分鐘的工夫,二兩還是三兩的白,他們一人還喝這麼多白酒,剩下一點兒,喝了可能有一兩多,二兩白酒。

  解 説:當得知齊喜文大量失血時,姚洪發便提出希望大夫能回醫院看一看。誰知這時卻發生了,一件令姚洪發怎麼也意想不到的事情。

  姚洪發:那幾個大夫很驚慌的都出去了,為什麼説他驚慌,因為他幾個大夫東西他都沒拿,他就走了。

  記者:你喊他,他也沒理你。

  姚洪發:沒理,他就走了,走了我也不可能追他去,我想結完帳再出去,他們的東西都落下的,他不驚慌他幹什麼呢。

  記者:你是不是以為他們走就是準備去醫院啊。

  姚洪發:我也尋思他們上醫院,到外面等我去了,等我在外面倒車的工夫,看見梁主任跟那個于主任從那兒走了,打的走了。他們是打車走的。但是他回哪兒我不知道了,反正都走了,一個往這兒走,一個往那兒走的,分著。

  解 説:就在大夫李伯秋和齊喜武往大港醫院趕的時候,齊喜文的2個引流罐裏又各自留入了半罐鮮血,齊喜文的家人也正在焦急的尋找著大港醫院當天的值班大夫。

  記者:中間就沒有一個大夫過來。

  父親:沒有。

  記者:值班室的值班大夫呢。

  父親:都沒有,要有我不找嗎。那個血流著,倒出一罐,那個屋看看那個屋看看,一個人沒有啊。/大夫還沒有,急著哭,哭著兩分鐘,從樓道跑上一個大夫説,給按按,嘴裏罵著:都幹什麼去了。

  媽媽:他誰也不喊,最後喊了老伯一聲,老伯抱抱,要知道孩子死,説什麼也得抱抱孩子,説得讓孩子喝點水,他在動手術,洗大腸,孩子要吃。/這一年我的心都碎了。

  解 説:等到大夫李伯秋和齊喜武趕到大港醫院時,齊喜文已經死亡了7分鐘了。

  解 説:由於,兒子齊喜文在手術後一小時內死亡了,齊月生感到非常困惑。所以,當天就要求醫院把引流罐,輸液的液體 等一系列醫療用品封存了起來,以便日後查清兒子齊喜文的死因。

  父親:就是封起來,過了幾天再找就沒有了。

  記者:怎麼會呢。

  父親:他們把證據毀了。

  記者:他們怎麼告訴你的。

  父親:他們不寫證詞了嘛,扔了。

  解 説:醫院的這一舉動,讓齊月生十分生氣。當他得知齊喜文的屍檢報告中説,齊喜文是因發生失血性休克,導致多臟器功能衰竭而死亡時。齊月生憤怒了。他決定要向大港醫院索取兒子的病歷,把事情弄個明白。三天后,當齊月生拿到病歷時卻發現,齊喜文的病歷被塗改了。

  解 説:在天津大港醫院提供的,麻醉記錄上顯示術中齊喜文血量為3350ml,但齊月生發現在麻醉記錄術中輸液總量一欄下有著明顯的塗改痕過。

  解 説:在查看兒子齊喜文的病歷時,齊月生又發現醫院對齊喜文在術中出血量的記錄,寫得十分矛盾病歷上記載,在術中病人出血5000ML,通過自身血的回輸,回輸了2750ML。但據主刀大夫于建華説,齊喜文當天,自體血回輸的數量是1600ML,比前邊病歷記載的自體血回輸量整整少了1150ML。

  代理人于宏志:他們這樣隨意的記載,隨意的寫,當然我猜想他們有他們的用意,他們總是想把孩子的出血量降到越少越好,好像齊喜文的血出了少了,醫院的責任就小了。但是有一個鐵的事實在後面呢,他死亡了。

  解 説:在病歷上還有一個讓齊月生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那就是齊喜文從出手術室出來後,一直到死亡的失血量,病歷上的記載是200ML。但齊月生認為這樣的出血量,不足以讓齊喜文大出血而死亡。

  解 説: 究竟是為什麼大港醫院要這樣做,而齊喜文的死亡原因又是什麼呢?記者撥通了齊喜文的主治大夫李伯秋的電話,希望可以問個明白。但李伯秋卻已人不在天津為由,拒決了記者的採訪。於是,記者又撥通了大港醫院穆志遠院長的電話。

  穆志遠:病人既然死了,我們承認負主要責任,責任在哪兒啊,我跟多個媒體記者説了余建華這個人物,本身關鍵是他是主刀,他是專家,他在判斷上就有失誤,他就對這個手術的風險估計不足。

  解 説:在病歷上還有一個讓齊月生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那就是齊喜文從出手術室出來後,一直到死亡的失血量,病歷上的記載是200ML。但齊月生認為這樣的出血量,不足以讓齊喜文大出血而死亡。

  解 説:那麼一個引流罐能裝多少血量呢?記者特地找到了,一個與齊喜文手術當天,同樣規格的引流罐。做了一個實驗,記者在1000毫升處用紅筆做了個記號,然後將裝滿水的引流罐向有刻度的容器裏倒。以便得出一個引流罐的真實容量,實驗結果顯示,一個引流罐的容量大概在1200毫升左右。這就足以證明,當時護士替齊喜文倒掉的引流灌裏的鮮血數量,遠遠不止病歷上記載的200ML。齊喜文在術後的失血量至少在1200ML以上。

  解 説:那麼引起齊喜文大量出血的原因是什麼呢?記者撥通了齊喜文的主治大夫李伯秋的電話。希望可以問個明白,但李伯秋卻已人不在天津為由,拒決了記者的採訪。於是,記者又撥通了大港醫院穆志遠院長的電話。

  大港醫院穆志遠:病人既然死了,我們承認負主要責任。責任在哪兒啊,我跟多個媒體記者説了余建華這個人物,本身關鍵是他是主刀,他是專家,他在判斷上就有失誤,他就對這個手術的風險估計不足。

  解 説:當記者趕到天津希望能採訪到,當天給齊喜文做手術的主刀大夫于建華時,卻得到了這樣的一個消息,于建華已被他所屬的醫院要求無限期下崗。記者沒能找到于建華大夫。於是找到了當時採訪過於建華大夫的新華社記者胡梅娟。

  新華社記者胡梅娟:我當時找他好幾次,他講到就是説,他最終判定他的手術沒有失誤。

  就是説是比較成功的一個核心的一個理由就是,手術當中沒有造成重要器官的損傷。至於流血,至於其他的事情,都是你醫院的麻醉師的問題,醫院血液師的準備問題。跟我作為一個主刀大夫是沒有關係,我就是來操刀的,就是來做手術的。

  解 説:2004年10月,記者到天津尋找于建華大夫。可當記者來到于建華所屬的醫院,希望從院方了解于建華的聯絡方式時,我們卻在骨科中心二樓意外的見到,被院方通知無限期下崗的于建華。

  父親:我兒子死了也回不來了,我説他們主治大夫上中學念大學,回農村養家糊口也不容易,那個時候我原諒他們了,我一咬牙一跺腳,他們哪怕安撫安撫,哪怕承認一個錯,我就算,他們沒有,他們一句話沒有。

  解 説:儘管距離齊喜文死亡已有整整一年了,但齊喜文的家人依然沉浸在無盡的悲痛之中。我們不禁要想,如果當時齊喜文的家人能走一條正規的求醫之路,不私下請走穴大夫做手術,而大夫們也能自律的話,説不定齊喜文就不會死。

  母親:抽煙,睡不著就抽。電視一宿一宿地唱著,沒黑沒白天的。

  解 説:天津市大港醫學會對齊喜文的兩次手術作出了鑒定,第一次手術屬於三級乙等醫療事故,第二次手術屬於一級甲等醫療事故,醫方應該承擔主要責任。

(編輯:吳曉洋來源:CCTV.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