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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會客廳]我演毛澤東

央視國際 (2003年12月18日 21:09)


  記者:您好觀眾朋友,歡迎收看《新聞會客廳》。今年12月26號是毛澤東主席誕辰110週年,雖然主席在1976年逝世,但是從那時候開始,無論是在中國的舞臺上還是熒屏上有很多演員,他們扮演的毛主席栩栩如生,展現在了中國觀眾面前,今天我們的節目就介紹他們幾位,首先有請張克堯。您好克堯先生。

  記者:在自己化粧的時候,為了更好地扮演毛澤東主席,您需要強調的和修飾的特徵主要是什麼?

  張克堯:一個是法式,這是最主要的。再一個鼻子和眼睛。我的缺陷很多,所以,要化像很不容易。

  記者:對您還有另外的一個評價,您雖然是天津人,但是在聲音方面被公認是最像毛澤東主席的,湖南話説得很好,我想這個時候所有的觀眾朋友都希望能聽到您用聲音再塑造一次,加上自己的形象塑造一次毛澤東主席。

  張克堯:好。現在就開始,我説一段臺詞吧,電影《西安事變》毛澤東的一段臺詞,毛驢上山。

  同志們,你們到陜北來見過毛驢嗎?嗯,見過毛驢馱東西上山嗎?那個毛驢呀駝東西是不願意上山的,但是,非要它上去不可,怎麼辦呢?那個趕毛驢的人哪有三種辦法,叫做一拉、二推、三打,要拉得很緊,推得有力,打得適當。只有這樣,那個毛驢不願意上山也得上去嘍。我們對待蔣介石也像對待毛驢一樣,要拉他,推他,必要的時候還要打他,只有這樣,我們的抗日民族統一戰線才能建立起來,你們説是不是這樣啊?

  記者:謝謝您。接下來我們請出第二位古月,他是到現在為止扮演毛澤東主席可以説次數是最多的,已經84次了,有請古月先生。您好。

  古月:您好。

  記者:兩位主席握手。什麼時候到一百次?

  古月:這個很難説了,爭取吧。

  記者:剛才我問了克堯先生,化粧其實在扮演毛澤東主席過程中非常重要的一個環節,您好!像今天也是自己化的是嗎?

  古月:自己化的。

  記者:您需要強調的和需要修飾的是什麼?

  古月:一個是我這個頭髮需要再剃上一小塊,因為我的額頭沒有毛主席那麼飽滿,第二個就是加個痣,更主要的是髮型,髮型要吹,像毛主席那個年代的髮型。

  記者:克堯先生在聲音方面的塑造主席能力非常強,但是很多的人也是在屏幕上看到您塑造很多主席的印象非常深,這時候觀眾肯定也有一個期待,古月先生能不能用您的聲音和形象塑造一下毛澤東主席。

  古月:行,我就朗誦一首詩吧。我就站起來吧。

  記者:我們就不喧賓奪主,不站起來了。

  古月:我朗誦毛主席的詩《沁園春雪》。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望長城內外,惟余茫茫,大河上下,頓失滔滔,山舞銀蛇、原馳蠟像,欲與天公試比高,須晴日,看紅粧素裹,分外妖嬈,江山如此多嬌,令無數英雄競折腰,昔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一代天驕,成吉思汗,致使彎弓射大雕,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記者:謝謝您,我看您剛才一説這個環節的時候馬上要選一個更合適的背景,特別快地就選了一個盆景一樣,或者説這個花當成背景,是不是已經變成這麼多年您特別有意識地,讓主席的形象能跟一個特別合適的背景在一起。

  古月:可惜這裡沒有雪,如果有雪就對了。

  記者:您一站起來馬上就想到一個問題,您的身高是……


  古月:我一米八。

  記者:所以好多人説古月先生在身高方面也是比較有優勢的,跟主席比較接近。接下來我們請出第三位,那是近年來在屏幕上大家也非常熟悉的一個形象,王英,他扮演年輕的毛澤東。其實大家從服裝上已經能感受到王英有備而來,因為克堯先生和古月先生都是穿的中晚年毛澤東的服裝,但是他顯然是帶著年輕主席的形象來到這兒。需要強調和修飾的是什麼?

  王英:一個是本身自己的條件,比如説年輕的毛澤東的時候應該減肥,在減肥的基礎上,她説我才能給你化得像,所以我首先第一點解決的就是減肥問題,所以這次毛澤東去安源就減了20斤。另外,因為他的額頭這塊,毛澤東比較高,我在這方面修飾一下。另外就是眼睛,就是最關鍵的,二位老師知道,眼睛稍微本身要寬一點,這是一個。別的好像也沒什麼大動。

  記者:但是減肥也是一個苦活,20斤。

  張克堯:對,當年我已經44歲的時候,28斤。

  記者:也面臨這個問題。

  張克堯:一樣,年輕毛澤東瘦,特別是寬銀幕,把人拉寬了,必須得瘦。

  王英:沒辦法,為了接近。

  記者:剛才兩位先生都已經用各自的方式展現了毛澤東主席的風采,王英先生,您呢?

  王英:我就不敢在二位老師面前説。

  記者:當彙報。

  王英:因為服裝的關係,如果説我穿長衫的話我就要説那些普通話,因為我向二位老師學習,我也説幾句湖南話,我當年20年的時候拍了一部同期聲的片子叫《毛澤東與斯諾》,難度特別大,也是我第一次挑戰用湖南話來演延安時期的毛澤東,有這麼一段他跟斯諾有一段對話。

  十多年來,我們犧牲了許多優秀的戰士,他們的血不會白流,斯諾先生,您要告訴全世界的人,就將我毛澤東講的,就算我們這一代人全都戰死了,我們還有下一代,他們一定會拿起槍來向帝國主義和反動派宣戰。

  記者:也要更好地強調一種年輕主席的底氣,這是跟中晚年不一樣的。非常感謝三位先生,給我們真是在主席誕辰110週年的時候,用你們各自的表演要跟我們重溫了一下過去的很多記憶和鏡頭。

  記者:主席是非常豐富的一個人,各種層面太多了,政治家、詩人,隨性的、理性的,功績,也有錯誤,各種各樣的,包括他的角色,父親、丈夫,有的時候是先生,有的時候又是學生,在這麼多年扮演毛澤東主席的過程中,你們每一個人都最想強調和最想放大他的哪一部分?

  他是多複合的,又是充滿著矛盾、對立、統一的性格,所以角度很多,比如説,每一步部戲都有他不同的角度,所以我們在這方面,但是一定要創造他的,作為他的敢於鬥爭,鬥爭性格,他不怕,不怕精神,他一向很提倡這個東西。同時,還要迎接各種挑戰。

  古月:我開始就出了洋相,《西安事變》一開始,我就學老年的,走起路來手往後邊擺,我們現在是36年,你看看你這個注意力怎麼是在後面,在形體上呢?一下就給我點明白了。通過那個《西安事變》,我就領悟到一些東西,但必須像,你不像大家很熟悉,就會跑戲。再一個,更重要的就是克堯剛才講的,神,神似的追求是無止境的,儘管我們排的戲的許多內容你很熟悉,很了解,但每演一次,你理解這個神,演得真,所以神是無止境的。比如一渡赤水河,原來的劇本寫的是敵人的飛機轟炸,對岸的敵人掃射,戰士倒下去鏡頭就完。因為當時我拍攝,我賓投入。假戲真做,後來我就發現有一個戰士掉下去以後,別在腳底下,弄不好要死人,嚴重演練的時候曾經犧牲過一個戰士,我就怕出問題,我趕緊拉著那個人,這時候機器已經停了,最後重新組織了一個團,重拍,拍完了以後毛主席救人這個鏡頭就有了。後來總政首長一審查的時候一看了很高興,這個戲加得好,總政首長説,這個比一般的問寒問暖,披衣蓋被要好得多,深刻的多。這樣一來,一傳達下來我高興,高興了我的積極性更大了。後來又拍一場戲,作湖南會館,雪夜的夜晚,衛士端了一個火盆,上面放了一個玉米粑粑給毛主席,按照原劇本,毛主席拿著粑粑一面吃一面想,就完了。後來我一想,這個東西能不能在粑粑上做點事兒。艱苦年代,一塊粑粑,後來我跟導演談通了以後,他就説就按照你的辦。後來拍出來的結果是這樣的,衛士端上火盆遞塊粑粑過來,毛主席當時饑寒交迫,馬上想吃,後來一看小戰士在身邊,掰一塊給他,小戰士説我不餓,毛主席説怎麼會不餓,那麼晚了,你一直陪著我,就給了他。另外剩那麼一塊又準備吃,後來一想,因為下一場戲馬上就是周恩來上來談情況了,再留一半。這麼一個小小的情節,我就認為細節,細節很重要,我們看過去蘇聯,前蘇聯,列寧、斯大林有一些記憶猶新的小細節,什麼牛奶撲了,陀羅斯基的書只能墊腳,麵包會有的,這些小細節給人難忘的印象.

  記者王英,你打算在屏幕上帶來點什麼新東西?雖然依然是圍繞毛澤東主席?

  王英:比如説毛澤東習慣的東西,因為我有的時候説著説著也揮手,有時候可能也會這樣。儘量控制這些東西,因為青年毛澤東還沒有形成他的局面,還不是領袖,還在探索中,在追求中,這麼一個不成熟的毛澤東,所以他不可能有這些東西,所以我覺得敢想敢幹,有一種渴望的戰鬥精神。

  記者:我相信你們三位可能都有這樣一個夢想,這種夢想就是在新時代的角度下,更加全方位地、更加人性化地在劇本的這個基礎上給你們提供一個新的舞臺,你們可以更好地把積累下的經驗塑造他。不過話題談毛澤東,我們先談到這兒。各位正好也是都是帶著毛澤東主席的粧走進了我們的演播室,接下來我們用幾分鐘的時間,你們得卸了粧,回到生活中的克堯先生、古月先生跟王英,我們再接著聊。

  記者:大家可以看到,生活中的克堯先生、古月先生跟王英先生回來了。我不知道生活中,比如別人看到你,這是克堯先生,他們的反應是什麼樣?


  張克堯:他們反應,好像看完戲以後,給他留下印象,見了面就叫毛主席。

  記者:您的反應呢?

  張克堯:我説不敢不敢,這樣亂叫,不好。

  記者:古月先生的層面更多,不怕您不高興,生活中可能真是古月先生跟化完粧差別不是太大,您來自這方面的反應是不是更多?

  古月:觀眾很熱情,我記得那一年,80年咱們拍《西安事變》的時候,我第一次到延安,當時延安日報登了一篇,標題寫著“毛主席又回到了延安”,這一下不得了,做了一個很大的宣傳,所以我們後來到郟縣拍戲的時候沒辦法拍。為什麼?圍觀的人太多了,當時可能有差不多我看有上萬人,沒辦法拍攝。後來維持秩序的同志也沒辦法,我當時遇到一個老人家,當時拄著雙拐,擠進來了,握著我的手,很激動,我是跟隨毛主席南征北戰的,長征過來的,我到這裡,因為我的腿打傷了,打斷了,我才留在這裡,當時老淚縱橫,談了很多想念毛主席的一些話,我很感動。後來有個大娘又擠進來,進來以後她從懷裏抓了一把紅棗塞給了我,她就説我是連夜趕了十幾裏路來到這裡,看你們,看毛主席,這是毛主席當年我們給他送的紅棗,我們陜北的紅棗好,逢年過節,老鄉們當時陜北也沒什麼東西,就是大紅棗,你也是毛主席,你嘗嘗我們這個紅棗好不好。所以我覺得很受教育。有一次我們正在吃飯,吃完飯以後馬上接著也要拍,後來説麗娜也來了,毛主席的女兒,麗娜也來了,我們趕緊把碗筷放下,人家要見我們,毛主席的女兒,當時毛主席的女兒在舊地重遊,後來進去以後,因為我們在實景拍,讓我坐在毛主席的位置上,經常坐的那個位置上,跟我們講述了很多她當年跟隨毛主席,在毛主席身邊的一些古詩,我們都很受感動。當時我們周圍的人,包括一些陪同的領導同志,一些演員都被她講的一些事情感動。當她臨時一上車的時候,突然回過頭來抱住了我,她哭出來了。這個時候我看周圍的人都流淚了,我也流淚了。

  記者:在這麼多年演主席過後,主席有沒有給你平常的生活帶來一些變化?

  張克堯:沒有什麼變化。我感覺最什麼的,就是我借了毛澤東的光,演出了毛澤東,受到群眾的歡迎,這是我作為演員來説,這是最大的幸福了。新年的時候,我到湖南演出,到一個劇場裏演出,給大家拜年,從舞臺上下來,走下來,然後全場都是沸騰了,沸騰得,有的婦女把孩子給你抱過來,讓你摸摸他,旁邊的人再喊口號,毛主席萬歲,還有最後達到高潮,他們一激動,我就很激動,我這一激動他們喊毛主席萬歲,我就喊同志們萬歲,實際上主席也喊過這個口號,最後把攝像機都擠到地下去了,一下掉到地下。人太多了。

  記者:您相對古月先生,比如卸完粧之後你會自由更多一點?

  張克堯:對,卸完粧之後,説實在的,我的條件還是比較差一些的條件,現在也有一種觀念,一種理念,不同的理念,就認為,我們可以不一定像,我們照樣可以演,這也有,比如北京的我記得原來是青藝哪個單位,演列寧,就是演他本人上去演,他這也是種演法,還有個幹化的有一個演鄧小平的,演鄧小平根本不像鄧小平。

  記者:美國霍布金斯演尼克松也不像。

  張克堯:這也是一種藝術處理,也是可以接受的。

  我們在很多場合,我跟那些歌舞演員比較多,中央領導接見的時候他們都得蹲下,而我們,看到毛主席,他們還叫你站在中間,這樣確實是處於對領袖的一種敬重,但是折射到我們身上我們就沾了光了。

  張克堯:我們卸完粧以後還是普通演員。

  古月:這個事情很多,但是我特別感動的一個,93年我到美國。

  記者:一百年那時候。

  古月:對,一百週年。當我一下車以後,當時華人很多,圍著上來,又獻花又簽名,要求拍照,我都沒辦法進場。後來美國警察幫助開道我才進去了,一進去以後我沒有想到,全場起立鼓掌,這時候有人喊毛主席萬歲,我的心情特別激動。後來,若干年以後,那個演員王姬,她説當時我就在洛杉磯,那個會我參加的,我也在喊毛主席萬歲,當時我在心裏就感覺,美國異國他鄉喊毛主席萬歲,我的心情就覺得中國人,毛澤東了不得,不僅是中國人民熱愛他,世界人民也非常熱愛他,我很受感動。


  記者:我得打斷一下古月先生,今年12月26號,會不會也接到一些邀請?

  王英:接到了,包括各種晚會,包括活動,還有一些就是説有一些各個行裏邊自己不同的那種集會。

  記者:但你也分身無術。

  王英:我覺得來不及,青年毛澤東演了1925以後,不好意思,稍微有一點小腕了,所以請我的人就多了一點。

  記者:克堯先生12月26號也邀請?

  張克堯:我們陜西省重點在延安舉行一個紀念會,我參加陜西省的延安紀念會排一個小戲,排個獨幕劇,我馬上回去就要搞這個事兒。

  記者:我估計古月先生也一樣。因為克堯先生是77年舞壇上開始扮演毛澤東,這麼多年過去了,是不是自己心裏有這樣的感受,因為我在屏幕上演了毛主席,在生活中我要嚴格地要求自己,這種感覺?

  古月:對,這是應該有的。

  記者:因為別人生活中,你可能稍微有問題,你平時沒有演毛澤東可能也就過去了,其他人也會犯這樣的問題,但你演過別人可能你屏幕中演主席,你生活中怎麼這樣等等。

  古月:因為演員他應該生活中和舞臺上應該是一致的,他講究一德。現在我們講究一德,作為一個扮演毛澤東的人來説,他的一德相當重要,他不能是兩面性的人物,不舞臺是一回事,然後生活中又是一回事,這不行,特別是在廣大觀眾面前,廣大認為很相信,它必須合在一起,講究一德。我們演毛澤東,實際上也是向他的思想,他的人品來學習。

  記者:我最後替克堯先生和古月先生,包括將來在過好多年之後的王英先生也談一個夢想。其實主席在晚年的影片,將來可能也會多起來,比如是中美的改變,比如文化大革命的中後期,比如圍繞鄧小平等等,將來可能提供更加上豐富和精彩的劇本,如果把這個空間也展現了,你們會非常的滿足了,我們作為觀眾也非常滿足。

  王英:希望有這一天。

  記者:好,我們一起看看觀眾朋友也有他們的問題。

  提問:我請問一下模倣領導人物這個問題,是採取家鄉話好,還是普通話比較好。

  古月:我認為普通話帶一點方言,我實際上這些年來塑造的領袖人物都是這樣的語言,你要是講的方言太土了,一般的觀眾聽不懂,你要是沒有一點方言的味道的話,我又覺得不夠親切,這是很正常的。

  記者:這是你們三個共識。

  王英:我覺得這樣的,青年毛責任是探索中的,比較賦予朝氣的,我覺得應該是用普通話。從長江以後,他已經成為他的定勢了,我覺得用湖南話,就是剛才你説的。

  記者:聽得懂的湖南話。

  王英:帶一點家鄉的口音,比如是普通話裏,其實湖南話裏略微思想聽一下,可能聽得懂。比如説我們兩個字,普通話是我們,湖南話是我們,我們帶了普通話,很能聽懂。

  記者:我們看下一個問題。

  提問:請問三個演員作為特性演員,去地方的時候,一般的出場費是多少?

  記者:也有這樣的問題。古月先生。

  古月:我跟你講,講實話,剛才你也講,沾了領袖的光,我指政治上,相比之下在經濟上,如果説老實話,我覺得吃虧。為什麼呢?因為有許多的地方請我們去演出,不敢談價錢,因為我們眼裏,思想上也有很多鬥爭,其他的演員,人家可以多少出場費,我們不敢吭氣,給少了,心裏不高興,還得去,其他有一些人的話,不為你不去。我們有一點,剛才克堯講的,演領袖、選領袖,要求嚴一點。當然我的思想也很激烈的鬥爭,我們是演員,也不是領袖,對不對?你也演戲,我也演戲,為什麼你是那樣的待遇,我是這樣的待遇呢?心裏不平衡。

  張克堯:因為領導談價的這些,一直很尖銳的一個問題,包括現在拍電影,拍電視劇的價格很低很低,比如説這次拍600萬投資《毛澤東去安源》,我根本沒敢談價,他們的定價5萬塊錢,你去不去?這是一個實際問題。何況是演出,我根本不想找一個人去談,或者我自己去談,我覺得我已經演了毛澤東,已經很光榮了,我覺得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做,需要我去完全。所以我在這個錢上,好像我們參加的這種比較少,基本上是各種活動,比如説是哪個什麼影協的視協的活動參加,他們是統一個軍出,該多少錢多少錢。

  王英:我們參加的活動一般的都是單位舉行什麼節日活動,我們參加這個東西,人家想看看毛澤東,想見見毛澤東,你不能不去,還是得去,但是我張不開這個嘴跟人家談價錢,張不開這個嘴。

  記者:這是你們三個普遍的,有一個自我的限制,不能有意識地掌握心裏的限制。

  張克堯:製片人,製片主任估計也是,其實他錢拿的比我們還少。

  古月:我現在有一個問題,不好説哪一個臺,很重要的一個大臺,他有的時候為了訂合同,知道我們是演領袖的,不敢要價,因此首先就找了我,因為我在這個片子裏面,我就講,中國人民的決戰,我是主要的,把我的價錢定下來以後,很低,然後拿我的合同給朱老總看,給周恩來看,然後就説,這種情況下,他們不敢要價,連古月都這些錢,主要我們敢要嗎?這樣的話,我們連一般的演員,其他的電視劇差了很多,但我覺得這個東西不對,因為我們都是普通演員,演領袖和演普通的工農兵戰士一樣。

  記者:要統一國民待遇。

  古月:國民待遇,我們現在統一待遇,不要演領袖低人一等。


  記者:好,剛才節目剛剛一開始的時候,每個人都給我們展現了主席的一個風采,剛才古月先生是以我們這盆花為背景,朗誦了《沁園春雪》。最後你看我們也備好了筆墨,是不是這個節目也在流動的筆之中,流動的墨之中結束?

  古月:我獻醜了,什麼東西都是鍛鍊出來的。

責編:楊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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