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吳子牛
媒體見面會
CCTV.com消息(新聞會客廳):
李小萌:上週六,也就是1月27號,中央電視臺一套黃金時間上演了一部大戲《貞觀長歌》,觀眾驚喜地發現在這樣一部歷史劇當中出現了三個非常擅長演皇帝的演員,那就是唐國強、陳寶國還有張鐵林,是什麼樣的導演有如此能量讓這三個人齊聚一堂,同臺演戲,暗中較量呢?今天我們請到的就是這部戲的導演吳子牛先生,歡迎您。
吳子牛:您好。
李小萌:剛剛上演第一、二集的時候,我們都是在電視機前等著收看,因為今天要訪問您,不知道您會不會也在電視機前等著收看?
吳子牛:在,昨天晚上我們劇組主要創作人員和投資方、出品人,還有主要演員都聚在一起收看這個電視劇,當然昨天《新聞聯播》最後一條出我們的片花和播出這個節目馬上就要播的時候,我們就歡呼了。
李小萌:歡呼了?
吳子牛:當250匹馬一衝過來,這個時候大炮一個環搖,電腦的馬群在後面奔騰,在場所有參加製作的人都很興奮,因為他們看到一個完整的東西,而且這些都是我們進行設計的一個強大的北方部族的騎兵,這種畫面、這種大地的震撼一上來,昨天音響也不錯,這時候我們都挺激動的。
李小萌:一部82集的電視劇,怎麼樣亮相,我覺得第一集,您肯定也是費了很多心思,我在看的時候注意到有一個細節,就是唐國強一亮相的時候有他一個手扶著寶劍的特寫,後來當他簽署一個詔書的時候,特別有一個特寫是從他的手鬆開了劍拿到那個印章,就是皇帝的印璽上,這個細節表現的是什麼意思?
吳子牛:你看得真細,所以有你這樣的人來欣賞這個片子我是非常高興的,這是我們刻意設計的,因為李世民登基,他經過了玄武門事變,這裡有殺戮,但是我們儘量回避一些血腥的東西,就沒有表現,直接從他登基開始。當時他是從秦王李世民成為君王的,他秦池妄圖的盔甲,那層金盔和他的寶劍,他就沒松過手,而且他沒有坐九匹駿馬的龍簾,而是自己騎著戰馬過來的,帶著他那些愛將,直到後來用玉璽,改年號了,貞觀元年,這時候他才鬆開了這把劍,所以這個時候他的王座能否坐穩是個問號了。
李小萌:對,一開始就是那個龍椅被抬出大殿的門放在那兒,可是整個這場戲唐國強並沒有能坐下。
吳子牛:對,等到他一坐下的時候,畫外音起來了,這時候我們敘述交接,畫外音和音樂一下接到了北方草原。
李小萌:看了第一集之後,我給您這個電視劇一個定義,我覺得這是特別適合在16:9的電視機上看的電視劇,因為它很多場面非常大,後來我們也發現,用一個字來概括您這個戲就是這個大字,它貫穿在方方面面,不知道在您的心目當中是不是這樣?
吳子牛:是。我覺得立意非常大,我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找幾個我們現在中國人、華人在世界範圍內常用的詞,唐人、唐裝、唐人街,就是西安人到現在還在為當年的長安自豪,中國人也為唐朝自豪,所以這麼偉大的時代一定有很偉大的故事出現,中國,大國這種寬容、這種胸懷也就是從那時候來的。引起今天對世界造成這麼大影響的一個中華文化,實際上就是我們這個片子描寫的貞觀二十三年,準確地説應該是貞觀的中後期。
李小萌:既然這個大字可以概括很多方面,我們也大概做了一個梳理,我們先來看看第一個方面。大在人物,這怎麼體現?
吳子牛:這裡頭我首先説多,多也是一種大,我們有名有姓的演員是260多個,同時我們寫了一個皇上,一個中國最偉大的一個封建帝國的君主,同時寫了歷史上很多有名有姓的大人物,像寶國的杜如晦,像長孫無忌,像岑文本、房玄齡、侯君集,這些人物都是有名有姓的,在歷史上是響噹噹的人物,在我們這裡從始至終在82集裏都出現了。
李小萌:還有三個演皇帝成名的人,選擇唐國強,我看到您有一個説法説您覺得他內心的力量表現得非常大,他特別適合演李世民這個角色。
吳子牛:是,當時我們討論演員的時候,中國有很多優秀的演員,像寶國、鐵林都是非常好的演員,最後因為方方面面的原因,檔期各方面的原因,這個人物就歷史地落在了唐國強身上,而且我覺得唐國強是一個非常有修養的演員,字也寫得很漂亮,非常有文化內涵,而且他的外表,他的戲的功力,他的刻畫能力我覺得是很強的,所以就用了唐國強。
李小萌:另外那兩個皇帝這次俯首稱臣,跟您之間沒有過交流嗎?有沒有有一點點的遺憾或者説希望?
吳子牛:也沒有,因為他們相繼也在演皇帝,但是我覺得他們非常敬業,像寶國演的杜如晦,房謀杜斷,是李世民的左膀右臂,但他身體不好,他有肺疾,所以他的出場,寶國就捂著胸,聲音先出來,咳嗽著,然後自己再出來,不要人扶他,這都是演員創作的,我覺得這種細節設計得很好,而鐵林演慣了皇帝,他這次演的是將軍,也很投入,聲音都是自己配的,趕回北京,但是他偶爾在説臺詞的時候,會出現“朕”這個字。
李小萌:這是下意識地帶出來。
吳子牛:對,應該説本帥,而不能講“朕”,哈哈大笑,很好玩。
李小萌:可以説唐國強的亮相在第一集當中非常搶眼,來聽一聽跟他合作的演員對他的表演是什麼樣的評價。
採訪王繪春:皇上這個角度來講,我們曾經拍攝過程當中,我也跟唐國強開玩笑,我説唐哥,你這個皇上李世民演完了,以後任何皇上你真的不要演了。
採訪曹培昌:剛才繪春説的這個,就是跟國強説,這個演完之後再也不要接了,為什麼?這是影視劇裏的絕代帝王,道理就在這兒,演得太全面了,刻畫得太深刻了。
採訪張瀾瀾:這是一個我所看到的目前的皇帝形象最豐滿的,最具人性化、最全面、最全方位的一個皇帝。
採訪唐國強:這個“最”,我不喜歡“最”,我喜歡“更”,更偏愛的一個皇帝。我剛才開始講了,其實有一個以前的緣分叫貞觀之治,打演員的名字,唐國強,唐朝使國家強大,我説這個很有意思,而且就有這個緣分,這個也是一個緣分。
在《貞觀長歌》中,導演賦予了唐太宗李世民豐富的藝術形象:橫槊馬上的戰爭勇士,開創政治新局的改革者,足智多謀的謀略家。而對於他和演員共同塑造的核心人物唐太宗,吳子牛相當自信,他甚至堅信《貞觀長歌》中的唐太宗的帝王形象,五年之內無人能超越。
李小萌:您説五年之內不會有人超過這個李世民的形象?
吳子牛:對,而且我説的都是保守的,第一,這個戲我覺得太豐滿了,故事太震撼,而且對唐太宗李世民的描繪是深入到血液裏,他首先是那麼開闊,那麼大,統治一個龐大的帝國,我就説他是國父,是貞觀時代的國父。同時他又統領著一幫孩子和女兒,他也是個家庭的父親,是皇后、妃子的丈夫,所以唐國強拍起來的時候很動情,他是個很有內在的演員,經常拍著拍著一動感情,眼睛裏就出現眼淚,有時候“吧嗒吧嗒”地滴,當然,該有眼淚掉下來的時候一定要有,後來拍了幾天,我説國強,你的眼淚太多了,值得你痛苦的、動情的東西太多了,但是有時候眼淚要控制,唐國強是個很聰明的演員,有時候他就把眼淚控制到在眼珠裏打轉,有時候把背影給鏡頭,我覺得演繹得很好。
李小萌:一般表現一個歷史人物我覺得是兩種,一種是説讓他儘量去符合觀眾心目當中的那個想象,還有一種是儘量給觀眾意外的一些東西,這次塑造的唐太宗李世民,您追求的是哪一種?
吳子牛:我覺得首先是一個輝煌的帝王形象,我認為他是個英雄,李世民,貞觀二十三年在中國幾千年的歷史上我覺得是響噹噹的,最輝煌的。我對他的評價,認為他是中國幾千年封建歷史上最燦爛和明媚的一張笑臉,我們自豪,看到這個帝國的背影我們都自豪。而且我這個人喜歡歷史?因為每年拍戲,可能有清代戲、宋代戲、唐代戲、現代戲,我每接到一個劇本,每創作一個月,我都喜歡在這麼一個歲月裏生活一段時間,因為每天都是和形形色色的人物打交道,和古代的世界打交道,然後我們就派生和營造出、製造出很多那樣的場景,而且讓場景演出,所以這一點有時候貼近它的時候,比如有時候我們在拍戲,拍進去了以後,我覺得有時候自己是生活在唐朝。
李小萌:那挺幸福的。
吳子牛:挺幸福,回到駐地以後,洗把臉看看第二天的劇本,這時候覺得自己是在創作,經常有很多錯覺。
李小萌:塑造一個人們已經有概念的人物的時候,有時候一些創作人員會追求表現他性格上的缺陷,讓他更接近一個普通人,但是我發現,我感覺、預感在《貞觀長歌》裏面李世民是一個完人。
吳子牛:不,他有缺點,他極其狡猾。
李小萌:表現了這一點?
吳子牛:有,這裡方方面面,特別是往後看,他的智慧,他的謀略和狡詐,那是相當精彩的,比如他讓侯君集選練了一支沒有番號的軍隊,這個部隊是沒有番號的,是不在國家軍隊在冊的,這是他的私人軍隊,選將的時候他親自參與,錢都是他私下撥的,這裡他就看上了一個小夥子,這個人叫涂昌貴,實際到最後侯君集逼宮,劍已經挺到唐國強面前的時候,這個劍是誰的?是涂昌貴拿的,是侯君集秘密把他帶到了東宮,可是這個劍到關鍵時候轉向了,對準了他的上司侯君集。
在《貞觀長歌》中,像這樣富有懸念又展現李世民性格的細節還有很多。吳子牛在展現了李世民作為偉大政治家的膽略、智謀和胸懷的同時,更是將他還原成了一個人,一個有悲憫心、重友情、懷著強烈父愛的真實的人。
除了帝王之家的兒女之情,在《貞觀長歌》貫穿大唐23年的歷史畫卷中,通過導演的鏡頭觀眾更能體味到多種大的情感:在血與火的戰場上,通過上至帝王將相,下至黎民百姓共同保衛朝廷的壯舉,展示的是不朽的愛國主義激情;在國家統一的偉大進程中,華夏各族兒女對和平的共同渴望,展示的是偉大的民族團結的深情。
不僅如此,在濃郁的唐文化背景之下,在朝廷、宮廷、家庭和社會的各種矛盾衝突中,一系列富有人性色彩的故事也將紛紛上演。
據了解,《貞觀長歌》從劇本策劃到拍攝製作歷時三年之久,總投資高達6000多萬元,其演員陣容達到了前所未有的規模,有名有姓的人物就有二百多位,而總長82集的篇幅,也使它成為中國電視劇史上最長的一部原創電視劇。
李小萌:您説五年之內不會有人超過唐國強塑造的這個角色,言下之意是不是也是説五年之內也不會有人超越您的這個作品?
吳子牛:我可以這麼説,我太喜歡這個作品了,儘管它可能會有這樣那樣的缺點,不足的地方,一定會有,也會有不同的聲音,但是我覺得總的來説是個很好的東西,《貞觀長歌》傾注了我非常多的心血,而且我們做出了很多的努力,常人不能忍受和堅持的我們都做到了。一個三百多人的部隊,這支隊伍製作了這麼一個82集的大戲,我覺得在中國的電視劇製作歷史上還是值得留下一筆的。
李小萌:是不是拍了這麼一個表現帝國盛世的大作品,作為創作人員,作為導演您也會受到裏邊那種狂氣、霸氣的影響?
吳子牛:不會。
李小萌:您説不會受影響,我覺得剛才您説那段話心中很有底氣,有一種很狂的感覺。
吳子牛:但是我真正覺得這個戲好,我如果作為一個觀眾來講,我真的覺得它好。
李小萌:您是凡是自己的作品都認為好嗎?
吳子牛:應該是,這一點可能有時候不太客觀,但是你一定要體會一個創作者的心情,比如説他從文字階段把一個字一個字變成一個一個畫面,為這個畫面付出很多心血,而且把它製作出來以後,方方面面的元素和因素進去以後,成一個成品的時候,這時候我覺得就有一種收穫的感覺。
李小萌:把想象中的東西實現了那個快樂是很強烈的。
吳子牛:是。
李小萌:另外説這個大,剛才我們説的是人物,下面我們來看看另外一個方面是什麼?指的規模大,這都體現在哪方面的規模,剛才講了演員陣容、人數,還有呢?
吳子牛:我每天能夠使用250匹馬,昨天你看騎兵的陣勢,一般電視劇是拍不了的,拍不起的。
李小萌:您的意思是説在時間上、成本上,製片方沒有給您什麼限制,盡情發揮?
吳子牛:對,而且還有我們請了一些唐史學家隨組,我就舉一個簡單的例子。
李小萌:隨時翻字典,活字典。
吳子牛:還有,比如説李世民的坐騎,他要去洛陽,他的隊伍各種帆、仗、太監、宮女、文武百官送他的時候他是坐馬車出城,那天我們側拍,一台機器側拍,因為那天的群眾演員費用要花一萬多塊錢,還不算道具和場地租用,我就用了一匹馬,因為只有一身鎦金的馬衣,正好那天歷史學家過來了,他就跟我説,導演,應該是四匹馬,按史書記載皇上出乘應該是四乘馬,我説好,明天再拍一次,第二天等於又是一萬多塊錢的群眾演員費,可是我浪費了半個工作日,這半個工作日,按照我們的每天流水至少得十萬塊錢以上,可見我們這個集體,這個製作方,大家對質量的要求是從一開始就有精品意識。
李小萌:是不是説找電影導演拍電視劇,尤其是歷史劇就別想省錢了。
吳子牛:這要看製作方怎麼要求,也有很摳的。
李小萌:能看得出來那些服裝、道具都挺精緻的。
吳子牛:精緻,我們的服裝,單是在浙江製作的服裝就花了180多萬,還不算租借的,我們的頭盔能經得起拍特寫的,你能看到拿榔頭砸出來的坑。
李小萌:真的是金屬的?
吳子牛:真的,帶鐵皮的,噴金,砸完以後噴的,他的盔甲,唐國強出場的秦王的那身盔甲是用這麼小的金屬塊鑲嵌起來的,他那件盔甲是一萬多塊錢,就這麼做出來的。
李小萌:必須要真材實料嗎?如果是代替品不行嗎?
吳子牛:不,我們拍戲喜歡運動,我可能在人群裏的鏡頭會貼近你,可能會拍你的特寫,拍你的特寫,在接近你的時候掠過你身上。
李小萌:這是當電影導演當出來的習慣吧?
吳子牛:應該是,直到現在還是,我覺得拍電影的人眼睛裏不能攙沙子,他的審美過不去的地方,他絕對不會過,比如這場景如果真是不行,那兒空了,我寧可把規模減少,景別縮小也不會去表現它,但是我一定要表現它的時候,我會用盡一切手段和辦法再現它,
作為中國電影第五代導演的主要代表人物,吳子牛一向被圈內人視為極具使命感,從他的電影《晚鐘》、《英雄鄭成功》,再到電視劇《大明天下》、《天下糧倉》,我們都能看到他對歷史、戰爭、人性等問題的反思。而在82集的《貞觀長歌》中,導演吳子牛似乎仍然在堅決地延續著他自己的風格。
採訪竇義的扮演者譚非翎:對於當前的影視界,我有一個想法就是五彩繽紛、失之膚淺,但是這個戲搞得比較凝重。他的主題發人深省,過去的一些東西和現在,古為今用可以借鑒。
吳子牛:我覺得今天觀眾對我們歷史的追憶,能看到這麼好一個局面,我覺得它能滿足那種盛世心態。那天我看《藝術人生》2006年的總結,我看到崔永元講了一句話,他為什麼要去走長征路,他就説了一個最樸實的想法,他説我就想知道我們是怎麼來的,我們怎麼去,我覺得歷史就是這樣,中國歷史是非常燦爛的,而且我如果説貞觀這二十三年是中國歷史上最燦爛的一張笑臉,我們一定不能把它翻過,包括我剛才説的幾個關鍵詞,包括剛才我説的這張笑臉,對這麼一個帝國,我們現在回望它的背影的時候,我覺得我們可能就已經看到我們的將來了。
李小萌:要能夠體現這樣大的立意,必須是一個嚴肅和嚴謹的態度來面對這個作品,説歷史劇,歷史和劇在您這個戲當中分別佔什麼樣的比重呢?
吳子牛:我覺得在大的世界上,對故事的編織上,我們在歷史允許的情況下,在忠於歷史的情況下,有很多故事,我們的編輯就可以寫了。我覺得這裡其實很多故事都是編輯寫出來的,通過我們的製作把它拍出來的,但是片子完了以後,請歷史學家審的時候,沒有一個人跟我們提出非議。我舉個例,所有歷史劇談到錢的時候,都會説最近手裏有點緊,是不是能弄幾兩銀子,或者抓點散碎的銀兩,唐朝沒有什麼幾兩銀子這一説,原來我們的劇本上都有,後來請教歷史學家,就指出這一點,他們叫貫,叫文,但是他都不能説是幾兩銀子,小到這麼一點,我覺得我們都是禁得起考證的。
李小萌:導演要把自己的作品定義成正劇的話,很多地方都要費很多力氣,要去考證,像您説的拍過的如果不符合史實還要重新拍,如果你覺得它痛苦它就是痛苦,如果你覺得它快樂它就是快樂的,對您來講呢?
吳子牛:快樂。
李小萌:有痛苦的感覺嗎?
吳子牛:沒有,我覺得我拍了兩天以後,這個戲開拍兩天以後,我就知道了,我説這個戲肯定會非常火。
李小萌:一直以來您被定義成關注歷史戰爭題材,特別富有責任感的一個導演,就拿這個作品來講,怎麼樣做是體現這個責任感,怎麼樣做就可能不負責任了呢?
吳子牛:我覺得我們在忠於這段歷史,同時再現這段歷史的時候,要很好地去表現這個歷史跟我們今天的關係和作用於我們的思考空間,如果是去再現它、模擬它,我覺得就是拍紀錄片,在再現的基礎上深刻地去表現這段歷史,我覺得恐怕這就是創造,就是創作,這一點就需要有責任,我們對歷史的認同,我們對歷史的琢磨和思考。唐代的戲拍得很多,浪漫的、抒情的、戲説的都很多,但是我覺得《貞觀長歌》至少做到了一點,就是我們是非常紮實的,非常深厚的,非常宏大和博大地再現了這段歷史,而且長達82集。
李小萌:現在這個作品剛剛開始演,還有漫漫的幾十天呢,您會用什麼樣的語言來影響更多的觀眾到電視機前來收看?
吳子牛:我覺得這個戲非常值得一看,只要有可能有時間的時候,不可不看,而且我覺得作為我本人來講,這個片子是值得去買一套碟把它珍藏起來的。
李小萌:常常對於歷史劇都有這樣一種爭論,就是到底是正劇還是戲説,有時候會覺得似乎戲説更輕鬆,更能吸引觀眾,但是如果正劇拍得好看,觀眾又有什麼理由不選擇去看正劇呢?
責編:淩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