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立個人簡歷:
影視演員,主要作品有《鐵齒銅牙紀曉嵐》、《浮華背後》、《啼笑姻緣》等
近日,演員袁立接受了《影視俱樂部》欄目主持人芳菲專訪。
芳菲:,很多人都説袁立是一個直率的人,包括你自己也説了,常用大大咧咧來形容自己,感覺是那種拒絕成長,但是又沒有煩惱的人。你覺得你是個沒有煩惱的人嗎?
袁立:我覺得煩惱誰都有,可是我覺得沒有必要把煩惱挂在臉上,沒有必要把煩惱常挂在嘴上,我覺得就是説人生的煩惱誰會沒有,但是我覺得這一切都是很自然的事情,可能人生太順了並不是好事情,人生有煩惱那個生活才變得更真實,我覺得笑看一切,我覺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
芳菲:現在有沒有你特別想要演的角色。
袁立:沒有,真的,一直沒有,如果有的話我覺得可能我對一些傳記人物比較有興趣。我覺得我可能對傳記人物,平時也比較喜歡看傳記人物的小説,或者是那個很多頻道那種人物專訪,或者是一些歷史片,我比較喜歡看這種,我覺得那個是,一個有始有終的一個東西。
芳菲:接下來的時間我們留給現場的觀眾,你們有什麼問題可以向袁立提問。
觀眾:我以前在什麼地方,看到你的那個赫本扮相的一張照片,我覺得非常漂亮也很像,我就想問的是,就是是誰先發現你像赫本的呢,而且你喜不喜歡赫本,你覺得自己像她嗎?
袁立:可能化粧師和攝影師,同時覺得有些角度,有些角度比較像,所以像做遊戲一樣,就是玩一個遊戲一樣,沒有把它想成一個很嚴重的事情,只是一個遊戲的狀態我覺得,我覺得赫本誰都喜歡,不只我一個人喜歡,我覺得她就像一個,像一個天使在人間一樣,我覺得她是望塵莫及的,所以我覺得我們可以遠遠地去欣賞她,我覺得誰也不可能取代于她,但是對於這種遊戲的狀態,我覺得不必看得很嚴重,我覺得誰都可以,做一下心中的遊戲模倣,但是你還得真實,回到你自己做你自己,這是比較重要的。
芳菲:我想問一下你有什麼別的想法嗎?比如説做做主持人?
袁立:我覺得主持人我挺難做的,我不會做主持人,我覺得那是兩個行當我覺得,電影學院還有廣播學院,我覺得那是完全兩種不同的職業了,所以我覺得我做不了,我只是喜歡去扮演各種各樣的角色,主持人可能需要一個現場的控制能力,可能一個知識層面,可能會需要很多,各種跟演員不同的才能,我覺得我身上沒有,我可能會冷場,我也不知道該説什麼可能會。
芳菲:最近袁立演的角色,發生了一些變化,從《永不瞑目》,到《浮華背後》,過一段時間我們電視劇頻道將播出,一部張恨水先生同名小説改編的,電視連續劇《啼笑姻緣》,袁立在當中一人分飾了兩個角色。
袁立:這就是瘋的片段,像剛才戲裏面的那個紅臉蛋什麼,那個粧是我自己化的,因為像化粧覺得説太過分,就是太不漂亮了,會把你拍得不漂亮,可是我覺得其實那個瘋了以後,應該有這麼一場戲,她神智不太清楚了,她會幻想自己在舞臺上,所以她把自己擦成一個紅臉蛋什麼的,但我拍那場戲我挺高興的,把自己變這樣。
芳菲:是嗎?那這樣一個角色你在接的時候,你有沒有一些顧慮,就是説它會破壞你以往的那種漂亮的造型。
袁立:那個時候漂亮不漂亮不重要了,我覺得是你的戲的狀態對不對。
芳菲:這個人物是怎麼瘋的?
袁立:這個人物,她就是一直追求自己的愛情,她很不情願的進了將軍府,跟傅彪扮演的劉德柱在一塊兒,有很多的故事情節,其實現在四十集跟以前的,老的《啼笑因緣》不一樣了,它加了很多的故事情節,就傅彪(劉德柱)怎麼去害她,其實傅彪是愛她,他非常愛這個女人,但是他得不到她的心,所以他也瘋狂,這個男人也為這個女人瘋狂,這個女人也被這個男人折磨瘋了。
芳菲:你以前演過這種瘋的角色嗎?
袁立:不是那個杜小月那種裝瘋賣傻的那種瘋,不是這種瘋她是內心很苦,其實有時候我覺得瘋子的戲真挺難演,因為瘋你必須是很真實,因為稍微一點假都會覺得很假,我差不多剛拍那個瘋的時候,我的胸口已經很疼了,當天拍的時候可能剛去完醫院,然後當天再拍這個我體力已經受不了,當然這是個客觀的原因,就是如果給我足夠的體力,我會更加集中精力把這個做好。
袁立:那平時我覺得可能演員,或者不是説演員,每個人他都有極至的時候,可能我表現出來是快樂的樂觀的,可能我有不高興不快樂,很灰色的時候是屬於我自己的,不希望被別人看到的,那當然兩個東西很衝突很分裂的時候,我覺得只有我自己看得到,所以我有時候會,把這種感覺收藏起來,會用到我的戲上,所以我有時候會跟我的同伴,或者我演員的同行説,我剛才哭的時候是那樣哭的,我以後也是那樣,人家説你是真的是瘋了,自己哭的時候還旁觀,以後我哭的時候就這麼哭這比較好,所以有很多東西做演員會有個下意識,説我演戲這個人她這樣,她瘋的是這種狀態我記住了,我以後可能做,演戲的時候把這個拿過來用。
芳菲:你這個《啼笑因緣》等於是拍的是,一部上個世紀上半葉的這樣一個故事,你以前演的角色當中,有跟那個年代比較接近的嗎。
袁立:沒有基本上沒有,那感覺怎麼去找,我覺得説不在於年代,我覺得人對這個感情的東西,對愛情對美對善良永遠都是,愛情永遠是主題,所以我是從這些方面,從人的狀態去捕捉它,我倒不是説從那個,你説她是古代也好什麼也好,我覺得人都是相通的,可能有些行為要收斂,比方説我跟樊家樹,他到我家來聽完大鼓,我跟他説再見我揮揮手,後來黃蜀芹導演説你不應該揮手,那時候的女孩子是很害羞的,也不主動跟人説再見你知道嗎?所以我覺得很多地方,可能是這些要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