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飛 江西衛視《傳奇故事》欄目策劃、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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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飛：今天非常高興參加這個會。剛才于老師説，上午王老師講的是戰略，和戰術，接下來就是打仗的事了，因為我這麼多年一直都是在一線這個過去三年當中一直操作這個節目樣式，一直在這個一年365期節目壓力之下，特別是在去年，我兼顧衛視和地面兩檔節目，一年730期節目，所以這個使自己根本就沒有精力去考慮一些這些理論上的東西，剛才我跟我的同事也説，剛才于丹老師講的，確實就是説她説的一些問題，都是我們平時遇到的問題，也沒有去梳理它，所以今天借這個機會，想把我個人的在操作這個節目的一些想法跟大家談一談，我説的這些東西都沒有理論所支持，都是屬於打拼出來的這樣經驗的，所以這中間有對的，我想也有錯的，特別是有很多帶有個人意識，強烈的個人感覺的東西，所以説出來，跟大家來自全國欄目的製作人員做一個交流。我做《傳奇故事》怎麼來的，説起來這個我們真不是有意，我們是這是這次偷懶的節目，我在01年的時候，當時我在一個欄目裏，當主編，我裏面有一個編導出去採訪去了，因為我們那個人少，一個蘿蔔一個坑，每天15分鐘的專題，結果一個編導出去採訪了，回來告訴我，他那個15分鐘做不起來，只能做四分鐘，自己看著辦啊，當時有點傻了，不知道怎麼辦了，就是因為沒有什麼節目可抵的，當時被逼無奈呢，我當時跟他講，這樣好不好，要不咱們倆一起看看素材我們倆看素材，看素材的時候，他就拼命跟我講這個事情，關於這個選題很有意思，講那個家庭暴力，一個不到1米5的妻子把一個一米八以上的丈夫給打死了，這個然後很好玩，這個事情説出來有點萎靡所思，然後我就覺得捨不得這個選題，當時在採訪的時候，這個人給抓起來了，這兩個孩子不願意説，是兒子抵觸，暴力拒絕採訪了，這個是片子很不成功，但是在拍的時候呢，就是編導一邊看，一邊跟我講，這個畫面是怎麼回事，我為什麼拍這個，我為什麼拍那個，當時這個女兒不説話，當時她沒開機的時候跟我講的，她跟我怎麼説，把背景的東西全告訴我，剛才關機，你看他兒子還打我們，威脅我們，到電視臺找你們去怎麼怎麼，我看完之後，這個選題很多的東西他的信息量非常的大，可是按照傳統的專題片觀點，我們在節目當中是無法表現出來的，假如你寫稿子，你肯定沒辦法編，肯定一大堆空畫面，就是節目肯定成立不了的，當時我想了，當時我正好兼顧主持人的是崗位，利用這個機會，我説算了你也別做了，我來吧，我有把整個事情自己的思維講了一遍，然後他自己列了一個提綱，當然講了也不能説講了就是空的，也結合一些畫面，拍回來有限的畫面，讓大家看這怎麼著，當時他從這兒追到那打她丈夫怎麼著，從畫面講述，第二天到棚子裏把他講完了編導一編挺高興，從來沒幹過這麼輕鬆的活，出來以後，領導很滿意，説挺好，這個就是標準的主持人節目，推崇了一翻，01年的時候，但是就是感覺包括我個人的感覺都很好，然後到了03南的時候，我那個時候在地區頻道，品种太少了，整個新東西吧，當時也沒説整個是什麼東西，但是提出了條件，三句話，低投入，質量容易控制，給了這麼一個要求，當時我就把這個模式想起來了，我想我那不是有一個編導，出去拍回來，我在家裏看不就完了嗎，既然低投入，我就不拍了，這投入就低嗎，我從外地引進節目，低投入的問題解決了，既然是引進就有批量化，第三這個節目出口的時候，因為這個節目大部分重要的戲份都在我頭上，所以出口比較小，影響節目這樣環節要比一般的專題片比較小，質量上呢，應該説比較好控制，所以呢，當時就把這個 模式就給定下來了，因為這個節目剛出來的時候，我們是承受了巨大的壓力，我記得很清楚，在03年的時候，我曾經拿著節目很得意的到一個省看，那個人看的非常客氣，看了七分多鐘，不看了，你這個廣播的電視版，沒畫面呢，電視是生畫藝術，後來心裏也有點虛虛的，我是03年的3月份夾在一個欄目裏面試播，後來到了九月份的時候就到了日播，日播以後臺裏是一片譁然，説什麼都有，這東西也上電視，説什麼的都有，這個當時得意于兩點，讓這個欄目活下來了，當時做了大量的宣傳，參照黃金檔電視劇的標準進行宣傳的，什麼戶外廣告啊，公交車啊，報紙啊，還給我個人搞了一個什麼新聞發佈會，假模假式的還答記者問，搞的很厲害，然後各種宣傳片在我們地方頻道轟炸是的播出，因為我們那個頻道是一個優質資源在江西地面是最優質的是頻道資源，所以影響非常大，出去之後，就算救了一把，欄目起步的時候很好，第二是宣傳部的來的，對電視不是很輕鬆，幹部會上一大堆意見就説，怎麼開這樣一個東西，拿掉，這個東西簡直不像話，領導説我覺得挺好看的，他同意了觀眾角度説了這麼一句話，所以當時呢，就讓這種風格沒有改變，當時包括我，這個臺上，包括我們總監都有點動搖了，差不多貼點畫面吧，貼點畫面不就變專題片了嗎，我當時這麼想的，還好，一個使欄目的生存環境改變的比較好，所以在這個三周之內，收視率番了四番，從二番到了八，總算是解除的外部情報，可以使自己舒服了一些，舒服了一些以後，我記得去年11月，03年的11月我跟幾個主創人員開一個會，大家討論討論，人家説咱們，咱們也得聽，怎麼使這種欄目生存下去，體現我們自己的價值後來我就提出來，就是要在簡單當中，要注重智慧，也就是我今天講話提出的論點。就是在緊張中張顯智慧，因為這個節目很簡單，這個從節目形態上看，就是我説，當事人説，當事人説完我説，我説完當事人説，一路説下來，這是一個，形式上很簡單，第二，這個節目是引進的，説實話就是買來的，連自己編導的疲勞都省了，都不用出去採訪了，把節目拿來就完了，其實當時有很多這種穿靴帶帽，換上自己的主持人，説一遍導語，最大了不起，把中間的配音換成自己的配音，但是我説如果我們走這條路的話，我們的價值是肯定體現不出來的，當時臨時可憐兮兮的，70塊錢製作費給我們，我們到時候領導70都嫌高了，你就幹這簡單活，所以就説我們説怎麼使這個創作團隊在這個節目中張顯出我們的價值，我們幹這個的，少了我們不行，當時提出來，在節目中注重自己的智慧，環節很簡單，飛利浦是有一個廣告詞，叫簡與形，精與新，我們覺得他的外形是簡單，但是我們必須把這個簡單外形下的有限的環境必須要讓它精益求精，達到奇志，那兒這個提出來，就是智慧的一面我覺得只有達到這個才是智慧。
金飛：剛才于丹老師提到很多央視很多很牛的節目，我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包括我們在座的很多其他臺做的一些節目，我們也很佩服，我們比不了，第一我們沒有那麼大的財力，第二也是很關鍵的，我們壟斷不了資源，我想在座可能很多的談到這個製片都有這種感覺，我們的財富資源，我們的信息資源，我們的節目資源是跟他無法比擬的，我們惟一能做的我們同樣是人，只有在你節目當中有智慧的因素，才能夠使我們節目有一個拼頭，那麼我覺得在這個節目當中，環節當中是這個智慧因素主要體現在，我為主要體現在是兩個大的環節上，一個是在格調上的節目，每個做節目的都在追求，但是我們節目開設的時候，兩個時間挑一個七點， 一個十點，你挑一個吧，當時我一想，我一個故事類的，總不能放七點，七點和十點陳的內分泌都不一樣，七點人很興奮，是剛吃完飯，喜歡快節奏的信息量的東西，我想還是放在十點，差不多睡覺了我在想每一個小孩在睡覺前喜歡聽一個故事，其實每個大人睡覺前也想聽一個故事，只不過我們沒找著這個故事，所以我們想要為成人弄一個故事，這個故事是什麼樣的故事，就不比小孩了，小孩比較單純，就放兩個兔子就行，大人不行，大人在睡覺之前，特別是在十點鐘睡覺的時候，肯定不是一般的工薪階層，十點半，講開始十點一刻，那肯定是這個前面肯定屬於那種應酬，出去活動活動那些人，一般熬不到那個時候，第二天要打卡，要送孩子的，不會看。所以在這個鐘點的時候，我們在想，能夠晚睡的都是成年人，成年人講我們不能是太俗，但是我們這個選題又選擇是俗，我們當時定的舷梯是什麼呢，來源是生活當中的真實的萎靡所思的事情，這是我們選題定論，而且這個舷梯的來源的原則就鑄錠我這個節目離俗就差一步，一不留神就俗了這一説就不行了，我們反復探討這個事情，我認為是一個俗，一個男的跟一個女的好了這個男的愛上了這個女的，俗的人就説這個小子把小妞給泡了，是有時候他沒有辦法，其實説的是一件事情，就有俗跟雅之分，所以我當時就提出來，這個俗啊，人俗這個事俗，其實沒有俗事，只有俗人，你説這個肯定是俗的，但是如何兼顧到這個東西，不能説我做出來給白領看吧，專門給本科大學生看吧，不能給處級以上幹部，我不能做這個事情，我必須兼顧到大眾，必須傳媒比較大眾化的東西我要追求這個故事，怎麼追，我當時定了一個原則，讓雅的人看到思想，讓俗的人看到內部。應該説操作這個兩三年來，我本身始終堅持著這個，我不停給編導灌輸這個思維，一定要在這個節目當中，讓雅人看到思想，讓俗人看到內部。那麼具體怎麼實現呢，是這個口號，怎麼集體落實到操作上，雅和俗的問題，我覺得第一個我在編導行為的時候我非常注意，因為我不可能管這麼多，一天我要為江西電視臺説50分鐘，衛視頻道説20，也顧忌不過來，不可能每篇稿子都認真的去梳理，所以我的定義死抓開頭和結尾，這個《傳奇故事》在這個所有的過程當中，我非常強調開頭，就是這個節目的開頭在節目開頭當中呢，我比較抵制那種開門見山説法，大家好，歡迎收看《傳奇故事》，今天講的是夫妻的事情，這對夫妻倆，他們在他們這個相愛十年之後，終於走到了一起，可是最後不得已走上了分手，到底他們之間出現了什麼故事呢，來看我們今天的節目，我對這種開頭一律是抵制，因為我覺得導語式的開頭誰都會，這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而且有一個很重要的東西是什麼，他沒有味道，其實我在想，其實我們每個人我喜歡開頭是一個什麼呢，是由於節目之外的，跟節目有某種聯絡的一個事情，這個是東西做開頭，其實我們每個人談話的時候，都會這樣做，你比方説我們兩個人在一起説一個人的時候，説這個人很小氣，説你很小氣，絕對不會説什麼的，那個誰，張三很小氣，一般不會這麼説，我這個人真的是很討厭小氣，在我看來我們辦公室有一個，其實咱們細想，咱們有時候説話真是這樣，為什麼這樣説呢，因為你要表示，你對某一個人，某一個事的看法絕對不是片面的，而是站在一個高度，你肯定會這樣講，你總希望告訴某一個人，你不是對張三有成見，而是你討論這種現象，你討厭小氣的一類人，而不是某一個人，你總要説明這一點，所以在説事的時候肯定有一個起始，所以我認為這個傳奇，我比較強調是什麼，你在講這個事的時候，一定要給他定一個調子，就像唱歌有調，有調以後就很好辦了，你後面寫什麼，就去寫你就去寫，説清一些事還是很容易的，關鍵是你這個調子一定要找準，找不準有時候在我們陸續來過很多編導，我在考量一個編導水平的時候，我更多的有的時候看開頭，他的模倣開頭我一看就可以感覺到就是他對這個事，站在一種什麼樣的高度來看，那個我們那個編導寫一個拐賣的，貴州拐賣到山東，又是智商有點問題，跑出來了，一路上他就走，聽口音走兩年回家了，為什麼呢，很執著的認為他要找到他兒子，他兒子需要他照顧，當時我們編導在寫稿子的時候，用這樣開頭，他説從前一個獵人，結果有一天不打了，為什麼呢，是因為有一天他打了一隻老虎，這個老虎沒打死，完了就跑了就追，跑到狼窩裏了，結果發現那個狼啊，瞪著藍眼睛，豎著兩個爪，半截身子在動，半截身子在外頭，這個狼的眼睛放著藍光，盯著槍口，沒有一點退縮的意思，剛要開槍的時候，突然發現狼留著血的身後，護著兩個狼崽子，於是他就説，他看到母愛的力量有時候能夠震撼所有殘酷的心，來看我們今天的故事，我比較推崇味道的一種事情，他把故事的一種東西擱在誰兒，還有一個編導寫有一個老頭，撿了一個棄嬰，把他養大，結果養大成人以後，這個養子對他很不好，不是打，就是罵，還有虐待他，整的奄奄一息了，編導在操作這個開頭的時候怎麼操作，據説這個人了，馴養的動作最難馴養的是狗，人為了馴這個狗花了幾百年的時間，將近一千年的功夫才把狼馴成了狗，可是狗後來成為人的好朋友，他説一個很殘酷的狼跟人接觸這麼長時間，它都會變成你最好的朋友，可是我們今天要講這個事，是一個人跟一個人之間的事。真沒想到這個人呢，怎麼説呢，看完就知道了，話題一轉，就是我覺得這種故事呢，剛才于丹老師説，開頭幾分鐘，我認為這幾分鐘，我的理解是它在形態上可能是緩慢的，它是慢進，我這種觀點是個人，包括我的領導不太接受我這種觀點，我喜歡那種緩慢的進入，但是這種緩慢是形式上的進入，他的落是緊密相連的，有時候乍一看，這個人怎麼回事，説這個幹嗎呢，聽完一講，這麼以後，看看怎麼回事，我比較強調內在懸念上。而且覺得這樣開頭容易抓人，他其實是一種開門見山，一下子給你提一個調子，定一個性，讓你看怎麼操作這個事情，那個其實在懸念上，設計上，我認為開頭的懸念的設置不是什麼我想可能很多製片人，在操作這個節目的時候，都會遇到這樣的問題，一説到懸念，感覺上很好，我們那個編導操作上也經常會這樣，真正到底是誰呢，為什麼幹這個事呢，他怎麼能這麼殘忍呢，他是反問這種懸念，其實我這個懸念不是問號，懸念是通過情節而産生懸念的，這個懸念我覺得上過一堂最生動的課是在北京，不是某個專家老師什麼的，是一個交警，我那會兒在長安街上走，中間凡是有紅綠燈都有一個警察，那個警察可能是自己站著太鬱悶，沒事幹，正好紅燈，我就一停，北京那個朋友開著警車，可能是警察，我後面停了三輛車，那個哥們看這個車就過來了，一敲玻璃，警察找我幹啥啊，把車床一搖下來，也不吭聲，就看我，警察面無表情的，聽説了吧，聽説什麼了，昨天有一個大奔撞墻上了，你看見沒就這，鐵欄杆撞斷了，撞那棵樹，撞墻上了，就昨天晚上，撞這麼厲害，人夠嗆，沒有人挺好的，拉出來還吐沫呢，挺好，聞著有酒味，酒後開車，後來一查發動機和大粱對不上號了，走私的，那可不是嗎，哥們你走吧，我們幾個都在車上，我們就是雲裏霧裏的，説這個人幹嘛啊，有毛病啊，後來反過來了，警察講這個哥們也挺鬱悶的，好不容易看見警車娘家來車了，上去聊兩句吧，我説這種人迫不及待的這種交流感，因為他不好隨便搭訕，又是一種環境上的事，我還得倒過來，我跟我們臺裏編導還有很多人都在説，你去想一想他這個環節，緊緊地抓住你，讓你一點都沒走神聽説了嗎，聽説了，很茫然的，特別是在是那環境下，我就覺得這種懸念的設施從一開始的時候都有這種環節，聽説了嗎，聽説什麼了，得有這種暗示感，那麼這種邏輯上的嚴密，有的時候呢，我比較推崇就像三言兩拍的開始，開始的時候我有一個東西，可能是你乍一聽，跟今天講的事不沾邊的，當你看完這個故事，想開的時候，你會發現這個人站在很高的高度上看這個，所以我很強調這個開頭，我認為有一個好的開頭，對故事類的欄目，至關重要，因為我們要講同事，我的同事沒有一個開頭的話，聽説了嗎，帶著很俗的心態，格調就不高，我覺得有一個好的開頭，等於為一個節目提供了啞巴平臺，你到一個啞巴平臺上，你怎麼説服的是你，俗不到哪去。金飛：還有一個就是結尾，結尾呢，這個我希望的是什麼，我希望是一種什麼 結尾，就是能夠當你一個事説完了，那麼在説結尾的時候，一個事説完，開始講結尾，那麼講這個結尾的時候應該達到什麼樣的目的，我覺得結尾的時候，應該達到一個全局，你的闡述這個觀點的時候，你必須要站在一個高度上，總結這件事，跟開頭呼應，你去總結它，這代表著什麼，代表著是一種味道，我前面在開頭的時候一種味道那麼這個味道是什麼，我把它總結為是豐富人生韻味，和身後的文化積澱，如果沒有生活韻味，如果沒有文化積澱，你是做不到啞巴開頭和高度的結尾的那麼在結尾上你必須要什麼，前面你是站在一個高度看待一個事情，結尾呢是什麼呢，這個跟知識跟韻律非常有關係的，他可以使整個事情啊，很宏觀，我曾經很多臺也播過這個節目，有一個上海知青插隊到黑龍江結果在那個村子裏搞了一個小花，過了四年，他上大學去了，把這個小姑娘給拋棄了，還在等他來呢，結果這個男的結婚了，出國了，做生意去了，後來就離婚破産了也回國了，結果那陣子正好趕上知青返鄉，他也一起返鄉去了黑龍江，一看當年還在這兒還等著呢，回來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心理受到了巨大的震撼趕快跑黑龍江把這個女的娶回來了。娶回來以後，沒過幾年好日子，這個男的又患肝癌了，夫妻倆又很艱難，前後36年，他們戀愛18年，後面日子18年，反正沒過一天好日子，就給人那種感覺，最終兩人在一塊了，好了結果以後，這個夫妻共渡難關，又借錢又怎麼著，我們編導在處理這個節目的結尾的時候，這個結尾進行很多次修改，我對他後來一版比較滿意，他當時怎麼總結這個事的，在這個故事裏頭，凡是愛情裏面發生的事全都有了，有一見鍾情，有山盟海誓，有多情的女子負心汗，有浪子回頭，共渡難關，堅貞不移，通過他的事情讓我們體味了愛情中的酸甜苦辣我們都品嘗到了，36年是個什麼概念呢，36年前新加坡是農村，36年變成了繁華的國家，36年前香港風和日麗，36年後用數據顯示，它的能見度降了一倍，36年前世界上是32億人口，36年後是64億人口，36年足以讓我們每一個凡人感覺到滄海桑田，但是在北大荒有一個柔弱的女子用她的堅貞，守候著一份不變的愛情讓我們知道什麼叫做堅貞不移，我覺得他這個編導對這種節目的結尾，他有一種很韻味的一種東西，就是説他可以在這個故事的時候，我那個編導很小資的女子，他會琢磨這個東西，他感覺到一些味道，我覺得在這個時候就會讓我們感覺到，我們在説一個很俗的事情的時候，結尾的時候有一個人做這樣一個提升，忽然這個節目站在這樣一個高度看待這個事情的時候，我想每一個人的看到一個幅度內容的時候，我們在看這個啞巴結尾，有一點思想，有一點文化的結尾的時候，我想任何人都不會認為我們説的這些事是合理的，這樣的話，啞巴空間就是一步，這一步一旦跨過去，立刻不成立了。我想這也就是地攤文學，和通俗版的雜誌，報紙上的區別，如果你光説這個故事，解密一個人36年廝守一個男子，這就像地攤了，到這來苦戀36年這就上了一個格式，這是區別，我們要做的這種工作，就是説他必須要去把這個和我們來的選題怎麼辦呢，家長李短的包括孩子的我們就包括四個，一年之內就包括四個，搞的所有的人都懷疑自己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這種事情非常俗，可是我們如果不去處理他的話，所以在我們這個欄目裏頭，對開頭結尾其實編導花的時間最多，他們很在意這個，我包括我們審片得罪人臺長，對這個都很看重，他覺得這是張寫文化的一種體現，我看出這個人的文化底蘊，即便有多深，能看住這個人的生活閱歷有多大，有的人就不會了，有的人看一個事很單純的，沒辦法，有一小姑娘，小夥子一看就知道，明顯這個是認真的，所以我覺得這樣一個節目，如果帶給大家厚度感，這樣的觀念，那麼在頭和尾解決了問題之後，就中間了，就中間的問題，那麼中間問題，也很需要，就是故事的敘述過程，我認為智慧，我把智慧理解為社會閱歷和文化積澱兩個構成一個智慧，在這個節目敘述過程當中，必須也要把這個東西張顯出來，剛才于丹老師也談到了，他很討厭現行的敘事，我也很討厭現行敘事，如果看一個文稿當事人説這個主持人説，完了它是一個完整的故事，我覺得這個節目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我喜歡的是什麼，我喜歡的是有停頓，在節目當中有停頓，我不知道上升到你那是不是宏觀念啊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就知道這個節目當中應該有停頓，我經常做這麼一個比喻，好比我們去旅遊，看瀑布，到廬山了看瀑布，這個瀑布好，一般這個旅遊是怎麼的，看到了嗎這就是瀑布，這就是廬山的瀑布，好看吧，好看真不錯，真漂亮，真壯觀，好啊真精彩，接下來你就這就叫走馬觀花，我覺得這種看法，這種敘事，我認為是無法容忍的，説完説，非常緊密，而且這種緊密，貼完畫面就專題片，馬上變成專題片，沒有任何意義，我覺得故事類的最好的這種類型欄目，最好操作的一個隨時打斷故事的進行，出現停頓，怎麼停頓，我覺得這就是體現知識沉澱和知識閱歷的時候，比方説我們看瀑布，一看哎喲廬山瀑布，好，這個瀑布好，真不錯，這個比起來，比黃果樹的瀑布好像還差一點，我那年去黃果樹看的瀑布不錯，我告訴你吧，那個邊上是一個，那個就説了我還去 人手裏都會舉一個蠟燭，神父就會説不要讓這個蠟燭熄滅，因為他是有內心的精神。這是一個很短的故事，但是他把這個女的很無奈的情懷錶現出來，這時候他突然停頓了一下，讓每個人有一個抒發感情的時候。我們怕就怕什麼呢？不停。接著往下説。你説完了也很感動，你還沒來得及感動呢，他走了。其實我覺得我們鼻子發酸的時候就要停下來。這個停頓最關鍵需要編導主持人去抒發一些情感。假如一個節目當中有四五段這樣的東西的話，這個節目肯定好看。我看一篇稿子的時候，我一看這中間沒有什麼值得我得意的東西。我也問編導你的智慧在哪兒？ 在這個方面我覺得使每一個環節都能夠透露出來。有一個故事，有一個後媽對這孩子特好，其中有一個環節是這個孩子病了，他後媽就把自己的私房錢拿出來給這孩子治病。人是要講道義的。作為後媽來講她拿錢給他治病是情分，不拿是本分，但是這一刻這女子想到了在法律上她是他的媽。所以這就是你節目的一小個環節。我非常推崇在講故事的過程中能時時閃現這樣的畫面。 我把故事類的節目理解為兩個層面。就是教你看，引誘你往下看，而且提供一種情緒，這是一個。第二點，我前面就説我不太推崇一個畫面，我希望我出現的任何一個畫面都是有信息含量的。我需要的一定是這個畫面有特製的信息量。我曾經做過這樣一個分析，我説咱們都看報紙，報紙上有時候會看到一個照片，好多人在一個廣場上看不出什麼，第二天有一段解讀，近些年我市新建一個休閒的場所，圖為什麼什麼廣場。我覺得畫面就是幹這個用的。三四分鐘給分好，這幾分鐘裏我半分鐘講一個畫面。只要這個節目給我提供60楨有效信息就可以了。 我在跟我們領導包括跟編導説的時候，我也不知道這應該是一個什麼樣的東西，但是一定要有味道，這個味道一定讓你看了之後欲罷不能的。我現在還是屬於本能的行為，在跟編導溝通之間還會有很多這樣那樣的問題，但是我們始終強調故事一定要往俗了走，選題一定要往俗了走，那麼俗歸俗，一定得雅，這個書的包裝，這個平臺一定得是一個雅的平臺。我覺得對於每一個在操作的人，我們必須用一個大雅的人去拍一個最俗的事。只有這樣才能把這個俗提升到一個高度。 我覺得還有一個是剝離。因為我們在選擇選題的時候，我們都説這個選題一定要有矛盾。沒有矛盾的生活是蒼白無力的。但是這個矛盾怎麼找，當時我們起步的時候，我就把這個選題來源，我跟法制的關係比較好，我把關係緣放在法制裏面。他肯定有故事，肯定故事還特別激烈。但是我拿回來以後需要做的一件事情是什麼，我必須把這個法制元素給它剝離掉。跟故事分開，我要還原故事的本身，那麼對於打官司，打官司我要作為敘事中的一個環節，但是我説的是一個事，這個確實是耗費了我們很大的精力。其實我們很多節目都是來源於法制。我在想剝離其實很關鍵的，有的時候如何剝離掉這個東西，其實就是擴展手中的群體面了，有的時候你不剝離法制節目就貼上標簽了。這其實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那麼我想很多的故事，其實要剝離它，很關鍵。我那次在前段時間在深圳碰到一個山東的朋友，他就給我講辦一個傳奇，他説他想辦一個女性的傳奇。我説你可以辦這個名字，最好不要這樣操作，你可以選題定位定這個，我説你定女性傳奇，男性看肯定不好。我説我們電視可不是專賣店。我説不能分眾，我認為好的節目一點都不分眾，真正的優秀的欄目沒有一個是分眾的，只能説這裡面看的比例高一點而已。你説《貓和老鼠》你能説是小孩看的，大人也喜歡看。我們要以一種尊重觀眾的感覺，每一個看觀眾的就是來我們店裏逛的顧客，我們必須尊重他，我們不能告訴他這是女性世界。所以我想操作的時候我們盡可能把這個面要這個面拓的寬一些。這種操作上，具體在開頭，結尾，敘事，這幾個方面我們一直工作力度都很高。所以現在我們這個欄目也是瀰漫出這種感覺。比如我們這一派就喜歡用典故，另一派小資女人就喜歡用美麗的傳奇。但是我覺得重要的不是形式，是理念。要把這個理念貫徹下去就會通篇都在這個味道裏面。 那麼第二個環節，因為我這個人崗位比較複雜。因為我自己折騰出的這個欄目。後來人員越來越多。所以我身體比較複雜。我説的這些東西，可能身體有點交叉。因為我下面講的就是主持人了。可能我説的這些東西跟前面的編導層面上是會有交叉的。我現在要説的就是我個人的理解了，純屬個人觀點。 因為我們節目交流的原因，所以我看了很多臺的節目。説老實話，我發現一個很慣例的現象，就是很多臺，一説到故事類欄目的時候，首先想到的是説書。我不知道怎麼來解釋這種現象，服裝都是中式的，背景都是中式，道具都是中式的，形象都定位了。而且很多人一説，包括一些領導和同事都講，你整一套中式服裝穿穿。我就想為什麼大家的定位空間一致。而且很多主持人也特意用一種外在的説書的風格，比如眼神，表情，道具等等，往這上面靠，我倒不是説這樣不行。我看過很多這樣的欄目了，大家集體就把定義給定在這兒了。我倒不是説這種風格不好，我認為作為一種主持風格存在是肯定有道理存在的地方。我倒不是説這種方式不好，而我認為可怕的地方是在於為什麼全國所有做故事類節目的人一提到故事類節目馬上就想到説書，這種思維定式我覺得比較可怕。剛才于老師講的差異化的競爭，我覺得這點很關鍵。 那麼這種非差異化這種形式過去的時候，我認為會導致一種什麼情況。比如説《今日説法》當年一播的時候很火，所以全中國都是這麼做了。現在法制節目還在探討創新的問題。其中有一點就是怎麼突破以案説法的格局。我覺得我們故事類欄目現在還沒有成氣侯，如果有那麼一天，我估計這一天也不遠了，故事節目都在欣欣向榮的時候，我們換一個臺都是這麼做，搖著扇子，我覺得是不是就會使我們這個欄目也會步入到一種形式化中。我突然想這種模式繼續下去會有什麼樣的結果？拼的就是主持人了。這時候可能要忽視掉故事的內容。而在主持人這個形象上一個勁的死鑽。我覺得這樣鑽下去不是好事。我在南昌的時候有很多人都認識我，碰到我就説不錯，説的挺有道理的，我就喜歡聽這些，而我不喜歡像説書的。不是説我不喜歡這種方式，而是為什麼突然一下子就把它定位到這兒了。我不知道大家是不是有過這種感覺。我努力就是不想定成這樣的位。我想我在這方面可能離很多人差很遠，我可能沒出頭之日。比如江蘇臺做了一個新三言兩拍，人家請的是田連元。所以咱們不能跟他拼這個東西，我的觀點是什麼，我覺得故事給很多的主持人提出了一個更嚴格的要求。那就是一定要用心去交流。用心去溝通。不能夠過於追求外在的東西，而是要追求主持人的內涵。因為大家都知道男主持人就是難，不像女主持人一樣長得好看，可以養眼。你説一個形象比較老的，或者長的比較難看的主持人，如果一個男的不能以思想以思維去取勝的話，我覺得這個位置肯定不能長久的。 那麼用心去講，我覺得中間有兩個，一個是嚴叢先生，主持人本身也得具備深厚的文化積澱和生活閱歷。因為您只有説這個事的時候你感同身受，你自己都理解到了時候，你説這句話的時候你底氣才足，才自信。你不能説跟説別人的事似的。還有就是要以開放性的思維，要多個思維看問題，多個角度考慮問題。我今天看通知上説陳寶老師會來，我受他的影響很大，12年前我剛拍電視，在深圳拍了一個江西打工仔在深圳過春節，非常得意，拍完了以後照直拿著節目就到生活空間了，結果當時也沒評價説我這節目怎麼樣，當時陳寶老師給我講了一個事，説他聽高峰文，就是國家教練講，他不太喜歡在家看足球轉播，而是喜歡看現場，為什麼呢？因為在現場的話，球員踢得不好看教練，教練不好看裁判，裁判不好看觀眾。我眼光總要換，坐在家看電視的時候，你記者的眼睛就是我的眼睛。所以在某種程度上我不敢説我是記者。這個觀點對我十多年從業中都是一個很大的啟發。包括做編導的時候也要多個角度看看，你感興趣的是不是大家感興趣的。我們講究互動，咱們現在一説互動就是發短信，我覺得作為社教類節目，所謂的互動就是一定要説到心坎上去，就是你説這話得讓看電視的人覺得是這麼回事。我覺得這才是最大的互動。那麼這種互動要做到我覺得思維必須得多角度，考慮問題得多角度。 頭些日子我們有一個編導做一個節目寫結尾。因為我覺得多角度在結尾的時候最集中。他設計了這麼一個，説有一個女孩的姐姐是一個民辦老師，結果得傳染病了，他們家怕這個崗位丟失，結果就怕他這個妹妹去頂替他姐姐，當這個民辦老師。後來他姐姐病好了，他爸媽主張把她姐姐安排到另外一個學校工作。其實學校也知道她是頂替的，但是她爸媽是老教師，所以教育局也就不怎麼管。結果這樣就過了十多年。結果前年鳳陽搞民辦老師轉公辦老師，説最後一次了，結果這個小女孩還挺高興説我都替我姐姐頂了十多年了，就拿著表回家了。回家跟她媽一説，她媽説這事不行，你是頂替你姐的，這事萬一捅出來你就完了，還是讓你姐姐轉吧。結果把這張表給他姐了，她姐還給轉了，結果這個妹妹就不幹了，結果天天跟她姐吵架，後來學校發錢不知道怎麼發。最後這個姐姐搞了一個私活，讓他老公找了一個人，把工資給領了，妹妹一看火了，打官司把姐姐給告了。所以我們編導在結尾的時候就説當這個親情遭遇法律的時候讓人感到的是一種無奈。你想想手足之情要通過法律來評判他們之間的是與非。這多麼讓人傷心呀。我們每位觀眾可能這時候都希望他們姐倆能夠重歸與好，希望他們這個大家庭能夠破鏡重圓。我乍一聽也沒錯，但是，是個編導做都會寫出這個東西來，我説你能不能考慮點別的東西，你這麼考慮給我感覺就是站著説話不腰疼。我説你知不知道民辦教師轉公辦教師是什麼概念，那叫一步登天。我説你這個結尾還説一句，為660塊錢打官司，人家一個月330塊錢，就是她的生活全部，沒這個錢就沒法活命，所以這個時候這麼説就跟觀眾之間缺乏一種互動，看電視的人就不會感覺你的心是跟老百姓在一起。我説你應該把這種味道瀰漫到這個節目中，讓老百姓一看是有道理，讓那麼多貧困的人看到660塊錢不算什麼，非殺了你不可。 還有我們一些編導頭些日子操作一個選題。他同樣寫這個結尾的時候，一個老太太上公交車，司機一踩剎車撞那兒了，那司機也缺德，把老太太抱到門下開車走了。結果後來老太太的女兒不幹了，到處找證人，打官司。公交公司賠了錢，但是始終沒有見過那個司機。我們的編導也在結尾的時候講，你看這種社會不良現象真的是很讓人氣憤，我們社會上不缺有良知的人，這麼多跟她素不相識的人都勇敢的給她出去作證，那麼做了這個虧心事的司機你是不是也應該想一想，也應該勇敢的站出來承認這個錯。我想這話也説的對，確實沒什麼錯，你説這個司機確實要譴責，確實要批判，但是這節目當中又少了一種互動的感覺。我説你想過沒有，咱們可能不這麼想，但是你在動筆的時候一定要有這個想法，人講良心是要成本的，當這個講良心的成本壓力遠遠低於他這個經濟壓力的時候，這個人就會不講良心講經濟。這個官司最後是判這個公交司機賠三萬四千塊錢。如果這個司機站出來這三萬四千塊錢就是他賠，你知道一個公交司機一月掙多少錢嗎？你讓他付出了兩年的收入，甚至三年的收入的時候，這個良心代價大了點。如果讓一個戰勝心魔，戰勝這個良心成本，這很難的。這是第一個層次，第二個層次很多人都是這樣。咱們別站這兒凈罵人家，我説你不信，你做一件壞事，沒人看見，你都會想沒人趕快跑。我説咱們不可否認咱們會幹這事的，因為良心成本有很多，一個是經濟成本，一個是名譽成本，所以在沒有人看見的情況時候他做了一件壞事，他肯定能跑多遠跑多遠，所以我説你在結尾的時候必須把這層意思表述出來，告訴大家這個成本是很重要的。就是你不要一味的指責，這種司機的行為是應該指責的，但是在批判和指責的過程當中，你建立在一種理解的基礎上，大家就會認為你這種批判不是教條。所以我覺得如果這些話拿給我説的話，我覺得會影響主持人的形象。我覺得在塑造這個主持人形象的時候必須是一個咱們講三貼近，首先得貼近生活，你得把主持人還原成人，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我把主持人定位是一個擁有別人不可替代的優點和很容易改正缺點的人。我認為這就是主持人。我覺得這樣定位那麼這個主持人就可以非常的穩健。我覺得如果主持人如果不注重這個，不注重在內心上增加自己的知識水平，增加自己的視野，多一些思考，那麼這個主持人的形象就會單薄，造成的最主要的結果使這個節目的公信力就會下降，我認為這個是非常可怕的。 那麼在這個時候我覺得一定要在這個方面，幹一行鑽一行。這個時候，還會使主持人不去壓戲。我覺得一個好的主持人不應該淩駕於這個節目之上的，他應該是這個節目的引導者。所以我有時候老在想，我跟我們的編導人員也溝通，我説我實際上需要你們的智慧支持，如果人我金飛一個人做這節目，有一個月知識就掏空了，我需要的是所有的編導把你們的智慧，把你們的閱歷都往我這兒注，注進來之後才會長久。開始的時候是節目養我，養著養起來了，慢慢養時間長了就變成我養節目了，就好像我是品牌了。其實我也時刻的檢討自己，提醒自己，我説什麼品牌，不信放一個月的臭節目我也不行了。我可以養節目，但是可以養一期兩期，偶爾這期節目差，沒關係，大家看到我的份上也會買賬。所以我覺得最根本的是原材料怎麼樣，第二講故事的人怎麼樣，主持人怎麼樣，第三怎麼把這個故事傳播出去。要把編導和閱歷和智慧通過自己百分之百的傳遞過去。所以我覺得故事類節目對主持人的這種要求可能非常的高，它不僅僅是容貌上的，不僅僅是字正腔圓，他可能要求的非常綜合，如果不綜合的話，永遠看這個鏡頭的目光是游離的。你讓一個單純無比的人講一個複雜無比的故事話，看著就像背稿子的。
我講了這麼多都是我實際工作中碰到的事情，也是一些零星的想法。我這些純粹都是經驗之談，其實我的經驗還不是成功的經驗，都是一些教訓，實際上我説到的故事就是我現在碰到的問題。舉個例子很簡單，比如説雅俗共賞我剛才説了要通俗，不要庸俗。前些日子法制節目當中抵制低速化之風，我們就名列其中，被警告了一次。還好，因為我們平時給編導洗腦工作做的比較好，平時我們這個工作抓的比較好，所以一看到廣電總局的通知，用了一週多的時間我們就改調門了。但是這折射出一個問題，雖然説我們老在強調雅俗共賞，還是一不留神也俗了一把。所以我覺得那個時候對我們全體欄目，應該説從我們臺長都後期編輯都對這個事有巨大的震動。第二個比如説我們這個欄目運行兩年了，原來了優秀的編導們都成精了，都當了小官了，也開始不寫稿了，主幹都是一些新來的，不是我這個人悲觀，現在畢業的這些大學生，你讓他面對紛繁複雜的社會生活的選題的時候，他們大部分都是不是故作深沉，就是自作多情，有時候還會説這個事情怎麼會發生，不可能吧。就是説他自己都沒看透這個事，你説他怎麼去解讀一個故事，然後再説給我們大人聽。他的思想沒有到的時候，他會在行文的時候在字裏行間把這個東西瀰漫出來。你説面對這樣一群年輕人，用這樣的思維去我還怎麼強調我的厚重感，怎麼強調我的社會閱歷。前段時間上個月也是非常有幸我們欄目被評到了中國新聞獎的專欄一等獎，十大品牌欄目。我們這個欄目評完了之後都沒敢開慶功會，給上了一課，看見沒有品牌，要照這樣下去非倒了牌子不可。
我剛才説的很多事情實際上就是我現在所面臨的問題，所碰到的問題，我想這可能是大家在操作當中會碰到事情。我們的編導都説來這兒跟大家多交流，我也想跟大家多多的討論，多多的交流，看看大家有沒有新的招數來為我們欄目注入源源不斷的活力。我想只有這樣故事從古講到今都講故事，為什麼大家都在講，剛開播的時候領導曾經問我，你們這個節目選題不會困難吧，我説只要生活在繼續我們就有選題。我想我們故事類節目的編導最有底氣的就是這點，只要我們的生活還存在，我們的選題是不缺的，缺的是我們一個站在邊上看這個世界的人，看完了以後怎麼把這個故事傳遞給別人，這才是我們故事類欄目的生存之本，因為這之間包含的是大智慧。
責編：丁小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