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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雷鋒零距離 

央視國際 www.cctv.com  2006年05月12日 14:12 來源:CCTV.com

喬安山、季增、記者、張峻

  ■吳紅梅

  3月中旬,《走遍中國》攝製組來到撫順。

  第一次來撫順的我對這個城市幾乎沒有什麼太深的認識。

  雷鋒是一個沒有懸念的名字。共和國幾代人都知道他是中國的道德楷模。撫順是雷鋒的第二故鄉,順理成章關於雷鋒成了《走遍中國》關注的一個選題。

  我要做的題目是《雷鋒照片背後的故事》。

  來之前,製片人伊慧民老師就召集大家開了一次策劃會。説到這個選題,他強調:雷鋒很多年來被人們奉做神一樣,我們要讓他走下神壇,還原一個真實的雷鋒,多揭示一些鮮為人知的雷鋒故事,這樣節目才能好看。

  對雷鋒這個人所共知的公眾人物,要在片子裏表現的與眾不同,不動一番腦筋是絕對不行的。雖然從小就看過雷鋒日記,但是對於作為普通人的雷鋒到底是什麼樣的,至今説法不一。

  我們攝製組像往常一樣帶著很多的問題來到這裡。

  經過十幾天的採訪,我們非常順利地完成了拍攝。但在這次拍攝中,也發生了很多讓人難忘的事情和花絮。

  這次拍攝的主要線索是照片,所以我們的採訪對象主要有三類人:給雷鋒拍照的攝影師、雷鋒生前的戰友和雷鋒合影的人。

  給雷鋒拍過照片的攝影師一共有七個。我們找到了給雷鋒拍照最多的兩個攝影師。一個是現在在鞍山的76歲的張峻老先生,另一個是現在在承德的70歲的季增老先生。

  張 峻

  在張峻的家裏,我們處處能感受到雷鋒對這位老人人生的影響。

  張峻家的客廳裏,擺滿了雷鋒的照片和各種雷鋒的紀念品。家裏的每一件和雷鋒有關的物品,他都能講出一段生動的故事。

  他一共給雷鋒拍過223張照片,並且在遼寧省版權局做了著作權登記。他把雷鋒的每張照片都做了很妥善的保存。底片是底片的保存法,照片又是照片的放法,一切都歸置得井井有條。

  今年過年期間,老人剛剛經歷過一場大病,所以家裏人都很擔心他的身體,尤其是相伴五十多年的老伴,更是呵護有加,不準他輕易邁出家門一步。但是一説到雷鋒,老人的話匣子就打開了,馬上就來精神。

  自從1960年雷鋒入伍後,雷鋒就和張峻結下了不解之緣。在入伍後的短短幾個月時間裏,雷鋒就先後幾次榮立三等功、二等功,被評為節約標兵,所以作為部隊的典型,張峻擔負了為雷鋒拍照的任務。在和雷鋒認識的近兩年的時間裏,他不但給雷鋒拍了很多照片,也結下了很深厚的友誼。而且無論雷鋒生前還是生後,他始終沒有離開過對於雷鋒的關注和關於學雷鋒的報道,而且自己也經常做一些義務服務的好事。


  等我看過張老先生的所有關於雷鋒的照片以及收藏之後,我告訴老人:以前採訪過您的記者一定不少,用過您拍的雷鋒照片的人也不少。但是這次我們只講照片背後鮮為人知的故事,儘量要生動地體現雷鋒做為普通人的方方面面。

  在家裏採訪完,張老師説最近幾天,他要帶一個叫110小分隊的社區組織,大概有近30個人,成員全是復員軍人,去雷鋒紀念館和雷鋒團參觀,於是我們攝製組就和張峻老先生約了在雷鋒紀念館相見的時間。

  季 增

  還有一位給雷鋒拍過許多照片的攝影師叫季增。

  季增老先生是我們通過雷鋒紀念館的張淑芬館長聯絡到的。而且我們還得知,季增和張峻這兩位給雷鋒拍過照的攝影師之間有一些矛盾,據説矛盾的起因是因為有些雷鋒的照片著作權不明,分不清到底是誰為雷鋒拍的。

  因為不想用別人的矛盾和不快做文章,所以我也就沒有仔細問。不知道從何時起,在同一場合倆人肯定不會同時出現,所謂“有他沒我,有我沒他”。為此很多報紙的記者們寫過不少文章來報道這兩位老先生之間的事情。而且報道很詳細,看起來好像兩個人積怨很深的樣子。

  季增老先生一開始接到我們電話時,我就向他表達了希望他來撫順的願望。因為這樣故地重遊,或許會激起老人對於雷鋒的很多聯想。此情此景的今日平臺,因為他的出現,會為觀眾了解雷鋒增添很多親近的色彩。

  老先生在接電話的時候,特意這樣問了一句:“都有誰去啊?”我告訴他,他是唯一從遠處來撫順的嘉賓。因為給雷鋒拍過照片,所以他是我們邀請的最佳人選。動員了一番, 老先生總算答應了和老伴一起來撫。

  我又特意囑咐:季老師要帶著和雷鋒有關的所有東西來啊。

  見到季增老先生,我發現,他是一個非常有個性的人。

  他的話語不多,為此,我花了一下午的時間和他聊天,聊我們做節目的初衷,特別是希望知道他給雷鋒拍照片的時候,有關雷鋒的故事以及他自己給雷鋒拍照的背景等。當我問他,是否帶了有關雷鋒的東西。季老告訴我,他帶了一本《雷鋒照片背後的故事》的書,還有一些雷鋒的照片。

  季老師帶的雷鋒的照片大概有十幾張,都是當年的原版照片。有一張雷鋒和幾個戰友的合影,照片的背後寫著 “自己保存 雷鋒”的字樣,看起來像雷鋒寫的。當時我並沒有意識到這張照片的珍貴性,只是告訴他這些照片我們要仔細拍一下,我要從他手裏拿走。最後我開玩笑的説了一句:你自己帶著幹嗎啊,留在撫順,捐給雷鋒紀念館得了。季老先生不可置否,當時沒有説什麼。

  季增老先生來的時候,已經是我來撫順的第四天了,拍攝已經是第二天了,而這幾日還沒有拍到什麼讓人覺得非常有故事的素材。在季增老先生去雷鋒紀念館故地重遊的時候,只是拍了一些外景,老先生也沒有表現出有多少話講。

  季老師的老伴告訴我:以前他記事非常清楚,就是去年病了一場,所以很多事情想起來比較困難。不過,一説起宣傳雷鋒他就有勁了。

  當天下午我在雷鋒紀念館的咖啡廳裏和季增老先生聊了很久,他只是説:雷鋒和他是一個連隊的,雷鋒是戰士而他是連隊的宣傳幹事。除了給雷鋒拍照片,平時接觸不多。

  顯然季增老先生不是我們遇到的那種能言善辯的採訪對象。我一下午的口舌也不知道會有什麼效果,最後約定:第二天上午到雷鋒團所在地採訪,而且要到實地讓他講雷鋒照片是怎麼拍的。

  晚上在和帶隊的哈敏主編説起季老師時,我依然沒有底:從季增這兒會有什麼樣的採訪效果出現啊?

  欄目今年全新定位,其中有一點叫講故事要講傳奇性,我不知道雷鋒照片背後的傳奇性故事到底能傳奇到什麼程度,因為雷鋒在人們心中實在太高大全了。

  哈敏建議我:不管是誰都不能輕易就放過,和雷鋒近距離接觸的人不多,給雷鋒拍過照片的人就更不多了,要儘量深挖細節,這樣才能採到第一手的東西。

  第二天一大早,在去雷鋒團的路上,季增老師對我説:來採訪我的人,從來沒有像你這樣刨根問底的問過我,而且説起雷鋒,一般我説啥就是啥了,沒有人要給我出題目的,你太認真了。還説昨天一晚上他都沒有睡好覺,一直在想我説的話,回憶如何講給雷鋒拍照片的背後的故事。

  我告訴季老師:我們的目的只有一個:還原一個真實的雷鋒,而不是作為典型的神一樣的雷鋒。

  採訪結果,比我預料的要生動的多。

  張峻和季增相聚雷鋒紀念館

  等採訪完了張峻和季增以後,我們就準備去遼陽,因為那兒有雷鋒的戰友。聽説雷鋒的戰友們還組織了一個學雷鋒報告團 。

  或許他們那兒應該還有雷鋒的照片吧?我這樣想,於是就一路駛向了遼陽。

  在去遼陽的途中,我們接到了雷鋒紀念館張淑芬館長打來的電話。季增去了雷鋒館,要把十四張雷鋒照片和一張底片捐贈給雷鋒館,而且這是一件讓館長非常高興的事情。因為國家、省、市以及社會捐贈而重新修建的雷鋒館,在這之前只有兩張雷鋒的原版照片,如果缺少這樣的原版,就意味著沒有鎮館之寶,這樣,硬體設施再現代化也不如擁有珍貴的文物有説服力。

  館長問我該怎麼辦。

  這件事情本身就是圍繞雷鋒照片發生的故事,所以也是我們需要的素材,再説故事的主人公----季增老先生還是我們的採訪對象之一。我們因為已經約了張峻在雷鋒紀念館見面,所以我建議張館長告訴季老師別急著回承德,要既來之則安之,應該給季增捐贈照片有一個儀式,因為這位可愛的老人在前不久就已經把四十多張雷峰的照片發到《大眾攝影》的網上,讓社會公眾無償使用。

  所以雷鋒紀念館一定得給季老師有一個熱鬧的捐贈儀式,讓老人心裏高興。

  我又和季增老師通了電話:季老師你太可愛了,總是給大家驚喜。

  季老師説:這次要感謝你,因為你們中央電視臺《走遍中國》來撫順做雷鋒照片的故事,才促使我用這樣的機會,讓更多的人來看到雷鋒的原版照片。

  我忽然記起和張峻老師約的見面時間就是第二天,於是就約了館長,明天舉行捐贈儀式,這樣兩位攝影師可以在雷鋒紀念館見面。

  我心裏是這麼想的,但兩位攝影師見面結果會怎麼樣,我心裏一點都沒譜。據説兩人之間因為雷鋒照片的“戰爭”曾經非常激烈。

  和我們同行去遼陽的有雷鋒生前輔導過的學生陳雅娟和王中惠,她們在旁邊聽到了我的通話,就對我説:“你要是能讓他倆和好就做了一件大好事了,因為兩個人鬧了很多年的不愉快,撫順人都知道這件事情,我們和張老師和季老師都是朋友,不願意看著他們不愉快,但是又沒法勸。”

  兩位攝影師能不能和好,我真的沒有把握,因為他們兩個從1994年開始,十幾年了就再也沒有見過面,而且大有老死不相往來之勢,各個媒體為此事作過很多長篇累牘的報道。

  第二天,是個好日子。天空晴朗,風和日麗。

  我們攝製組一早就來到了雷鋒紀念館。

  在和雷鋒紀念館館長見面的時候,我們建議先舉行捐贈儀式再就捐贈的事情對季增採訪。館長因為覺得事情重大,所以一直等著我們到來。

  我建議應該向撫順市委做一下彙報,因為這件事情也是撫順的一件好事。

  我們在紀念館補拍鏡頭的時候,館長已經開始緊鑼密鼓的佈置捐贈儀式。

  這個時候,季增老師也來到了紀念館,我告訴他館長要為他舉行捐贈儀式,而且張峻今天也要來紀念館。

  捐贈儀式讓季老先生高興,提起張峻,他的話匣子忽然打開了。他告訴了我許多他們兩人之間的恩怨,而且季增老先生還拿出了一張報紙,説上邊有張峻説他的話,看來他心裏不高興是有緣由的。

  由於要舉行捐贈儀式,紀念館一早就來了很多記者,有一個記者問我:“聽説張峻要帶一個20多人的律師團過來?”我説:“你聽誰説的啊,沒有的事。”原來他們是帶著看熱鬧的心理來的。

  捕風捉影──這個成語用在這兒是最貼切的。

  季增老先生拿著報紙讓我看的時候,我掃了一眼,大概有一整版的內容都是關於他倆的。我説:“季老師,我不細看了,沒有意義。我不相信報紙的説法,但是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在我們採訪張峻老師的時候,他家裏收藏的所有雷鋒照片,都分別標明了作者,沒有標明的還告訴我,哪張是他給雷鋒拍的,哪張是季增拍的,還有別人拍的。張老師都寫的很清楚了。”

  季增老師聽了不相信。

  我再次告訴他,是真的,而且要相信我,我不可能騙他。

  我説你們倆還是有感情的,正因為以前太有情誼,所以才會有矛盾。有了矛盾你們才會苦惱,誰也覺得委屈。

  最好的辦法就是既往不咎。

  今天如果你們能相聚雷鋒館,那就是依然有緣,冤家宜解不宜結。張峻老師把拍過的雷鋒照片都登記版權,你把雷鋒照片無償上網而且捐贈原版照片給雷鋒紀念館,這裡沒有誰好誰壞,你們兩個都是為了更好的宣傳雷鋒,異曲同工。如果以前你們之間有誤會,我希望因為我們的拍攝,能使你們不計前嫌。我又説:因為給雷鋒拍照片讓你們相識,雷鋒伴你們一生,如果雷鋒在世,雷鋒早就讓你們和好了。你們不和好,雷鋒也會難過。人有私心才會有矛盾,雷鋒是一個大公無私的人,所以他和任何人都相處的很好,總而言之,你們和好吧。

  我還鄭重建議季增老先生,他拿著的那張報紙就在雷鋒紀念館撕掉,再也不要提起這些。真正做到這點了,我覺得雷鋒精神的精髓也就學到了。

  季增老師聽後,沉默良久。

  聽説季增來紀念館了,剛剛從外地作報告回來的喬安山也來紀念館看季增。喬安山是曾經和雷鋒開過同一輛車的人,電影《離開雷鋒的日子》的原型,也是我們這次採訪的人物之一,因為雷鋒曾經和喬安山有一張闔影是由三個攝影師在不同的時間拍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原計劃舉行的捐贈儀式,又發生了變化。

  館長去邀請市委領導來參加捐贈儀式,正在開常委會的市委書記聽到後非常高興,馬上派市委副書記陳雍來看望季增老師,等開完常委會以後也要參加捐贈儀式。陳雍副書記來紀念館答謝過季增老師後,有要事先走了。

  如果等書記來參加儀式,就要到下午了。

  在這件事情還沒有解決的時候。

  張館長又接到了張峻老先生的電話:張老師帶著110小分隊從鞍山趕到紀念館了,現在快到門口了。問我季增怎麼辦?而且館長説這件事情只有你處理了。

  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季老師,而且建議他去門口迎接,因為長季增6歲的張峻畢竟曾經是季增的老師,季增曾經向張峻請教過攝影技術。

  當季增、喬安山、館長一行人走向門口時,張峻老先生非常高興的向季增打招呼。然後一切就那麼自然發生,兩人又走到了一起。在場的很多新聞記者記錄下了這一有意義的時刻。

  是雷鋒讓他們又走到了一起。

  是因為《走遍中國》的拍攝,促成了這件事情。

  捐贈儀式

  捐贈儀式如期舉行,儀式不但迎來了意外的嘉賓:喬安山、張峻還有從瀋陽趕來的雷鋒生前的老排長,而且市委副書記陳雍又第二次趕到紀念館參加了捐贈儀式。季增老師受到了鮮花掌聲的包圍。撫順市委給季增老師頒發了榮譽證書,並拿出了一萬元錢,讓季增老師繼續好好保存和整理雷鋒的照片和底片。儀式也引來眾多的新聞媒體。

  順便説一句,我一不留神做了一次現場策劃。

  館長來和我商量儀式怎麼辦的時候:我調侃了一句,館長也把我當作自己人了,得給我一個説法啊。館長馬上説:是啊,這次多虧了你們來,要不然季增老師可能不會在這個時候給雷鋒館捐贈照片。館長説當我們的名譽館長好了。我一聽,當然挺高興了啊,我説當然沒有意見了,而且是十分榮幸啊 。

  不管做不做館長,目前這個形勢已經把我推到了策劃儀式的位置上。

  我也義不容辭地忙乎了一番。

  (注:季增老師捐贈了保存44年之久的照片共15張。其中14張為原版照片、1張底片、其中有九張是雷鋒本人的照片,5張為上世紀60年代反映宣傳、學習雷鋒活動的照片。在此次捐贈的照片,有5張是首次公開亮相。而雷鋒紀念館現有的館藏中僅保存了兩張原版照片,其餘均為翻版照片。)

  名譽館長

  等我忙完捐贈儀式的現場拍攝,撫順市委副書記、民政局長、雷鋒紀念館的館長三個人同時向我走來。

  館長説:今天是個好日子。

  陳雍副書記説:今天雷鋒紀念館就聘你為名譽館長了。

  杜曉航局長鄭重地把證書頒給了我。並説:今天是捐贈儀式和授予名譽館長儀式同時舉行。

  太意外了。

  但的確是真的。

  手拿著證書,我説:我今天非常非常高興,心情也非常非常激動。同時又有點不相信。而且自己以後只能做一個好人了。要不然怎麼來對得起這樣一個非常光榮的“名譽館長”

  民政局長説:你當之無愧,你為撫順做的事情意義重大,以後要繼續為雷鋒紀念館和宣傳雷鋒獻計獻策。

  紀念館的員工告訴我,現在雷鋒紀念館的名譽館長只有三位:一個是雷鋒的戰友喬安山,一個是介紹雷鋒當兵的戴明章(我們去之前剛剛去世),一個是給雷鋒拍過照片的張峻老先生。

  我的思考

  等拍攝快結束的時候,雷鋒也漸漸在我眼前鮮活起來了。

  以前在我的印象裏,雷鋒只是一個偉大的好人。他集了很多中華民族的優點于一身,但是雷鋒更值得我學習的,我認為是他的自我經營意識。

  雷鋒從小的願望:做好學生、好農民、好工人、好士兵。

  在他短暫的22年人生中這些願望全實現了,知道雷鋒故事的人都明白,這些願望實現起來也並非一帆風順。

  雷鋒在每個階段都留下了照片,而且還有十大本日記。

  雷鋒還應該是一位“平民慈善家”──他在湖南的時候就曾經一次捐出20元錢來讓當時的人民公社買拖拉機,而且很快當上了拖拉機手(當時全公社只有兩台拖拉機),他好像天生就有這種慈善意識,這種捐贈貫穿了他短暫的一生。

  那個年代,雷鋒所有的願望全都能實現,而我們今天有著比雷鋒更高的起點和更好的條件,卻沒有像他那樣珍惜每一次機會。

  這是最值得我反思的。

  我把這個想法也告訴了回京以後和我通話的撫順市委副書記陳雍,而且我給陳書記建議:撫順在以前為共和國的建設做出了巨大的貢獻,“雷鋒”應該是撫順最靚的一張城市名片和形象代言人,因為雷鋒精神的精髓應該是全人類美德的集中體現,是通行全世界的。原來意義上的學雷鋒是做好事,我認為在今天無私奉獻不是單純意義上的不計報酬,雷鋒精神應該與時俱進,如果雷鋒活到現在,他看到撫順的現狀也不會無動於衷的。所以“雷鋒”不但應該有社會效益還應該産生經濟效益,雷鋒精神應該賦予新的時代含義。比如可以建立一個“雷鋒慈善基金會”,以此為契機來造福更多的人。而且撫順還可以借機發展以“雷鋒精神”為概念的紅色旅遊。

  ...... 

  陳雍説:小吳,你的建議很有新意,你是雷鋒紀念館的名譽館長了,這館長也不能白當,今後還要繼續為雷鋒館和撫順出力。

  再説季增和張峻

  等回到北京,我接到了張峻老先生的電話:他還記著要給我發雷鋒的照片過來,他那兒有保存效果很好的雷鋒照片。

  然後我又給已經回到承德的季增老先生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在撫順我給他拍的照片我準備郵給他。季老師高興地告訴我:他和張峻自從1994年見過以後就再沒有見過面,中間季增曾經問張峻老師要過一本書《永恒的雷鋒》,張老師告訴他沒有了。那天在紀念館見到張老師的時候,張峻一看到他,手裏就舉著那本《永恒的雷鋒》要送給季增。季增特別高興,還讓張峻簽名留念。而且張峻還答應給季增,沖洗季增手裏沒有保存的雷鋒照片。季增問張峻:多少錢啊。張峻説:要什麼錢啊。並告訴季增洗好了就寄給他,還要了季增家的聯絡方式。然後季增拿著那張寫有張峻罵季增的報紙問張峻,張峻説根本就沒有那回事。季增還告訴我以後就叫張峻張老師了。

  季增特意強調:小吳啊,你真是做了件大好事。要不是你,我的照片也可能不會捐出去,也不可能和張峻和好。

  我對季增老師説:“我現在是雷鋒紀念館的名譽館長了,季老師你回承德以後再找找,看看還有什麼,以後你手裏和雷鋒有關的東西都別忘了捐給我們館啊。”

  題外的話

  其實這次由哈敏主編帶隊的撫順之行,本身就是很值得書寫的一次拍攝。

  ──編導前期去的時候,一向飛機來飛機去的同事們坐的就是搖搖晃晃的火車,而且還被分散到各個車廂。説實在的,長期失眠的我在第二天腦子裏還能響起火車的隆隆聲(因為撫順經濟狀況不好,哈敏為當地著想)。

  ──曾婷老師做了一集《搬家》,這是政府真正為民辦實事,50年帳2年還清的盛世大搬遷,曾老師每天晚上回去都要念叨貧窮的棚戶區,於是哈敏主編又動員大家捐款給棚戶區(所有人全都捐) 。

  ──哈敏還在開會的時候告訴每個編導:鏡頭表現如果要給當地添很大麻煩的話,馬上可以換種方式來表現,因為電視的表現手法不止一種,因為這次拍攝《走遍中國》對撫順來説已經是一件花費很大的事情了(攝製組處處為他人著想)。

  ......

  等等這些劃歸到學習雷鋒見行動的範疇一點也不為過。

  因為這次拍攝,我榮幸的有了這次零距離走近雷鋒的機會。

  也因為這次拍攝,我有了一次心靈的真正凈化。

  雷鋒,讓每一個走近他的人都變成了可愛的人。 

責編:紅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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