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人的傳奇

央視國際 (2005年04月25日 15:30)

　　顧長衛，《紅高粱》、《孩子王》、《菊豆》和《霸王別姬》的攝影師，被稱為“中國第一攝影師”，惟一一位被奧斯卡提名的中國攝影師，第一次導演電影的作品《孔雀》，就既叫好又叫座，獲得了2005年柏林電影節的“銀熊獎”。

　　“我覺得我的經歷太平常了，沒什麼故事”，“我確實是本質是一個平常人”，顧長衛反復提到“平常”這個詞。在解讀《孔雀》這部電影時，他又提到了，“平常人平常的生活，然後提煉出來，就是傳奇”。

　　在《藝術人生》的訪談現場，顧長衛和蔣雯麗夫婦將首次共同出現在電視媒體上，“平常”的顧長衛將用許多生動精彩的故事向我們講述他的人生“傳奇”。

　　打大的孩子和口吃的導演

　　顧長衛的父親是他的小學老師，母親是他的中學老師。“對於一個少年的孩子來説，這種環境其實是有很大壓力的”。只要他在學校有什麼做得不合適的，基本上當天晚上這個消息就會反饋到他的父母那裏。有一回曾經是職業足球運動員的父親打他，一個大腳，顧長衛就“跟動畫片似的上那邊墻上，然後落下來”，母親打他的方式則是用解放鞋底使勁地抽。

　　顧長衛在現場説話的語速很慢，但已經比過去好多了。他曾經和人説話之前，要反復考慮先説哪個字，這個字順不順。即使在他當導演的時候，也不擅長和演員溝通，需要由蔣雯麗幫助他。

　　顧長衛的父親在節目組的採訪中，對過去的教育方式怎麼看？

　　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是顧長衛在兒子和和百天的時候，送給妻子的一份禮物。這盤顧長衛親自製作的VCD裏，顧長衛用電影手法一幕幕地把妻子從懷孕到生育的過程記錄下來。片子結束的時候顧長衛寫道：和和，和和的爸爸都謝謝你。

　　蔣雯麗第一次看到這個片子的時候有什麼感覺？低調的顧長衛夫婦願意把這盤家庭錄像“貢獻”給《藝術人生》嗎？

　　他的生日和她的生日

　　她的生日：好幾次他都忘了。有一次，他在電話裏説了半天，又被她啟發了半天，仍沒有説出那關鍵的四個字。“我就開始傷心了，放下電話，拿著相機對著自己，拍下一張淚眼汪汪的照片寄給他”，她説。有一次，他故意讓她出去辦點事，回家的時候，她驚喜地發現從門口到電視機旁的地上撒滿了小星星，桌上堆滿了禮盒。

　　他的生日：有一次，她在上海緊張拍戲，悄悄地坐最晚一班飛機回來。十二點的時候，有人把他從角落拉到前場，燈滅了，音樂響了，她唱著“貓王”的歌從黑暗中出場。她淩晨三點回家休息，然後坐五點的頭班飛機趕回上海拍戲。　

　　面對一大堆禮物，她為什麼打開第一個禮盒特別高興，再一個個打開卻哭笑不得？喜歡溜邊的他在生日時被推在眾人前面，不能跑也不能躲，他會不會不舒服？

　　其貌不揚和貌美如花

　　在“第五代導演”雲集的北京電影學院七八級“二十年再聚首”的聚會上，百般無忌的同學們給顧長衛頒了一個獎，叫“容顏不改獎”，因為“顧長衛原來是那麼難看，現在還是那麼難看”。

　　其貌不揚的顧長衛是如何追到貌美如花的蔣雯麗的？自稱曾經“完全活在夢想裏”，“不是一個很實在的人”的蔣雯麗究竟看中了顧長衛什麼？

　　説出來和走出來

　　《藝術人生》有個宏大的“野心”：改變中國人表達情感的方式。中國人的情感表達習慣含蓄，比如顧長衛在《孔雀》的片尾打出的字幕：謝謝雯麗。朱軍敏感地糾住了這四個字，窮追不捨地“逼”顧長衛説出那三個字。

　　“別人對我好，我是知道的”，“我沒聽懂你的問題，我被音樂一鬧”，“我得當雯麗面説”，“説，還是寫出來，這哪個正式？”，“千言萬語，我説哪句？”，“那是什麼？《孔雀》的海報，我剛發現”，“愛是一個字一個字地説出來的，但是更好的情況，愛是一個腳印一個腳印走出來的”。

　　中途請上臺的蔣雯麗在兩人的“鬥智”中會向著誰？朱軍是否滿意顧長衛的解釋而放過了他？顧長衛最後説出了那三個字嗎？

　　一向被動，喜歡溜邊的顧長衛為什麼想做導演？是他選擇了《孔雀》還是《孔雀》選擇了他？顧長衛此生覺得最漫長的時間是什麼時候？

　　更多精彩，敬請關注：《藝術人生》顧長衛訪談。攝影：李少林

　　4月29日(週五)中央三套21：15

責編：曉宇 　來源：CCTV.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