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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火》劇組

央視國際 www.cctv.com  2007年01月31日 11:27 來源:《影視俱樂部》

    芳菲: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你如約收看《影視俱樂部》。最近中央電視臺,播出的一部電視連續劇《星火》,正如它的名字一樣,以星火燎原之勢,在觀眾朋友當中引起了強烈反響。那今天做客《影視俱樂部》的就是《星火》劇組,讓我們掌聲請出他們。跟我們的觀眾朋友打個招呼吧!

    眾演員:大家好!

    芳菲:今天我們的訪談將圍繞著劇中觀眾朋友們印象比較深的幾場戲展開,那首先我們要回顧的就是梁冠華的兩面三刀。讓梁冠華來演這麼一個大壞蛋,觀眾朋友你們能想到嗎?能接受嗎?

    觀眾:還可以。

    芳菲:梁冠華,你好!

    梁冠華:你好!

    觀眾:我看你那個《貧嘴張大民的幸福生活》,我看了不下二十回,演一回我看一次,你已經在我心裏就是張大民,不是梁冠華。可是你這一下子演上這個老地主了,真的先説在我心裏,我接受不了。

    芳菲:還有其它意見嗎?

    觀眾:就是演一個人面獸心的人,比較好一點,表面像善人,實際內心是特別狠毒的人,符合人性化,符合劇情。

    芳菲:你看,不出我們所料,你這一個對自我的挑戰引來了很多的觀眾議論。你當初怎麼想接這部戲的?

    梁冠華:當初説句實話,我首先得感謝我們導演,劉毅然,他能夠慧眼識壞蛋。能夠看出我能夠演這個壞蛋來。

    劉毅然:我覺得對,非常感謝。另外我確實是看了本子以後,這個惡霸地主不同於一般的這種壞人,所謂概念化,臉譜化。這樣的壞人,我覺得他還是從從人的角度,從人性的角度,來寫這個人物。他對自己的兒子有很高的期望,對自己的家族有很高的責任感,那麼對自己所謂的事業,就是他的田地、家産這些東西,也是非常負責任這樣的一個人物。所以我覺得還是從人性化來入手,剛才梁冠華説這段話意思就是説你們別看這個大地主幹了很多壞事,我也算是一個好的實業家,也算是一個對家裏人還算是非常負責任,非常關心,非常愛護。

    芳菲:別粉飾了。導演你先説説怎麼挑中他演大壞蛋的/

    劉毅然:冠華演的《貧嘴張大民的幸福生活》編劇是我的好朋友劉恒,他就向我推薦説有一個特別好的青年演員。我們就在上海電視節就見面了,當時就約了。我説冠華,將來有戲咱們合作啊,就約了。而且我想,有一種逆向的思維可能觀眾看了會很新鮮。因為一直看他是個好人來演壞蛋,反而有一種震撼。他的夫人我也選了一個是沒演過壞人的,就是周潔,上海一個舞蹈演員,很漂亮,考慮她也是演過壞蛋。而冠華把這個人物,詮釋得我自己經常在監視器前面看,忘了喊停,在欣賞。冠華有時候説,怎麼還不喊停啊。梁冠華就是詮釋好人做到極至,演壞蛋也把這壞蛋演完美了。

    芳菲:你看網上就有觀眾留言,説這場戲突然發現梁冠華不一樣了。一是因為他人前人後兩面三刀,另外看屏幕上,他那個笑,讓人心裏發毛。問其他演員在和他拍對手戲的時候有沒有這種感覺。

    林熙越:蠻像梁冠華老師生活中的樣子,是不錯的,我們比較熟私底下。其實貧嘴張大民這些形象都是假象,都是他塑造的。其實《星火》確確實實是他本色的表演。等著拿獎吧。

    梁冠華:這話聽著我心裏發毛。

    林熙越:當然我們在對戲的時候,他是非常認真。從我們劇組演員年齡來説,除了他,演員裏面年輕這一撥裏面。

    梁冠華:今天來的我算最大的

    林熙越:你算最大的。

    梁冠華:我算老演員了。

    林熙越:對,你算最大的,起到了非常好的&&作用,你給我簽一個名。

    梁冠華:聽著怎麼那麼假啊。

    芳菲:這好像是年終做總結,梁冠華同志這一年來的工作表現。那觀眾説了,覺得你反差很大。能不能現場給我們表演一下,就是你笑裏藏刀

    ,兩面三刀,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這一段。

    梁冠華:是我那個窯場,出了第一爐好東西,我來慰問大夥兒,給大夥兒燉了一鍋紅燒肉。二百多人,燉那麼一小鍋。這麼著,來了以後,

    看見大家蹲在那吃東西,我就過來,跟我那狗腿子一塊。哎呀,好啊,窯燒成了,念祖真是感佩不已,天下第一窯。就這麼一段。

    芳菲:這是在哪拍的?

    劉毅然:在贛江,就是江西最大的一條河。

    芳菲:幾月份?

    劉毅然:十二月底。

    芳菲:那個河水,肯定是刺骨啊。

    劉毅然:那天還下著雨。

    芳菲:還下著雨

    劉毅然:對。

    芳菲:有多刺骨?

    江一燕:主要得問導演。

    芳菲:揭秘啊,江一燕。那是誰跳的呢?

    江一燕:導演。

    芳菲:導演跳的?

    江一燕:對。

    劉毅然:當時兩個考慮。一個是小燕那一天,都是她的戲,她要跳下去凍僵了,後面肯定拍不了戲了,這是其一。其二贛江的水特別急,而且水非常深,底下還有水草。我是17歲就參軍,水性比較好,所以我替她跳的。但是我的感覺就是那個猛子還扎的有點像游泳比賽似的,因為我小時候參加過游泳比賽,應該再再業餘一點是吧。一不小心跳得太專業了,那兩下撲騰,也像自由泳。

    江一燕:導演穿著我的衣服,還包著梅春的頭巾,那個造型還想一想。

    劉毅然:就不説了。我覺得這事不説好。

    芳菲:為什麼?

    劉毅然:我特別希望觀眾帶著感情去同情梅春,而且我覺得我是個男的,我覺得這種事天經地義的。我覺得這個好像不值得説,真的不值得説。

    芳菲:我知道劉導在劇組裏面有的時候還會當攝像,是吧?

    劉毅然:我們那個攝像,拍了七八天吧,他那個膽囊炎犯了。因為我拍戲都是雙機拍,因為雙機拍有個好處,就是演員的表演是一氣呵成的,所以我就臨時頂了一下。結果沒想到一直把這部戲頂完了。

    芳菲:就是又當了一把攝像的替身。

    劉毅然:對。

    芳菲:在整個戲拍攝的過程當中,你最難忘的事情是什麼?

    劉毅然:冠華那場戲。就是江一燕牽著他,鬥地主,遊街示眾。我們請來幾百個老百姓,給他們發了一些草,一些菜,一些菜糰子什麼的。本來製片主任説弄點雞蛋,後來我説算了,別弄雞蛋了,因為雞蛋打在臉上太重了。他們也沒當過群眾演員,他們真把他當地主來打,所以那個鏡頭有像雨點一樣。那個韭菜、菜梆子、菜葉子扔了一臉,後來拍了五條。

    梁冠華:那場戲反正是戴一個特別高的高帽子,有一米左右的高帽子。挺粗的繩子,都捆在脖子上,她牽著他。跟牽駱駝似的那麼牽著。周圍是農會的那些人維持,又不能讓農民打得太厲害,回去還得批鬥呢。要不然打死了,沒法批鬥了,就一直維持。所以我就説不光我挨了很多東西,他們在周圍牽著,臉也霹靂啪啦打得也是到處都是菜葉子、菜梆子,他們是真的很不容易。

    芳菲:是真打?那些群眾?

    梁冠華:對。

    芳菲:真的帶著情緒,帶著情緒來打你

    芳菲:看戲的時候,大家會覺得有一場戲是有違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的。就是這個兒子要殺爸爸,我們一同來看一下。

    芳菲:我看遲佳眼睛都哭紅了

    遲佳:現在?

    芳菲:戲裏。

    遲佳:我自己看的,也是有點很燥熱現在。

    芳菲:這場戲,拍了幾條過的?

    遲佳:拍了兩條完整的應該是,好像中間有斷的。

    劉毅然:十一條。

    芳菲:拍那麼多?

    劉毅然:對,一共十一條。

    芳菲:一共十一條?你得哭成什麼樣啊?

    遲佳:就是哭唄,一開始在外面醞釀情緒。

    梁冠華:因為我在屋裏,外面有人放槍,砰一聲我不知道誰,所以剛才看到他拿著槍來,我出去怎麼回事。他那個時候已經是淚流滿面,孩子非常認真。這好孩子,現在長個兒了。

    遲佳:其實剛剛拿到劇本的時候,看到這場戲的時候,這場戲對我自己的震撼,也是很大的。因為不管在那個年代也好,現在這個年代也好,兒子舉著槍要殺自己的父親,都是一件讓人沒法接受的事情。

    芳菲:導演給他説戲是怎麼樣的一個情緒,我聽説導演給你們劇組裏的演員説戲方法很特別。是不是某場戲是導演自己演出來的,是吧?

    江一燕:只有一場,我最後在墳墓裏的戲。就立秋死了以後,有一場戲,是導演邊拍,一邊唱那首我們貫穿全劇的一首歌。導演邊拍,邊流著淚,邊唱那首歌。我的情緒也是完全(釋放出來)也是導演在一邊唱。他在唱,而且是突然的,他也沒有跟我們説,突然拍著拍著。我就跪在墳前結婚,跟他,導演就突然唱起來了。

    芳菲:大家是不是覺得挺不可思議的,這個劊子手,被一句口號給嚇死了。

    劉毅然:它有一個很厚重的背景,因為他現在砍的這個人,是他一塊兒成長起來的好朋友,過去,又是他。因為江一燕小的時候父母被梁冠華他們家害死了以後,她媽媽就把她賣到陳燈籠家了,就賣給田雨了。梅春一直愛的是立秋,而且燈籠是有病的,有一種癲癇,瘋病那種。所以在這個時候,他們實際上已經是就像湖南運動考察報告裏説的已經分成兩個階級了,已經上升成階級的矛盾。燈籠已經成為一個地主階級的一個劊子手,而立秋這個時候已經成為了農民運動的領袖。實際上就是三個男孩子和一個女孩子的愛情,他們一個情感的發展和兩個階級鬥爭的兩條線。所以他砍他那一下的時候,我想就是説,一個是自己一塊長大的,一個又是自己的情敵,一個又是政治上階級鬥爭中的一個敵人,所以,一聲農民萬歲,我覺得熙越喊得氣壯山河。那一聲真是我覺得就是把他嚇死那個力量足夠了。其實這樣一個情節實際上已經是把它藝術化的,個情節,它並不是讓我們用常理去理解生活中那樣一個狀態。

    田宇:導演説得特別好,實際上是兩個階級。實際上是已經把它所謂説高於生活的那一部分,把它藝術化的處理。

    芳菲:不過,田雨,説實話今天你到我們《影視俱樂部》做客,我覺得你跟戲裏的反差太大了,大家有這個感覺嗎?真的快認不出來了,你這場戲的狀態,跟你現在真的叫判若兩人。

    田宇:我現在就是一想這場戲,還有點喘不過氣來,真的是。就是大概我是十點鐘,早上十點鐘到現場所有人都不説話,包括中午,後來主任他們叫吃飯,我都沒吃。我突然間就覺得我那天如果嘴裏有點味的話是不對的,所以中午飯也沒吃。一直等到太陽快下山的時候拍這場戲,把熙越吊在那,我開始一直不敢看他。

    芳菲:你怕影響你的情緒?

    田宇:如果説我提前看他,可能在那會兒之前,就把那東西已經出來了。其實有的時候演員有的時候是那樣的,就是説甚至可以面無表情,沒有任何動作,但你只要心一動,你就會自自然然地傳達給觀眾。這個機器一點都不撒謊,能把那些最準確的東西捕捉到。有時候是需要一個長時間的積累,積累到那一刻,心動一下。

    芳菲:那頭髮?

    田宇:那頭髮是當時跟艾老師(商量),艾老師是一個特別可愛的小老頭,跟他一起商量。因為在這之前,何老爺的狗腿子,到我家裏去給我幾個大洋,説讓我第二天殺人,讓我去殺立秋,這是給他的一個報仇的機會。他得到這樣一個可以報仇的機會,他磨了一宿的刀。他從他們小時候,三個人一起和尿泥兒玩,三個男孩一起追求梅春,一起在那大樹底下。一直到後來,他慢慢長大了,我怎麼娶的梅春,整個的經歷。他晚上在那磨刀的過程,他就在想這個事情,他始終在想這個事情。

    芳菲:那麼就是説你找不到,那種狀態的時候?

    田宇:演員有時候找不到某一種狀態的時候,有時候比較極致的狀態的時候,可能更多要去到生活中去找素材。

    芳菲:那麼就是説?

    田宇:我過去見到過我原來中戲的一位老師,他就是為了學語言,結果一夜頭髮全部都掉了。

    芳菲:我們講那叫鬼剃頭吧?

    田宇:對,鬼剃頭。他是整個一頭頭髮全部都掉了。那麼我就想,燈籠會不會因為想這個事情,想得一個極致,變成斑禿。所以後來跟艾老師,我們非常棒的造型師,跟他商量,當時在現場,剃了幾個斑禿。等我再拿手一摸這個斑禿的時候,我一下心裏那個東西就有了。一個外在的好的造型會讓演員很快進入角色,找到感覺。

    芳菲:對。江一燕平時這麼時尚的一個都市女孩子,給你打扮成那樣,你就覺得自己就是那農村姑娘?

    江一燕:沒有,其實可能對我來講,最難的當時接這個戲之前,是因為我還演了自己的母親。當時導演其實想找是像蔣雯麗那樣的演員來演,可是後來導演跟我商量的時候,我自己也想突破一下吧,看看行不行到底。後來是艾老師幫我做了梅春娘的造型以後,我自己都不認識我自己了。一看鏡子,我當時就愣住了,就好像那個感覺就馬上找到一點。

    遲佳:我覺得還有最簡單一點,就是我們生活當中穿的都是旅遊鞋、穿皮鞋。它的底是厚的,走在大街上的感覺別人一看你就是一個現代人。但是當你換上那個平底鞋,你走在那樣的坑坑洼洼的路上的時候,穿上平地鞋之後,人可能會矮一塊,但是跟地面的接觸是沒有現在很多球鞋的那種減振的那種東西,你自己的形體感覺一下子就找到了。平底鞋我們可能會很不適應,穿的可能走時間長了,拍一天的戲腳就會很疼。

    芳菲:是那種布鞋吧?

    遲佳:對,就是納千層底,千層底的那種鞋。最簡單的一點,我覺得對演員的幫助都是很大的。

    芳菲:另外在我們的論壇上,有觀眾説梅春唱歌的那場戲,特別讓人感動,這是劇本裏原來就有的嗎?

    林熙越:對,原來劇本就有的。當時是三個機器拍,當時我們跟導演商量,説這場戲怎麼拍啊?人這麼多,説你是分著拍,還是一氣拍?導演説要不然這樣吧,咱們先把近景都拍了,最後拍一個全景。為了讓當時的群眾演員他們有刺激,就是他們能夠感受到這個戲的氣氛來説,全景裏面,我們重頭演了一遍。演了一遍以後,當時就有一個靜場。這個靜場不是大家所預料的不是設計出來的靜場,是人家群眾演員就跪地下了,跪地下就等著你。演員你繼續往下演吧,是吊死他,還是導演喊停。其實就是我們的任務就完成了,導演就是讓跪,跪下了。跪下之後,我架在這,小燕站在那,所有人都跪著,就變為一個靜場了。按理來説,劇本到這就結束了。但是靜完了之後,導演沒有喊停,那就得一直這麼繃著。

    芳菲:這麼繃著,演什麼呢這時候?

    林熙約:導演就特別小聲的跟小燕説,小燕,唱歌。她就聽見了,她就開始唱這首歌。清唱了這首我們立秋和梅春,貫穿全劇的一首情歌。

    基本上全場都落淚了。因為當時是停住之後,大家都不知道後面是什麼,然後她就開始唱,唱著唱著。因為我不能哭啊,我是英雄,我得笑著走。但是她唱著這個歌把我感動了。我説壞了,要流淚,我説趕緊就別拍我了,拍她那邊吧,拍我就不對了。因為我覺得這個人物,到最後的時候,他是坦然的,含笑而去的。眼淚就一直在眼眶裏,不能掉下來,掉下來就壞了,這鏡頭就廢了。

    劉毅然:當時確實是想的這個。小燕唱的時候,她臉的肌肉,一直在抽搐。我覺得人只有在動真感情的時候才會抽搐,我記得我小時候打我兒子,他特別委屈哭的時候,睡著了躺在床上還哭呢,就抽搐。我就特別難受,我就覺得這爸爸做得太不對了,不應該打孩子。可是我那天看江小燕,後期剪的時候,我一直在含著眼淚剪。那歌一唱,確實背上的涼嗖嗖的感覺。

    林熙越:很多老百姓都哭了,我們幾個地主都哭了,我們的副導演也演地主。梁冠華他們都説,導演沒上我們近景吧?沒上近景?

    芳菲:這樣現場你來導,讓江一燕在現場給我們再唱一遍,好不好?

    劉毅然:那從冠華説,絞死他開始吧。

    芳菲:那得到中間來演,咱演得正而八經的。

    梁冠華:我是在這坐著呢,拄著棍在這看著呢,絞死他!

    遲佳唱……

責編:淩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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