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你好,觀眾朋友,歡迎收看《影視俱樂部》。最近幾位農民朋友引起了很多人的廣泛關注。他們不僅當上了農民代表,而且還頻頻在央視1套的黃金時段亮相。究竟他們背後有什麼樣的故事能夠讓大家對他們這麼感興趣?今天我們就把這幾位農民朋友請到演播室來,請大家給我們講一講農民代表的故事。掌聲有請。歡迎,歡迎。大家看到了,在座的就是我們四位光榮的農民代表,修宗迪老師、馬精武老師、韓善續老師和張洪傑老師。他們都是金牛鎮的農民代表。説實話,他們不是一般的村民,他們是金牛鎮上的響噹噹的金牛集團的創始人。而且這四位並不是原鄉人,都是從外面加入到金牛鎮的。你們都説説你們都怎麼到鎮上來的?
修宗迪:你這意思是不是問我們怎麼進組的是不是?
芳菲:沒錯。是怎麼加入到這部電視連續劇拍攝當中的這個意思。
修宗迪:我是去年的5月份。導演,5月份給我這個本子。我看了以後,我覺得我演不了。因為他是演一個農民代表,我説你給我穿上,多不好的好看的衣服,我説我也不像農民。我就基本拒絕了,最後是我的老伴拍的板,説去吧。你看人家來了好幾次了三顧茅廬,盛情難卻,當時我是在那兒説了。
導演:整整一上午,當著修老師面,整整一上午,然後最後説,他説為什麼我説這個角色,你別老看那一面,他是農民,但是我們寫的是以後富裕的農民,不是寫的開創階段的那個農民,而且大家為什麼非要説農民一定要是滿臉褶子,那樣才像農民呢?其實現在很多農民長得人挺富態的,包括我們後來去演以後,他們橫店集團老總徐文榮,人家也不是滿臉褶子那樣的。都挺好的。而且我們演的是,這個農民現在已經是這個大集團的總裁了。而要演總裁這個,我説你總有信心吧。我説你演總裁行,沒有讓你去勞動,最後後來修老師的老伴最後出來説行了行了。
修宗迪:我覺得人導演挺不容易的,人説了一上午了,老伴垂簾聽政,在裏邊聽著呢。我給你拍板了就去演吧,肯定沒問題,能演好。
導演:然後後來修老師答應了,最可惜的是,後來等我們這個戲完了,片子弄完了以後修老師老伴去世了。沒看這部戲,這是我們覺得比較遺憾的事。你也算是遂了老伴的一個心願。
修宗迪:對,幫著她完成這個心願,能演成。
芳菲:演得也確實很好,我們把掌聲送給你和你的老伴。馬老師,你像農民嗎?
馬精武:我這就更可笑。我本來不應該演這個戲的,我因為你看我們哥四個,加上牛賁,就屬我最北邊。我生在長在新疆。上學都是騎馬,讓我演個牧民還差不多。
導演:對馬老師我們當時打的是親情牌,你看你那麼多老哥們都在一塊去玩玩,高興吧。馬老師這行,這高興這高興,去吧去吧。出於朋友聚會的目的,加入到了《農民代表》當中。
馬精武:是,有點這樣。另外我覺得我們這個戲挺可笑的,我們這哥四個最老的演的是小的,牛賁。最小的是演的最大的,我們五個人裏牛賁最大,我第二,他第三,他老四,他最小。就現在倒過來了,但是我們五個人在一起,不管怎麼説覺得處得很舒服。就是説,演戲演得很舒展正好請我們的人叫舒展。副導演舒展開了,開了個好頭。
芳菲:那韓老師呢?
韓善續:這個你要問我怎麼進的組,我也糊裏糊塗的,我也説不上來,説不出來。反正我想怎麼進的組就是導演給我來一電話,説有這麼個戲希望你能參加。一説,我説叫我演個什麼呀?説你演陳胖子,我説這個我可不行可能,為什麼?你要讓我20年前。我行。20年前我很胖,我190呢。我演那個什麼那會兒,就是那個,想不起來了。那會兒胖啊,現在想不起來了。那時候20年前的戲了,現在我説《天下第一樓》,那時候我都説我不能演胖子了。後來説你還行,人説叫陳胖子不一定那麼胖。我説我先看看本,我跟人大夥兒見見。還沒見到人,等一見到導演,我説導演,我説你演這個陳胖子更合適。我説你自個兒兼著吧。兼這個人物不就得了嘛。結果還是你來吧,讓我去,我説讓我去我就去跟他們在一塊我高興,確實高興,非常的協和。
馬精武:我們大夥兒竟照顧你。
韓善續:竟照顧我?誰也沒給我什麼吃的,竟照顧我什麼了這個。
馬精武:你是不是竟給大家分炒貨來著?
韓善續:但是活動非常好,協和,和諧,和諧。因為什麼,因為一回到這劇組我就結疤了,我這戲結疤,一見大家我就結疤。
芳菲:韓老師演這個角色是個結疤。
韓善續:我處理的是個結疤,處理的結疤。
芳菲:韓老師總之是參加這個戲的拍攝非常的激動。
韓善續:高興。然後覺得整個這劇組整個就是一和諧社會的縮影。
芳菲:對。來吧,咱説説張老師。張老師,你是東北人。一張嘴大家就能聽出來,你怎麼到這江南的金牛鎮當上農民代表了?
張洪傑:這個事兒,就小孩沒娘説來話長。我快點説,要説最高興的是我,真的。我跟雲亮導演前兩年合作一個《天地養母》。我演個村長。雲亮導演給我打電話説,張老師這回我給你升了別老當村長。這回當書記吧。我説上哪兒當書記去?上浙江。我説不行吧。東北人跑浙江當書記去那南方農民,就你知道芳菲,我演農村戲,東北戲都行,你上南方演農民去,本改了那你改東北人年輕時候闖浙江來了,就這麼著我就去了。去了,説老實話我是真有壓力。我沒演過那麼大的官兒,我竟演村長了。
芳菲:對,村長。群眾的眼睛雪亮的,大家覺得張老師演得怎麼樣?
觀眾:好。
芳菲:這個戲裏農民代表,實際上是五位。開始的創始人是五位,有一位牛賁老師今天有事不能夠到場。我們這個導演跟我們這五位老師合作之後對每一個人都有評價,你們猜猜對你們都什麼評價?能猜得出來嗎?比如説我們趙導給牛賁老師的評語就是兩個字較真。
導演:是。
芳菲:你看這四位的名字都在這兒,在你名字這個膠揭下來之後就是導演對四位的評價。
修宗迪:你怎麼沒透個底啊?
導演:他們那天也沒跟我透底。我不知道他們這個,我不知道寫的什麼。
芳菲:四位老師先選一下。咱們先揭開哪一張?
修宗迪:我不知道,我選不出來,你選。
芳菲:先看誰?
馬精武:我揭吧。那我揭你這個,揭不下來了,還粘得挺結實,貼太緊了。
芳菲:最聰明的老爺子。
馬精武:這倒是。
芳菲:修老師怎麼愣在這兒了?
修宗迪:我不知道他怎麼得這麼一個最聰明的老爺子?
韓善續:這個我有體會。
芳菲:你説。
編劇:我就説過他,他年齡比我大。我倆住隔壁,他詞兒最多,現場很少打賁。大段的詞,劇本上這麼寬。一篇一篇的,全是那個詞,一場接一場,一場接一場。我的詞兒少啊,他詞兒多,不打賁。我就納悶,我説修老師,你看拍完戲很晚了回去。第二天早上又起早,又出來。我説你不睡覺嗎?你啥時候背的?這個人,真的。
芳菲:修老師,你給我們揭揭到底,究竟什麼時候背的?
修宗迪:我沒有。我就是,我跟第一,我是需要跟搞日程的統籌,每天我都跟他通電話。我一定要讓他把日程給我一個兩三天的提前量。我就基本上就是兩三天之後要拍那個戲,我就事先就天天看、天天看。就這麼往後倒著走,用功,然後有一些詞兒,就像那種一篇紙,真是一篇紙,演講。兩篇都有了,我把它就整理一遍,都變成我自己的語言。不是我自己,就是我弄明白它的前因後果來龍去脈。所以我基本不是背下來的,我就是理解下來的。然後我把這詞兒順順順,順完了以後我基本就記住了,就這麼著。沒有什麼。
芳菲:導演眼裏看的,是最聰明的老爺的實際上同行眼裏看的,是最勤奮的老爺子。好, 接下來,幾位商量一下揭開哪個條?
韓善續:不不不,我不敢揭了就,你給我揭我沒揭下來。
修宗迪:我給你揭,給你評價憨厚的老爺子。
芳菲:最憨厚的老爺子。
韓善續:謝謝,對我的評價。
芳菲:人物寫得好像憨厚,你的意思是你本人不夠憨厚嗎?
韓善續:憨厚,憨厚。我這有一外號在人藝裏頭叫“純厚”。 因為我嘴唇厚度所以叫純厚。
修宗迪:剛想説了你自己説了那我就不説了。
韓善續:我在人藝裏有這麼個外號叫純厚因為我嘴唇厚。
修宗迪:他確實從來都是這樣在組裏頭總是很關心別人的,在橫店因為我也是中午太熱我一沒事兒我找一旮旯。他説飯吧去吃點 。怎麼也得喝口湯。就是有點嬌氣帶著老伴去伺候他,這點不好。
韓善續:這你也給我揭底啊?
製片人:這是我們説老伴只要願意去,老演員老伴願意去都去。這樣互相還有個照應,到時候怕萬一,別到時候真的有時候,我們照顧不到都拍戲去了。人在家裏,萬一要中暑了或者怎麼辦?有老伴過去一塊照應,這我們説的,不是人家韓老師提出來的。
韓善續:是我們説老伴能去儘量帶去,都是這麼説的。後半截沒説完呢,他帶著老伴去,
除了照顧他,顧大夥兒。
馬精武:所以你心眼好,韓老師去之前就跟老伴商量好了,説你到那兒連著我那幾個兄弟
都照顧著 ,是嗎?他老伴也比他能幹 ,反正。
韓善續:你這麼一説我什麼話我都説不出來了。
修宗迪:給你個表白的機會你現在説。
韓善續:我覺得這是組裏的,確確實實他們提出來的。但是,我也就本來也是想這樣做。
也確實是想讓她去,為什麼呢?因為我覺得,我這人有一個最大的一個缺點,就是拿不定主意。什麼事兒都拿不定主意,所以什麼事兒。只要一説有什麼事兒了她做主。什麼事兒都她做主。我這吃什麼都是,你吃這個啊,你吃那個啊。
馬精武:不不不, 這個不是這樣的。這是他太饞。
修宗迪:真的,這是有名的,每天上班的時候,得半張烙餅夾著半斤豬頭肉,就得這樣。就是從他年輕的時候就這樣,他就吃起東西來。
張洪傑:就是見吃的就簡直眼睛發綠了,就這樣的一個人。
修宗迪:所以他現在得糖尿病了,他老伴要不是摟著他,他不得了了。
韓善續:14年的糖尿病了。
修宗迪:所以他在這上頭那麼老實。
韓善續:不是這樣的,得了, 我別説了。我再説什麼你們都。
修宗迪:你真有這個事兒。心眼好。
芳菲:韓老師覺得自己説什麼,都被周圍的幾個哥們給揭了底。覺得心情有一些鬱悶。
這個戲中的韓老師扮演者是:薛磊。你來説説,我們韓老師被評為:最憨厚的老爺子
這個評價他當之無愧嗎?
薛磊:當時我是在劇組認了韓老師,跟他老伴做乾爹乾媽。我是覺得真的是讓人覺得
比較親切,憨厚是我覺得。除了韓老師本身比較憨厚以外,我覺得陳胖子這個角色確確實實
特別適合韓老師。而且韓老師的本身的性格,給了陳胖子一個非常非常光彩的這樣憨厚的形象。確實如此。
芳菲:好的。
韓善續:你認了我當乾爹,咱們這戲拍完了到現在一年多了。你也沒給我吃點什麼呀?
修宗迪:還惦記吃呢。
芳菲:人家考慮到你的身體健康不便給你點大魚大肉,饑餓療法。
韓善續:給我點茶葉也行。
芳菲:今天錄完節目。讓你這乾兒子請你叫上阿姨,咱們一起。
韓善續:喝酒還是馬老師。
馬精武:開玩笑,開玩笑。
芳菲:來 ,接下來, 哪一位?
馬精武:張洪傑 ,張洪傑。
芳菲:馬老師 ,我發現你,已經連著揭了兩個了,現在還惦記著張老師你那太遠了。這個身後有線。
修宗迪:我揭吧,我來揭最什麼?
芳菲:自個兒猜。
馬精武:我不知道。
修宗迪:你猜猜?
馬精武:最鬧的老頭?
芳菲:靠譜 ,貼邊。最鬧的。最靈活的老爺子。
韓善續:這我也有體會,只要哪兒塊。
修宗迪:我們就互相揭吧反正是。
韓善續:只要哪兒一有他。那個嘴就沒停過這一有他。你瞧, 的吧的吧。什麼時候他一離開了,大家安靜了。那是最能説 ,最愛説的一位老人,説的大家都佩服而且都説得好。 説得對,大家還都高興 ,都願意聽我就嘴笨,但是我就愛聽他的。
修宗迪:馬老師, 我覺得我跟他認識了這麼多年每一次見到他,他都是特熱情, 特靈活
特活潑。他這個狀態不像是快70歲的人。人70多了 ,怎麼個快70。
馬精武:70 70。咱倆70。
韓善續:別給他長。他真的很有年輕人的,這樣的一種心態但是美中不足的是,他耳朵不好
他聽不清別人説的什麼。
馬精武:耳背,看需要。
修宗迪:這個我們製片人王力老師,對他總結得很深。
韓善續:這個我堅決要揭發,一般説我壞話的時候,他什麼也聽不見。你只要一表揚,説馬老師戲好。還不錯吧,這都有體會吧?
芳菲:有這事兒嗎?
馬精武:選擇性比較強,不是耳背。主要是選擇性強。
韓善續:這個聰明主要是指這個,只要是看了馬老師,一説你説的壞話馬老師就眼望前方
笑咪咪地捋著頭髮。然後看著你 ,假裝聽不見。我們那製片人對這個深有體會。
芳菲:來,王力同志。
王力:馬老師真是劇組裏最靈活的老爺子,因為每次拍戲橫店特別熱。只要馬老師一在
大家情緒也就挑下來了。工作進度也就上去了,所以説從某些方面來講從他這個角度
他應該是製片部門的人。所以每天晚上回去, 拎著酒壺説大家喝一點吧?馬老爺子,這樣把劇組的情緒一挑,我們第二天工作進度呼就上去了, 是這樣的。
芳菲:這段話聽到了嗎?
馬精武:聽到了。
修宗迪:這是表揚他的。
馬精武:聽到了。
韓善續:説壞話就聽不見。
修宗迪:老爺子我覺得那個,那天編劇也問我來著。然後我説馬老師是最帥的老爺子。我記得跟你拍的第一場戲就是我跟薛老爺子,還有韓老爺子。我們一起去那兒看你唱戲。然後從那臺子上跑下來。大家拍了10多條剛開始我們都説,他真是身輕如燕,象10幾歲的飄著就下來了,頭甩一下有點發哥的意思。我們在底下其實都在議論這個,因為麥克風沒對著我們。當時話筒,然後大概拍到10幾條的時候,覺得又像40的了。然後一會兒等到20我記得那是21條,最後可能是過了因為各種, 現場不好控制有群眾演員什麼的。然後基本拍60但是還沒到70歲,我們就説他最帥的身輕如燕的老頭永葆青春活力。
馬精武:另外我所以這麼愛説 ,愛笑因為我個人認為。因為我 ,不算誇張吧?幹這一行影視這一行我的時間是最長的,我整整幹了半個世紀 ,50年。從1956年,我就覺得拍電影,拍電視。所有的工作人員,包括導演在內大家都很壓抑永遠都在等待之中。永遠在一次一次的磨煉之中而且永遠也沒個頭好像哪天拍完了自己, 還真拍完了。就算完了所以這個過程當中你要拍得太沉重了。這個不好, 我覺得沒有意思。因為現代戲大家一種向上的這是很陽光的一個題材。我在很大程度上是為了這個也不一定就是天天那麼愛説話。有時候,跟你老伴和你在一起我話也不多。
韓善續:這什麼意思 ,不懂。
馬精武:竟他老伴説。
韓善續:他説的這個我不認可`他和我老伴話也夠多的。
芳菲:馬老師確實是最靈活的老爺子,看比自己還能説的人的時候,自己就住嘴了靈活了就聽別人來,緩解這個現場的空氣來讓自己獲得一個愉悅的心情。張老爺子,剩張老師了最憨厚 ,最聰明 ,最靈活,最。最隨和。隨和的老爺子。剛才通過剛才一説話就看出來了你看他們三位老師在説,張老師就一直笑著看著他們三位一直聽著不插言 ,不多言 ,不多語
真就是這樣性格的。
導演:他演的這個角色也是這樣的,這裡邊這個角色現在已經不是我們創作的這裡邊已經融合了太多。他們 ,這四位老演員他們自個兒的東西了。這裡邊現在你很難分清就是説生活中是他還是他這個戲可能最有意思的地方。
修宗迪:你看我們倆住在隔壁我的晚飯都是洪傑每天給我打。他還病著呢 ,身體不好太熱了這一天從頭到尾下來我就不想吃飯。然後洪傑就每天給我拿那個飯盒,他也知道我不能吃什麼不能吃辣的打回來一點百分之?10頓了有8頓是他帶來的。還有早點每天早晨起來去他跑步去在山上跑步。等完了叫我們去早點他還游泳不但是照顧我們兄弟他還是人人都照顧
特別照顧我。因為我比較愛餓,每頓我都得吃它是那樣。我們幾個在山上最上邊住飯堂子在山下所以就吃飯那得爬很多臺階。
張洪傑:像韓老師 ,那麼累。我真是又心疼又服氣太重了任務所以我要是不捎劇務就得專門跑一趟山。實際上我那一捎,本來我要回房間就都捎了。他沒來, 我就給他捎他沒去 ,也給他捎。反正誰沒去 ,我就給誰捎。
導演:這個實際上,整個合作起來説老實話。從各位老師身上學到的東西是最多的。
芳菲:聽出來了吧?張老師也是最實在的老爺子。
馬精武:我覺得如果説洪傑他在創作上還有一個難能可貴的優點。他就每走一步他都非常謹慎,另外他演戲非常動情我記得有一場戲他就急了。跟你急了那場 ,我在嘛。吃飯。那場戲是我印象裏邊,好像是你全戲裏邊詞兒最長的一段戲。
修宗迪:就我們那天拍完那場戲我很感動,因為雲亮早就喊停了他那兒還沒過來了他還在那兒。出不來呢。從人物裏出不來呢這是很難能可貴的。
芳菲:問一下我們的編劇,這個故事是怎麼獲得靈感來創作的呢?
編劇:最初的時候,是想寫一個關於當時是想一個關於橫店的這樣的一個戲。這裡頭因為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它很有特色就是他們所做的事業與其他的農民企業家不同。他們不是搞一個工廠,是個文化的夢想。這是讓我很覺得很意外的一個東西。他最大的夢想就是想把全中國最好的景都建在橫店。全世界,讓他的鄉親們不用出門就能夠週游世界這是他的夢想。
他不是只説停留在我們有了錢我就過上好日子就滿足了。他有了錢以後精神上邊是什麼這可能是現在有很多的企業家可能還沒有關注。還沒有真正做到這個事兒而在這兒在橫店被一個農民給做了這個人就是原來橫店集團的總裁徐文榮。他是創始人我們這個故事大部分的原型就是徐文榮。也就是我們在橫店是實地實景然後還有這麼一個真實的原型在那裏拍攝。
芳菲:我相信在那兒拍攝的感覺一定是非同尋常一同來看一下我們這個劇在橫店拍攝時的情況。
芳菲:一個農民,為了一個淳樸的夢想,建造了那麼恢弘的一個影視城。我們的劇組也是為了一個夢想,再現這個故事。不管是戲裏還是戲外都告訴我們,不管電視機前的你,在從事什麼樣的工作?在什麼樣的崗位上?盡職盡責地努力著。只要你懷揣夢想。只要你肯為之奮鬥,你也會成為一名優秀的代表。好,感謝你收看這一週的《影視俱樂部》。在下周同一時間我們再見。
責編:淩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