説到通俗,很容易讓人想到中國文學史上的通俗演義與通俗小説。就是因為通俗,中國的文言文終止了生命,而白話文的小説得以暢行並最終成為當代文字的主流。就電視節目而言,通俗是媒體得以被大眾認可並廣為流傳的重要基因,也是連結《鄉約》欄目與觀眾之間的一條重要紐帶。
通俗中有一種力量,能使思想與感情的溝通沒有了障礙。就人物訪談節目而言,最吸引人的莫過於人物的感情世界和傳奇經歷。用通俗的語言講人生故事,便把那些似乎離得很遠的傳奇的人生拉得很近,很容易把觀眾拉到電視情景中,一起體驗喜怒哀樂,共同經歷主人公所發生過的事。
我們在鄉間,常會聽到一些極富生命力的方言。從表面上看,這些通俗的語言雖然顯得有些“老土“,甚至有些是帶有濃重地方口音的熟語趣話。但這些語言卻是當地人最熟悉的、最親切的語言,這些方言之所以能保留下來,説明他們極富生命活力和流傳性。以通俗的説書的方式來講故事,比那種死板教條的説教更易於被觀眾接受。
(一)愛情故事在通俗中的力量
人的一生會經歷很多事情,最動人心魄的,無過於轟轟烈烈的愛情感受。作為電視作品而言,愛情自然是吸引觀眾眼球的重要元素。曾有哲人這樣説,對於一個真正的男人,既重事業也重感情。而對於女人而言,感情往往是全部的世界。在《鄉約》的每期節目中,都或多或少地會揭示主人公的感情世界。一旦感情的話題打開,就會如開了閳的洪水四處噴泄。
《穿越死亡之海》,講的是73歲的馬大爺駕車穿越大沙漠的故事。這個故事的傳奇性在於,馬大爺一生經歷無限曲折,其中包括他的愛情追求。現在年齡雖大,但仍要駕夏利汽車參加比賽。在構架這個故事時,作者巧妙地抓住愛情這條主線並將其貫穿首尾,加上通俗的講故事的方式,使這個節目産生了極強的觀賞點。也由於有了愛情這條主線,他一生所遇到的各種事件得以順利展現。
現在我們不倣來看看這個案例。
案例:《穿越死亡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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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要:
為尋找50年前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
73歲農民駕二手夏利穿越死亡之海。
馬文輝 鄉約開講!
小片1:
(字幕)塔克拉瑪幹在維語中是進去出不來的意思。它是世界第二大流動沙漠,人稱死亡之海。。
1894年,瑞典探險家斯文赫定一行五人在此全部遇難
1980年,著名科學家彭加木在此失蹤
1996年,探險家余純順探險在此遇難
……
它曾吞噬了不計其數的城鎮、村莊還有生命……
主持人: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來到《鄉約》。今天一上來啊,先讓大家聽一首優美的原創歌曲。提醒大家,一定注意歌詞內容,這裡面有門道。掌聲有請著名歌唱家:馬大爺。(伴舞)
馬文輝:
主持人:我大致聽出一點意思,你要去大漠找一朵花,這花得多美啊?
馬文輝:
主持人:茫茫大漠,去尋找一朵花,這花肯定非同一般,大家猜猜。
互動:天山雪蓮;東北靈芝;珠寶;(安排人)
小片2:馬文輝,馬大爺,今年七十有四。這朵兒美麗的花兒在他心頭已經綻放了半個世紀,至今仍未凋零。烈日黃沙,高溫酷暑,寸草難生的塔克拉瑪幹的黃沙曾經掩埋無數屍骨。這裡會有什麼美麗的花兒,竟讓馬大爺如此魂牽夢繞。莫非比那千年的天山雪蓮、長白山靈芝還要神奇不成?
主持人:馬大爺,大家都着急了,快告訴大家謎底吧,那是一隻怎樣的花呢?
馬文輝:
主持人:她有多漂亮?咋認識的?還記得當時分手時的情形嗎?現在回想起來,心裏啥滋味?
馬文輝:(兩人哭着手拉手;老馬開車走,女孩在後面哭着追了大約十幾分鐘)
小片3: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故事珍藏了50年呀。50年間馬大爺和那位姑娘沒有見過面,由於那會沒有手機,當然,即便有手機沙漠深處恐怕也收不到信號。2005年,馬大爺有手機了,但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你的愛無法接通,請稍候再撥”。也不知咋的,一位73歲的老頭,熄滅50多年的愛情之火突然騰地一下子着了起來,這火一燒可不得了,這不,環塔克拉瑪幹沙漠汽車集結賽,選手報名徵集中。聞聽此訊,他駕駛自己那輛開了十年的夏利轎車來到了大賽報名處。
主持人:報名參加沙漠汽車集結賽,這報名都得啥條件呢?
馬文輝:交一萬塊錢;
主持人:都什麼樣人參賽呢?他們什麼車?你什麼車?他們什麼年齡?你去報名人家怎麼答覆的?
馬文輝:
小片4:汽車集結賽,在國際上的標準名稱叫“國際二級汽車拉力賽”,即在不封閉的公共道路上遵照國家交通法規,按照規定的時間和路線行駛,不以競速為目的的賽事。馬大爺參加的這次活動從烏魯木齊出發,終點是阿克蘇,7天時間,全程4000多公里。
主持人:聽説還找了電臺幫忙?去之前,你覺得聽眾會支持你這樣做嗎?
馬文輝:
主持人:如果是您的爺爺要做這事兒,你會什麼態度?
互動:
小片5:電臺投票馬大爺只獲得了20%的聽眾支持。可這位老漢卻是:鋼板上釘鐵釘,怎麼講?搖不動,拔不走。房檐上的大蔥,又怎麼講?葉黃根枯心不死啊。咋個心不死?人家竟然找到大賽組委會,簽訂了一個生死協議。本協議一簽,人家老馬還真就上了路,不過,也意味着路途中啥事兒都得自個兒管嘍。
主持人:沙漠裏沒人煙,剎車失靈也沒關係吧?聽説把鼻子都磕出血了?咋不修修?
馬文輝:
小片8:所謂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抑或屋漏偏逢連夜雨。剎車失靈剛剛解決,走着走着,方向盤又失靈了。
主持人:在沙漠裏要想比賽獲勝除了剎車失靈還有一個好辦法,就是方向盤失靈?當時什麼情形?
馬文輝:
主持人:離終點還有多遠?沒想回去?怎麼解決?
馬文輝:
小片7:夏利車,底盤低,馬老漢來有出息。綿綿鹼土齊膝深,4000公里不容易。一位73歲得老漢7天7夜加油狂奔,這一路的故事,還多着呢。
主持人:沙漠中最難走的路什麼樣?如果車陷進去怎麼辦?
馬文輝:車在裏面根本沒法開;
主持人:用什麼墊?墊一次能走幾米?這樣的一天能走多遠?
馬文輝:(把椅墊,衣服墊在下面一點一點走)
小片:好不容易挪出了綿土,馬文輝又遇到了更大的困難。烈日炎炎,銀沙刺眼,塔克拉瑪幹沙漠的表面溫度有時高達70-80℃。把沙子裏埋個雞蛋,幾分鐘就能煮熟。這地方那個天兒,好似螞蟻上了熱鍋蓋,老鼠掉進醋壇子,黃雀鑽進鳥籠子,怎麼講,無路可逃啊。而駕駛樓裏的馬文輝還要穿上厚厚的衣服,帶上厚厚的手套。
主持人:沙漠裏有多熱?那還不光膀子?入股不穿衣服不帶手套會怎樣?眼睛能睜開嗎?
馬文輝:
小片:馬老頭真勇敢,敢冒沙漠驕陽之風險。此番長途跋涉能否找到初戀,先不必解開謎底,咱們先來了解一下他的經歷。馬文輝,1932年出生於新疆烏魯木齊胡圖壁縣下三公村。8歲父母相繼病逝,從此只好靠給人放牛做苦工混口飯吃。1949年,馬文輝參軍當了名汽車兵。自打開上車那天起,驚心動魄的事兒那是一個接着一個。
主持人:1952年您開車曾經大難不死?
馬文輝:
主持人:這個世界上好像沒有幾個人瞧見兩百箱火柴點着的場景,聽説您有幸遇到過?
馬文輝:
主持人:您第一次開車進沙漠,好像差點沒出來吧?還有幾個跟你一起的駕駛員就沒出來?
馬文輝:
小片:1991年,幹了一輩子革命工作的老馬退休了,摸了四十多年方向盤,按説該歇歇了,可人家寶刀不老,退休後還自駕車游青海、走西藏,期間林林總總曲曲折折的故事自是不一而足,今天暫且略過不提,抖摟一件好玩的事兒大夥聽聽:零下24度嚴寒,只穿背心短褲,愣是在烏魯木齊市人民公園門口站了一個半小時,嘿,稀罕!
主持人:馬大爺,問個事兒,大冬天干嗎穿短褲背心跑公園門口站着?
馬文輝:
主持人:有多少人參賽?年齡都多大?關鍵是有多少觀眾圍觀?有女同志吧?長得漂亮嗎?
馬文輝:
主持人:不難為情啊?到最後聽説人家叫你穿衣服你都不穿?得了第一?
馬文輝:
小片:冰天雪地一站一個多小時,怎能不獲得挑戰嚴寒第一人的稱號?這老頭,那可真叫 ,成為新疆的名人兒好像還沒滿足,緊接着又幹了一件時下裏時髦透頂的事兒,這下可好,全國都出名了。
主持人:聽説參加夢想中國了?沒選上,多丟人啊?
馬文輝:
主持人:那非常6+1給您打電話的時候您是個啥心情?
馬文輝:
主持人:人家都是俊男靚女,好像沒大有老頭攙和這事兒吧?這是不是俗話説的老來俏啊?
馬文輝:
獲獎現場:
主持人:獲獎了嗎?什麼獎?那一刻激動吧?站起來給我學學腿軟是個什麼樣子?
馬文輝:
主持人:我知道了,這個獎是給您腿發的?聽説上臺時還忘詞了?
馬文輝:
主持人:馬大爺,平時好看不起人吧?聽説那刀郎就沒被您放在眼裏?來,欣賞一下比刀郎還刀郎的歌聲。
馬文輝:
小片:無論是角逐夢想中國,還是參加非常6+1,活力四射的馬大爺目的非常明確,那就是為了借此找到當年夢中的姑娘?且説老馬在沙漠中曆盡千辛萬險,這一日突然調轉車頭,開向了偏離大賽行程的另一條路!老馬因何半路調頭?他最後能否成功找到初戀情人?而一直坐在觀眾席中的老伴又會作何反映?廣告後《鄉約》繼續為您分解。
主持人:駕車參賽,會路過當年那位姑娘的住處嗎?您去了嗎?
馬文輝:
主持人:見到什麼了?50多年了,你確定那就是當年的地方?
馬文輝:
主持人:在那站了多久?想啥呢?哭了嗎?咋不哭呢?那首歌是您後來寫的吧?
馬文輝:
小片:(清唱歌聲起)所謂: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又道是: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啊。半個多世紀了,記憶中那些魂牽夢縈的線索都到哪兒去了呢?她,現在何方?一切還都安好嗎?
主持人:大娘,我今天很為您打抱不平啊?這老頭天天給初戀情人在家寫歌,您就不氣?
大娘:
主持人:他當您面敢唱那首歌嗎?您聽了之後啥感覺?是不是也很想找到那個人,然後跟她決鬥?
大娘:
主持人:老馬,沒打算給大娘寫首歌?
馬文輝:
主持人:他連歌都不給你寫,你還跟他幹啥?看上他啥了?
大娘:
小片13:生活紀實小片:(尋找有意思生活細節)
歲月不饒人呀,風風雨雨、坎坎坷坷,馬大爺,好似一匹不安分的老馬。最近又要駕駛夏利公司贈送的一輛新車穿越撒哈拉。(採訪夏利負責人:為啥要贊助他呢?)
主持人:今年74了吧?這匹老馬還能跑多久?要跑撒哈拉?知道撒哈拉在哪嗎?
馬文輝:
主持人:年齡大了,就不怕有個萬一?
馬文輝:
主持人:參加夢想中國、參加非常6+1,冰天雪地還穿短褲比賽抗凍,您覺得您是不是跟一般老頭不大一樣啊?
馬文輝:
主持人:採訪馬大爺,不禁讓我浮想聯翩。或許,等我老了,會不會也為了什麼人千里尋蹤呢?到時候有沒有勇氣和體力,完成一些超越年齡界限的衝動呢?以後的事兒或許只有以後才知道吧,人的一生很短暫,象馬大爺那樣,永不服老,有那麼多精彩的故事,真好!好了,這裡是《鄉約》,下周六晚9:47,再見。
(二)通俗而不媚俗,“擦邊球”打好就會有較高收視率。
通俗,使人生故事具有了一種揮之不去的魅力。但通俗不是媚俗。
通俗與媚俗既有相間的關係,又有質的區別。通俗與媚俗,都有“俗”的成分,但通俗絕不是媚俗。通俗與媚俗之間質的區別就在於,前者健康而後者卻帶有低俗的趣味。例如愛情是文學創作一個永恒的主題。用通俗的方式來表現愛情,便使愛情成為易於打動的生活化故事,而將愛情低俗化、吹捧化,便可能滑到媚俗的中去。
通俗和媚俗給觀眾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鄉約》的成功點就在於熟練地動用了通俗的形式,卻巧妙地避開了媚俗的懸崖,使所講的故事更易為大眾接受,而成為觀眾喜聞樂見的節目。
《山妹子的超級魚缸》講的是一個農村姑娘來到城市,經歷了種種挫折後發明出“不用換水”的超級魚缸的故事。在策劃構思這個節目時,就走了一條幾乎快要到低俗底線的路子。如開場第一個小片,是從“如廁”的“匆匆而來,匆匆而去”講起。卻不想在第二個小片,話題一轉,看起來似乎有些低俗的話轉到了古人的“三上”故事和通俗的“三急”上來。不但絲毫沒有不健康的色彩,而且還賦予了這個話題以歷史和文化的含量。另外,在表現魚的生活習性時,沒有直白地表現魚的不清潔,而是使用了動畫和孩子般的語言,宛轉而美好地修飾了可能帶來的不良感覺。
下面請看《山妹子的超級魚缸》的前半部分。
案例:《山妹子的超級魚缸》 (片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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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要:
半年不喂食,長年不換水,有聲有響挂墻上,魚,還能活。
一位普通打工妹造出怎樣的魚缸?錢的概念
《都市牧魚女》——劉星雨鄉約拜訪
字幕:某高級廁所、女士、關門、如廁……,産生了一個想法,畫外音:啥想法啊?(沖水聲),黑屏字幕:來也匆匆、去也衝衝。笑聲
音樂《馬桶》 畫面:某高級廁所門口長時間固定拍攝做快。一女士的高根鞋,越走越快,超過其他人。廁所門重重的關上 黑屏 字幕:來也匆匆,去也衝衝,音效沖水笑聲
小標題:如廁大猜想
主持人: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鄉約》,我是肖東坡。我現在是在北京市錦繡植物研究院。這人哪,一輩子離不開倆地方,一是上床睡覺,二就是上廁所,今天我們的節目先從廁所説起。問問大家,你在上廁所的時候都幹點啥?不是幹點啥,是會想些啥?誰能説説馬桶和養魚能有啥聯絡?
互動:
小片:北宋歐陽修曾經曰過:馬上、枕上、廁上,相傳只有在此三上,方能作出文章。(笑聲)還有人也曾曰過,人有三急:上廁所急、生孩子急,老公在外面等着更着急。(笑聲)俗話説:狗急跳墻。或許人在緊急的情況下能最大限度釋放潛能,且説2004年迎春花開的季節,一位年輕漂亮的姑娘衝進了廁所。(中間停頓再起解説)列位看官,跟您説吧,這位姑娘竟然作出一篇錦繡文章!據説是和魚缸有瓜葛的文章?馬桶,魚缸,魚缸,馬桶,馬桶,魚缸這是哪兒跟哪兒啊?
小標題:會唱歌的魚缸
主持人:掌聲請出今天《鄉約》的主人公劉星雨,聽聽她在上廁所的時候想到啥了。你是專門在廁所裏養魚嗎?聽説您上廁所的時候産生了靈感跟魚缸有關?當時廁所裏放的啥音樂?
劉星雨:
主持人:來來來,王凡我問問你,咱們整天到全國各地去拍節目你用過帶音樂的馬桶嗎?
王凡:(認真思考後,調侃回答)用過,上次在一個破廁所,旁邊還有馬叫……
主持人:那是音樂嗎?想象一下這馬桶帶上音樂會有啥好處?
王凡:(認真思考後,回答)不知道
主持人:算了算了你下去吧。小劉,我還是問你吧。那你聽了之後啥感覺?這魚,聽了也能有這個感覺?你怎麼知道魚能聽到?中國的魚一定愛聽京劇、二胡啥的吧?怎麼放給它?
劉星雨:
海底小魚開會:“呀呵,它們家能聽音樂?”“ 要不咱們也搬去住?”“我看行!平時還能開個舞會啥的,挺好”“你巴巴巴巴喊啥呀,接着聽還有啥待遇?”
小片:劉星雨為自己的魚缸起了個時髦的名字——生態壁畫!這不是閉着眼睛彈琴——不靠譜象棋盤裏走跳棋--不對路嗎?嘿嘿,您別着急,這可是她的魚缸又一大新奇的賣點呢……
小標題:小魚上墻啦
小代打岔:(跑到主持人旁邊小聲耳語)
主持人:你有事就大聲説出來啊!
小代:咱不能光問優點阿,這魚缸掉下來咋辦?就算砸不到人,傷了花花草草的也不好阿。
主持人:説完了吧?説完了吧?説完了就、就……,啊,明白了吧?對了,他剛才問的問題你考慮過嗎?怎麼才能保證不掉下來呢?
劉星雨:
小魚自述:自打,住到,墻上!天天,看著,墻下!(房頂上拍車水馬龍)萬一,魚缸,掉下!生命,從此,完了!笑聲(無間道從樓上掉下鏡頭)
主持人:裏面還加些啥東西?裏面有遙控嗎?都控制些啥?能遙控魚跳舞嗎?
劉星雨:
主持人:除了挂在墻上的還有啥樣的?能當桌子用的?還能當屏風?(畫面)
劉星雨:桌子,茶几、屏風、吧臺、水車
小片: 甭管多高級的魚缸都是為了養活魚,可這魚活着總要吃東西。吃了自然就要做一件事兒——拉臭臭。一隻魚一天拉一點點臭臭,隔一天又會拉上一點,一點一點再一點,那一個月後魚缸裏就全是——臭臭……要是3年不換水,那還不得全是,臭臭。
攝象王凡頭上燈泡點亮: 所以説不換水不行啊!
觀眾甲凝視前方心裏對話,頭頂上問號加配音:魚缸挂在墻上換水多不方便?
觀眾乙凝視前方心裏對話,頭頂上嘆號加配音:你腦子被門擠了?不會踩凳子上?
小標題:一年不換水的魚缸
主持人:在這兒我問問大夥如果一天不衝馬桶會咋樣?一個星期呢?這魚缸要是一個月不換水,那得成啥樣?魚成啥樣了?一年不換水呢?
觀眾:
主持人:小劉我聽説你1年都不給魚缸換水,這是真的嗎?最長多久?哦,養的是死魚?
劉星雨:
觀眾丙凝視前方心裏對話,頭頂上問號加配音:一年不換水可能嗎?
觀眾丁凝視前方心裏對話,頭頂上嘆號加配音:咋不行,讓魚光吃不拉唄!
主持人:不換水排泄物哪去了?魚糞通過分解,變成水草的營養,水草反過來提供氧氣,供給魚類呼吸。
劉星雨:
動畫:魚拉臭臭,變成肥料供養小草,小草冒泡泡,小魚吃泡泡,水好我也好,哦耶!播音:解決了魚類排泄的問題,劉星雨這姑娘還能做到半年不給魚喂食。小魚:不會吧,不換水也就罷了,要真是不給俺吃飯,我就跟你拼了!(砸碎魚缸的聲音)
責編:鄉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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