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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鄉約札記VIII

“賭王”反賭

央視國際 2005年02月23日 14:40

  編導:朱妮 馬智超

  編者按


  在做《“賭王”反賭》的過程中,我們收到浙江省金華市《浙中新報》記者發來的郵件,郵件指出節目主人公“賭王”堯建雲講述的部分故事有不實之處。在此,我們首先向《新報》記者的新聞責任感和對我們節目的關注表示深深謝意。

  自2004年末開始,“禁賭”這一名詞高密度、高頻率地進入了公眾視野。1月11日全國集中打擊賭博違法犯罪活動專項行動電視電話會議召開,參與打擊賭博專項行動的中央部委已達17個,這次活動已成為新中國成立以來力度最大、範圍最廣、參與部門最多的一次打擊賭博的集中行動——為了配合近日全國打擊賭博活動的這記重錘,我們決定為此做一期特別節目,《“賭王”反賭》便産生於這股宏大的全國“禁賭”浪潮下。


  作為中央臺的一檔談話節目,《鄉約》講求輿論性、時代性、新聞性和故事性的統一,而堯建雲的題材恰恰具備了上述四個條件,既順應了當前全國打擊賭博的大趨勢,具有很強的新聞性和教育意義,同時作為一個鮮活的例子,他的曲折經歷能有力揭示賭博帶給個人、家庭和社會的危害,對沉溺賭博的人,這聲警鐘真實、震撼。

  《新報》記者所質疑的部分內容,因為堯建雲本人想告別過去那段不堪歲月的決絕態度,很大程度上已難以考證,然而不管他過去的經歷有多少值得商榷,一個不爭的事實是:曾經,賭博的確給堯建雲帶來了巨大的傷害,而現在,堯建雲也的確站上了反賭的舞臺,——相對於部分故事內容的模糊性,堯建雲的故事所具備的時代性和輿論意義無疑更為重要,本著這樣的傳播理念,我們堅持完成了《“賭王”反賭》。


  關將深挖嚴查賭博背後的職務犯罪。

  做好黨和人民的喉舌,順應時代潮流,把握社會脈搏,這是我們做節目的首要原則。作為傳媒業同行,再次向《新報》的記者表示感謝,並以此共勉! 《“賭王”反賭》這期節目將於3月19日播出,歡迎你們的收看,並真誠希望得到你們更多的寶貴意見!


  第一次完整地做一期節目,作為編導之一,我懷著感恩的心寫下這篇札記。

  《“賭王反賭”》——從確定選題到聯絡嘉賓,從前期準備幾易文稿到趕赴湖南冒雨拍攝,從後期編輯到最後的審片,近兩個月的跨度讓人褪皮掉肉,但也真正讓我們學了一次做人,明了很多道理,十月懷胎到最後嬰兒的呱呱落地,母親聽到那聲啼哭會幸福一笑,看到自己最後的節目,我們反而心情淡定,應該是過程太寶貴迂迴,感觸絲絲縷縷,結果便成了無聲積澱。


  在做節目的整個過程中,和嘉賓觀眾的交流溝通以及製作流程中的經驗教訓成為了下一次繼續的無形積累,而和團隊的無間合作卻成為了一種時刻涌動的有形情感——一期節目製作是一次學習,一次全情合作則是長久默契。

  拍攝的過程一如既往地辛苦。剛從上海拍攝完畢的主持人和攝像們,下飛機便趕赴設在湖南婁底的演播現場,“勘測地形”,審時度勢,安排場地佈置,尋找最佳拍攝方案。第二天,製片人兼主持人的肖老師再次為節目文稿把關,受牙疼困擾的他僅僅一包方便麵便對付著過了整整一天。另一位編導馬智超在婁底期間一直像轉軸似地忙來忙去,拍攝完畢就引發了神經性胃炎。還有一位攝像因恰逢婁底冬天下雨淋濕鞋子,幾乎是站在水中拍完了小片。

  編輯的過程則是預料之中的艱難。對我來説,《“賭”》的編輯就是一次掃盲,從不知何為跑點到基本學會初編,這個過程刻骨銘心。肖老師對預告的“窮追猛打”當時讓我感到幾乎不能抬頭做人,現在想來,沒有他這一追,哪來我的心急,沒有心急如焚,哪來熬夜學習的勁頭。機房的一帥哥和一美女製作不厭其煩的幫忙插線、調理機器,給了我這慌張學飛的笨鳥一次平和喘息的機會。很多老編導細心教導我如何組合編輯,如何插入,還有熬夜時看到另一個機房的燈光,心中便能踏實。

  感情總是瑣細,碎碎念便在所難免。真的,對於我來説,第一次做節目雖然學到了太多技術和操作上的知識,在以後的工作中必然會有潛移默化的效果,但更重要的是情感衝擊,這種踏實的感覺我很在乎。

  常看到“電視牲口”和“電視民工”的説法,不知説者是何用心,但貶低意味昭然,作為專業內人我曾為此迷惘很久,而兩個月的真正介入讓我坦誠接受了這個複雜的稱謂,牲口和民工有著共通的東西:優點是苦、拼命和真實不矯情,缺點是太不會愛惜自己。


  電視人的苦是啞巴吞黃連。外人只會看到風光的一面,只會埋怨節目的不精彩,根本不曾知道電視認真正的工作狀態。我曾跟朋友説我們編《“賭”》花了一個月,朋友瞠目結舌,大呼不可能,風光背後包含的壓力、風險、熬夜根本無法給行外人説清。現在看來沒有解釋的必要,一是根本解釋不清,二是抱有“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心態是絕對的好事,事物永遠辯證,苦到極致便會甜到極致,關鍵在於能否抗住。

  電視人的拼命是敢於豁出去的魄力。古有壓寨夫人,其實編導從踏入機房的那一刻起,也都變成了“壓機房夫人”,沒個三天五天根本出不去。被子、洗漱用品、盆、碗、備用糧一應俱全,編導在編輯期間全帶到工作陣地,百分之百地“輕傷不下火線”。

  電視人的真實是追求裏子不要面子的坦蕩。我常跟帶我的編導開玩笑,説熬夜編完片子,整個人真需要到“范老師”那裏“整個型”,女人像男人,灰頭土臉,男人像女人,頭髮蔫巴,編導説,不要人的形像是為了更好地追求節目的形象——太有道理的一句話。


  但是,一個更簡單的道理是,保重自己也就是保重節目,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電視人首先是個人,還有很多事情也需要做。


  我想説——

  牙疼的就該去補牙

  有胃炎的就該去看醫生

  鞋子濕了的就該烘乾再穿

  長期不吃早飯的就該儲備存糧

  熬夜的就該提高效率少熬夜,也為節約能源……

  世間沒有什麼救世主,我們就該自己愛自己,為了自己,也為了我們共同為之苦過、為之拼命過、為之真誠過的電視事業。“電視牲口”和“電視民工”沒什麼大不了的,但一定要做健康、多産優産、然後快樂著的“民工”。

  魯迅的話:“當我開口,我覺得空虛”。的確,節目走到最後,我不知該説點什麼,也不知該寫點什麼,留存心底的往往不是豪言壯語和大徹大悟,而是某天的一個短信、一頓紅燒大鯉子、敲開門的一聲問候,而這些太多太多。所以,唯有感謝——對所有人!

(編輯:肖闊來源:CCTV.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