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不傻
央視國際 2004年09月03日 15:40
編導:莊強
宣傳片:
億萬富翁住平房睡土炕,傻!退巨獎捐鉅款辦公益,傻!傾全力建港口為他人做嫁衣,傻!(王德濤:可能我這人真有點傻)大家都説傻子好,傻子心懷鄉梓,為民謀利;大家發現傻子最後並不吃虧,傻子指引富裕,發展經濟。(王德濤:傻點又何妨)鄉約拜訪山東蔚陽集團董事長王德濤。
主持人: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鄉約,我是肖東坡,山東蓬萊北溝鎮有個叫王德濤的老闆很有有錢,看見我身後沒有,真是塔吊林立巨輪縱橫,一個年吞吐量200多萬噸的港口,都是人家的。可我聽很多人説,這個人非常傻,整天是盡辦傻事,咱們今天鄉約就來找找他,認識認識這個傻人,聽聽他的傻事,咱們掌聲有請王德濤山東蔚陽集團的董事長。來,你好。你看看咱身後這個港口,非常的壯觀,給我介紹介紹這個港有多大啊。
王德濤:這個港是萬噸港口,有萬噸碼頭兩個,五千,三千,一千,95年建的時候一個,今年5000噸又擴建了三個,
主持:我看看現在是不停的作業,看得出這個港買賣興旺。
王:買賣是不錯。
主持:今天到這兒,上來我就得問問你,聽説你這個蔚陽集團搞得不錯,現在資産怎麼樣。
王:應該講蔚陽集團有限公司港口,總的資産5.7個億,
主持:咱們這是股份制嗎。
王:股份制企業。
主持:這5.7個億里面有你個人多少。
王:50%以上。
主持:是2.65算不清楚了,實在太多了,總而言之2億多都是你個人的。
王:但我還沒有那麼想。
(解説:王德濤有錢,卻看不到有錢的樣,來到王德濤位於蓬萊市北溝鎮的家,你會以為走錯了地方,建於六十年代的三間小房在富裕的膠東農村顯得清貧而寒酸,沒有空調,沒有冰箱,更沒有豪華的裝修;有的只是一台風扇,一盤土炕和農村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擺設,但極盡簡樸的農家小院卻洋溢著濃濃的親情……
主持:王總知道嗎有人説你傻。
王:傻這字應該説聽一個新詞二虎倒是真的。過去我們社會上有説王大膽,王二虎,傻子辦事給起個名字,可能有點傻。
04:11
主持:我也覺得你傻,一個億萬富翁,我知道你家裏,就住咱村上一個小小的平房裏頭,能跟我説説你家平房面積多大嗎。
王:能有4米乘10米。
主持:就這麼點小平房。
王:不太小,14米乘12米。
主持:就住在這裡面,
王:我現在在這兒住,我父母在的時候,小平房住的人口可多了。八九個人都在裏頭。
主持:在這房子裏住多少年了。
王:應該説是56年生人就在這兒住。到現在有48年了。
主持:一直住在這個房子裏。我看這房子到還是是土炕。
王:睡得舒服腰桿直啊。
主持:睡席夢思怎麼樣。
王:睡席夢思把腰睡彎了。
主持:我看這麼大上億元的資産,家裏怎麼兩個空調都沒有啊。
王:空調應該説近幾年一個新東西,我的辦公室有空調,客人來了以後我開,客人走了以後我不開,關了他。
主持:為了省電。
王:就是吸收一下大自然的空氣。
主持:這個大夏天的,尤其在咱們蓬萊,大夏天不熱嗎,能睡著嗎。
王:應該説我這個體質怕冷不怕熱,冬天我喜歡熱炕,夏天熱點沒事。
主持:傢具有年頭了。
王:傢具年頭太少了,多點還值錢了。
主持:多少年。
王:傢具應該説從祖輩傳下來的。從我母親就用。
06:06
主持:我就不明白,像你這麼大一個大老闆,住在這個小平房裏,起碼應該裝修裝修啊。
王:我那個裝修還是不錯的。原來還是土地,現在鋪成水磨石來,上面掉下PPC,應該説比過去有進步了。
主持:我聽很多人都説你很孝順是不是。
王:父母在的時候,盡點做兒子的責任,也賺了虛名,鄰里親戚朋友也討這種名字,
主持:你説你這麼孝順的人,你自己願意住這樣的平房,不讓老人住到高樓大廈裏,住到別墅裏。
王:其實我也想追求高的生活,搞企業,搞買賣叫大家住上樓房,其實住這個房子,還是父母健在的時候,他們要住這個小房,我也隨著住下了,尤其我的母親,她覺得這個房子好。
主持:像你這麼事業有成,身價上億,這麼做跟村民都住在一起,甚至還不如人家普通村民的家裏,這麼做是不是怕露富。
王:富不富人家都知道,鄰居串個門有什麼事找我,再一個説一個八卦的話,可以和老百姓打成一片,
主持:對你來説很重要嗎。
王:很重要,什麼聲音都可以聽到,大傢伙有什麼想法,都可以找我談一談,這樣比我在辦公室裏跟他們接觸要好得多。因為我的工人大部分是農村的,本村的,外村都有,到我家去方便。
五滴水宣傳片
(解説:王德濤是農民的兒子,高中畢業之後回家務農的王德濤曾經幹過供銷社職員、教師、公社幹部,二十一歲時就擔任公社磚瓦廠的廠長,一直到今天從沒離開過生他養他的這塊熱土,長在農民堆裏的王德濤最了解農民的甘苦,樸素的親情、鄉情使他習慣性地把鄉親們的事情時時挂在心上。
主持:我知道在這附近有一個漁港是你花了400、500萬修建的,免費讓咱當地的漁民使用。有這麼回事。
王:有,這個初衷也不是這麼想的,我們95年把這個大港建完了以後,這個漁民就把他那個小港船都移過來了,直接影響我們港口作業,我們市裏村裏漁民大家共同研究,大家集資搞一個港口,由我建設,鎮政府拿一塊,財政撥一塊,漁民集一塊,我給貢獻一塊,就這麼樣,四塊,
主持:對你來説是個好事,不用你掏錢,又有活可幹。還給當地的漁民造福。
王:沽名釣譽,還可以有個名字,我給建港,但是幹起來不是這個事了,發生了變化,財政這個資金有點緊張,漁民去置資置不上來,而且還有反感。沒有辦法了,我們在海裏幹活,不是在陸地上,挺不下來了,
主持:如果停下來會怎麼樣。
王:停下來整個工程都會報廢,而且填海的石料都叫浪費了,把我們大港港池都給瘀掉,
主持:這個活幹上了就不能停。可是一幹上,錢又跟不上了。
王:我那麼尋思,我想既然都沒有投錢,我投錢這個港口就是我的了,
主持:把港口建起來了,這個港口就是我的了,所有在這兒停泊的船我都可以收費。
王:但是這一收又收出事來了,一收老百姓漁民不滿意了,找我訴苦了,説王總你收我們的錢,你看我們收多少錢了,一二三四五,排的一大溜,我一看我才知道,那年的漁民收費太多了,最後我沒有辦法,我説這麼樣我們不要了,我們的錢不要了,我們這個錢不要了,
主持:400、500萬建這個港口,免費讓大傢伙用。
王:一開始想賺,想給我我關門賺錢就行了,百姓一找我,我一看確實是事實情況,我們不收了,我們還提供給兩個人打掃衛生進行管理。應該説當時來説,我們確實是覺得吃虧很大。
主持:虧大了,這400、500萬。
王:但是今天看,我覺得得了便宜很大。
主持:我聽説當時看了上面一項一項的收費,使你作出了不像漁民收錢的決定,同時給漁民把一些費用跑下來了。
王:當時有一個費用500多塊錢,把它跑下來,因為我接觸到上面領導和部門機會多,既然我發現了漁民他們確實有承擔的負荷太大,負擔太大,我是人大代表,我就為他們,當年把這個費用,我知道刨這五百塊錢一條錢。
主持:我在這兒採訪我們到場的船老大。
大爺,我看今天戴的草帽很好看,這是你的草帽嗎。
大爺:老婆子的。
主持:跟我説你這個港口,就是到王總這個地方,你家有幾條船。
大爺:兩條船。
主持:都停在什麼地方。
大爺:當時我停在南邊的,每年到8月份,到現在也不收了,確實是好。
主持:又給你站崗,又讓你停船該交多少錢。
大爺:大概是沒有。
主持:算沒算過,如果要交的話應該值多少錢。
大爺:少要點好。
主持:在你看來誰讓他這麼有錢,給大傢伙幫個忙。
大爺:有時候就得幫忙,你不幫忙誰幫忙。一直幫到現在。
主持:幫了多少年。
大爺:十來年了。
主持:一分錢都沒有收。
主持:剛才那個船老大説的真好,誰讓你有錢呢,你不掏誰掏。一下子十幾年免費讓漁民們使用,心裏也冤吧。
王:一開始想賺錢,後來也沒有辦法,他也不給我錢,現在來看,我們港口現在又在擴展,我們在外面建五萬噸的原煤碼頭,還有原油碼頭,還有今年是2月份對外開放,新批的航道,都把他們打魚的漁場和下網的位置都給佔了,雖然我們公司拿出一部分錢,但是工作起來很順利,這一點我認為,比我那五百萬好得多。
主持:你覺得還是值得。
王:我覺得還是賺,賺了人心,賺了企業的發展。
主持:我明白了,好人是一定有好報的。
(解説:已近知天命之年的王德濤出生於有“人間仙境”之稱的山東蓬萊,從小聽著八仙過海故事長大的他,對仙人們匡扶正義,造福於民的精神深深景仰,也許是受這種精神的感染,使他把一個規模不過百人、資金短缺、瀕臨倒閉的小水泥廠,發展成為一個擁有職工2000多人、固定資産超過5億元的綜合性大型企業集團------山東蔚陽集團有限公司。
主持人:王總咱現在做的是談話節目,但是呢也不能不停地就坐這兒幹説,咱們大家掌聲有請王總給咱們來段京劇好不好,表演表演。
王:京劇我不會。我不會京劇,有會的,我不會。
主持:您給我們推薦一個,
王:我們侯老師。
主持:給大家來一段好不好。
14:23
主持:王總咱們現在這個地方,是咱們蓬萊的北溝鎮,是蓬萊的鄉下,距離煙臺市有多遠。
王:80多公里。
主持:煙臺京劇團你家有親戚。
王:沒有。
主持:你看看離這兒又遠,又沒有你家親戚,你還不會唱京劇,一年拿15萬給人家煙臺京劇團,是不是傻事啊。
王:説來話長了,92年我們村有一個廟會,請他們來唱戲,偶爾認識那麼幾個人,包括我們侯老師,93年春天在煙臺市開人代會,他們就覺得我去開人代會請我吃頓飯,那天正好有個煙臺晚報的記者,他在會場裏採訪我我説晚上咱們一塊去吃頓飯,這次我就認識了京劇團一些領導,所以你剛才説為什麼贊助呢,吃飯他們請我,最後變成我請他,在酒桌上他們談出來,京劇目前滑坡,財政撥款僅夠工資,每年要下鄉演出100場而且要排新戲經費特緊張,我説一年多少錢,15萬,很遺憾那天晚上酒喝大了,他們就覺得跟愁眉苦臉,覺得這個事不好辦,問我怎麼辦,我酒喝大的一高興,怎麼辦,我説回去研究研究,不行我們給你包了,喝完了以後,第二天把這個事基本忘的,到下午一看煙臺晚報登報了,叫記者給我登報了。
主持:報紙上怎麼説。
王:報紙上説這個煙臺京劇團,經營有困難,被蔚陽公司買斷了。
主持:這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了。當時酒一喝大了,忘了自己兜裏有多少錢了。
王:這事叫他們一下子給帶溝裏去了。
16:57
主持:剛才王總説你把他給帶溝裏去了,當時是有預謀的。
侯:沒有預謀,就是個巧合,那就是個緣分。確實是個緣分。怎麼説呢,我老早就聽説這個人是個好企業家,又是個大好人,關鍵是個大好人,他是資助教育,體育,辦了好多好事,為什麼就不能資助一下京劇呢,90年代初,你別忘了15萬可值點錢,並不是像現在説15萬並不多,不能説頂150萬也頂100萬,那會兒子我們很困難,很緊張,我們有今天與王總的大力支持是分不開,與未陽集團公司的大力支持分不開,在這兒我也想謝謝在座的各位領導。
主持:你是未陽的職工,在未陽幹多少年了。
職工:30多年了。
主持:拿15萬給京劇團的事知道嗎。
職工:知道。
主持:給他錢你當然高興了,你作為咱廠的職工怎麼想這個事。
職工:想不開,當時想不開,我們兜裏往外掏錢給他們,確實想不開。
主持:你看咱的職工是不理解,你當時其實挺後悔,今天看這個事怎麼樣。
王:後悔歸後悔,這個話説出來了,報紙已經登了,就得往上走了,當時京劇院的同志很積極。趕快起草方案,應該説我們後期感覺,你比方説93年的春節晚會,煙臺市做了一個大晚會,就在他們京劇院那個禮堂裏做的,把我就邀請,特邀嘉賓,我第一次認識煙臺市的書記,領導,大官啊,他們就介紹這是我們蔚陽京劇團的團長,我們的頭,就是你啊。
主持:豐富了職工文化生活,然後提高了知名度,還幫著你認識了大官,這15萬還算行。
王:這戲迷都感謝我,是你把京劇院救活了,沒有你這三年,京劇院不可能就今天,我感到有滿足感了。值錢,最起碼下煙臺管我飯我高興,他們演出到哪兒,給我們企業宣傳到哪兒。
主持:你本身不懂京劇。
王:我不懂,我要是一開始走京劇這個路,也未必比侯老師差,我就沒走上這個路,很遺憾。
(解説:這樣的傻事王德濤可幹了不少,不過,一個善良又充滿活力還有文化品位的蔚陽形象悄悄樹立。類似的傻事王德濤是一件又一件,咱們廣告後接著再講
主持人:王總在這兒我問問你,在企業發展這麼多年裏,你有過缺錢的時候嗎。
王:缺錢啊,95年建港的時候,在港口進行一半工程的時候,缺錢。
主持:缺到什麼程度。
王:缺到我們整個公司,包括水泥廠正常經營的流動資金,帳面上都沒有了,一分錢都沒有了,可以説當時我們的口號是什麼,不惜任何代價,財力人力物力要保港口,一定把港口建成。
20:34
主持:沒錢的滋味是個啥滋味。
王:那簡直是沒法説,跳海又對不起老鄉同志們,基本上是欲哭無淚,欲罷不能,
主持:沒錢的滋味這麼難受,作為你來説應該很珍惜這錢了。
王:在這點來説,真是感覺到這個錢應該多賺,才能把自己的偉大抱負完成。
主持:你知道有人這麼説你,我説王德濤兜裏不能有錢,有錢就往外掏,在這兒我想問問你,就是説這個如果掏錢,你最想做的事是什麼。
王:這個名字也不好,德濤就得掏,如果説從我幹企業來看,從賺小錢到今天賺大錢,最想做的事就是對教育的投資,投資教育,當時我投資教育,不是求得回報,不像有的企業搞教育資産,搞教育事業,我們就是對教育的支持,最想做的。
主持:這些年在教育上花了多少錢。
王:前幾天我們籠統算了一下,原來沒有理念,也沒有計算,可能在500多一點。
主持:有多少個學校。
王:不下十幾個,基本上我們公司到哪個地方去,就把贊助教育就做到哪兒。
主持:你是哪個村的。
被問:我是北王村。
主持:北王村的校長在這兒,他王德濤經常掏錢給咱學校。
校長:用在建校,給學校創造一個比較好的一個教學環境,還有比較先進的教學設施,
主持:花了多少錢。
校長:總共花了不到200萬。
主持:王德濤是咱北王緒的人,都是一個村的,他把錢投到自己村裏這個學校是正投,他把錢扔到其他的學校裏,各個學校到處都有,你聽了之後眼紅不眼紅。
校長:當然眼紅了,還感到不平衡。
主持:你看人家自己村裏學校的校長都覺得眼紅了,你怎麼想。
被問:我高興,現在制約學校發展的,最大的就是一個錢。希望以後有更多的像王總這樣的人往學校投錢,這是個好事怎麼能不高興呢。作為我們學校的學生,有許多這樣説,將來讀好書以後,到社會要做像王總這樣的人,有了錢了以後,多造福于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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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説:在別人眼裏王德濤幹了很多傻事,他身上的名銜有省籃球協會的副主席,山東農民女籃領隊、煙臺京劇團名譽團長、好幾所學校的名譽校長、校外輔導員等等十幾個,誰都知道這每個名銜的背後都意味著奉獻,都意味著企業要無償的捐助,但在王德濤眼裏這不是傻事,因為讓家鄉繁榮起來,讓鄉親們富裕起來是他畢生追求的目標。
字幕:
20多年來,王德濤和他的蔚陽集團
為教育事業捐款500多萬元;
為文化體育事業捐款100多萬元;
為社會公益事業捐款900多萬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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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説:幼時的王德濤家境貧寒,至今他仍忘不了小學時因為連4毛錢學費都交不起而差點輟學,他更忘不了自己想讓蔚陽集團實現更大發展卻苦於無人才可用,他明白,植根于農村的企業也必須把人才當成企業發展的關鍵,身在農村具有超前人才觀念的王德濤把重視教育和人才放到重要議事日程,可誰曾想渴望人才的王德濤卻辦了一件大傻事
主持:王總在咱們蔚陽的發展史上,你曾經辦過一件非常經典的傻事,曾經高薪聘請了50多名大學生,到咱們廠裏來企業裏 來,幹廠長,副廠長,最低也是科級以上的領導,結果這50多個大學生,最後陸續全都走了,一個都不剩。
王:一個不剩這是1993年,準確地講是150人到我們工廠來,當時我們的口號是什麼,只要你來看一下,你看不中回去以後往返路費給你報銷,全當看看蓬萊閣,最後留下50個人,由於我們缺乏城市環境,這50個人最後都沒有了。都走了。
主持:是不是因為你給的錢少。
王:不少,當時我們有些廠長科長都不滿意,給的錢是最多的。當時我廠是1200、1300塊錢,93年。留不住,失敗了,很慘的,很掉面子的,
主持:人家那些年輕的,一來就變成廠長,副廠長,你當時心裏想得開嗎。
被問:當時因為跟著王經理幹這幫人都是從一建廠都來了,有的付出了很多很多的辛苦,南北幹,從未陽幹幹到毛紡廠當時他們都是南征北戰。聘請一來就當廠長,當經理當然想不開,隨著社會發展。
主持:這個大學生有什麼了不起的。
被問:有這個想法,他領導人也趕不上我們當地人領導,他可能沒有我們這個魄力。
(解説:引進人才的失敗,對渴望以人才實現蔚陽集團第二次騰飛的王德濤來説是個不小的打擊,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但這一切改變不了他的人才觀。沒有城市條件引不進人才,那乾脆走出去,沒承想第二年,王德濤投鉅資,又幹了一件傻事。
主持:怎麼看待這個大學生的離開。
王:我當時片面認為,這個城市環境是留住大學生的關鍵,硬體,必須有。所以説94年我們在煙臺開發區花的800多萬買了廠房,上的設備,了工人宿舍,
主持:這一下子住到城市裏,這應該沒有問題的。
王:最起碼把這批人才保留住了,你不要走了,我們這幫人在家鄉建設,成為城市以後再慢慢弄回來,
主持:花了800多萬請了多少人。
王:50多人。
主持:又請了50多人住到了城市裏,
結果怎麼樣。
王:又失敗了,軟環境不行。
主持:連續兩年在招人上掉招啊,以後還想這個事嗎。
王:招聘人才到目前來看,我也不死心,因為企業來説,支撐企業的最後不是項目,也不是金錢,就是人才,這兩次失敗以後,可以説是我就悟出一個道理,招聘人才必須兩件事要做,一件事城市化硬體必須得有,第二個就是我們工人,我們領導幹部,我們這幫老人不能説歲數大的老人,在企業幹了年頭比較多的這樣的工人的話,應該有一個接納新鮮血液,不要排他。
(解説:引進人才的失敗,對渴望以人才實現蔚陽集團第二次騰飛的王德濤來説是個不小的打擊,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但這一切改變不了他的人才觀。沒有城市條件引不進人才,那乾脆走出去,沒承想第二年,王德濤投鉅資,又幹了一件傻事。
主持:這個是在連續兩年的失敗當中悟出的道理,第三年你怎麼辦。
王:進城市蔚陽我也好,有這個想法沒有這個能力,我也知道沒有城市他們不會來的這就是港口誕生的一個啟蒙點,
主持:建港口,最終目的是為了吸引人。這兩邊好像不是直接就能聯絡上。
王:我也做了調查,世界上全國,城市沒有港的太多了,有港沒有城市的可以説到目前來説沒有。只能説有一個階段,港口建成了,城市和港口拉一個距離,三年五年十年,但最終肯定要建成,我既然把人才看得這麼重,把人才載體城鎮化看得這麼準,我認為是準的,我本身沒有能力造一個城,當時我感覺造一個港,我們的優勢,社會需要的港口,他有建港的條件,我就推理了,建設一個港口,必然形成一個城市,城市形成了以後,人才不用招就來了。有了人才我們所創下的家業,後繼有人了。
31:50
主持:你這個思路我也聽明白了,但是我聽説呢,在建港的過程當中,你的的確確做了很多讓人不可理解的傻事。我聽説給人家跑項目,花了200多萬,結果把這個連港帶什麼,就拱手相讓了,然後連廠房帶地皮給別人做了不少嫁衣。
王:這個事應該這麼理解,港口的擴港是我們蔚陽的,但是我們把城市化看得這麼重,我們想利用港口的優勢,打造城市化,光靠我們自己力量不行,人家來了以後,對我們完成我這個偉大的抱負一個方面,原油碼頭,我們把項目跑出來了,他有實力,他有這個能力,我們做出的犧牲把原由碼頭建成以後,他和我共同經營這個城市,上面我們看這個,韓國人,他到我們中國做買賣,人生地不熟他也擔心,我們就得有條件給他,使他到這兒建廠,幫助我們共同來完成城市的建設。因為我的目標是建港口不是最終目的,建城市是最終目的,只要是以港口為依託,大傢伙都來完成我們這個城市化,不要説我們拿出這麼點錢來,就是把我們蠟燭,照亮別人自己沒了也行,成灰也行。
主持:以前這些大企業沒有到這個港口來的時候,你蔚陽是咱們北溝鎮最大的企業了。現在一來你可就談不上第一了。
王:談不上,名詞肯定下了,但是作為公司的質地之要高,在我們來説,只要是社會得以發展,企業得以發展,我認為,我這也不是拔高,確實感到很坦然,他們來了投資幾十個億,幾個億,我們從第一名下到第三名,名次下降了,但是我們企業提高了,我們也受益了,
主持:我也明白了,這叫傻人不傻。
被問:可以説,沒有港口,沒有這麼好的發展平臺,就不可能取得這種局面,沒有王德濤就沒有北溝鎮目前臨港工業蓬勃發展的今天,這句話確實有道理。
王德濤不但屬於蔚陽公司,他更屬於我們北溝鎮和整個社會。如果把蔚陽集團公司,把王德濤比成一個大船的話,他船裏裝的不光是蔚陽公司的職工,他裝著我們全鎮的老百姓,裝著一個社會裏面
王德濤這個人是藍裏口村的一個財星,他領導的蔚陽公司這支隊伍,是藍裏口村黨員幹部村民的印象當中的一個普查兵,是幹好事,給我們帶來好運的這麼一支隊伍,
能幹的老總比比皆是,但是人品好的老總,相對來説就少得多,那麼要説談得上品德高尚的老總,就更是寥寥無幾了,就更少,所以很有運氣,碰到這樣的老總。
好人一生平安。
主持:這裡是有著八仙過海美麗傳説的山東蓬萊,我們曾經在附近了望大海,但是沒有看到海市蜃樓,不過這兩年這裡變化很快,很多曾經夢想中的生存環境,慢慢變成了現實,有人説王德濤傻不懂得享受生活,情係鄉梓為民謀利,這樣的傻人多一點好,因為這樣的傻贏得尊重,這樣的傻縮短了我們這個社會與夢想的距離,好了觀眾朋友,感謝收看今天的節目,咱們下周同一時間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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