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之歌》播出時間推遲了。從目前的情況看,大約在十月底,一個大會之後,也許更晚。對不起那些關注此片的朋友們,請大家鄙視我吧。
播出推遲的原因其實很多,但能在這裡説的只有一條:李太山同學的修改工作,還沒能達到領導的要求。審片時,只有李太山《容顏》 這一集,投資方提出了修改意見,意見不多,但都是顛覆性的。一個多月的時間,小李同學在森林集中營裏孤燈相伴,同時還要經常忍受的電話的折磨。電話裏,已經放養回家的那些傢伙們,比如周卉,貌似慰安實則幸災樂禍地噓寒問暖,這讓數學阿裏同學如鯁在喉。
我的文件夾裏保存著李同學的所有文稿,從“初稿”、“二稿”、“三稿”……“六稿”到“定稿”,後面的文件名每次看著都想樂:“定稿修改版”、“定稿再修版”、“定稿老六版”、“定稿送審版”、“定稿最後一版”、“定稿終極版”、“定稿終極版補”、“定稿終極版再補”……
幸好當初小李同學沒發個誓,諸如“審片不過不刮鬍子”什麼的,不然他現在肯定已經長鬚飄飄了。作為陪綁,我比他沒好到哪去,上週末陪他熬夜剪完成片,一個通宵居然沒有完成,第二天接著來,幾乎是一個畫面一個畫面地揣摸投資方的小意圖,及至完成已是淩晨四點半。我倒是不困,但肚子卻不爭氣地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操作員王萱姑娘善解人意,十分鐘之內,把晚飯剩的魚湯熱了,又炒了一個雞蛋,拌了一個皮拉紅。一碗米飯迅速下肚,堅稱不餓的李太山也被我感染,坐到了桌前,冰啤酒又被王萱變了出來。舒坦。
一瓶酒剛剛消滅,只見李太山拼命地咳嗽起來,問原因,不幸的人,喝涼水都塞牙,他被魚刺卡了!--如鯁在喉這次變成了有鯁在喉。小李同學奮力説了兩個字:醫~院!我和萱姑娘只好扶著他下樓,忙亂地上了車。剛打著火,只見小李的中指從我腦後伸了過來,緊接著的是渾厚的男低音:“沒事了老大,出來了。”果然,一坨魚刺安詳地躺在手指尖上。
一場虛驚。上樓吧。回到集中營門口,“老大,”太山又哭了,“我鑰匙沒帶!”樓道裏,三個倒楣蛋一臉無辜地面面相覷,窗外冷冰冰地挂著共和國的一坨魚肚白。
週一送審,投資方的回答是還需要改,@#!@#¥︿%# @#¥……這感覺就像新郎官好容易攢齊了禮錢,姑娘家的門卻死活不開,旁邊還有人在寬慰説,沒事,好事多磨,這不急死個誰!我太清楚了,在完成終審之前,我們狼狽不堪的日子還要繼續。
所以,無論誰問,我再不敢推測我們的播出時間了。關心這個片子的各位請注意,我們抱歉地通知您,你打算看的《森林之歌》,由於天氣的原因延誤,具體時間待定,請在候機室耐心等候……
PS:剛發了博客,李太山同學的新文稿傳了過來,文件名:“終極定稿沒完沒了版”!真是一戰士啊!
責編:李紅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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