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儘管去了,來的儘管來著;去來的中間,又怎樣的匆匆呢?”在匆匆之間又有多少能存于腦海中成為永久的記憶呢?
對於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這一代人似乎都不曾淡忘那段“露天電影的時代”。面對著漸行漸遠的時光,拾起記憶的碎片,仿佛每一場電影,每一次追逐的經歷都刻在了他們的記憶深處,成了這一代人精神生活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成了記憶中最為單純的一部分。通過《童心回放》我們能感受到,時代漸遠,環境在變,生活在變,而唯一不變的是一代人共同的關於老電影的記憶。
《童心回放》在夜晚和大家一同回味著難忘的時光,分享著那時的電影片段。是記憶、是聆聽、是觀看,讓幾代人之間,陌生的彼此間,我們和觀眾間拉近了距離。八十年代後的人們大多對老電影的了解甚少,有電視、動畫片、電腦遊戲、音樂等陪伴長大的孩子們似乎更不能體會到 “露天電影”給大人們帶去的欣喜若狂。朱時茂的兒子在看過他父親在我們節目中的訪談後,感慨到自己從沒有聽爸爸講過如此多童年的故事,原來爸爸的童年是這麼的有意思。是的現在的孩子們更多的是生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裏,他們追求著時尚、追逐著現代生活給予他們的種種,對於那些陳年故事並無興趣,無心問津。然而回過頭來看看,又有多少父母有時間有心情去講述那段過往的故事,講述自己童年時的樂趣呢?《童心回放》無疑是彼此間的橋梁。
生於八十年代初期的我,想起自己的童年美好而甜蜜,總會無數次的懷念,總覺得自己的童年就是最精彩的。然而真正進入了《童心回放》聆聽那段快樂時光的故事,才發現原來“童年”是如此的絢爛多彩。把這些單純的記憶拼湊到一起,不僅對於嘉賓來説是件快樂的事,對於幕後參與者的我也是興奮不已的經歷,曾無數次的感嘆那種衝動、那種不顧一切,那種只為這簡單的愛好而跳動不已的好奇心,感嘆為了看電影的無數大膽舉動。在日新月異的今天還有什麼能帶來如此大的吸引力?還有什麼能夠讓人們不顧一切的去追求這一物質以外的精神世界呢?可見那段經歷是如此的珍貴,現在再來重溫那些老電影勢必會讓那一時代的人們感今懷昔。
走進《童心回放》是一個偶然,然而愛上《童心回放》絕非偶然,愛上我們的節目因為她的單純,有著出淤泥而不染的氣質,在這個紛繁熱鬧電視熒屏裏,她始終保持著自己獨特的單純懷舊風格,沒有捕風捉影,沒有高談闊論,有的只是主持人與嘉賓娓娓道來的童年逸事、生活感悟與各自電影的情結。往往能給人們無限快樂的同時還給同時代、同經歷的人們以滿足感。
作為八十年代的我們在節目中更能收穫到的是激勵。每一期節目每一位嘉賓的談話似乎都帶來了一次精神的洗禮,童年的觀影、坎坷的人生道路、意味深長的感悟都讓我在感同身受之時又注入了一份鮮活的氧氣:從影視演員侯勇身上我感受到執著的力量,為了一個目標而時刻準備著,即使有著兩年、五年或十幾年的漫長準備過程,但總懷著一份執著的信念走向成功;從電視劇《西遊記》中小白龍演員王伯昭身上,我看到了那份真摯的情感與感恩的心,人不論身在何方、身處何境都不應忘卻一路走來的恩人;從紀念長征勝利七十週年特別節目裏,生於七十年代的新華社記者白瑞雪的一段話讓我感慨係之,她説我們這一代目標很多,剛開始是雄心壯志,可往往很多人不能堅持,還沒有正式開始就被困難嚇退了,而紅軍長征中堅持的力量是最值得我們去學習的。在節目裏你能看到每位嘉賓的閃光點,能從他們的言語中收穫到快樂以外的更多東西。電影是那一時代人們心靈的支撐,而《童心回放》則是這一時期我們共勉的平臺。
《童心回放》的幕後是一支娘子軍隊伍,可能是因女性更為感性的原因,在面對這樣一檔溫情的節目時更能用細膩的心去傾注情感,我們去追尋,去發現,去喚起“露天電影”在人們腦海中塵封記憶,再去打動每一位朋友。編導的全身心投入,製片人的層層把關,這一環扣一環的嚴謹工作才有了每期節目的誕生。節目內外的《童心回放》始終保持著自己的風格:單純而快樂。我想這些正是《童心回放》的可愛之處吧。
有的人因為老電影而愛上《童心回放》,而有的人又因《童心回放》而喜歡上了老電影,不管怎樣《童心回放》都與你、與我、與電影緊密的聯絡在一起,構成一個共同的溫馨之地。
“露天電影”的時代已經過去了,而共同觀影的記憶將在這裡延續,讓我們通過《童心回放》一同來感受老電影的魅力,一起回味無暇的童年時光。
責編:白小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