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幕:2006年初春的一天,天下著小雨,北方來的寒潮使入春以後的上海,氣溫又一次接近零度。早晨六點多,在上海國福龍鳳公司的倉庫門口,已經是一片忙碌的景象。
龍鳳水餃、湯圓、點心、火鍋料等數十種速凍食品,將從這裡運輸到上海的各個超市賣場供人們選購,“龍鳳”在中國已經是享有很高知名度的食品品牌。
早晨七點多,龍鳳公司的董事長葉惠德就來到了辦公室。
葉同期(和員工説話):晚上爭取最好明天一定要給我,因為我要先熟悉一下。
解説:葉惠德來自台灣高雄,是龍鳳食品的創始人,十五年前葉惠德到中國大陸來發展,成為中國速凍食品業的開拓者和領軍人物。不過,葉惠德今天的身份,不僅是龍鳳食品集團的董事長,還是上海市台資企業協會的會長。因為身兼兩個職務,葉惠德成了一個閒不住的大忙人。
處理完公司總部的事情,上午,葉惠德要到離上海最近的一家工廠去看一看。
葉(車上同期):嘉善離上海很近,我將來貨要銷售進來上海,到江浙都很好,呆會你們去就知道了,出了豐京,大概不到兩公里就到了那個工廠。
解説:位於浙江嘉善的這家佔地100畝的工廠,完全按照國際先進標準建設,是龍鳳在中國最大的生産基地。葉惠德告訴記者,這個生産基地全部投産,年産值將達到15億元人民幣。
葉(在廠區裏):這個規模在全國都是第一的,沒有人按照這個規模建的,將來這個廠完全建起來有這個的兩倍,第二棟還有一個像這個樣子。他用掉的電要六千千伏安,量會很大。目前這個量,一小時可以做20噸。
解説:龍鳳公司在中國大陸已經在中國大陸建立了6個生産基地,銷售網覆蓋到了全國近四十個城市,龍鳳的數百個産品,已經銷到了美國、日本等12個國家,是中國速凍食品的第一品牌。
然而今天的龍鳳集團,卻是從三十年前,葉惠德在台灣高雄開的賣水餃的家庭作坊開始起步。
導視:
他,是家境貧寒的窮小子,她,是家産殷實的富家女。
大學校園裏,他們相識相戀,結下甜蜜姻緣。
為改變命運,大學生改行賣水餃,
因為愛,她陪他穿街走巷送水餃。
一、艱苦創業
解説:葉惠德,1951年出生在台灣高雄,從小家境貧苦,一家九口人,都靠父親在港口當裝卸工的收入維持生活。每逢下雨天,父親沒有活幹,全家就沒有了收入。
葉:媽媽常常會有一句話,今天下雨,爸爸沒有錢賺,我們隨便吃。父母親講這個當然有道理,不過小孩子聽了就很深刻,為什麼要沒有錢,我們以後是不是要多賺一點錢,讓父母親比較不擔憂,所以説因此就自己想出要做做生意,是不是可以做個體戶,做民營企業,想富起來。
解説:葉惠德從小立志,要讓父母和家人擺脫貧窮,他勤奮苦讀,考上了大學,成了家裏七個兄弟姐妹中唯一的大學生。1977年,從台灣逢甲大學電腦係畢業的葉惠德,本來可以到台北一家研究所做電腦工程師,但他卻決定回老家高雄去賣水餃。
葉:我姐夫做水餃,我大學的時候曾經去打工,那知道這個利潤不錯。我們以前在台灣做水餃,一包是50個,賣40塊錢,等於人民幣10塊。跟我十幾年前進來中國大陸賣的價錢大概差不多。不過你知道嗎,賣一包水餃,可以賺一半的錢,40塊可以賺20塊。所以這個就很吸引人了。
解説:葉惠德的姐夫,在台南開了一家做麵條和水餃的作坊,學生時代,為了貼補家用,葉惠德常去姐夫家裏打工。一來二去,他不但學會了做水餃,還發現賣水餃是個賺錢的生意。一心想致富的葉惠德,毅然決定放棄一個月才5000元新台幣的電腦工程師,改行賣水餃。
李清燕和葉惠德是逢甲大學的校友,兩人畢業後就結了婚。當葉惠德決定放棄電腦去賣水餃的時候,李清燕已經在台北的一家國立醫院做護理工作。丈夫要到南部去創業,在台北工作的李清燕擔心丈夫吃苦,自作主張辭掉了在大醫院的工作,追隨丈夫到了高雄。
李:大學畢業一般人都希望做白領階級,那麼他有這個看法他願意彎下這個身段,來做這個最低級,最初級的工作,我覺得他這個精神要支持,而且我覺得他很耐勞,這個工作是很辛苦的,比他在辦公室上班還要辛苦,愛這個家庭,愛他,而且他這個思緒是對的,就要支持他。
解説:妻子放棄了在醫院收入不錯的工作,跟自己一起賣水餃,讓葉惠德也有些吃驚。一時間,兩人都沒有了穩定的收入,完全靠賣水餃為生,他們用手頭的6萬元新台幣,在家裏做起了水餃。生意剛起步,夫妻倆首先想到,把水餃賣給賣面的小攤,不過,他們很快發現,與其把水餃賣給面攤,不如直接賣給吃水餃的人能賺更多的錢。怎麼才能讓人們來買自己的水餃呢?夫婦倆想到,上門去推銷水餃。他們先從效益好的大單位開始著手。
葉:我就他給一張小卡片,上面有 者的名字,是龍鳳水餃,電話訂購,專人送達,電話號碼寫得很大,讓他貼在冰箱上面,貼在廚房,他就會打電話叫貨。
解説:夫妻倆幾乎跑遍了高雄市所有的學校和機關單位,擺攤請大家試吃,分發訂購水餃的小卡片。推銷很快就取得了效果,“龍鳳水餃”在高雄市有了一定的知名度,來電話訂水餃的人越來越多。為了不耽誤送水餃的時間,夫妻倆開始晚上做水餃,白天送水餃。
葉:我做到晚上大概十一、二點,然後把工廠收拾完,大概一點,十二點多一點睡覺,五點要起床,幹什麼,要去果菜市場,就好象我們這邊集農貿市場,要去批發蔬菜,比較便宜。
解説:賣不完的水餃放在冰箱裏,儲藏很久也不會壞。賣水餃沒有什麼風險,收入也不錯,生意好的時候,一天就能掙2000到3000元新台幣。
葉:到了10點,11點叫貨,那就是最美的。因為那個時候曾經有人打電話過來要找我送貨,那我太太接著説這麼晚了不好送。結果對方講説,你找那個小弟,那個小弟很勤勞,他會送的,小弟就是我。送兩包80塊,那個時候送去的時候,100塊都是不要找的,又多賺了20。因為他不知道我是老闆。那我也裝迷糊,
李:送貨的時候,我騎摩托車,後面就有人趕過來,説年輕人,騎慢一點,後來一看是他。
解説:晚上叫水餃的人,還會額外多給些小費。意外的收入,讓夫婦倆欣喜不已。夫妻倆天天起早貪黑,沉浸在天天有錢賺的喜悅之中,樂此不疲。辛苦工作7年後,夫妻倆已經有了一筆不小的積蓄。1984年,葉惠德夫妻用賣水餃積蓄的600萬元新台幣,貸款開了第一家工廠。
導視2:
他走遍東南亞,尋找吃餃子的人
他要把機器做的水餃,賣給會包餃子的人
他們到中國大陸,在吃餃子的人最多的地方紮下了根
二、轉戰大陸
解説:90年代初,龍鳳食品已經是台灣知名的食品企業,葉惠德夫婦早就搬出了擁擠的家庭作坊,買了土地,住進了別墅,一家四口過上了相當富裕的生活。
然而,此時的葉惠德已經有了危機意識,台灣地區經濟發展開始減慢。多年培養出的市場直覺告訴他,在台灣地區已經沒有大踏步前進的條件。思來想去,葉惠德認為,要發展只有出去投資。於是,葉惠德南下東南亞,尋找華人聚居的地方辦企業。他看中了經濟條件不錯的泰國,開始籌備買地建廠。然而1991年,他和朋友到中國大陸走了一趟,立即改變了主意。
葉:中國的人很多,未來的潛力會很大。尤其是飲食文化是一樣的,我可以把台灣的經驗原原版版地用第二次,到泰國去它有一些飲食習慣跟我們還不見得一樣。所以我們覺得還是中國大陸可愛,
解説:中國大陸有十幾億人吃餃子,葉惠德覺得龍鳳要有發展,必須到有同樣飲食文化的中國大陸去辦企業。然而他的這個決定,當時在台灣卻有很多人不能理解。
李侄子:其他同業都覺得老闆是在冒險,就是其他速凍食品的同業,他們覺得你到那邊去做這個機器做的水餃你要賣給誰吃,因為以前我們對大陸這邊的風俗民情還不太清楚,因為我們覺得大陸這邊的同胞應該是家裏面都會自己包水餃,他不會去買你這種水餃。
解説:上世紀九十年代初,中國大陸的速凍食品業剛剛起步,售價不低的龍鳳食品會不會有市場,很多人都表示懷疑。然而葉惠德看到了中國經濟增長的潛力,毅然帶著三千多萬美元,來了大陸。他從大陸南方走到北方,考察速凍食品市場,他看到廣州、深圳的冷凍食品發展得早,但是廣東人愛吃糕點,冷凍食品的消費人口並不多,在首都北京幾乎沒什麼冷凍食品,而上海則有一些水餃、湯圓上市。葉惠德在九十年代初的上海,仿佛看到了和他在台灣高雄,開始做冷凍水餃時類似的情景,當時上海市民的月平均所得大約2400元新台幣,也跟當時高雄市差不多,於是他決定放手一博。
做水餃起家的葉惠德對水餃情有獨鍾,他首次進軍上海市場的主打産品也是水餃。1993年9月,龍鳳水餃投放上海市場,售價比其他同類産品要高出一倍多。然而此時,葉惠德早就用廣告打出了龍鳳的品牌,並且通過多種宣傳手段,將龍鳳食品高品質的形象深入上海市民的心中。龍鳳的産品一推出,就取得了好收益,頭一個月還剩下12天,龍鳳的營業額就高達35萬人民幣。
不過,葉惠德很快就發現,與水餃比起來,上海人更愛吃湯圓,連早餐、夜宵都吃湯圓。在上海湯圓有很大的消費量,看到這塊商機,葉惠德立即調整了産品策略,加大投入湯圓的生産線。為了降低湯圓的製造成本,以取得競爭優勢,他把原本從日本進口的,一個小時做50顆湯圓的生産機器,改良變成一個小時做150顆湯圓,提高了三倍效率。結果,在上海地區,葉惠德只用一年就超過了5年的銷售目標。
有了在上海賣湯圓的經驗,葉惠德到了大陸北方,並沒有推在華東比較受歡迎的湯圓,而是選擇了北方人愛吃的餃子,到了喜歡吃糕點的南方,龍鳳則從包子開始做起。因為針對南北不同飲食習慣,推出了不同的産品,龍鳳又在華北和華南一炮打響,形成可華北煮餃子、華東賣湯圓、華南蒸包子的鮮明特色。
中國各地口味‘南甜北鹹東酸西辣’各不相同,即使是相同類的産品,也要根據每個地方的口味差別做細微的調整。在龍鳳,産品研發的任務由李清燕來負責。學護理專業出生的李清燕,做了幾十年食品研究,現在已經成了專業的美食家。
李:為什麼我每個工廠都要有研發部門,我們必須落實口味本土化。所以哪個地方皮,哪個地方的餡都會有一點一點差距。中國人吃的所謂南甜北鹹,東酸西辣,比如説南方人吃麵品愛吃鬆軟,北方人要吃有咬勁。這些都有不一樣的地方,其實我們也有理出來,他所要求的包子的皮,水餃的皮,包括湯圓的皮都會有一點點不一樣。所以我們讓它有一點點不一樣,這對工廠來講,有人覺得太不科學,應該是一個公司就一種配方。可是我覺得這必須給它時間。
解説:今天,龍鳳的産品已經多樣化發展,對不同飲食習慣的人群,龍鳳都推出了有針對性的産品。現在,人們對食品營養健康的要求越來越高,針對這一趨勢,龍鳳不斷研發出新産品投放市場。2004年,葉惠德夫婦打算推出一種新型的速凍水餃。
他們在全國進行了一次大規模的調查,通過對調查結果分析他們總結出,人們對水餃的改進主要有幾個方面的意見,排在頭幾位的是“餃子皮要薄、餡要大,最好要帶湯汁”。根據這個調查結果,李清燕帶著研究小組開始了研發,她從北京、上海、廣州三地聘請經驗豐富的面點師傅一起搞研究。為了使餃子皮變薄卻又久煮不爛,他們嘗試了很多種麵粉配方。為了在水餃中放入湯汁,也費了一番工夫。因為傳統湯包的製作工藝中,通過肉皮凍來産生湯汁,但肉皮凍油膩不利於健康,李清燕則想辦法用食物自身的水分來産生湯汁。終於他們用半年時間,開發出了一種新型的水餃。
葉:皮跟餡的比大概差了10%。以前皮大概是55%,餡是45%,現在顛倒了。第二個它的皮是晶瑩剔透,久煮不爛,不粘牙。第三個裏面含有湯汁,就像小籠糖包一樣。所以為了這個事情我們拍了一次片子,吃水餃要用調羹,因為它有湯汁。
解説:以前的水餃是用機器生産,而這種新型的水餃,由於帶有湯汁,只能用人工來包,手工包的水餃造型更加別致。在新産品推廣宣傳中,手工製作也成為了一個吸引人的賣點。2005年4月,龍鳳推出了“手工大水餃”正式面市,就在市場上大受歡迎。截止到2005年底,僅這一個産品,就為龍鳳贏得了三千多萬元人民幣的銷售收入。
儘管在同類産品中,龍鳳食品定位於高檔高價位,但營養、健康、高品質的品牌形象,仍然使它佔有了14%的市場分額,高居行業領先的位置。
在速凍食品領域打下了一片天,葉惠德又在考慮,將速凍食品向下游延伸,利用龍鳳現有的廠房,做中央廚房,開中式速食連鎖店。
葉:冷凍食品可以配合這一塊兒,包括餐飲。你看餐廳將來,廚房一定會是越來越小,因為餐廳的位置都很好,租金都很高,所以廚房要越來越小。一樣的,你看廚師,你不要看現在廚師這麼多,將來飲食的市場越來越大,廚師也會不夠的。所以廚師的相對將來也會缺,那如果把大部分在工廠能夠處理的,在工廠處理。特色菜在餐廳才處理,這樣子配合起來,冷凍食品會有遠景。
解説:2003年,葉惠德夫婦投資辦了一家做團膳的公司,名字和龍鳳一樣都有個“龍”字——龍櫥公司。妻子李清燕走馬上任,當上了“龍櫥”食品有限公司的董事長。一直在“龍鳳”給丈夫做副手的李清燕,終於有機會一試身手,她把龍櫥當作第一個自己獨立操作的事業,開始了第二次創業。
李(在去龍櫥的車上同期):其實伙食是影響士氣的,他們知道對員工好,可以把成本省在自己的産品上面,員工的滿意度會比較高,像英華達的早餐,出的品種就有三四十種,很豐富的,中點西點都有。我們基本上供應五個餐,早中晚還有夜宵,還有夜點,夜宵是大概一點到兩點,很接近,夜點是四點到五點。六點開始又到早餐了。四點到五點他們叫夜點。
解説:李清燕到上海松江的工業區裏做了一個調查,她發現這裡需要團膳服務的企業不少,市場潛力很大。她把“龍櫥”的第一家工廠,開在了凇江。為了保證品質,她不惜重金,購買了進口的煮飯設備,還從大飯店裏請來了經驗豐富的廚師。
李(在工廠裏的同期):這個是專門的煮飯機,從日本進口的,我這個保溫箱可以保溫八個小時,沒有問題,基本上我們是3到4個小時就夠了,所以絕對沒有問題。我們煮飯的水還用逆滲透的水去煮飯,三份自來水生産出一份逆滲透的水。
解説:可是,當廠子建起來以後,李清燕才發現,事情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由於龍廚的定價比較高,儘管工業區的企業不少,但能夠談成生意的並不多。訂合同的時候,李清燕由於沒有經驗,很多開銷都沒有算入成本,結果做出來的成本,比預算的要高出不少。
市場調查不到位,讓李清燕走了彎路,加上先期的投入太大,直到第二年,龍櫥的帳面上還是負數。
有臺商朋友表示,如果李清燕把價格降低,他們願意幫忙做她的客戶,但李清燕堅持“龍櫥”一定要和“龍鳳”一樣,做高品質産品,謝絕了朋友的提議。
獨自創業,面對一連串突如其來的問題,李清燕心裏有些著急,但又不願向丈夫示弱。這個漫長的創業期,讓李清燕感覺到了時間的難挨。兩年多時間,李清燕積累了不少經驗教訓,但她的堅持也使龍廚樹立了好的品牌,訓練了員工,為將來的發展打下了基礎。龍櫥建立的第三年,李清燕終於可以慧心地笑了。
(採訪):03年,第一年是做278萬,04年做大概是將近2500萬,2400多萬,05年就做到4900萬。今年還要再上去,我們的預算是8千萬,挑戰目標是一個億。
導視:
春節包機上的特殊乘客,
連站來訪宴會的買單人
從企業家,到臺協會長
龍鳳集團的葉惠德,成了近千台商的代言人。
五、促進交流
解説:2005年5月2日,200多名大陸臺商齊聚上海浦東東方濱江大酒店,為連戰來大陸訪問的和平之旅,舉行盛大的歡迎午宴。這是在大陸臺商的,一次前所未有的大規模聚會。
在宴會上,國民黨主席連戰發言時,向葉惠德表示感謝。原來,早在2005年4月,連戰就託人帶來口信,希望在5月初來訪大陸時,能與分散在大陸各地的臺商代表見見面。身為上海台資企業會長的葉惠德得知這一消息,主動攬下了這個重任。為了在很短的時間內,將各地的臺商代表召集到上海聚會,葉惠德做了很多組織協調工作,還以個人名義出錢操辦了這次的盛大的宴會。
葉:幫助臺商與政治人物之間架設橋梁,得到了很好的反響。
解説:自從2001年,被推選為上海台資企業協會的會長,葉惠德就將相當大的精力投入到協會的事務之中。只要是對臺商有益的事情,他都積極出錢出力。他發揮協會的作用,幫助臺商與政府溝通,定期組織臺商聯誼,通過聯誼,建立臺商的互助平臺,幫助臺商發展事業。為臺商到中國大陸各地投資牽線搭橋,甚至主動幫臺商家屬,解決大大小小的麻煩事,在協會裏贏得了很好的口碑。在葉惠德擔任會長的六年任期內,上海臺協的會員由400多家增加到了近千家。
在協會內部為臺商做服務,當出席各種會議活動,或面對鏡頭接受採訪,葉惠德則又擔負起了臺商代言人的重要角色。
葉(在臺商迎春會上發言):自從我們臺商到大陸來,到上海來經營,我們都一年比一年好,雖然市場很競爭,我們都克服了,反觀台灣民進黨執政六年來,經濟每況愈下,窮人越來越多,有錢的人大部分錢也在縮水,所以我也在此要提醒各位,我們在這邊發展我們的事業,最主要就是兩岸必須要和平要穩定,。。。我們要勇敢的站出來,表達我們的心聲。及時地跟立法委員表達我們的心聲,其實在很多公開場合我不講這種話的,可是為了我們的前途,今天我們聚在一起,請各位要能夠體會我的心聲,我不喜歡走政治的,我還是走我們的經濟。
解説:2006年,上海臺協即將改選,按照協會章程,已經連任兩屆會長的葉惠德即將卸任。葉惠德説,不當會長,他仍然有很多事情要做,一方面他要協助繼續把協會建設搞好,另一方面自己的事業,也還大有可為。
龍鳳的特色是做有中國特色的冷凍食品,中國豐富的飲食文化,還有很多可以開發的冷凍食品。而且中華美食在海外的市場也還有待進一步開發,龍鳳的冷凍油條、燒餅已經銷到了美日本和美國、加拿大等華人聚居的區域,將來還會有更廣闊的市場。龍鳳正在研究開發,經過微波爐加熱就能吃的水餃,將來家戶戶都有微波爐的西方家庭,也能吃到方便可口的中國水餃。
隨著人們生活水平的提升、生活步調的加快,速食店是很有發展前途的産業。龍鳳已經從龍櫥著手,開始向中式速食店邁出了第一步,將來龍鳳強大的生産、研發、製造能力,和完善的配送系統,將成為龍鳳發展冷藏生鮮食品、團膳、速食外賣等産業的核心競爭優勢。
責編:王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