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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上海先看見黃浦江的舒展,然後就融入外灘的喧鬧繁華。等數過外白渡橋的層層鋼筋,一座灰色的龐然大物就佇立在您面前。厚重的軀體,直直地插入黃浦江和蘇州河的交匯之處,外灘上那些被歲月褪色的哥特和巴洛克建築的倒影就被劃開了。
1856年,在蘇州河上建立起了第一座巨型的木橋----威爾斯橋,也就是後來的外白渡橋。這仍顯簡陋的木橋連接起了黃浦江的兩岸。英國退役的船長理查憑著商人的敏感在外灘的對岸以非常便宜的價格買下了一塊土地。這當然需要很大的勇氣,因為當時的的黃浦江對岸大部分還只是漁民們曬網的荒地。
上海社科院旅遊研究中心副教授 劉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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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蘇州河的北岸和黃埔江一個叫外紅交的地塊上面,有一塊荒地,是供這個漁民曬網用的,這塊地給英國人理查看中了,他于1857年,以每畝地一千五百文錢的年租,把這塊地買下來,當時的這個租這個地是一個永久性的租賃,所以説是買這塊地的。
但是理查並沒有能夠籌到足夠的錢來建設他所喜歡的飯店。僅僅一年之後,曾經身為船長的理查把土地賣給了另一位船長,這筆生意的成功似乎決定了這所飯店的命運,從19世紀中到20世紀初,它的幾位主人都是船長出身。很快,一座酷似航船的飯店矗立在了外白渡橋的對岸。
上海社科院旅遊研究中心副教授 劉耿大
這樣呢在1860年,在這個地塊上面就建成一樁二層樓的外廊式的建築,是一個西式飯店,飯店的名稱呢由原來的(Richard),更名為(Astor),它的中文名稱仍然叫做理查飯店,是這樣的,建成了理查飯店是1860年以後,經過了1903年,1910年的兩次改擴建,特別是1910年竣工的第二次的改擴建,是建成了一座就是今天保留到今天浦江飯店六層樓的高,是具有了英國的新古典主義風格的維多利亞巴洛克建築。
這些曾經當過船長的飯店經理們上岸之後也依然改變不了自己的習性。即便在今天,我們依然能夠在這家歷經百年的老飯店裏發現船艙的痕跡。走廊上的油漆酷似輪船上通向客艙的通道,而位於飯店三層的中廳來得更加純粹,完全就是客艙的結構。甚至普通的客房都被飯店的經理們稱為統艙。
時間的流逝總是能給這些老飯店留下些傳奇的色彩,而留下更多的是這座完美精緻的建築。到了20世紀初,上海的老克拉和小開們喜歡在浦江飯店裏度過他們的一個又一個的夜晚。最吸引他們的就是這座豪華的孔雀廳。切入peter的腳步。
自由撰稿人 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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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這個舞廳可以但到地板,大理石柱子,等等,在上海有很多,但是保持下來的不多,看看這個這個舞廳最大的特點就是 玻璃,天花板,吊燈等等,月光的設計,柔光的設計,當時沒有空調,通過其他方式讓賓客們保持涼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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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廳 |
解説:孔雀廳很快就成為上海乃至整個遠東地區最具盛名的巴洛克式舞廳,漢白玉的羅馬立柱與樓上包廂的扶欄上,滿是精緻的浮雕,當陽光透過花玻璃製成的屋頂灑落,整個大廳如孔雀開屏一般五彩斑斕。
解説:1882年7月26日,浦江飯店的花園裏熙熙攘攘地來了不少人,這一天晚上,上海電光公司要在這裡試燃電燈。當夜,擁擠的人群如潮水般將浦江飯店的花園圍的水泄不通。當2000瓦的護光燈被點亮後,整個花園都被照得如同白晝。申報的報道裏稱它為“奇異的自來月”。
上海社科院旅遊研究中心副教授 劉耿大
在上海全市這個首批試燈的是有15盞2000瓦的叫護光燈,理查飯店它的花園裏面就點亮了七盞燈,當天晚上在上海的一些地區,上海的市民呢爭相觀燈,整個上海呢如同白晝,奇光異彩的,理查飯店就是在這樣一個特定的時期呢,成為了就是給上海人民帶來的光明的使者,是扮演這樣一個角色。
解説:這點亮的電燈給當時的飯店經理莫頓船長帶來了靈感,從那一年開始,他試圖把所有新鮮時髦的東西都帶到浦江飯店裏來。果然,1901年,浦江飯店又成為上海最早使用自動電話的單位之一。浦江飯店的號碼是二零零。
上海社科院旅遊研究中心副教授 劉耿大
在第一批放號的26個單位當中呢,理查飯店拿到了200號這個最簡便的號碼,也使我們聯想出今天改革開放之後,中國涉外的一些賓館,他們往往是電話的尾數是888,999,這也反映了就是這些飯店在這個城市裏面的一個窗口效應和便利顧客的一種優越性。當時理查飯店能拿到200號,當時整個社會的氛圍吧,對飯店看的還是有一定地位的,另外考慮它行業的特殊性,它是一個窗口行業,所以要給客人一定的方便,所以這個號碼是比較易記的,比較方便的。在1910年理查飯店在每個房間裏面都配備了單獨的一架電話,從世界發展的歷史上來看呢,是最早的這個在單獨的配備,客房裏面配備電話的,應該是美國旅館聯合之父斯達特勒,這是在1908年他首創的,過了兩年以後,1910年理查飯店同樣做到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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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説:電話和電燈似乎還不能讓這位時髦的飯店經理滿足,他又迫不及待地為自己的客房配上了衛生間。甚至還有24小時的熱水。這在當時的上海,已經是一種相當奢華的生活和服務了。浦江飯店很快成為遠東地區最為豪華舒適的大飯店。
自由撰稿人Peter
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後,一個巨大的經濟危機之後,不少有一些?來到上海工作。在1914年到1920年之間,在上海的美國人一下子增加了一倍,達到了三千多人許多美國人第一次來上海他們都會選擇住在這裡。20世紀,那些在中國發展的西方飯店提供了非常舒適的生活在這個特許的地方,所以引進那些外國的生活方式是非常流行的,你住在自己國家的土地上,卻感覺像住在了外國,他們以紐約或者倫敦的方式提供你不同的食物,服務,等等。
二十世紀二三十年代的上海,容納著新舊文化的更迭,中西文明的碰撞。它自己也已經逐漸演變成世界第五大城市。由於它沿海的地理位置,不少西方人來到亞洲,都要在上海停留。浦江飯店在這個時期也迎來了更多的客人。飯店至今還保留著這些曾經駐足這裡的賓客們的照片。美國的第18任總統格蘭特。英國的哲學家羅素,喜劇大師卓別林。
1922年,浦江飯店迎來了著名的物理學家愛因斯坦,當時的愛因斯坦和夫人是在去日本講學路上,經過了上海,他沒想到,他第一次踏上中國的土地就給他帶來了好運。
中科院 研究員 戴念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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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因斯坦被授予諾貝爾物理學獎,在之前將近10年的時間,每一年都説有他,廣播都廣播他,但是最後都沒有他,所以他根本都不放在心上,新聞是真是假難以琢磨,但是到了上海一齣碼頭,上了碼頭以後,人家瑞典的駐上海的總領事在那兒接他,正式通知他,你獲得了1921年諾貝爾物理學獎,這時候他心裏才很高興,而且迎接他的人有日本的,有猶太的,還有中國的科學家,大家為他歡呼,慶賀,所以這一點給他印象非常深。
解説:當天晚上,愛因斯坦住在了浦江飯店的304號房間。巨大的喜悅讓他徹夜難眠,也第一次使他和中國結下了不解之緣。
中科院 研究員 戴念祖
所以他一直,這一段中國的文化情感,他看到中國人是很善良,在後來他自己記的日記當中,給上海的印象,寫的這麼幾件事情,他認為當時的上海,是這個歐洲人在那裏作威作福,中國人是非常的貧困,是苦難,從這個看的路邊上很多工人穿著襤褸的衣服,每天在為了五分錢在敲打石子,就是鋪馬路用的石頭子,他覺得心裏很難過,他説這樣的民族,這麼勤勞,這麼善良,他把中國民族的性格跟印度做比較,他説中國人比印度人更善良更樂觀,更吃苦,更能忍耐,所以我很可以理解近年發生在中國的這個歷史事件,就是指當時的五四運動,這一切都給他留下很深的印象。
日本之行之後,愛因斯坦在1923年的元旦第二次來到了上海。這一次他是專程回來看望這個給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城市,並且到中國來傳播他的相對論。愛因斯坦的到來,在上海知識界掀起了一股相對論的熱潮。這個東方的古老國度也從此一直讓他牽掛。15年之後,日本入侵中國,愛因斯坦仍然不能夠忘記他在中國所見到的那些窮苦善良的百姓。1938年,他在美國和羅斯福總統的長子一起發起了捐助中國委員會,從2000多個城鎮募捐所得到的善款最後被轉交給國民黨政府。
二十世紀二十年代的上海不但迎來了愛因斯坦也迎來了更多的世界名人,卓別林,羅素都曾經先後在浦江飯店下榻。
中科院 研究員 戴念祖
上海有很多名人到上海,很多人住在這個浦江飯店,不僅是愛因斯坦了,大的藝術家卓別林,大的哲學家羅素,這些大科學家,大藝術家,大文化家,來到上海曾經來到上海,就變了上海的一個歷史上的文化積澱,這個積澱呢經過時代的這個振蕩,經過時代的攪拌,甚至於浮騰,然後昇華,就會成為一杯清澈透亮而且是醇香濃厚的甘甜玉液,這樣的玉液呢,也就像上海這麼多名人,像浦江飯店這麼多名人住在那裏一樣,這樣沉澱下來的東西,今天我們要好好的愛好它,年年去品位它,它才會發出那樣的久久的濃濃的這樣芳香的氣息。
解説:也許是浦江飯店的歷任經理多是船長的緣故。這家飯店的歷史總是帶有一些傳奇色彩。 而每一位出入這裡的客人,也都在為著這個傳奇抹上濃重的色彩。1917年,一艘遠洋郵輪停靠在上海碼頭,一位叫做鮑威爾的美國年輕小夥子下船之後,迫不及待地衝入浦江飯店的308房間。米勒先生早早地等在那裏。不久,就是在這間房間裏,鮑威爾協助密勒創辦了20世紀上海最有影響力的報紙《密勒氏評論報》。
上海檔案館 研究員 邢建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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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上海來呢,主要是為了創辦這個,為了是評論報,當時在為了是評論報在籌辦過程當中呢,這個老闆就叫“密勒”,是以他的名字命名這個報紙的,是美國密蘇裏大學新聞系畢業的,這個密勒呢也是密蘇裏大學新聞系畢業的,所以他們是校友,所以他想請一位這個校友來幫助他創辦這個報紙,那麼鮑威爾到了上海以後呢,他就住到了理查飯店,所以他對這個理查飯店有過比較詳細的描寫,也比較有好感。
早在密勒氏評論報誕生之前,密勒就住在浦江飯店,為報紙的籌備獨自奔波運作。他剛剛擺脫同行施加的壓力,努力克服資金、設備等重重困難,鮑威爾的到來使得報紙誕生的前景開始有些明朗起來。在浦江飯店的這間客房裏,經過一番緊鑼密鼓的籌備,一份在中國延續了36年曆史的《密勒氏評論報》,就在浦江飯店的客房裏誕生了。
上海檔案館 研究員 邢建榕
創辦這個報紙呢,也碰到了很多的困難,主要是原來這個答應投資的一些外國人,原來這些報紙的這些負責人呀,他們就撤資了,所以一下子呢,密倫評論報的創辦人,就遇到了很大的困難,後來他們也是在其他地方想了許多辦法,包括拉贊助呀,解決了一些資金問題,特別是他辦報,他得有一個辦報的宗旨,原來有一些投資呀,他要考慮投資人的立場,考慮投資人的想法,如果現在投資人撤資的話,他反而可以放開手腳來辦他自己的報紙。
鮑威爾在後來的回憶中提到,那時,我剛從密蘇裏大學新聞系畢業,是在老師的引薦下前往中國擔任密勒的助手。由於是新手,工作時有很多方面都要向密勒先生請教。我曾經問密勒先生,報紙上應該刊登什麼樣的內容。密勒回答他説:我們想登什麼就登什麼。
上海檔案館 研究員 邢建榕
就是密勒有一句名言,就是説“他媽的,我想怎麼辦就怎麼辦,誰也不要干預”,就是這個意思,有了這個話以後呢,就是成為他們辦報的一個宗旨,實際上就成為他們辦報的一個方針了,後來這個密倫的評論報呢,就是根據這樣一句這樣的粗話來辦他們報紙,所以就形成他們報紙比較自由的風格。既可以登比較左一點的內容,也可以登比較中性的,又可以登比較右一點的,只要他們覺得好看,所以後來密倫評論報能夠發表那個愛得加斯洛的那個“毛澤東訪問記”也是基於這個報辦方針,否則上海的報紙誰也不敢登,斯洛到延安訪問毛澤東這些報道。
1936年,埃德加 斯諾前往陜北延安調查採訪。他將在延安的所見所聞寫成報告,在《密勒氏評論報》上連載。這是第一次在中國主流英文媒體上,介紹了毛澤東,中國紅軍和中國西北地區的生活風貌。在上海引起了巨大的震動。第二年,在這篇連載報告的基礎上編寫的《紅星照耀中國》也就是後來的《西行漫記》在倫敦出版,並很快被譯為近20種文字,在世界各地暢銷。
解説: 浦江飯店的傳奇還遠遠沒有結束。1932年1月25日,浦江飯店又迎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他就是曾經為孫中山、張學良、蔣介石擔任私人顧問的澳大利亞人端納。這位曾經擔任過《德臣報》編輯和英國《泰晤士報》記者的澳洲人,自從1903年來到中國後,就再也沒有回過澳大利亞,妻子稱他是“嫁給中國的人”。
上海檔案館 研究員 邢建榕
他擔任過蔣介石的顧問,他最早是孫中山的顧問,後來又擔任蔣介石,擔任張學良的顧問,他在民國時期是非常有名的,是被稱為中國的第一顧問,也是蔣介石身邊的大紅人,他在蔣介石身邊比較信得過他,所以他在這個上海在外僑當中也是很有威信的。
端納常年奔走于中國的政要人物之間,參與了很多重大的歷史事件。他曾經説服段祺瑞政府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時對德宣戰。甚至在以後的“西安事變”期間,接受宋美齡的委託,飛往戰火硝煙的西安,勸説張學良、楊虎城釋放蔣介石。這一次,他接受了上海市市長吳鐵成的委託,到上海盡可能地阻止日本人對上海的進攻。
九一八事變後,中國民間的反日情緒高漲。日本方面也聲稱將採取自衛手段保護日僑在華利益。1932年1月18日下午四時,天崎啟升等五名日本僧人 在毗鄰上海公共租界東區(楊樹浦)的華界馬玉山路的三友實業社外被毆打,一人死亡,一人重傷。1月20日,50名日僑青年同志會成員放火焚燒了三友實業社,回到租界後又砍死砍傷三名工部局華人巡捕。當天,1200名日本僑民在文監師路(塘沽路)日本居留民團集會,並沿北四川路遊行,前往該路北端的日本海軍陸戰隊司令部,要求日本海軍陸戰隊出面干涉。途中走到靠近虬江路時,開始騷亂,襲擊華人商店。 經過這一系列的衝突流血事件,上海的形勢日益緊張起來。日本從海陸兩方面緊急調來了大量的軍艦、飛機、鐵甲車和軍隊。戰爭一觸即發,上海市市長吳鐵成已經聞到了戰爭和死亡的氣味,他把希望放在了端納的身上。
上海檔案館 研究員 邢建榕
他到南京的時候呢,就是128事變前後呀,他在南京,當時這個上海市長叫吳鐵成呢,希望跟日本人進行調停,他需要一個調解人,跟日本人進行調解,他想到最好的調解人就是是一個外國人,他覺得外國人講話呢,日本人比較能夠接受,中國人直接跟日本人進行談判呢,他覺得也是可能好像要發生一些誤會,發生一些衝撞的,他在南京就把端納請到上海來,作為中國人和日本人調解的仲介者,這個端納回到上海以後呢,就住在這個理查飯店,128事變以後,端納就作為中日雙方的調解人呢,兩方面進行奔波,多次進行調停,在端納的斡旋下呢,中日雙方就達成了這個停火協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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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白渡橋 |
從地理位置上,禮查飯店正處在從蘇州河北岸通向南岸外灘的交通路口,過了外白渡橋就是領館區。1月25日,端納趕到上海後,立即奔走于英國、美國、法國等駐滬領事館之間,聯合這幾家總領事出面干涉,向日本政府施加壓力,爭取儘快平息事態。這時的國民黨主力部隊離上海很遠,滬寧間只有十九路軍。在這種危機的情況下,端納勸説了吳鐵城暫時關閉了一些抵制日貨的組織,與日本人暫時取得妥協。1月28日中午,抵制日貨的團體暫時解散。下午,中國政府和英美等國的政府官員興高采烈的到日本總領事官做客,日本的外交官親口説道:不會打仗了。
但是這一次端納的策略失敗了。1月28日深夜23時30分,日軍海軍陸戰隊2300人在坦克掩護下,沿北四川路西側的每一條支路:靶子路、虬江路、橫路等等,向西佔領淞滬鐵路防線,在天通庵車站遇到中國駐軍十九路軍的堅決抵抗。一二八事變爆發。不多久,禮查飯店靠近外白渡橋的一側窗外,已湧來了成群逃難的難民,人們扶老攜幼,扛著簡單的行李擠上外白渡橋,去英租界躲避戰火。
這時的端納在禮查飯店收到了張學良的一封緊急電報,催促他儘快離開,回到張學良的身邊繼續擔任他的私人顧問。不知道出於什麼樣的目的和考慮,這位和戰事根本就不太相干的外國人選擇了留下,他繼續在各領事館間奔走,週旋,爭取任何一線和平的希望。1932年5月5日,中日終於在英、美、法、意各國調停之下簽署《淞滬停戰協定》。在最後的簽訂停戰協議的領事團會議上,為了表達對日本出爾反爾的憤慨,端納在發言中將日本人的戰爭企圖比作了意大利的空心粉。
上海檔案館 研究員 邢建榕
端納就是説,把日本人比喻為意大利的通心粉,這個大家都是哄堂大笑的,日本人當時也不理解,日本人也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實際上這個通心粉意思就是,空想,就像空心粉一樣的,空的,是一個夢想,也可能指的就是日本侵略中國的這個事情是不可能實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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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浦江飯店向外眺望,腳下潺潺的蘇州河和遠處奔來的黃浦江,匯聚在一起,彼此融合,如同近兩個世紀來在這片土地上碰撞的各種文化一樣。江水滔滔,日夜奔騰,洗去了時間中的塵事容顏。浦江飯店仍然像一艘古老的快船,帶著一個城市的傳奇故事,航行在奔騰不息的歷史記憶裏。
責編:李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