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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説: 在雲南雞街車站的機庫裏還保留著這輛29號機車。因為它的軌距只有六十公分,所以稱寸軌機車。而就是這輛機車,它見證著一段中華民族與列強抗爭的歷史。
解説: 這是寸軌鐵路保留下來唯一的機車。作為滇越鐵路的支線,個碧石鐵路頂著列強的掠奪而誕生。這機車在這裡靜靜地呆了十多年,但是時常有它的“老朋友”來看望它。
同期:陳光輝 昆明鐵路局原開遠分局 火車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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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車是1918年到1919年構造,我們在這裡使用的蒸汽機車有兩種,這種是美國人造的,是美國“包爾溫工廠”造的這個機車,它的馬力當時初步計算了一下2000馬力左右,這種機車時速最大限度是30公里,最小速度正常就是上坡呀,拉著重車上坡,只是16到17公里。
解説: 這是29號機車最後一次運營,時間是1990年,跑的路線是雞街到個舊。這條寸軌鐵路的出現與錫都個舊有著直接的聯絡。
解説: 我國錫都個舊市的建築圍繞著一個不大的湖泊,叫金湖。金湖原本不是湖,它是個舊錫礦的一個露天礦坑。四十年前一次山洪爆發掩埋礦坑才形成金湖。金湖的面積僅僅是個舊錫礦的一小部分,周圍群山中都是豐富的礦藏。
解説: 滇越鐵路通車前,因為沒有大型機械,採礦多以挖洞為主。進洞採礦的人當地稱“沙丁”,當時這裡的礦山上不知流淌了多少“沙丁淚”。
同期:王錫慶 個舊市文化局藝術創作室 原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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礦洞裏麵條件相當艱巨,洞很小、很窄,有些地方只能讓童工進去,大的人很不容易進,所以進去挖開洞後像蒼蠅搓腳一樣,慢慢地移動。下面就是鷂子翻身,洞很窄,你進去了之後,爬之後,這些地方是七彎八扭地進去,你要這樣爬上去,你要那樣彎彎扭扭地彎出去,所以叫鷂子翻身。長蟲蛻皮,長蟲就是蛇,就像蛇在洞裏一鑽一鑽的,像蛇把皮蛻掉一樣,相當艱苦的。
解説: 錫沙經過冶煉成為錫錠,這正是西方國家所需要的工業原料。在勘察滇越鐵路的同時英法兩國已經探明,雲南的群山中埋藏著豐富的資源。這就聯絡到了滇越鐵路的修建。
同期:卜保怡 昆明市文史研究會副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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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人為什麼要修建這一條鐵路,當然是為了謀取經濟利益,他們一方面是想通過鐵路的營運從運費和客票價格當中來賺錢,他們測算通過二三十年的運營就可以把成本收回來了,那麼還有五六十年的凈賺空間。另外他們想通過這條鐵路控制雲南,利用滇越鐵路這個主幹道,修建一些支線鐵路,掌握整個雲南的經濟命脈。
同期:謝本書 雲南民族大學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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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01年前後,英國和法國在侵略雲南的同時,掠奪雲南的滇越鐵路修築權的同時,就提出要在雲南開發若干個礦産,掠奪雲南的礦産開採權,當時清朝政府迫於英法的壓力就同意了英法在雲南開採礦産。
解説: 侵略者是怎麼給清政府施加壓力,得到礦産權呢?這就牽扯到歷史上有名的“昆明教案”。
同期:吳強 雲南省檔案館研究館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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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0年在昆明發生的昆明教案,方蘇雅當時是雲南滇越鐵路的法國方面的總監,法國駐雲南的總領事,他就跟越南的都督杜梅,將軍火偷偷地通過滇越鐵路的沿線帶到昆明,軍火私運進到昆明以後,他的目的是什麼,他在昆明駐紮一支軍隊,弄一批武裝。
解説: 這件事又關聯到英國殖民者。是英國的海關把消息透露出去,説法國人把軍火運進了昆明。
同期:吳強 雲南省檔案館研究館員
結果就引起了昆明城多少市民對昆明的法國教堂,法國商人,包括方蘇雅他們之間進行一些進攻一些示威,砸法國教堂,砸平正街的大教堂,法國人就被迫撤離,在昆的法國人,外交人員等等,包括修築滇越鐵路的一些人員,都被迫撤離雲南。
解説: 正當法國軍隊以教堂被砸為由調兵圍攻昆明時,天津爆發了義和團運動,派往雲南方向的法國軍隊只好調轉天津,繼而,八國聯軍進攻北京,“昆明教案”被暫時擱置下來。
同期:吳強 雲南省檔案館研究館員
雲南的危自然就解了,不然的話雲南就危險了,那個時候雲南可能就變成另外一個越南了。
同期:謝本書 雲南民族大學教授
英法就在1903年以後,修築滇越鐵路的同時,就派了大批的工程技術人員進入雲南,到這些地方進行探礦,開採,而且根據英法和清政府簽定的協議還規定了兩條,如果説在七個府開採的礦産不滿意的話,他們還可以抵換,就拿這個府去換另外的府的礦産,可以互相換,這樣子結果實際上他在一個地區開採沒有,他就要換別的地方,實際上他就等於可以在雲南全省開礦。
解説: 當時雲南的一批士紳聯合起來反對英國和法國掠奪雲南礦産,他們派代表到北京去,向總理衙門聲明要求收回礦産權,由雲南士紳來進行開採。
同期:謝本書 雲南民族大學教授
其中一個代表叫李若干,李若干是誰呢?就是我們著名哲學家艾思奇的父親,艾思奇原來叫李生軒,他的父親是李若干,是清末民初的著名政治家。他和其他代表一道到北京去,雲南士紳的強烈要求,英法侵略者也感到人民群眾的呼聲不能忽視,為了保證滇越通車,不要四面起火,經過一系列談判以後,最終清朝政府同意給予高額的回報,大概是幾百萬兩銀子的報酬,收回了七府礦産的開採權。
解説: 本是中國的土地,收回採礦權卻要150萬兩白銀的高額贖金。正當雲南民眾為礦權、路權而爭的時候,滇越鐵路通車前,法國又以鐵路用電為由,準備開發雲南的水電資源,全省民眾群情激憤。一些有識之士奮力拼爭。
同期:卜保怡 昆明市文史研究會副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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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越鐵路還在修建的時候,我們雲南商會的會長是王鴻圖,他就敏銳的看到了滇越鐵路運力對於修建水電站的運輸價值,還沒有等通車他就開始籌建石龍壩電站。
同期:吳寶璋 雲南省近代研究會會長
以股份的形式,來搞這個水電站的修建,同時引進了一個競爭招標的機制。因為法國人他想,我修這個滇越鐵路,理所當然的電站也是我來修建。但是當時引入這個招投標機制的時候,實際上對法國掌握我們雲南的這樣一個資源,經濟命脈的一個企圖進行抵制。 最後,競標是德國方面成功了。
解説: 這南來的汽笛聲驚醒了沉睡千年的紅土高原,使這個落後封閉的地區與世界文明突然對接了起來。
同期:吳強 雲南省檔案館研究館員
滇越鐵路修通以後,對雲南的影響是非常深遠的,或者是廣泛的鐵路修通以後,對雲南的影響不論是經濟方面,還是雲南人的生活方面,都有很多具體的表現,經濟方面影響非常明顯了,很多的外洋的一些商品,進來充斥了我們,很多土貨被充斥,沒有市場,洋鹼、洋灰、洋油等等都是通過鐵路進來的。
同期:卜保怡 昆明市文史研究會副會長
石龍壩電站的設備,是通過海運到了越南的海防港以後,四天之內運到了昆明,這些設備有數十噸重,主要是兩台240千瓦的水輪發電機。
解説: 這就是原來的昆明火車站,它的背後是盤龍江。火車站距水電站30多公里,當時沒有公路,龐大的發電機組是從火車站後面進入盤龍江裝船,通過盤龍江進入滇池。
到滇池的出海口處又進入螳螂川,然後在一個叫平地韶的地方上岸。
同期:卜保怡 昆明市文史研究會副會長
到了平地韶以後難題就來了,因為當時沒有公路,只有把這數十噸的機器推上岸以後,放在一個滾木上,前面拖,後面人用桿子在撬、在推,這樣一步一步的挪,整整用了一個半月的時間,才到達了石龍壩電站的位置,而這段路程只有七公里,所以從這兒我們可以看到,如果沒有滇越鐵路的通車,就沒有石龍壩電站,中國第一個水力發電站也不大可能出現在我們雲南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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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説: 這就是石龍壩水電站,90多年過去了,機組仍在正常運轉。石龍壩電站1910年開工,1912年4月竣工發電。當我國鄉村城市仍沿用傳統的油燈、蠟燭照明的時候,人們沒有想到原本封閉落後的邊城昆明卻用上了明亮的電燈。電力開發又帶動了昆明地區現代工業的興起。石龍壩水電站成了實業救國的範例。
同期:卜保怡 昆明市文史研究會副會長
電站建成以後電力供應有促進了一些工業的發展,1918年又引進設備,也是通過滇越鐵路引進了設備,建立了昆明的第一個自來水廠,水電的供應極大地促進了近代工業的發展,很多商業資本逐步轉化為工業資本,來投資辦廠,什麼火柴廠,小五金,一些設備的一些工廠紛紛建立起來。
同期:謝本書 雲南民族大學教授
當然,滇越鐵路的通車,在雲南歷史上是有兩方面的作用,一方面它體現了外國侵略雲南,清王朝出賣主權這個一方面,但另一方面,滇越鐵路的通車,客觀上又促進了雲南的對外開放,又促進了滇越鐵路沿線的工農經濟的發展,是雲南近代交通發展的一個關鍵,也是雲南近代化起步的一個重要環節,不過在那個時期,從法國人的主觀願望是侵略雲南,它並不是為了開展雲南的近代化。
解説: 按照中法《滇越鐵路章程》條文,滇越鐵路雲南段建成後,法國還將展築支線。但是儘管條文有據卻難以得逞,因為邊疆民族已經逐漸覺醒。
同期:吳強 雲南省檔案館研究館員
因為前面已經有一條滇越鐵路路權喪失,雲南損失已經相當巨大,雲南的人民,雲南的官員都非常的反對,自己就提出一個方案。
解説: 1905年,雲南仕紳12人聯名上書云貴總督,請求自主修建滇緬鐵路和昆明至四川宜賓的滇蜀鐵路,成立滇蜀鐵路公司,獲得清政府批准。之後,即開始籌集股份。
解説: 1910年滇越鐵路通車,四年後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全世界33個國家15億以上的人捲入這場戰爭。錫是重要的軍事原料,隨著一戰的爆發,需求量大增。而佔我國錫産量百分之九十的個舊,自然成了列強掠奪的焦點。法國覬覦個舊大錫,滇越鐵路剛修好就想展築支線到個舊。但受到當地民眾的抵制。
同期:曹毅 個舊市統戰部部長
在宣統二年(1910年)的時候,我們有48個民族資本家,就聯名向當時的雲貴總督,叫李經羲上書,要求自己修築個舊到碧色寨的鐵路。當時得到批准了,到6月份的時候就成立了一個個碧鐵路公司,接著後來爆發了辛亥革命,這個修鐵路的事就中止了。
解説: 滇越鐵路通車刺激了民族工業,滇南民眾修鐵路之心迫切,于1912年3月,錫礦工商業者再度聯名上書云南都督蔡鍔,要求民間集資,修建個舊至蒙自、建水、石屏的鐵路。蔡鍔批示:“……均準照辦,在路事未成以前,不準輕議停止。”
同期:曹毅 個舊市統戰部部長
接著就成立了個碧鐵路股份有限公司,就開始修築個舊到碧色寨這一段的鐵路。這個鐵路從民國4年4月份開始動工。
解説: 然而,法國公使仍按與清廷的《雲南鐵路章程》據爭修路權,于1913年7月向國民政府外交部提議承辦,外交部竟然意向同意,徵詢蔡鍔意見。7月23日,雲南督軍蔡鍔咨復外交部:“此路利害,路權與礦權相因,既歸滇人自修,商款商辦,主權在民,滇政府不能主持。”回絕了法國的要求。於是,我國第一條民營鐵路開始興建。
同期:曹毅 個舊市統戰部部長
到民國十年十一月的時候,個舊到碧色寨這一段就修通了,是一個60厘米軌距。當時從兩個角度考慮,一個角度就是這個窄軌鐵路比較經濟,滇越鐵路是1米,我們這個它才60厘米,60厘米它成本就低,另外一個個舊到蒙自這一段,山路比較多,它的坡度彎度這些都比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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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期:謝本書 雲南民族大學教授
雲南人民自己感覺到現代化的步伐逼近了,他們需要自己投資自己修鐵路,所以説個碧石主要民族資本,主要是老百姓出的錢來修建的,既不是外國人投資,也不是官方出錢,官方有一定的資助,主要雲南老百姓出錢修建,這是雲南民辦的第一條鐵路。
解説: 個碧鐵路有限公司開始時的股本有官股和商股,不好協調,加之辦鐵路毫無經驗,所以公司成立之初,問題很多、舉步維艱。改變這種局面的是第二任總經理陳鶴亭。
同期:夏烈威 雲南石屏縣離休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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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鶴亭是我外公,他在石屏,不只是石屏,在整個滇南都做了好多對人民有利的事情,經濟建設上做得更多,在教育上建的學校,他也是很重視的。
同期:王錫慶 個舊市文化局藝術創作室 原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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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先生他是清朝末年最後一次考試,他是最後一屆考取進士,考取進士後又派到他到日本去考察了一段時間。他回國後,黎元洪當總統,他當總統秘書。後來因為黎元洪沒有當總統了,他就回來雲南。當時為了要修好鐵路,資金不夠,資金不夠就跟省裏面批准,唐繼堯就批准他發行鈔票。批准成立個碧鐵路銀行,銀行的行址在雲廟裏面,在昆明在香港都有分行,這些鈔票有一塊、五塊、十塊的,這些它可以在個碧鐵路,滇越鐵路這一段都可以流通,這個也是雲南敢為天下之先,自己發行鈔票在全國是少見的。
解説: 乍甸車站是目前保留下來唯一的一段寸軌鐵路。個碧石鐵路聘請美籍工程師多萊和法國工程師尼復禮士勘測路線,採用6公寸窄軌,民間稱“寸軌鐵路”。
同期:夏烈威 雲南石屏縣離休教師
本來説是修一條跟滇越鐵路一樣寬的,再徵集一些股東,甚至於再徵集一些捐款都做得到,可以修寬一點,但是當時因為我們國家軟弱,法國人修了一條鐵路,大家就覺得他有點無法無天,來吸我們的血汗了,就怕這條鐵路修成跟他的軌一樣,開過去他就佔掉了,所以寧可修小,是防止法國人,不要説你修一條鐵路他給你佔掉,他才修成寸軌的,才修成小鐵路呢。
解説: 建築工程從1914年開始,採取分段修建,邊建築、邊運營的方法。首先修建從個舊經雞街、蒙自至碧色寨路段,連接滇越鐵路,長73公里,稱個碧鐵路,于1921年11月完成通車;當年5月從雞街分道修至建水,長61.5公里,于1928年10月通車;最後修築建水至石屏路段,長48公里,到1936年全面建成通車,改名為個碧石鐵路,全長182.5公里。
同期:胡釗(83歲)石屏縣離休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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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我在寶秀在高小上學,上一年級,通車的時候,整個縣的中學小學高年級的都走到城裏面參加開慶典大會,我們從寶秀到城裏25個華里,住在石屏一中。通車典禮的時候,原先説請省長龍雲的夫人來剪綵,但是她沒有來,人很多,很熱鬧,在學校那邊,操場那邊,扎了一個大的牌坊,上面張燈結綵。
同期:馮子望 雲南石屏縣縣誌辦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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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車的時候由於火車機頭動力太小,影響經濟,嚴重虧損,在這個時候,他們就寫信到美國,請求美國來人來雲南設計火車頭,然後美國回來一封信説,設計火車頭的人就在你們中國雲南,他叫何瑤先生,找他就行了,我們沒有必要來,最後找到了何瑤,他設計了火車頭,確實動力很好,效益倍增,最後反虧為贏。
解説: 個碧石鐵路1936年10月10日全線開通,是我國第一條商辦鐵路。
解説: 作為滇越鐵路的支線,個碧石鐵路曾創下幾多全國第一:全國最小的鐵路,軌距僅60公分,使用的是最小的火車;全國建築時間最長的鐵路,182.5公里歷時21年;全國最慢的火車,設計時速25公里,上坡時速僅10公里;效益最顯著的鐵路,1933年至1934年平均贏利每年250萬元。
同期:和中孚 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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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越鐵路是1910年4月份通到昆明,滇越鐵路通到昆明來應該肯定這是帝國主義,法帝國主義侵略中國的一個産物,但是它也給邊疆落後的雲南帶來了工業文明。給邊遠地區帶來了交通便利,所以事情都是這樣子,有時候出於這個目的得到另外一個目的。
解説: 滇越鐵路讓紅土地上的人們嗅到西方先進的工業文明氣息,也使封閉落後的邊境民族在與列強鬥爭中逐漸覺醒。之後,石龍壩水電站、雲南亞細亞煙草公司、宣威火腿公司引進的機器設備、雲南錫業公司的採、選、冶煉設備,均通過滇越鐵路運來。於是,這方在中國原本封閉落後的土地,猛然間變成了我國工業文明的前沿。
那麼,這條鐵路與此後社會的變革會有什麼關聯;在風雲變幻的時代,往返于這條鐵路上的人中又將演繹出一些怎樣的故事呢?
責編:李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