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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場相聲出其不意
朱軍穿著大褂出場,一上臺就遭遇了觀眾的一陣碰頭彩,朱軍這個扮相不知道葫蘆裏面賣的什麼藥,不一會一陣逗貧之後,鞏漢林也穿著大褂出來了,一胖一瘦的儼然兩個相聲演員,一段傳統的段子“反正話”就説開了場。
一個是主持人,一個是小品演員,朱軍和鞏漢林看起來沒有什麼“共同語言”,其實他倆都曾經是優秀的相聲演員。節目組特意安排了“開場相聲”這個環節,具體內容等兩人見面時敲定。在錄播前候場的貴賓室,鞏漢林一進門就進入了角色,直奔主題:咱哥倆對對?細心的編導著急了,因為鞏漢林沒帶稿子,這麼短的時間怎麼來得及排練?沒想到鞏漢林張口就來,朱軍也不含糊,兩人過去的職業底子都在,一句接一句如影隨形,兩段傳統相聲段子一遍過關。現場上兩人穿著長袍馬褂進行表演,一招一式有板有眼,引得觀眾掌聲如雷。
讀哲學到演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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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鞏漢林達到“人生當中最高記錄”的體重是什麼時候?為什麼他的同學説他的性格其實非常內向?你知道他是怎麼開始演小品的嗎?第一次上電視和趙本山又是如何合作的?
讓很多觀眾想不到的是,鞏漢林差點成為哲學老師。在農村當知識青年的時候,鞏漢林是青年突擊隊隊長,那時候的理想是紮根農村幹一輩子。但媽媽天天催著他回城,離高考還有半個月的時間,沒日沒夜地看書,最後在一千多名知識青年中脫穎而出,考上了瀋陽第二教師學校政治班,主要學習的課程就是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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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實習期間,鞏漢林偷偷報考了曲藝團,但曲藝團要求有正式的手續。那時鞏漢林已經分配到和平區教育局了,教育局的領導不放人,鞏漢林連去了三回,領導被磨得沒辦法,只好開了一個口子,如果真要走,必須辦辭職手續。
因為是辭職,到了曲藝團又只能從學員做起,鞏漢林賣過票,發過節目單,把過門,收過票,給各位老師端過水,拉過大幕,裝過燈,置過景,開過場,什麼活都幹過。後來才開始自己寫相聲,自己説相聲,從最差一個説到最好一個。吃了那麼多苦,鞏漢林卻説自己“特別幸福,一個人努力一件事情最後得到了一個結果,是最快樂的”。
人前“趙媽”人後“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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鞏漢林眼中的趙麗蓉是怎樣的一個人?趙麗蓉為什麼開始否定了經典小品《打工奇遇》的劇本?趙麗蓉離開人世前的最後時刻,鞏漢林是怎麼陪她共同度過的?鞏漢林為什麼不找個像趙麗蓉的演員繼續搭檔?
鞏漢林和趙麗蓉的感情很深,已經遠遠超過了工作關係。當著外人的時候,叫趙麗蓉“趙媽”,但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就直接叫“媽”。
鞏漢林在現場回憶了趙麗蓉老師對自己的“知遇之恩”。《母親的心》是鞏漢林和趙麗蓉的第一次合作,鞏漢林在小品中的角色是趙麗蓉的兒子。1991年的春節晚會第一次審查時,由於他們的節目偏溫馨,不是很火爆,當時的觀眾效果非常一般,劇組有人就跟趙老師説,“咱們是不是換個演員啊,是不是鞏漢林大家不太認識,弱!”,趙麗蓉當場就打住了,“人家是咱請來了,年輕演員好容易有這樣一次機會,你讓人家回去,家裏面都知道了,那他回去怎麼辦?”鞏漢林事後才聽説了這件事,感嘆道,如果當初沒有趙老師,劇組真的重新給趙老師再找一個“兒子”,就沒有之後的經典之作,也沒有後來自己的紅火。在現場,鞏漢林説到這裡,忍不住站起來,端端正正地向已經離去的趙老師深深地鞠了一個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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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范偉
同是東北人的范偉和鞏漢林卻因為一次小小的誤會造成了一段笑談,如今説起都讓人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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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軍問金珠,鞏漢林最讓她炫耀的事是什麼?金珠談到第一次參加相聲大賽,鞏漢林寫的本子非常好,幫助她進入了決賽。提到鞏漢林特意為她買了一套特別貴的裙子,那衣服高檔得讓金珠都不知道該怎麼穿。當時鞏漢林身上的錢不夠,就找曲藝團的范偉借了三百元錢,范偉當時就把身上的三百塊錢借給了他,當時那三百元相當於范偉四五個月的工資。結果可樂的是,鞏漢林把這事給忘記了。范偉想提醒鞏漢林,又抹不下面子,只好採取了許多拐彎抹角的法子。第一次上門,帶了米老鼠唐老鴨作為送孩子的禮物,鞏漢林夫妻還很奇怪,不過年不過節的給孩子送禮物,范偉也沒好意思説,走了。第二次又上門去,又買東西。“漢林,挺好?”“挺好挺好。”“在大連是不是給金珠買裙子了?”“對呀,裙子挺好的,穿了,挺好看,真的挺好”。鞏漢林還是沒回過神來,范偉只好鬱悶地又走了。後來范偉再見到鞏漢林,還是忍不住委婉地提出來了,鞏漢林終於想起來這事,特別不好意思,當時臉漲得通紅。
有情有義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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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珠是鞏漢林的師姐,他們是誰追誰的?他們夫妻在家裏是誰聽誰的?鞏漢林有一次在大街上,先動手給了別人一個重拳是怎麼回事?鞏漢林給金珠做過許多衣服,炒菜也炒得好,他們認為夫妻相處最重要的是什麼?鞏漢林自己拍攝和編輯的家庭DV帶,技術如何?
從外形看,從舞臺形象看,鞏漢林瘦小溫和,是個“小男人”,但骨子裏卻是個有情有義的東北漢子,甚至有點大男子主義的脾氣。
看到金珠對鞏漢林讚不絕口,老道的朱軍使了一個激將法,“你説要讓金珠這嘴裏,説出鞏漢林什麼缺點挺難的”。心直口快的金珠隨口接上了話,“也不是,其實他脾氣挺急的”。朱軍一臉詫異地繼續“挑撥”:“急嗎?怎麼可能呢?”為了證明自己的觀點,金珠只好暴露出了“家庭隱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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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珠和鞏漢林在家裏從不吵架,別的事兒什麼也沒有,惟一就是鞏漢林的性子急。兩人在家裏排戲的時候,經常生氣。鞏漢林不滿意金珠的隨意,金珠則有點不以為然:這只是在家裏,又不是真的上臺演出。不顧金珠已經生氣了,鞏漢林仍然在不依不饒,“再來一遍,再來一遍”。金珠賭氣地還是沒好好説。鞏漢林一急,把本子一扔,“自己練吧”,起身就走了,然後就不和金珠説話了。相持一段時間後,照例是金珠讓了步,倒水拿蘋果給大老爺們鞏漢林,雙方才下了臺階。
甚至有時候導演在場,鞏漢林看到金珠説得不好,也不管當場有多少人看,臉當場就放下來,有一次金珠含著淚把詞説完了,連導演都看不下去,覺得鞏漢林太認真了。
敬請收看《藝術人生》鞏漢林訪談。6月24日週五21:15 CCTV--3播出。 (文:黃曉銘,攝影:李少林)
責編: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