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會客廳]台灣藝人在大陸
央視國際 (2004年03月18日 16:46)
CCTV.com消息(新聞會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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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新聞會客廳》。曾幾何時,台灣的藝人和他們的作品對於我們來説是那麼的難以接觸到,甚至有時候只能夠在春節晚會上見到一兩個身影,但現在不同了,隨著兩岸的交流越來越多,他們和我們的距離也越來越近,甚至其中的有一些還成為了我們城市當中的一員,和我們做起了鄰居。
主持人:文章,據説你前不久剛丟了東西,找到了沒?
文章:真的是丟了。
黃安:丟了什麼?
文章:我丟了個很重要的東西,就是我這張專集的母帶,還有我馬上要介紹給大家的這些珍貴的照片,已經沒有底片了,然後還有合約,母帶,就是一個包。
主持人:好像就把你自己丟了一樣聽上去。
黃安:掉在哪?
文章:掉在出租車上。
黃安:那後來呢?
文章:這個事情我本來是想説,大概不太可能了,當然那時候非常急,而且發生了之後,你知道嗎?傻掉了,那時候我記得11月的某一個晚上,已經10點多了,我去打電話給我們唱片公司,我是不是東西放公司沒有帶走,不是,我剛才不是放在你車上嗎?送你上車的時候放你車上了,當時我另外帶著一個包裏面有一些現金,比較多的現金,所以我就特別注意這個包,這個包是別人幫我提放在車上的,所以我一直以為我只有一個包,當時我下車的時候,師傅還問我要不要發票,應該我接了一通電話,我正在講電話,一邊講電話,一邊下車,一邊就拿了就走了,天已經黑了。那時候就講,不可能,後來在廣播,北京交通廣播網,訊息發出去,第二天北京晚報,希望大家能夠看到這些東西,可能對有些人不是很值錢的東西,但是對我來説是我的心血結晶,還有我的一些珍貴的東西。
黃安:找到沒有?
文章:後來第三天早上,這個師傅就把它交給他們車隊裏面的隊長,然後就打電話到北京晚報的熱線,然後終於第三天我覺得當初我在想,假如能夠找回來,是一個奇跡,因為北京有十萬輛出租車,我沒有任何的線索。
黃安:但是北京的出租車路不拾遺的美德也是有的。有一天我老婆在北京走丟了,我高興壞了,可以交女朋友了,開玩笑。
主持人:老婆大人就旁邊坐著。
文章:第三天就找回來了。
黃安:感謝北京的的哥。
文章:對,我為這些事情還送給他們一首歌,叫開始就有希望,我覺得尤2008年。
黃安:你能不能唱那首歌。
文章:打開夢想的每一天,就看到不斷的驚喜上演,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相同的是……
黃安:母帶果然掉了。
主持人:等你出來之後會聽到。
文章:這首歌獻給他們,第一我覺得他們很辛苦,每天在這樣工作,而且他們肩負的是一種責任,為什麼?形象,因為2008年馬上奧運,可能更多的來自世界各國的朋友到北京來,這是國門,進入國門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打車。
主持人:我們很高興,在您那邊先……
黃安:車輪一對想到群眾,馬達一響,集中思想,北京的哥。
文章:所以我覺得是樹立了一個很好的形象。
主持人:黃安等於2000年的時候就已經過來,新世紀的時候你也過來了,現在呢?真正安頓下來,是不是還得把家也搬過來?
黃安:當然搬,家人在哪,家就在哪。家人在哪,家就在哪,所以你這個家人沒過來,這也還不是個家,二來,就是我們認同一個地方的最具體做法是,買那個地方的房地産。
主持人:沒錯,現在在選房子是吧?
黃安:對,你到非洲去旅行,你不願意買非洲的房地産,因為你不認同非洲,你不想住在非洲,可是我們買了北京的房地産證明是什麼?證明剛才説的,誓與沙塵暴共存亡,誓與這個那個共存亡的,我決定在裏安營紮寨的一種決心,把這兒當第二個故鄉的決心,惟一帶不走的就是房地産。
主持人:你不把家按在這兒,是不是也給你這種生活帶來很不方便吧?
黃安:我小孩在台北已經快長大了,什麼意思呢?就是成長都錯過了不行,成長錯過了不行,再來就是我夫妻的感情也不行,我老婆老覺得我也養二奶,我是非常小心的人。
主持人:所以把她接過來比較好。
黃安:對她比較好,她常問我,大陸有沒有交女朋友,我説沒有,我常説一些旁邊臺商朋友女朋友的事兒給她聽。
文章:我覺得他這一點我就覺得做得很好,不是他老婆現在在現場講,稱讚一下他,我覺得他這方面,對他老婆來説真的是,我覺得,我跟他相處,或者一起去喝個小酒或者怎麼樣,我覺得他從來不會去沾這方面。
主持人:對,一方面當然大家會非常非常認同,也非常欣賞這樣的品質,另外一方面,如果説實際的情況下,能夠讓家人居住在一塊,也會更好。
黃安:當然好,北京一個人,我一個人在家裏很寂寞,我想體驗是最深的。
主持人:老婆肯定也很寂寞是吧?
文章:尤其去年記不記,去年非典時期在北京,沒有家人在身邊,你會很恐慌。
主持人:那段時間是怎麼樣一個感覺?
黃安:你是留在北京吧,我老婆給我下最後通牒,你這段時間,非典什麼時候結束不知道,快則幾個月,慢則一年,你北京肯定有一個家,我説你什麼意思呢?立刻給我回來,從漢城走,我也不敢從香港走,是這樣的,最後非典就回去了。其實當時我也不敢離開,因為當時各地機場的檢驗非常繁複,還要隔離觀察各方面。
文章:回香港我還不敢回家,都住在飯店裏面。
主持人:對,隔離一下,觀察一下。
黃安:我覺得全家來了以後,全家到北京團聚以後,就像劉關張,劉關張解散以後,終於又在一起的時候,就呈一種勢力,一種力量。
主持人:可是你這個説得很容易,一句話就跳到,都來到北京,來到北京團聚之後,他們願意來嗎?
黃安:小孩不願意,不願意也不行。
主持人:愛人願意嗎?
黃安:愛人在現場,她怎麼不願意,愛人願意得不得了,比我還願意。
主持人:可是沒請來,她很願意。
黃安:非常願意。
主持人:她主要是願意跟著你,你哪兒她就願意在哪兒我估計。
黃安:因為老公在哪兒,家就在哪兒。小孩現在因為説過一兩次,我會用溝通的方式讓他理解,用講故事的方式讓他理解,爸爸要帶你去一個什麼地方。
主持人:他現在幾歲?
黃安:13、14歲,快是姑娘了,姑娘開始有逐漸,她不像小孩抱著就走,她可以賴著不走。所以我就講,爸爸在北京奮鬥,爸爸年紀那麼大去北京,40歲來北京的,你那麼小,你應該比爸爸更容易適應一個環境,而且北京都是高手,我們不要躲在家裏面當井中之蛙,要與天下一堆高手共較量,一決雌雄,最厲害的讀書分子,包括吃喝玩樂都在北京,咱們都去。我們就是吃喝玩樂唱,你如果在北京拿天下第一,你才是真的中國第一,不能躲在家裏面。
主持人:她接受你這些?
黃安:他今天接受,下午又反悔,就是台灣氣氛,上面教的,下午就説不走,晚上就説爸爸我看看,很煩,她有這樣一個堅決的父親,恐怕不由得她。
主持人:你會非常堅定把她帶回來?
黃安:統統給我滾,不要跟我討價還價,統統滾。
主持人:可是你對小孩能統統給我那個樣子,老人呢?
黃安:我媽媽也要來了,因為我出家的妹妹在北京要考人民大學,今天晚上還要跟她碰面,她考人民大學,宗教哲學系,好像已經出家了,我有五個兄弟姐妹,五分之三都在北京,我媽就説,那我也去北京,因為我媽媽也是,小孩在哪兒,家就在哪兒,當時只有我一個人的時候,她老叫我回家。
主持人:那肯定,家在這兒,老是缺你一個。
黃安:然後我老婆又來了,我妹妹又來了,我法國那個妹妹恐怕也會到北京,然後就剩我姐姐一個在台灣,他一看4:1,北京獲勝,算了,我去北京吧,所以我覺得時局給我們機會,時空正在改變,文章、高明俊到我,這個都是不能説革命先行者,是發展先行者,一步一步過來以後,從看不起,從看不懂到被祝福,我們的大陸是這樣的。我今天沒有帶來,2000年前後對我的報道,就是這種報道特別多,更噁心的黃安流亡大陸,我沒欠人家錢,幹嗎流亡,黃安不知去向,滯留大陸不歸,我幹嗎滯留大陸不歸?我是要全新發展,幹嗎滯留大陸不歸,對他們的印象就是你賭氣離開了,所以我們這麼形容你,到現在就説我們也要跟黃安同志學習,真的是一件事情兩面評價。
主持人:態度在轉變,看法在轉變。
黃安:然後開始很多人覺得你是對的,很多人開始羨慕你。
主持人:開始希望跟你一樣做。
黃安:時間太好了。
主持人:時間掌握得非常好,你是這樣一個情形,安頓的決心很大,並且已經在進行時,家馬上定下來了。文章呢?文章剛才講了,你是做個地球人一樣的感覺,北京買房子了嗎?
文章:還沒有。
主持人:想不想買?
文章:我想會,將來我説了,北京、上海都會想。因為我的親戚朋友,比如説我的舅舅,我的阿姨,我的大伯母,我堂兄弟姐妹,我們是一個大家族,他們都在廣東,所以本來還想廣州離香港也近,我媽媽也常常回來,所以這些地方我想以後也會有經濟能力許可的時候,也想買個房子。
主持人:你可能得多點佈局。
文章:對。
主持人:但是你剛才講到一點,我覺得黃安講的一點還是很有價值,很有信息量的,就是台灣那邊的媒體,甚至你的同行怎麼看你的歷程,大陸之行,但是對於這邊的人呢?可能有時候又懷有另外一種猜想,你們原來不是在那兒好好的嗎?怎麼現在跑這兒來了,言下之意是不是就是説在那邊不好了所以要到這邊來。
黃安:對,摩托羅拉跟微軟是不是美國幹不下去了,來中國,阿姆斯是不是地球住不下去跑月球上去了,不是的,是一種突破,一種更高境界的追求,太難了你知道嗎?
主持人:為什麼説這個話的時候一定要對著電視觀眾在説?
黃安:因為我知道很多人在等我回答,現在把你送到歐洲去,你要打出一片天下,你覺得難不難?難,他們要克服的,我一樣如此,我是一個不怕痛苦,不怕挑戰的人,我真的是,我剛才説了,現在不説買房子,當年只是一皮箱,一把吉他就來了。其實我挺感謝的,大家豐富了我的生活,真的,我們演藝人有個好處,常常借工作之便到全國各地旅行,我這次提供的照片有很多是各地春夏秋冬季節變化的工作照片。到每一個地方去人家給我們的都是熱情,我有一個幹醫生的同學,有一天碰到了,大概50歲左右,他説他非常羨慕我們,因為他們吃的是苦臉飯,醫生,我這裡疼,嘴巴張開,整天看著鬼臉,我們都是笑臉飯,文章,歡樂,我們演藝的是讓人家放輕鬆點的行業,所以我很感謝大家給我們這麼照顧,給我們反饋,真的,我心存感謝,所以越感謝,你知道嗎,有一天,2000年我連續住了兩個多月以後,2000年的時候,那時候還是來來回回沒有家,回到台北,有一天電視機裏面,收音機裏面播了一首《黃土高坡》,我哭了你知道嗎?什麼意思?我怎麼想念北京,開始想念北京了,很奇怪的心態,在北京連續住兩個月以後,因為工作的結束,《開心辭典》結束以後,就回到了台北,聽到《黃土高坡》,我有點牽腸挂肚,我説那邊的朋友們好嗎,一幹好友,你們好嗎,會不會我們就此就説再見了,還是我還有機會回北京跟你們相聚,跟你們工作。當時我很感傷,後來工作蠻順利的。所以我覺得一個地方對你好,你是人,你會知道的,你是人,你就會有感情的。內地的以北京為代表的話,我們到全國各地區演出,它豐富了我40歲以後的生命,乃至到我的退休,剛才已經説過了,我很高興,也很榮幸,我後半段的演藝生命跟這塊土地結合在一起,我這件事情不會後悔的。黃安不是滯留大陸,黃安是根扎北京,黃安是把他全家的身家都奉獻給那一段他美好激情燃燒的歲月,北京的生活,這是我很感謝的談話。
主持人:文章除了向黃安翹個大拇指,你內心的感受……
文章:我覺得我現在相對我覺得像我們在內地,像黃安講的,我們可以借著因為唱歌的機會,去不同的地方旅行演唱,認識朋友,我覺得我這幾年感覺上,我像一個音樂的苦行孫,我到處去跟人家結緣,我覺得唱歌也是一種人家那種感覺,唸經。
黃安:看到我了,這一輩子都對我有印象。
文章:對,這是一種緣分,非常珍惜,我現在可以説,東北我有一票朋友,我山東有另外一票朋友,我在哪一票朋友,他們一通電話我就會可以飛過來,跟他們一起玩,那種感覺,我覺得不一樣的。南方人的脾氣,北方人的那種豪爽,我都可以領略到。再加上我覺得以前我們是受保護的,我覺得我過去我是在90年那段時間回到內地來表演,或者來工作的話,都是層層保護的,從唱片公司,宣傳人員甚至到這邊有保鏢,所以我沒有機會跟當地人,或者是大眾,同臺的演藝人員,內地的演藝人員都沒有機會接觸的,交不了什麼朋友的,工作了之後就走了,是這樣的情況。現在這幾年我覺得是我的那種生活歷練,又是另外一種,有時候會跟一個助理我們到處去演出,那種很自由,可以做你喜歡做的事情,因為唱歌是你喜歡做的事情,這樣。我覺得蠻好的。
主持人:就像你剛才説,你在台灣那邊幾天不出來,你自己可能心裏都會慌,怕大家把你忘的,但在這邊,市場太大,人太多。
黃安:因為我們幾天不出來,他們天天出來,很恐怖,台灣很小,這兒幾天不出來,那英他們也不會幾天不出來吧,在一種醞釀,在一種協調的進行當中協調。
主持人:也給你們一個時間來不斷地來調整,然後又有一個推進的過程。
文章:而且我覺得在內地,最重要的是實力,不管你做任何行業,我覺得實力很重要,我唱歌的話我必須要有實力去面對我的觀眾,然後讓他們來肯定、認定你,不管你的宣傳費花了多少錢去砸下去,去做宣傳,假如你靠包裝或是不紮實的,我覺得不行的。這裡的觀眾會給你空間,寬容度很大,不管你年齡,不管你的長相,我覺得比較重視的是實質的東西,所以我想這可能也是因為……
黃安:因為有時候觀眾熱情到你覺得你唱在臺上都很……
主持人:是,剛才在黃安眼中濕潤的那一刻,我真的相信你真的是把心都留在這邊的,咱們説點實際的吧,説説下一步,你在大陸的,包括文章一樣,在大陸下一步的計劃,下一步要做的事情是什麼?我聽説你在考主持人的證。
黃安:沒考上,二級的。
主持人:對,得繼續努力。
黃安:算了吧,盡可能盡全力,因為不是那麼到位,我的普通話還馬馬虎虎的,已經很馬馬虎虎的,但是太嚴格了,未來,我並沒有認為突破我以前成績的規劃沒有,那是我的30歲,我覺得應該把節奏放慢,再放慢一點,因為人不能只有工作,他還有生命,我應該有好的生命,不能只有好的工作。
主持人:特別想做的事情是什麼?
黃安:第一個,要把十本書寫完,第一本《誰搞垮事業》。第二本《誰搞垮婚姻》。現在正在寫第三本書,可能是一本有聲書,到時候讓他也來幫我尖叫幾聲,因為叫做《是誰在搞鬼》,所以一些比較有趣的鬼故事是我到全國各地採集回來的,還有當地的照片,我想出一套有聲書,是誰搞垮了富翁,搞垮十書,一個系列,十本書。
主持人:這是一個很大的,已經是一個很大的規劃了。
黃安:要花十年,要寫到50歲,這是一個具體的計劃。第二個計劃,我還真的很希望做一個代表性的欄目,在咱們內地的電視圈裏面,這個欄目應該是一個黃叔叔説故事這種,我很愛説故事,反倒是不愛做遊戲的主持,像大本營,像大震撼這種,我都不喜歡,或者是當年的作品,30多歲,我有點膩了,我的強項應該是把這些事情説得很有趣,我一直沒有這個機會,因為別人來找我就叫我搞這個,上山下海玩遊戲,我希望未來能夠用意志力,用機遇找到這麼一個代表性的電視欄目。再一個,我會不會有一張專集,我不慾望,但是有的話恐怕就一張,沒有就沒有。
主持人:聽聽文章的計劃。
文章:我覺得我現在還像是一個新人的心態,從新調整我自己,但是我覺得我不會抱著像我當年那樣的太誠惶誠恐的,患得患失,我覺得我現在比較……
主持人:但是這個動作不像是年輕人的心態。
文章:調整一下,向新人的心態去,不管是怎麼樣的,我覺得還是堅持我要做的事,我要唱的歌,但是最基本的一個條件就是,觀眾朋友一定要給我一個舞臺,然後我才能夠發光發亮,然後我覺得我現在今年我想應該會踏入歌壇20年,我希望能夠以20是一個基數,然後希望從北京開始,能夠往內地其他城市做20場的一個歌唱。然後今年也有準備向黃安學習,也想出一本書。
主持人:叫《文章讀報》。
黃安:就叫文章就好了。
文章:有一陣子我花了相當長一段時間,我提個揹包,我就自助旅行去了,然後跟了一個好朋友,這個好朋友也算是我在日本工作的時候的一個攝影師,我們去了很多的國家,去拍了很多自助旅行的一些片斷,這樣能夠提供給需要的人,而且我覺得現在的年輕人不要把錢花在比如説在享樂上,我覺得其實假如能力,應該把眼界放寬一點,可以多看一點,多走一走,因為甚至我在旅途當中認識了一個才15歲的一個年輕人,從香港來的,他就這樣,也不是花很多的錢,他家裏也放心他,他去經歷了很多自助旅行當中的一些事情,所以對一個15歲的小孩我覺得他特別成熟,所以我這樣的一個過程當中認識了很多不同的人,所以我也想把他記錄下來,然後把這些照片也集成一本書,將來跟大家一起來分享。
主持人:好,那我們就等著了。我這邊還有一些來自我們觀眾的問題,兩位可以進行一下簡答。問黃安的,剛才你講到你要出的書,這邊有一個手機尾號5540的朋友問,他説你寫的一些書對一些人和現象進行了攻擊,為什麼?
黃安:有攻擊嗎?沒有吧。
主持人:可能這位觀眾看了之後覺得是攻擊。
黃安:膽子太小了,我覺得不是攻擊。
主持人:那你覺得是什麼?
黃安:沒有什麼,就這麼簡單的事情。
主持人:你覺得你就是在描述一種事實。
黃安:事實,不能講攻擊,更不可能是抹黑,這個問題同樣的問題很多人問我,就説你寫那麼多所謂有點隱私,有沒有惹麻煩,沒有。
主持人:但為什麼不台灣出書?
黃安:我跟你講,剛才一直在説我會在北京退休。
主持人:所以就已經全部把它轉移過來了。
黃安:對,全部轉移了,我剩下的規劃裏面沒有任何的台灣演出。
主持人:還有一個問題,手機尾號是8346的觀眾也是問你的,文章也一樣可以回答,説你們平常不去演出的時候會幹嗎?
黃安:你幹嗎?看報紙。
主持人:看報,看電視連續劇。黃安呢?打麻將?
黃安:打麻將、閱讀,陪老婆小孩,陪哥兒們侃大山,吃飯。
主持人:已經很豐富了。
黃安:還有寫書的,那段時間很忙。
主持人:謝謝兩位,也祝福你們在北京,在大陸的工作也好、事業也好,其他的娛樂也好,各個方面都能夠非常地幸福,都能夠非常完滿。退休的時候能夠有一個很好的書,謝謝你們。
責編:常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