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新聞頻道 |  電視指南 |  體育頻道 |  財經頻道 |  文娛頻道 |  國家地理 |  生活頻道 |  視聽在線

節目內容     欄目介紹     主創人員     打造法則         



胡志祥 要幹就乾大事業


  編導:張樸

  主要人物:雲南綠A集團董事長胡志祥。

  主要嘉賓:原江西科委研究員繆堅仁和中國中醫藥協會主任醫師哈剛先生

  到場觀眾:北京高校生物學專業學生,醫院醫生,媒體記者和綠A員工。

  主持人:路一鳴

  主持人:觀眾朋友們好,歡迎收看商界名家,今天來到我們商界名家做客的是雲南綠A集團的董事長胡志祥先生,歡迎您。我們現場還有很多特別的嘉賓,我給大家一一介紹一下。這位是螺旋藻專家,江西省科委研究員繆堅仁先生,歡迎繆先生。坐在繆先生身邊的是中國中醫藥協會的主任醫師哈剛先生,歡迎哈剛先生。現場還有一些我們媒體的朋友們,更多是來自於中央民族大學的同學們,歡迎大家。

  咱們一説起綠A,好像現場的觀眾和電視機前的觀眾不一定都很熟悉,包括對胡先生。我們先裏看一段短片了解一下胡先生和他的綠A。

  (短片)公元1969年7月20日,一個人類實現偉大夢想的日子。當美國宇航員阿姆斯特朗走出阿波羅飛船太空倉,伸出左腳在月球踏下第一步的同時留下了一句不朽的名言:這是我個人的一小步,但卻是人類的一大步。

  整整二十二年後的一個中秋之夜,一位名叫胡志祥的中國人隻身來到雲嶺高原上一個名叫“程海”的地方,面對孤寂的月亮,心中激情澎湃,面對同樣孤寂的“程海”湖,發出了“要幹就乾大事業”的諾言,那年胡志祥剛好三十歲。

  胡志祥要幹的大事業當時也許無人知曉,但當我們今天知道當年阿姆斯特朗的食品袋裏有一種名叫螺旋藻的太空食品時,我們終於明白了胡志祥當年隻身凝望仲秋圓月時想到了什麼。

  主持人:資料片看完了,但是好像還有一種欲説還休的感覺,胡先生您當時面對圓月,心裏想到了什麼?

  胡:那天我剛好面對孤寂的程海湖在想,我能不能也個人邁出一步,可能對中國未來螺旋藻事業也産生一個積極的影響,做某種探索。

  主持人:咱們一提到綠A集團,首先會被這個名字吸引,胡先生為什麼把這個集團起名叫綠A呢?

  胡:綠A是這樣的,因為我們所從事螺旋藻事業是一個綠色産業,它整個産業是一個可持續發展無污染這麼一個産業,A是人類創造的第一位字母,所以我們認為如果我們要做一個很好的綠色健康食品,那麼就應該是做最好的。

  主持人:剛才胡先生給咱們開玩笑,説有人説他像民辦教師,但是我看現在胡先生的樣子有點像小學生,把手放在臺子上,顯得規規矩矩的,當然這個態勢可以證明胡先生講的話都是真實的,我們應該鼓鼓掌,鼓勵一下。胡先生據説是聽説胡先生是學文學畢業的碩士,您專業具體名字叫?

  胡:我學的是中文系西方文學專業。

  主持人:那當時您都讀到碩士,而且是個文學碩士,怎麼會想到去做一個企業家,去做一個您不了解螺旋藻行業呢?

  胡:應該來説,我來搞企業是一個很偶然的因素。本來我在大學中文系畢業以後跟一個出版社簽訂了到出版社去工作做一個西方文學的編輯,就因為我去取報道證的時候,剛好發報道證的同志不在,結果叫我第二天去,第二天再去。這個出版社由於發生了很大人事變動,通知我等一等。這一等幾個月過去了,

  後來我就改變了主意,我説是不是不到出版社去了。去搞一搞政府工作行不行?

  那我就到了雲南省科委民辦科技機構管理委員會,就管上了科研項目,從事這方面的工作。有一天我們在開論證會的時候,碰上了一位處長,他跟我提起他管了一個項目,已經搞了七八年了,現在很多人對這個項目評價很不高,錢也花了那麼幾百萬,這個項目就是什麼呢?就是螺旋藻蛋白化生産的中試項目。我這個人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一個習慣,我就問這位處長,你有沒有什麼資料,讓我看一看,實際上在想這是一個失敗的教訓,我得吸取吸取這個教訓。可是當他把很多資料拿來我看完以後,我覺得這個項目不是一個失敗的項目,而是一個非常好的項目。

  主持人:那為什麼有那麼多專家都認為他不成功呢?

  胡:我覺得問題恰好是出在我們科研成果在中試完成以後,怎麼樣從中試走向産業化有一個檻,它還必須要邁向市場,它還必須實行一個商品化,事實上是在中試完成以後,沒有進行商品化,所以這個項目就表面上看起來,花了幾百萬就沒有結果。所以很多人沒有明白這個道理。

  主持人:看不出它的實際作用在哪?

  胡:看不出它實際作用,經過這麼一了解,發現這個項目非常好,所以我就全身心就投入到這個項目當中去。最後我們領導就説,胡志祥你既然管了這個項目,乾脆你下海去把這個項目搞産業化算了。

  主持人:胡先生的意思是他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裏,憑欄眺望遠處的大海,沒想到背後有人一腳把他踹下了大海。

  胡:不是主動下海。

  主持人:是被人推動了一下,那麼説起螺旋藻我們可能還不是特別了解,它到底功用有多大,我們正好現場請兩位專家,我們請這兩位專家分別給我們介紹一下。

  專家:螺旋藻要求生長的溫度很奇妙,它和人的體溫相接近。螺旋藻所保留那套基因族,是製造人類所需各種營養的關鍵之要。螺旋藻是非常奇妙一種生物。

  專家:螺旋藻它應該是一種全營養素的天然植物藥,也可以叫做天然植物食品

  我們在臨床當中,第一, 我們用它來降血脂。第二 ,我們用它來防治粥樣動脈硬化。第三,有些腫瘤病人在經過防化療以後,白細胞降低。那麼用螺旋藻來提高它的白細胞,那麼也有很好的作用。

  主持人:一開始的時候,我相信肯定會遇到很多困難。因為您第一個是文學碩士,第二個政府官員出身,沒有經商的經驗。那您怎麼敢下去經商呢?

  胡:當時連公司為何許物可以説也不知道,就去找一些辦過公司的朋友,請教他們。我在學校念研究生的時候,曾經跟我的導師探討過一個事,為什麼一些學問家他不僅在一個方面是一個大學問家,在其他學科和其他領域也是一個學問家?我的導師有一個很好經驗告訴我。他説事實上民間有一句話已經解決了這個問題,“就隔行如隔山,隔行不隔理”。所以我一想,我缺經驗,那我無非向別人學習。然後自己不斷總結,應該説這也是很大膽的行為,苦頭也吃了不少。

  主持人:您當時遇到的最大困難,讓您吃最大苦頭,您還記得嗎?

  胡:記得。

  主持人:給我們講一講。

  胡:我覺得我當時吃到最大苦頭,我是學文的,在搞螺旋藻制藥研究方面可以説是一竊不通。那麼我也知道自己一竊不通搞藥學研究,那我就得請藥學專家來指導,這些專家的意見有時候也不一致,這一下我就吃了很多苦頭。究竟哪個專家意見是對的呢?我不知道,。我沒法分辨。

  主持人:有時候分化,有的時候你也攙和不進去。

  胡:所以我就覺得這個是我所吃到的最大苦頭。看來隔了行,確實像隔了山看不清楚。

  主持人:所以後來您通過什麼樣的方法,邁到山那邊去了。

  胡:我覺得我只有老老實實做小學生,在研究藥的過程當中,向藥學、醫學、製劑學專家從A、B、C開始,一點一點學習。

  (背景資料)1994年,左右國際螺旋藻市場的墨西哥培養場由於污染嚴重被迫關閉,當年年底,世界螺旋藻市場變成了買方市場。佔盡天時地利的胡志祥那年手上收到的訂單就有100多份。也正是從90年代起,中國成了世界上最大的螺旋藻生産和出口大國。市場的升溫使擴建螺旋藻養殖基地顯得迫在眉睫,1996年胡志祥力排眾議,投資4,8億元,建成了680畝養殖基地,實現年産幹藻粉1000噸的能力。由於把開發螺旋藻的第一步放在了藥品生産上,因此,胡志祥沒有象其它的保健品廠家那樣花大錢炒市場,拼廣告,而是把省下來的錢用到了基地上,把工廠的第一車間設在了“程海”湖畔。在産品和市場與原料基地的關繫上,胡志祥又一次顯示出與別人不同的地方。

  主持人:我聽説當年在投資這個項目的時候,有兩種決然不同的思路,一種是既然要搞藥品,那麼就要大力搞市場開發,還有一種是要搞螺旋藻先把基地搞好,先養好咱們的螺旋藻,然後再慢慢想辦法把它擴展到其它産品鏈生産價值鏈上去。當時好像胡先生支持了後一種觀點,先做大基地,當時有人説這是一種傻瓜工程,胡先生當時您怎麼會做一個傻瓜工程?

  胡:因為我們這個螺旋藻,它是一個全新的,新興的産業。事實上它有很多加工都要建立在有非常過硬的,質量很好的原料上面。如果在這個時候我們採納了第一種意見,我們公司很多人主張我們已經有藥品批文了,已經有一定産量了,那是不是我們就把很多資金投入到市場開發,投入到廣告上面去。那我不同意這樣的一種做法,我擔心這樣子一來,接來很多定單,你沒有原料,那麼就變成無米之炊。這樣你所生産出來的産品就是對患者、對消費者不負責任。

  主持人:今天的結果似乎證明了胡先生當時的決定是正確的。

  胡:應該來説做出了一個正確的決定,但是也負出了很沉重的代價。

  主持人:比如説被人稱為傻瓜。

  胡:對。

  主持人:還有什麼代價?

  胡:這個代價就是經濟效益上的代價,因為我們投資了三億多在程海湖邊上

  建了一個世界上最大的達到國際標準的一個原料基地,那麼企業本身沒有這麼多錢,很多資金都是靠像銀行舉債獲取的。這樣一來,我們資金成本就非常高

  主持人:利息負擔很重。

  胡:利息負擔最多的時候,一年達到兩千多萬的利息負擔。但是我認為既然要做一個産業,這可能是別無選擇。

  主持人:必須把産業的基礎做牢。

  胡:要打紮實,在這一點上不能花哨。

  主持人:當時反對你的人有多少支持你的人有多少,兩者的比例是多少?

  胡:一開始是九比一,支持我的決策只有我自己,董事會九個董事都反對。

  主持人:現在胡先生的支持率是多少?

  胡:現在來説,九個人都支持我。

  主持人:當時董事會裏面有九個人來反對你,就你一個人支持自己,您還那麼大信心,是不是也説明您當時有點自負?

  胡:不能説是自負,可能我比較頑固。

  主持人:胡先生用了一個比我這個詞還嚴重的詞。咱們問一下現場有一些綠A的員工,問一下,胡先生在公司裏是怎麼頑固的?

  員工:胡總在我們公司,我覺得一個應該説比較有主見,有遠見,而且非常執著的人。所以他能夠在我們非常不理解,非常困惑的情況下,做出決定,而且決定偏偏在事後經過實踐經驗證明他是正確的,我覺得這是胡總比較高明的地方。

  主持人:他説你有遠見,執著,而不願意説您很固執。

  胡:他們當著我的面當然要讚揚我,背地裏把我罵死了。

  主持人:但是我知道1997年的時候,綠A集團出現了整體效益下滑,當時有沒有人彈劾你。

  胡:不僅當時有人彈劾我,現在我們開董事會,我也還受到同志們的批評,有一些股東單位的代表就説了,雖然你把我們説服了,我們建了(基地),事後證明了這個基地,對這個産業的形成也發揮了很大的作用。但是股東的利益還是受到了一定的損害,在此之前我們的股東每年都能按照百分之十五、百分之十八的比例來分紅,而到了九七年以後,就不能再分到這樣的紅利。就是因為我們建了很大的高標準原料基地。

  主持人:當時您後悔嗎?

  胡:我不後悔。

  主持人:為什麼?

  胡:因為如果我們是想取得一時的利潤,那麼我們就不能建這個基地。如果我們對螺旋藻産業很有信心,認為它將來可以賺幾十億,甚至上百億的錢。那麼我們作為一個企業,為了長遠利益的發展。我覺得犧牲眼前利益兩到三年的時間,完全是應該的。

  (背景資料)正當胡志祥大舉擴建“程海”基地的時候,一場危機正向他逼近,90年代中後期,由於市場的過度膨脹,市場經濟的自律機制終於使中國螺旋藻業經歷了一次重新洗牌的大浪淘沙。1993---97年由於利潤誘惑,國外螺旋藻開發達到狂熱,其産品搶灘登陸我國南方市場,並展開了強勁的促消攻勢。而我國150多家螺旋藻生産企業則在散,亂,濫,小中一哄而上無序競爭。從海南到河北,從廣東到四川,全國各地幾乎都有自己的螺旋藻廠,有的工廠不足五人,甚至養殖場就是一個養魚塘。最終造成了螺旋藻市場産品積壓,價格下滑。經過1998—99年的“洗牌”,現存僅40 家螺旋藻生産企業,最早垮下來的都是原料廠。而綠A 雖然從那時起座上了中國螺旋藻業的第一把交椅,但是,龐大的基地也成了它的一個沉重負擔。

  主持人:但是後來綠A又做了螺旋藻的保健品,這是為什麼?

  胡:我是為了最大限度地開發螺旋藻的市場,到了九六年, 九七年我們已經在實施世界最大的螺旋藻産業基地建設,這個時候我的原料就不是五噸,達到了五百噸,一千噸。從原料上來講,我具備了要把它的應用領域進行擴展的條件

  否則我自己這麼多的原料就使用不了。

  主持人:綠A有沒有想到自己做一個專業化的公司,就培養螺旋藻原體,然後做全球各大藥品商的供應商,這樣可能利潤會更大?

  胡:有人提出來過這樣的方案。但是對螺旋藻,這樣一種發展戰略是不成立的。

  因為事實上在世界上我們螺旋藻産業它是全新的新興産業,都是自己生産原料

  自己進行深加工,然後自己開闢市場。所以你如果只做前半段,你就會發現你的原料,不能很好地賣到後面深加工廠家去。反過來如果你只做一個藥品製造商,你就會發現你沒有很合格的原料。

  主持人:為什麼只做原料,就不會很好賣到生産商那裏去呢?

  胡:因為世界上在美國只有兩家這樣的深加工廠商,它自己在南加利福尼亞州也有一個生産基地。在日本只有五家,在日本的宮古島和墨西哥的(texcoco)湖,它也有自己的生産基地,所以實行是一條龍這樣一種生産,生産不是人們不願意分工,但是在一些新興産業中,迫使你在初期只好進行一條龍生産。事實上這對企業加大了很多負擔,這也就是一個新興産業它非常為難的地方。既要把整個産業鏈拉通,但是它所取得的效益可能在一定時間裏又不太好。

  觀眾:螺旋藻這個市場的國內市場,它將來的發展會怎麼樣?

  胡:螺旋藻它應該會導致一個農業上的革命,就是把我們傳統理解一畝土地

  只能夠養活幾個人這樣的一個觀念徹底打破,因為如果按照我們現在和專家交流研究的結果來看,微藻産業將帶來農業技術的一個革命,它是農業可持續發展,保護好環境的一個很重要産業,因為它的應用領域非常廣。既在制藥業方面,也在保健食品和普通食品以及精細化工産品上面。可以説如果螺旋藻産業發展好了,可以改變我們日常生活和生産的很多方面。

  (資料片) 十一年前,“下海”雖然不再是國人忌違的詞語,但對懷揣西方文學碩士文憑的胡志祥來説,他怎麼也設計不出自己會與一種生活在熱帶鹼性湖泊中的綠色微生物——螺旋藻結緣的命運模式,一幹就是十年,一頭鑽進了螺旋藻裏不能自拔。不經意間使自己那句“與其在辦公室裏論刀,不如自己去操刀”的話變成了現實。並且在從做學問到做企業的實踐裏對自己發出了“要用做學問的精神來做任何一件事”的要求。這往往讓人們又想起了胡志祥的另一句話:要幹就乾大事業。

  主持人:胡先生多大的事業叫大事業?

  胡:我覺得大事業並不指得它規模很大,賺到的錢非常多,這就是大事業,我覺得大事業是一種心態,就是能不能做出對社會對自己都比較有價值的事情。

  主持人:文人總是自我意識非常強,非常主觀,想象力豐富,但是一個企業家,他給人印像是非常理性,做什麼事情強調這個邏輯推理,攻于計算,胡先生您現在是在這兩個端點之間哪個部分?

  胡:我覺得我自己恐怕是更偏重於感情,正像您剛才所説的,事實上做企業應該理智性很強,工於計算,這樣能夠使這個企業更有效益。我自己可能是個性原因和所學專業的原因,很多時候也堅持原則,但是在很多事情上可能就變成了側重於感情,就是情感重於理智。當然情感重於理智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有的時候以情動人,經常挽留一些我們公司的兄弟們,跟我一塊去吃苦受累,錢也拿的比別的公司少了一點。

  觀眾:原來人們來評價人才都是説他智商比較高的話,那他就是比較好的人才。但是畢竟人才是感情的動物,感情還是比較豐富的。所以在商場當中,你衡量一個人是不是真正的人才,還是要看他的情商。那麼作為一個企業領導人,如果你的情商低的話,也不會得到員工的擁護。

  胡:可能這位同學是在間接地誇獎我的情商高,智商比較低吧。

  主持人:我們讓現場綠A的員工來解釋一下。在你們看來,你們老闆情商和智商哪一個更高?

  員工:我覺得我們的老闆情商應該更高一點,説實話像我們員工到公司來是不想賺錢那肯定是假話,就我這個人而言吧,我是來自農村的,家裏負擔比較重。

  那麼有時我就跟私底下跟胡總聊,説企業如果要發展,那肯定要以盈利為目的的。胡總總是説你不要只顧眼前的利益,如果你只顧眼前的利益,那影響我們公司整個戰略部署。當時覺得胡總説的一套一套道理挺多的,回到家裏,我生存在社會上,肯定還是要賺錢,還是要養家糊口的吧

  主持人:這個員工説的非常實在,他覺得雖然你給了他高尚的感覺,可是他回到家裏就怎麼高尚不起來。

  胡:事實上我經常也對我自己的員工,感覺到挺內疚。我們企業無論在昆明

  還是在永勝基地,給員工的福利待遇和工資待遇都不算高,頂多只能算中等偏下這樣的一個待遇。

  觀眾:胡先生您是學文的,那您是如何把您學到的知識用到你的企業當中?

  胡:剛才這位同學問得好。你學文有什麼東西呢?我是把西方很重要的一個契約理念,帶到我們企業文化當中來,孟德斯鳩曾經專門寫過一本專著叫《法的精神》,這部書是我很崇尚一部書。因為我們綠A公司,涉及很多科技人員的努力和他們的知識産權,這個知識産權,我們是把它股份量化以後,佔有公司一定股份,還有我們這個企業基地是跨地區的。它不在昆明,在麗江永勝縣,而深加工廠又昆明高新技術開發區,我們的市場在全國各地和日本、美國、歐洲。我們的股東現在有那麼七、八家,這些股東為什麼能走到一塊,不是靠我去對他們的感情做一些煽動。他們就願意來做這件事,是一個利益把大家拴在一塊,這個拴的繩子就是股份制。

  主持人:胡先生您能不能預言一下您的綠A在未來幾年裏,它的發展會是什麼樣的狀況?

  胡:我不敢説預言,我個人的看法是綠A,由於它所從事螺旋藻産業,是代表了現代生物農業的一個方向。所以它在中國和世界,在未來十年、二十年以後

  它應該從今天的默默無聞走向家喻戶曉,從今天不為人所知到廣人知。

  主持人:胡先生曾經是個文人,可是他現在是個商人,所以胡先生身上往往表現出不同類型人這種特質,比如他員工會評價他情商非常高,他的朋友們會評價他他是一個飽讀詩書的書生,我們希望胡先生能把中國的螺旋藻的事業做得越來越大,好像他自己説的一場大事業,我們也希望胡先生自己能成為一個優秀的儒商。

  感謝收看本期商界名家,再見。

  (資料)

  1991年9月,胡志祥考察雲南“程海”螺旋藻科研養殖基地。

  1992年7月,雲南施普瑞制藥有限公司成立,胡志祥首攻螺旋藻藥品。

  1993年3月,世界第一種螺旋藻新藥“施普瑞”膠囊在中國問世。

  1994年“程海”建成680畝螺旋藻養殖基地,佔世界螺旋藻總量一半。

  1996年,雲南綠A 集團成立,開始進軍保健品和化粧品市場。

  2000年10月,雲南綠A 集團與中國航天部簽署太空食品實驗合作協議書。

  2001年10 月,綠A和胡志祥榮獲中國十佳保健品及十佳企業家稱號。

- 返回 -
中國中央電視臺版權所有
地址:中國北京復興路11號(100859)
站長信箱:webmaster@mail.cctv.com
建議使用:800*600分辨率,16Bit顏色、
Netscape4.0、IE4.0以上版本瀏覽器和中文大字符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