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驟雨》——東北土改紀實 第五集 耕者有其田

    字幕: 紀念《中國土地法大綱》頒布六十週年

很短的時間內，將有幾萬萬農民從中國中部、南部和北部各省起來，其勢如暴風驟雨，迅猛異常，無論什麼大的力量都將壓抑不住。他們將衝決一切束縛他們的羅網，朝著解放的路上迅跑。一切帝國主義，軍閥、貪官污吏、土豪劣紳，都將被他們葬入墳墓。

                                                                                              ——毛澤東

    解説詞：

    

    《中國土地法大綱》于1947年9月13日在“中國共産黨全國土地會議”上通過，同年10月10日頒佈施行。這個徹底的反封建的土地革命綱領，明確規定：“廢除封建性及半封建性剝削的土地制度，實行耕者有其田的土地制度。廢除一切地主的土地所有權。”從根本上消除封建的生産關係。11月，東北局在哈爾濱召開北滿省委書記聯席會議，要求全面貫徹《中國土地法大綱》，並明確規定了開展平分土地運動的具體方針和政策。按照會議要求，各省省委分別召開工作會議和縣委書記聯席會議，進行平分土地運動部署。平分土地運動全面展開。

    採 訪：劉景生 78歲 佳木斯市群勝鄉群勝村 村民

    

    分地是一個屯子一個樣。我們這個村，是搞弓量的，這個弓多長呢？多寬呢？五尺，這個五尺， 頂上有一個把兒，弓底下是這樣的，一下子一搖，搖到那疙瘩看看多少地。南北，還是東西，長線 搖地頭子，那都是搖地頭子，沒有在地當腰（中間）搖的，那都是搖地頭。長線是搞繩拉的，你趕上寬線，都是搞這個弓搖的。

    採 訪：董啟來 77歲 哈爾濱市人大 原副主任 土改隊員

  

    所以我們那時候還算有點兒文化，怎麼辦呢？就是拿那個大米度尺，分到誰了，一般的那時候有貧農團跟著。分到哪家了，大夥兒都去。我們拿那個米度尺給丈量，丈量的時候反正起碼你得成形，有的土地邊角、劃圈的、角的這都不好丈量 你得一塊一塊丈量。

    採 訪：曹玉璞 79歲 哈爾濱市科委 原副主任 土改隊員

    

    大冬天去丈量土地，組成丈量土地這些人，這批人，他們去丈量去。請一些稍微懂得這些，能算的，算土地，好地壞地，一般的貧雇農分土地的時候就是照顧的對象。大家貧雇農先分、雇農、扛大活的、苦大仇深的這樣的先分。

    採 訪：郭長興 76歲 原尚志市元寶鎮元寶村 村民

    

    我是分了份兒比較好的地，韓老六那塊地是最好。原來是我種的，我們租他的地，給他納租子，上糞多一些。後尾兒説他是苦孩子，給他扛活，租這塊地，這塊地還給他吧。

    解説詞：

    在《中國土地法大綱》中規定：“鄉村中一切地主的土地及公地，由鄉村農會接收，連同鄉村中其他一切土地，按鄉村全部人口，不分男女老幼，統一平均分配，在土地數量上抽多補少，質量上抽肥補瘦，使全鄉村人民均獲得同等的土地，並歸各人所有。”

    採 訪：曹玉璞 79歲 哈爾濱市科委 原副主任 土改隊員

   

    丈量完了以後，這土地誰家分多少根據人口分，誰家的人多少，主要是根據人多少，還有另外本身的成分，定成分了，定成分來分這個土地，遠近好壞這樣分。

    採 訪：劉景生 78歲 佳木斯市群勝鄉群勝村 村民

    按人口分，一口人呢？你像咱們家比方説五口人、四口人，一個人是九畝。要跑腿（單身漢）一個人分一坰八，九畝是小畝九畝，一人分一坰八，一個人分倆人的。倆人是分仨人的。我們仨人，爺三個分兩坰七畝地，這是小畝，這是有個標準，那沒個標準，那也不行。為什麼人少了分得多呢？考慮以後對個象（成家）啥的。

    解説詞：

    “鄉村農會接收地主的牲畜、農具、房屋、糧食及其他財産，並徵收富農的上述財産的多餘部分分給缺乏這些財産的農民及其他貧民，並分給地主同樣的一份。分給各人的財産歸本人所有，使全鄉村人民均獲得適當的生産資料及生活資料。”

    採 訪：曹玉璞 79歲 哈爾濱市科委 原副主任 土改隊員

    這個貧雇農委員會大家就來分了，先內部分好。分土地以後滿意不滿意，一般的絕大多數都是比較滿意的，因為受苦的這樣的雇農、貧下中農分得就好一些。那地主就留給他一片兒，也給地。

    解説詞：

    精確丈量土地，評估土地貧富，合理分配土地是土改工作隊和農會積極分子重中之重的工作，能否認真貫徹執行《中國土地法大綱》關係到農民的根本利益。土地還家，這是農民翹首等待的時刻。

    採 訪：馬玉行 76歲 佳木斯市文化局 原主任 土改隊員

    

   敲著鑼，打著鼓，大夥兒都跟著，抱著那個木橛子。有一米多長的木橛子，大夥兒抱著木橛子，有的木橛子拴著紅繩，拴著紅布綾兒。上面寫著貧農、雇農是誰，是誰。家裏幾口人，多少坰地都寫得清清楚楚的。然後搞杖扦子，就是那個杖尺，十尺一個跨度。就你們看那個褡褳似的，丈一下。這都是熟悉的，也都認識，馬小六子你給你舅舅把地接過去。到那兒行個禮，然後把樁子拿過來了，你把著，咱們把著，就是農會的人拿著錘子，大錘，石頭錘，鐵錘砸進去了。

    《農民翻身》：（新影資料）

    現在是分地，他們多少輩以來就希望能有一塊土地。今天在共産黨的幫助下，這個希望是實現了。

    採 訪：郭長興 76歲 原尚志市元寶鎮元寶村 村民

    

    説是有的老百姓説，分了地了。抱著土啊，就上墳跟他父母説：爸呀、媽呀、娘啊咱分了地了啊，多少輩子都沒有地呀，咱們這回有地了。毛主席、共産黨給咱們（地）照了，還有個（地）照呢，這地是咱們的了。那時老百姓非常感動，以前給他（地）不敢要，後尾兒你給他地很珍重。

    《農民翻身》：（新影資料）

    土地之農民的命根子，分到了手就掌握了翻身的法寶。地按好壞分等級，人按成分，在牌子上寫得清清楚楚。從這裡我們可以想到，幾千年來地主階級霸佔了多少土地，統治者多少農民，有多少農民被剝奪了土地所有權。只有經過平分，土地問題才能徹底解決，封建勢力才能徹底摧毀。

    解説詞：

    農民有了地，還需要生産工具。農會就把地主家裏的大牲畜分給農民，在分牲畜大會上，農民都搶著要分到牲畜。可是牲畜少農戶多，又不能強行分配，怎麼分呢？

    採 訪：劉景生 78歲 佳木斯市群勝鄉群勝村 村民

    

    馬都是按人口攤的，馬按人口攤的。你家有幾口人，能攤幾個馬，有的分的馬，有的分的牛。我們家三口人分一匹馬，分一匹馬回去，牽回去。那是傍晌午前牽回去的，牽回之後給這馬撓，連喂，那樂的啊，就樂得夠嗆。抓鬮，分東西也抓鬮，你抓著牛就是牛，我們還抓了一匹馬。往回一牽，我們都出去看去。不單我們這幾口人出去，我大哥參軍之後，就剩我們爺倆在那兒。往家一牽，不但我出去，就去迎接，就是迎接這個馬到我們家來，街裏鄰右看看我們分的什麼馬。

    《農民翻身》：（新影資料）

    牲口分到了手就解決了耕地的困難，不少的貧雇農民憤到了好牲口，他們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的富足，像今天這樣高興。

    採 訪：劉景生 78歲 佳木斯市群勝鄉群勝村 村民

   

    撓馬，我們把馬拴上之後。我把馬撓子就拿出去了，拿出去之後，給我老叔了。我老叔説的我撓，就給馬撓，一天撓了三遍，能不高興嗎，能不樂嗎，可算有馬了。

    《農民翻身》：（新影資料）

    領導《地照》的人們個個歡天喜地，大人、小孩心上開花。這位老人活了一輩子也沒見過這樣的喜事，樂得連最也合不上了。這位婦女也同樣領取到一份，她給大家説：“咱們可不要忘了毛主席呀！”

    採 訪：曹玉璞 79歲 哈爾濱市科 原副主任 土改隊員

    

   平分土地以後 農民最熱烈、最隆重地來歡慶這次春節，過年。這次比較突出，家家戶戶貼對聯，穿新衣服，都比較熱鬧。這些方面各家都是，家家戶戶要過第一個翻身年。我記得最深的就是，農民的對聯非常多，“翻身不忘毛主席”這是上聯，下聯是“解放全靠共産黨”。還有屬於這類性質的，對聯很多。就是歡慶這個春節，實際歡慶農民得到土地了，土改勝利了。

    《農民翻身》：（新影資料）

    大年初一全村熱火朝天，到處給軍屬送光榮燈。

    解説詞：

    通過平分土地，廣大貧苦農民實現了耕著有其田的夙願。過去農民給地主幹活，只是出賣體力，其它事情一概不管。每年什麼季節種什麼，種多少，打下的糧食怎樣保存，怎樣經營，都由地主説了算。現在土地分給農民了，他們反而倒不知道怎樣種地了。針對這種情況，省委書記張聞天在總結報告會上作了題為《合江農村的新形勢與新任務》的報告。提出今後的任務是發展生産，提高農村生産力，改善農民的生活，開展大生産運動。並以發展農民個體經濟間的互助合作為農村經濟的總方向。讓種田能手給農民傳授經驗，並組織互助、互幫、互學。

    採 訪：郭長興 76歲 尚志市元寶鎮元寶村 村民

    

    他父親是管生産的，歲數大呀。分了地告訴老百姓怎麼種地，怎麼幹。雖然説老百姓過去扛大活的被人家指揮，到自個兒種地，怎麼幹，怎麼種他不懂。他父親歲數大，種地、怎麼過日子。咱們有房子，有地了，分了地怎麼種，他父親統一指揮，多咱要開會他得先講演。

    解説詞：

    開展了大生産“致富”運動。有些農民想不通，共産黨領導我們打倒富人，為什麼還要讓我們窮人變成富人呢？那麼我們不是也要被打到了嗎？

    採 訪：郭長興 76歲 尚志市元寶鎮元寶村 村民

    那個時候怕打擊是什麼呢？有一些中農開始他害怕。中農説：我們等你貧下中農，等一等，你們貧下中農先富起來，咱們一塊走。要我一屬頭了，那不也像地主似的，你再鬥我。這是中農的一些話。這是誰呢？刁鳳岐，有個姓刁的，他是屬於中農成分。還有貧農幹得好的，也有這個想法。

    解説詞：

    土改工作隊和農會幹部告訴大家，土改是要打倒剝削階級，是要讓農民富裕起來，只要是自己勞動致富我們就鼓勵，要向他們學習。我們還要表彰獎勵發家致富的勞動模範。

    《農民翻身》：（新影資料）

    春耕快到了，民主政府的工作人員到農村中去調查生産中的困難。從各方面來幫助貧苦的農民進行生産，民主政府在廣大的農村中給貧苦的農民帶法麥種。

    採 訪：郭長興 76歲 尚志市元寶鎮元寶村 村民

    分了房子了，分了地了，都致富了。如何自個兒親自勞動，親自去幹，不要剝削別人，這是大夥兒老百姓都明白了。就是開始組織互助組了，如何把大傢伙兒搞一塊兒了。這些中農一般都是有點兒馬了，生産能力，有經驗，怎麼去幹，什麼時候種，什麼時候割。都互助起來，成立了互助組。成立了互助組就是當組長的有一個中農，有貧下中農打頭領著怎麼幹。一年怎麼整，開多少荒，種多少地，怎麼種法，種多少。發財致富比賽，那叫比賽。誰先富誰光榮，縣裏勞模開大會，戴著紅花，獎勵一匹馬，獎勵一頭牛。

    解説詞：

    農民蓋了新房，糧食裝滿了穀倉，窮棒子們娶了媳婦，大家樂得合不攏嘴。村裏來了部隊，農會的幹部敲著鑼，通知大家開會。會場上貼著參軍支前的標語，農會主席做演講動員大報名參軍。一開始沒有人願意報名參軍。因為在偽滿洲國時期兵、匪強行抓丁，被抓走的親人生死不知，農民非常害怕。家裏的地沒有人種了，老少也沒有人養活。

    採 訪：馬玉行 76歲 佳木斯市文化局 原主任 土改隊員

    

    這回分到土地了，該保田保家了。咱們不能讓蔣介石來個“二滿洲”，不能讓“鬼子”再回來，蔣介石來（東北）叫“二滿洲”，不能讓他們來。這個動員，我這時也有點革命的底了，我就勸我舅舅，我説舅舅咱們也應當去。我三個表哥去幾個你們商量，不能一個不去，對不對。但是我姥爺不同意，姥爺，老太太，就是我的姥爺和老娘不大同意。孫子要出去，這是打仗，不是鬧著玩的，要拿槍。

    解説詞：

    工作隊和農會的幹部挨家挨戶地給農戶講解參加解放軍的意義和好處。他們給老鄉們講：共産黨領導農民翻了身，過上了好日子，可是地主階級和反動勢力想盡一切辦法要變天復辟，我們要拿起武器保住這個勝利果實，現在全中國還有許多地方的窮人沒有翻身解放。

    採 訪：馬玉行 76歲 佳木斯市文化局 原主任 土改隊員

    我舅舅很堅定，咱們分到土地了，一頭牛和四坰六畝地，還有這麼多東西。馬上又要搬房了，蓋房子，木頭也都拉回來了，哪兒能不去呢。我這幾個表哥也挺好的，就是我大表哥沒去。二表哥、三表哥都去了，去了兩個人，沒有結婚，也沒有媳婦。我們報名參軍，結果在大會上就給戴上大紅花了，騎著高頭大馬。

    解説詞：

    

    鄉親們今昔對比，思前想後，。農民富裕了，生活好了。不能忘記領著我們翻身的共産黨，我們要與共産黨一起打倒國民黨反動派。農民紛紛報名參加解放軍，呼喊口號：“打倒蔣介石，打倒國民黨，解放全中國！”人人都擠著報名參軍，有父子同時報名的，由兄弟一起報名的。有隱瞞歲數的，有隱瞞健康的，有隱瞞成分的。目的都是一個，參軍，參戰。誰參軍，誰光榮，一人參軍全家榮耀。

    採 訪：趙德尊 92 歲 時任黑龍江省委副書記

    

    參軍那都是雇農多，扛活的，東北人敢打仗，舉著槍，敢放槍有這個好處。這很快，去的幹部建縣、建立縣的大隊。

    解説詞：

    村裏參軍支前的都是各家各戶的壯勞力，他們撂下了鋤頭，扛起了步槍。他們家的田地並沒有荒廢。

    採 訪：劉景生 78歲 佳木斯市群勝鄉群勝村 村民

    

    你去參軍去了，這屯子，就是替這屯子參軍、參戰都是光榮的。人家走了，地咱們不應該伺候（種）嗎？這是老百姓這麼説的，我説得對吧，都是這麼回事。沒有説是不願意的，都願意。反正你分多少地就給你伺候（種）多少地。分多少，伺候（種）多少。還得回家吃去，不供飯。

    解説詞：

    過年過節農會給軍屬送柴送糧，送喜報。軍屬們紛紛給參軍的親人們寫信，講述現在的幸福生活。參軍參戰的貧苦農民，沒有了後顧之憂，他們帶著階級的仇恨，奮力拼殺。為了保衛來之不易的土地，他們不怕流血犧牲。

    採 訪：王志超 82歲 哈爾濱市文化局 原局長 土改隊員

   

    那時候動員起來大批的農民參軍，動員到前線去的這些農民們，身後他的歷史就是他鬥過地主，他分過“浮財”，他要保衛勝利果實。國民黨絕對不能打到家鄉來，打進來就沒他的好了。這一批人上了前線那真是生力軍、子弟兵。送完了參軍以後還有擔架隊，歲數大一點的參加擔架隊自己做擔架。做完擔架以後成立擔架隊送到前方去，那真是子弟兵啊。就這批兵，這批參軍的人，他們的後邊就是他們的擔架隊，這些擔架隊都是他們的鄉親和親戚，沒有後顧之憂。受傷了，這些人就抬下來了。

    解説詞：

    

    在農會的組織下，農民生産支前的積極性十分高漲，因為他們知道這些人民的子弟兵裏有他們的兒子，有她們的丈夫，還有他們的兄弟姐妹。老人們趕著大車，趕著爬犁，衝破封鎖線，把軍需物資送往前線。

    採 訪：富宏博 佳木斯市政府 原秘書長

    

    當時輸送軍糧三千萬公斤，七十多萬斤的蔬菜，一百多萬雙的軍鞋和軍裝，源源不斷地運到了前線。應該説這個波瀾壯闊的東北解放戰爭和遼沈戰役這，種輝煌的畫卷離不開闔江人民對整個東北解放戰爭的支援。

    解説詞：

    黑龍江地區的人民提出響亮的口號：“窮人翻身坐天下，自己參軍來保駕。”各省分到土地的廣大翻身農民，為保衛勝利果實紛紛參軍參戰，使健全軍隊工作得到空前規模的發展。松江省靠近前線，各縣支前任務繁重。有些土改開展好的縣、區，積極分子幾乎全部上了前線。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第二批組建二線兵團，松江省參軍者仍達到5.7萬人，而且每次大的戰役都有幾萬至十幾萬民工參戰，這對於一個當時僅有200多萬人口的省份來説，不能不説是一個奇跡。

    採 訪：富宏博 佳木斯市政府 原秘書長

    當時合江省應該説開展了轟轟烈烈的支前活動。比如説在兵源上，佳木斯地區當時每天就是有一個連隊的兵源源源不斷地輸送到前線，整個在不到兩年的時間裏六萬二千子弟兵輸送到當時的東北人民解放軍，其中有四萬五千人直接參加了遼沈戰役。

    《農民翻身》：（新影資料）

   

    他們吹起了喇叭，打起了鼓，舉行慶祝勝利大會餐。他們第一次這樣大聲地歡笑，他們歡笑自己的翻身，歡笑勞動人民的偉大勝利。

    採 訪：王志超 82歲 哈爾濱市文化局 原局長 土改隊員

    東北的戰爭打得那麼快，兩年，不到三年，東北幾乎全境解放了。到1949年，就是東北靰鞡頭，大狗皮帽子，就是農村參軍的這部分是身強氣壯，帶著階級仇恨上去了。他們打得是相當英勇。我覺得東北能夠這麼快（解放）和土地改革、和發動群眾、和農民參軍（緊密相連）。沒有這個（土改）運動，東北不可能有這麼快（解放）。

    解説詞：

    在三年多的時間裏，黑龍江地區先後有41萬翻身農民參軍，連同地方武裝“升級”和“二線兵團”統計在內，共動員約69萬兵員，補充了東北野戰軍。

    採 訪：趙德尊 92歲 時任 時任黑龍江省委副書記

    擴大了部隊，消滅了土匪，然後就奪取城市，消滅國民黨的中央軍。這樣把東北部隊擴大了將近90多萬（解放軍），號稱百萬進關了。在全東北把國民黨消滅了，然後咱們建設鞏固的東北根據地了，毛主席的任務我們就完成了。

    解説詞：

    在東北土地改革的實行，使廣大農民徹底地擺脫了被地主階級殘酷壓迫和剝削的地位，真正成為農村土地的主人，階級覺悟普遍提高，生産積極性空前高漲。他們真心擁護共産黨，堅決維護新政權，滿腔熱忱地生産、支前、參軍、參戰，自覺自願地投入到人民解放戰爭中去，為新中國的成立奠定了基礎。

    《中國土地法大綱》的頒布外中國走上民主化、工業化掃清了障礙。到1952年底，除西藏等少數地區外，土地改革在全國農村勝利完成。全國大約有三億農民分得了大約七億畝土地。

    毛澤東曾經在延安對斯諾説：“誰贏得農民，誰就贏得中國，解決了土地問題也就贏得了農民。”

責編：何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