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種愛,能忍受終日熏醉,也沒有一種關注,能挨得過重復的狂奔,酗酒非我所愛,卻總是忍不住杯子的誘惑,朋友的勸酒,於是便頭一仰,杯空胃滿。這日復一日的暢飲,便造就了我不食煙火的生活,還有那偶爾隱隱的胃疼。這疼比任何的跌打都要劇烈,因為我看見那些關心和牽掛,在我的熏醉生活裏,支離破碎,漸漸遠離。而我明知道這些,卻做不到清醒。
清醒的時候,我的心會痛。
一碰就碎,一喝就醉,愛一回就像老了好幾十歲。
總是難以抑制的悲觀,沮喪。總是不相信救援的手是純潔無瑕的牽扯,總是不理解關懷的心是純粹的溫暖,總是不接受哪怕一點點的愛護,總是固執的認為,我自己會爬起來,會清醒過來,會明媚再度。可我總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