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芝加哥的旅館位於294號公路旁,時間已入夜,看著一架架飛機沖天而起,以及高速路上一輛輛疾馳而過的車輛,恍惚間如同回到了大約一年前。
去年的這個時候,因為採訪雄鹿和公牛的比賽,我和《密爾沃基哨兵報》的特約記者于杉,以及“民橋體育”的特約記者徐曉霽,一起前往聯合中心“朝聖”,一起在飛人喬丹的塑像下合影留念,在機場旁邊的旅館寫稿寫到半夜兩點,然後饑腸轆轆的開車出去找宵夜。
一年後,同一間旅館,只剩我一人就著窗外的夜色,啃著幹硬的漢堡和冰涼的薯條,看著屏幕上的新建文本文檔,腦子裏一片空白。
籃網和公牛的比賽在當地時間下午2點進行,為了向飛人致敬,賽前我特意開著車繞球館外圍一圈來著。進場的時候才發現沒有我的採訪證,正在不知所措,一隻黑胳膊拍了過來,“嘿,揚,好久不見,最近過得怎麼樣?”回頭一看,小樣兒,穿了件馬甲我就不認識你了,“肖恩!”我激動得嚷了出來。
自然而然的,我拿著一張手寫的媒體採訪證,在肖恩的陪伴下進了聯合中心。去年這時,這個個子不高、喜歡開玩笑的黑人小夥子還是雄鹿媒體部的實習生,如今,他已經是公牛隊的媒體部官員了。
比賽索然無味,肖恩寒暄了一陣就去忙了,最高處的媒體席上也顯得十分空曠,成片的座位上零星坐著幾名記者,6面冠軍旗幟就在面前不遠的地方,那件退役的23號球衣也在那兒,等等,23!那是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