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CTV.com消息:(央視記者李琳報道)曾經好像有一句歌詞唱道,痛並快樂著。用這句話形容現在我的感受非常恰當。這已經是我們離開北京的第21天了,這21天的時間我跟隨聖火從亞洲到過歐洲、從歐洲去了北美、從北美往南到了阿根廷、從南美又到了非洲、從非洲又回到了亞洲。這期間飛行距離應該已經有了六七萬公里。
隨著這段沒有時差、沒有地域的飛行,我的人還是能精神百倍的完成工作,但身體已經對時而東八區時而西八區的聖火有了明顯的不適應,好多原本的新陳代謝規律已經被打破了。昨天也就是4月20日淩晨3點我們從曼谷到達了吉隆坡,吉隆坡與北京同在東八區,所以沒有什麼時差的問題。4月19日在曼谷傳遞當天我們是早上7點起的床,之後是一天都在外採訪、編片、傳送,直到當地時間晚11點上了飛機,已經在外面呆了16個小時,而其實這段時間大部分我們都是這樣度過的。
因此你可以想象得出一上飛機我們會多麼睏倦,儘管飛機上睡覺非常不舒服,儘管我們知道一會睡一會醒的滋味有多麼難受,但真是沒辦法。下了飛機,到了賓館就要早上5點多了,你説睡是不睡,不睡,困得頭疼欲裂,睡,意味著晚上又要睜著眼睛數羊盼天亮。而就在睡與不睡的鬥爭中,人已經沉沉的睡去。在三四站有修整日的傳遞中,都是這樣度過的,早上到,抵擋不住疲憊睡到中午,下午去看點完成一些準備工作,晚上到12點左右睡去,結果總會在淩晨3、4點鐘醒來翻來覆去盼天亮。人,為什麼要有生理時鐘呢?為什麼不能想睡就睡得著呢?
這次跟隨北京奧運聖火報道的共有29人。雖然來自於電視臺、電臺、報社媒體有些不同、但大家的工作性質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都是起早貪黑、摸爬滾打。21天的報道下來,大家都只剩下了一個字──累。身體極度疲憊的時候,反應也就慢了。我的一個同事在拎行李時被尼龍繩割破了除大拇指外的四指,其中中指傷得最重,被縫了五針,留了很多血。發生這一幕的時候,空姐正好在旁邊,她嚇得腿都軟了。後來又有一個新華社的記者腳踢到了門上,大腳趾趾甲都掀了。昨晚我要洗澡,結果人因為疲倦變得笨笨的,在關門的時候,由於手撤得慢,愣是被門夾住了右手拇指指甲,當時就是一塊黑黑的血點。又麻又漲又疼,當時我想割破手指的那個同事得多疼啊,我這就是擠了都疼成這樣呢。用一隻手對付洗完了澡。夜裏只要睡不著的時候就能清晰地感到手指的疼痛,一跳一跳的,像誰在用針刺痛那裏的神經。黑夜就在這一下下的疼痛中慢慢過去,想想以前從沒發生這樣的事,看來真是變笨了。
不過,人生就是這樣,有得就有失,如果説要讓我選擇安穩地在家呆著,還是出來跟聖火一道經歷風雨,我的答案是肯定而且唯一的,為了聖火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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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李同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