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CTV.com消息:(央視記者李琳4月9日舊金山報道)歐洲沒有給我留下太多美好的印象,也許因為我不是以遊客的身份來的,總之,火炬傳遞離開了歐洲,我們也揮手向它作別,徐志摩是“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我們是揮揮手,什麼都不想帶走,因為根本沒有什麼好印象。
巴黎當地時間4月7日晚10點,我們的包機從戴高樂機場起飛,從巴黎到舊金山的實際飛行時間是11個小時。中間要在冰島的首都雷克雅未克技術停留兩個小時,主要是補充加油。
冰島一直對我來講是個地理上的詞彙,印象中靠近北極圈,再看看這個名字,似乎到處冰雪的世界,可能實際上也是,但我們什麼也沒看見,舷窗外,一片徹底的黑暗淹沒的一切,無邊的黑暗甚至讓我懷疑現實是否還存在。在雷克雅未克停留的兩個小時,不讓我們下機,其實我們也不想下去,聽説外面一直下著大雨,我們最想做的就是睡覺。
從巴黎到舊金山這一路,我嘗試了這輩子能想到的所有的睡姿。巴黎和舊金山這兩次飛行還不錯,我佔據了一個靠窗的兩人位子,終於可見鬆快一些,能嘗試半躺狀態的睡眠了。我身高1米65,雖然不算高,但這會我還是希望自己能小巧一些,能在長只有半米的兩個座椅拼成的小床上儘量舒適一些。先是把頭朝向走廊一側躺下,推半伸半屈,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外側腰部已經扭到了極限,感覺韌帶就要繃折了。不行,必須要換睡姿,還能怎麼誰呢,趴著吧,腦袋趴在靠窗的椅子上,身子蜷在另一把椅子上。不行,還得換,腦袋在這邊,身子在那邊,到了最後我嘗試了最難的一個姿勢,腦袋在靠走廊的扶手上,面朝靠背,腳搭在窗戶邊椅子的扶手上。有的時候被折騰得煩了,但在困意的驅使上,不得不折騰得時候,真是煩悶,又要問那個傻問題了“人為什麼要睡覺呢?”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睡,但就是無法不睡,在飛機上睡覺的時候總是抑制不住地想起家裏床的舒服,那種放平了的感覺,那種身體與床的無限貼合……唉,為什麼人總是在失去時才知道擁有的珍貴呢?
看看窗外,還是無邊的黑暗,在日常生活中夜空中閃爍的星星根本沒有蹤影,這到底是在什麼地方飛行啊,我的同事告訴我,飛機是在星星之上飛呢,所以看不見星星,是嗎?是這樣嗎?我怎麼覺得她是在逗孩子啊?沒辦法,誰讓咱沒文化呢!
舊金山,金門大橋,在經歷了歐洲傳遞的不和諧之後,希望美洲的傳遞能如美洲的名字一樣美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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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張繼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