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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踐是檢驗真理唯一標準作者:思想解放永無止境

 

CCTV.com  2008年04月27日 14:37  來源:現代快報  

  30年前,一篇名為《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的文章,催生了當代中國第一次思想解放運動,繼而拉開長達30年的改革開放的序幕。歷經30年後,文章的主要作者胡福明已經成為了一個符號。提到他,人們就會想到“真理”、“實踐標準”,就會想到“思想解放”。4月24日,快報記者在南京北京西路省政協的一間辦公室裏,就正在展開的新一輪的思想解放對他進行了專訪。民主、腐敗、新聞監督、互聯網,30年過去,説起這些最當下同時也不乏敏感的話題,73歲的胡福明依然保持著當年敢言不懼的坦率本色。

  實踐永無止境,思想解放永無止境

  星期柒新聞週刊:有一種觀點認為30年改革開放的歷史,其實就是一部思想解放史。對此你怎麼看?

  胡福明:解放思想貫穿改革開放30年,這一點沒有任何問題。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科學發展觀,有一條紅線貫穿其中,這條紅線就是解放思想、實事求是、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也是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的精髓。

  星期柒新聞週刊:請展開談一談。

  胡福明:改革開放30年,每一次制度創新,都是以解放思想做先導。譬如説家庭聯産承包責任制,一開始就充滿了姓社姓資的爭論,有人説它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結果受到了很大的打壓。很多地方收起來了,被整下去了。安徽內部也鬥爭得很激烈。萬里咬緊牙關頂著,他給中央打電話,説如果出了問題,他一個人負責。當時中央負責農業的領導也在壓。但是“聯産承包”得到了鄧小平、陳雲兩位的支持,所以就頂住了。而“聯産承包”,也就是大包乾這種制度,用實踐標準來檢驗是正確的,因為它發展了生産力。年廣久搞傻子瓜子,他是個體經濟的代表,當時社會上對此也有激烈的爭論,很多人主張要“動”,要把它取消掉,鄧小平不許,説這不能動,因為這不是一個人的問題。結果實踐中,效果很好,它發展了生産力,那它自然就有了生命力。

  星期柒新聞週刊:思想解放都會遇到阻力。

  胡福明:是的。總結下來,思想解放有這麼幾個步驟。首先,總是有少數人解放思想,敢闖、敢試、敢冒,敢於實踐;然後就會引起激烈的爭論,就會有一股強大的勢力要扼殺它;接著,就是看實踐,實踐證明它很有效果,關鍵時候,鄧小平等領導同志站出來為它講話。深圳建特區也是這麼個過程,它是思想解放的産物,建立後引發的爭論也激烈得不得了,那時候已經不是姓社姓資那麼簡單了,而是上升到了愛國、賣國高度。關鍵時刻,鄧小平到深圳視察,寫了“深圳的發展和經驗證明,我們建立經濟特區的政策是正確的”的題詞。這樣,深圳就站住了。每一次都是這樣的,包括我們的鄉鎮企業。蘇南鄉鎮企業崛起的時候,很多人都説這是挖社會主義墻腳,挖計劃經濟的墻腳,是禍水。實踐證明,蘇南農村富起來了,崛起了。於是鄧小平在蘇州有個講話,對它進行了肯定。溫州模式也是這樣。而開創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就是由一系列的解放思想,一系列的探索,一系列的總結積累所構成的。

  星期柒新聞週刊:溫家寶説,解放思想永無止境。你怎麼理解這句話?

  胡福明:實踐永無止境,思想解放永無止境,解放思想不僅貫穿于中國發展的歷史,而且也貫穿于整個人類發展的歷史。人類歷史上每一項重要的科學發現,人類認識的每一次進步,都與解放思想密切相關。牛頓力學、愛因斯坦相對論,都是思想解放的産物。文藝復興也是思想解放的産物。

  一個新的歷史起點需要解放思想

  星期柒新聞週刊:30年的改革開放曾經經歷過兩次重要的思想解放,你的那篇《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催生了第一次思想解放,衝破了“兩個凡是”的禁錮;第二次思想解放是鄧小平南巡,解決了姓社姓資的問題;第三次,也被稱為新一輪的思想解放,自去冬今春開始,在全國各地陸續展開。為什麼大家會在這個時候産生這樣的共識?

  胡福明:這個問題非常好。現在中國社會正處在一個新的歷史起點。這就需要新的一輪思想解放。1978年,有2.5億人沒解決溫飽,現在還剩1500萬,30年來經濟建設取得了輝煌的成就,人均收入達到了2500美元左右,達到了中等發達國家水平的最低線,已經開始躍出發展中國家的行列。綜合國力空前提高,國際地位空前上升。

  胡福明在2008

  他很適應退下來的生活,從本質上説,他還是一介書生,他需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不受外界干擾,思考他所關注的問題,像一個純粹的知識分子那樣著書立説。可是時代不放過他。今年是改革開放30年,也是真理標準討論30年,作為改革開放初期繞不過去的一個重要人物,今年,他註定要成為媒體追逐的目標。

  2001年2月,胡福明從江蘇省政協副主席的位子上退了下來,成了一介布衣。省政協為他保留了一間辦公室。按他的話説,這裡是他的書房。每天早晨吃過飯後,他都會來到這裡讀書、讀文件、寫寫東西。

  書房是安靜的所在,在這裡,他仿佛回到離開了20多年前的南大校園,如果他自己能夠選擇,在南大教書始終是放在第一位的。可是,30年前,他以一篇《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挑戰了時代,時代很自然地也就選擇了他,省委常委、省委宣傳部副部長、省委黨校校長、省社科院院長、省政協副主席,他被捲進了時代的洪流中。

  他很適應退下來的生活,從本質上説,他還是一介書生,他需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不受外界干擾,思考他所關注的問題,像一個純粹的知識分子那樣著書立説。

  可是時代不放過他。今年是改革開放30年,也是真理標準討論30年,作為改革開放初期繞不過去的一個重要人物,今年,他註定要成為媒體追逐的目標。

  春節過後,已經有超過20家的海內外媒體對他進行了專訪。就在快報記者採訪他的前一天,他接待了廣東電視臺的記者,快報記者採訪他的當天上午,中國老年報的記者採訪了他。“文匯報馬上就要來。”很顯然,由於各路媒體絡繹不絕地闖入,安靜的書房已經成了一間電視演播室、一間會客室。之前,他還應邀去了廣州、深圳、杭州、無錫、衢州,會見媒體、做講座。按他的話説,“盛情難卻啊”。

  但他還是感到吃不消,畢竟是73歲的年紀了。

  與快報記者對話時,像傳説中的那樣,他不停地抽煙。一根接著一根,他是一個不能停止思考的人,從他的滿頭白髮可以看出一些端倪;他又是一個激情難抑的人,講話中途,因為激動,他會一下提高嗓門,一下甩出一連串充滿力量的反問排比句。

  “我跟你説啊,一個人一定要獨立思考,要有自己的腦子,不要人云亦云。”這是他對記者提出的忠告,這也是他對自己的要求。30年前,他做到了。在那個改革開放還未確立、各種聲音混雜難辨的特殊年代,他蹲在醫院的走廊上,一邊守護著生病的妻子,一邊思考著中國的現狀和未來。終於,他發出了自己的聲音,寫出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30年後,面對快報記者,他本色依舊──“人民群眾沒有民主權利,是無法實現思想解放的。”他的話擲地有聲。

  從他的辦公室走出來,記者看到離房間不遠的走廊盡頭,生長著一株筆直向上、兩米多高的仙人柱──無枝無葉,或者説亦枝亦葉,孤獨中,像一把利劍垂直地刺向空中。

  這多少有點像它的鄰居,大聲地説出自己的心裏話,絕不拐彎抹角。

  星期柒新聞週刊:國內呢?

  胡福明:國內國有企業壟斷的現象很嚴重。為什麼要搞壟斷?一方面是,一些人生怕失去壟斷地位以後,影響既得利益。另一方面是,一些人認為失去壟斷地位以後,會影響到國家的社會主義的性質。他們認為會,我認為不會。經濟發展了,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了,共産黨的影響力只會增加。可是有很大一股勢力是這麼認為的。前一個時期不是有人寫文章,説中國的改革是西方自由主義性質的嗎?是走資本主義道路嗎?現在姓社姓資的爭論還是很激烈的啊。他們不承認我們是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繼續解放思想,就是要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國內還存在著一些問題,貧富懸殊、地區發展不平衡、城市與農村發展不平衡,這就在客觀上産生了矛盾。問題很複雜,可以説矛盾迭現。還有就是腐敗相當嚴重。

  星期柒新聞週刊:腐敗為什麼會這麼難以遏制?

  胡福明:兩個原因。客觀上我們搞市場經濟、對外開放,制度不很健全,有很多漏洞;比如批租土地掌握在政府手裏,政府與開發商分利,賺農民的錢,政府的某些官員更在裏面弄權、弄錢。政府不是抽象的,衙門不是一個死的東西,衙門裏面有活人。他代表著這個衙門,他也代表他個人。很多官員在這政府與開發商的博弈裏面中飽私囊。你送我1000萬,我讓你一個億的利。這不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嗎?各個領域裏的政府採購,都有這樣那樣的問題。還有一個很大問題是無法監督。我們的制度不健全,特別是民主制度不健全,一把手難以監督。有的縣委書記就是一個人説了算。那個在國內炒得很厲害的某某縣警察跑到北京拘記者的事情,那個縣委書記猖狂得不得了,真是無法無天。他以為他是誰啊!

  星期柒新聞週刊:面對這麼複雜的現實環境,新一輪思想解放的核心是什麼?

  胡福明:反對教條主義和本本主義。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思想解放的關鍵問題是破除本本主義、教條主義。什麼是本本主義,就是蘇聯的社會主義模式,就是為它辯護的那一套理論,那一套學説。那並不是科學社會主義。這就是解放思想的對象,也是我們需要破除的對象。新一輪思想解放的對象,仍然屬於教條主義,屬於左的指導思想。新一輪解放思想,應當圍繞貫徹落實科學發展觀、促進社會和諧服務。鄧小平説過“要警惕右,但主要是防止‘左’”。

  星期柒新聞週刊:既然還存在著“本本主義”,那實踐標準還是有它的現實意義。

  胡福明:是的,它在有的人眼裏還遠沒成為常識。

  星期柒新聞週刊:有什麼對策呢?

  胡福明:深化改革,既要進行經濟體制改革,也需要政治體制的改革。

  沒有民主就沒有思想解放

  星期柒新聞週刊:年初你去廣東考察,曾説解放思想首先需要民主。

  胡福明:對。什麼叫思想解放。破除落後的、過時的、錯誤的觀念,提出新理念、新觀點、新思想。如果你只是講了一些老話、套話,不講新話,那不叫解放思想。你講新話,講新觀點、新思想,就要有言論自由,就要有表達權。知識分子、人民群眾沒有表達權行嗎?言論自由是民主的最低要求,如果連言論自由都沒有,怎麼解放思想啊?!講老話、空話、套話,那叫解放思想嗎?鄧小平講得很清楚,民主是解放思想的重要條件。歷史上每一次思想解放運動都是民主運動。五四運動是不是思想解放運動,是不是民主運動啊?真理標準討論是不是思想解放運動,是不是民主運動啊?真理標準大討論,全國廣大幹部、廣大知識分子、廣大人民群眾都來討論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標準,都來批評兩個凡是,都來議論文化大革命對了還是錯了,都來議論天安門事件該不該平反,鄧小平該不該出來工作,劉少奇該不該平反,文化大革命要不要否定,這是不是討論國家大事啊?這是不是共論國是啊?那這是不是民主啊?這是歷史上空前的人民民主大發揚,黨內民主大發揚。建國以來沒有過,建國以前也沒有這種規模的民主運動。正因為有了這場民主運動,才有了十一屆三中全會,才有了撥亂反正,才有了改革開放的30年。思想解放和民主是不可分的。思想解放是內容,民主是權利。人民群眾沒有民主權利,是無法實現思想解放的。沒有民主就沒有思想解放。而民主是人民群眾講自己要講的話,講自己的心裏話、講真話,按一個口徑講話,那不叫民主。民主不是奉命講話,如果是奉命按一個調子講話,念報紙、念文件、喊口號,叫民主嗎?

  星期柒新聞週刊:互聯網已經越來越成為民意的一個表達渠道,你對互聯網怎麼看?

  胡福明:互聯網是一種新的民主形式。我要説,不管你願意不願意,喜歡不喜歡,互聯網這種民主形式還要發展,最好的方法是參與和引導。馬克思主義的政黨應該歡迎這種形式。

  星期柒新聞週刊:年初,國內許多省份的領導幹部主動要求輿論監督,被譽為“新政”,你對輿論監督怎麼看?

  胡福明:輿論監督是民主監督的一種形式,當然應該發揚,這是一件好事啊,非常值得歡迎。現在的問題是知情權還不夠,所以輿論監督還很難。我強調要搞新聞立法。我當全國人大代表的時候,曾經和一些代表一起聯名提交議案要求新聞立法。用法來管理新聞不是更好嘛。依法治國嘛。新聞法一方面可以規範新聞單位的行為,也可以規範領導部門的行為。依法治國,這裡的法當然也應該包括新聞法。

  記者手記

  採訪胡福明是春節前就定下來的。

  他人在南京,約到他並不是難事。之所以拖到本週四才做,是一直想找到一個最佳的“題目”,也就是搞清楚把採訪的重點落在哪。

  在目睹了十數個媒體的採訪文本後,記者終於心裏有了底:做當下。

  記者用的是排除法,當幾乎所有的媒體,都把30年前那篇著名文章的誕生始末作為採訪主線之後,記者決定繞開已經成為過去的1978,直面正在進行中的2008。

  放棄回顧,做新聞。

  “你想要問的問題,統統端出來。”可能是胡福明已經對之前千篇一律的問答,感到了厭煩(即便是“想到了坐牢”這樣精彩無比的句子,重復了十數遍後,想必也打了折扣),所以當他得知記者不談往事,只談當下的意圖後,欣然應允。

  “聽説年初你去了一趟廣東?”這是記者問的第一個問題。

  “我去給他們加了一把火。”這是他的第一個回答。

  讓一個30年前催生了第一次思想解放的人,和正在進行的第三次思想解放“見面”、碰撞,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歷史與現實相遇總是會發生些什麼的。況且這歷史並不是塵封于遙遠記憶中的一本書──30年前,它曾經是現實;30年後,它依然是現實的一部分。它依然在呼吸。它是活的。

  雖然沒有直接觸碰1978,但是從他嘴裏説出的每一個字詞,都染上了歲月的痕跡。所謂歷史感、縱深感,也在不經意間形成。

  1978年,43歲;2008年,73歲。時間沒有眷顧他,雖然30年前,他曾一馬當先,真理在握,可是時間也沒有損害他,他依然敢説敢言,義無反顧。

  “沒有民主就沒有思想解放。”

  他滿頭白髮,卻依然年輕。(記者 倪寧寧)

  -胡福明足跡

  這個春天,他為思想解放而奔波

  2月21日 在廣州“青年論壇”發表題為《解放思想 青年先鋒》的演講。

  4月11日 在杭州發表題為《真理標準討論與改革開放》的演講。

  4月15日 在無錫接受《無錫日報》採訪。

  4月17日 在上海參加上海市馬克思主義研究年度論壇。

  4月18日 在深圳發表題為《解放思想與改革開放》的演講。

  今年春節以後,陸續接受《廣州日報》、《南方日報》、廣東電視臺、東方衛視、鳳凰衛視、《羊城晚報》、《深圳日報》、《?望》週刊、《半月談》、《揚子晚報》、《大眾日報》、香港《大公報》等眾多媒體的專訪。

  -延伸閱讀

  真理1978

  1978年5月11日《光明日報》以特約評論員名義刊登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當天新華社轉發,次日《人民日報》和《解放軍報》同時予以轉載。這篇文章闡述了馬克思主義的思想路線,指出:檢驗真理的標準只能是社會實踐。這是從根本上理論上對“兩個凡是”的否定。這篇文章在全黨引起了強烈反響,同時也遭到一些人的非議和譴責。從而引發了一場關於真理標準問題的全國性大討論。

  1976年10月粉碎“四人幫”以後,華國鋒提出“兩個凡是”,即“凡是毛主席作出的決策,我們都堅決維護;凡是毛主席的指示,我們都始終不渝地遵循”,阻礙撥亂反正工作的進行。

  1977年2月,“兩個凡是”一公開提出,就引起了廣大幹部特別是老幹部的憂慮。鄧小平最早旗幟鮮明地反對“兩個凡是”的錯誤方針。他在1977年4月10日給黨中央的信中就指出“我們必須世世代代地用準確的完整的毛澤東思想來指導我們全黨、全軍和全國人民,把黨和社會主義的事業,把國際共産主義運動的事業,勝利地推向前進”。同年7月,鄧小平在黨的十屆三中全會上再次重申了要完整地準確地理解毛澤東思想這個辯證唯物主義的科學原則。

  1977年底,中央黨校根據胡耀邦的意見,明確規定研究黨的歷史要遵守兩條原則,一條是完整地準確地理解毛澤東的有關指示;一條是以實踐為檢驗路線是非的標準。至此,一場判斷思想是非、理論是非標準問題的思想政治領域的大討論已不可避免。

  1978年5月10日,中共中央黨校內部刊物發表了由胡耀邦審定的《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一文,11日《光明日報》以特約評論員名義刊登了此文,當天新華社轉發,次日《人民日報》和《解放軍報》同時予以轉載,全國絕大多數省、市、自治區的報紙也陸續予以轉載。這篇文章闡述了馬克思主義的思想路線,指出:檢驗真理的標準只能是社會實踐。這是從根本上理論上對“兩個凡是”的否定。這篇文章在全黨引起了強烈反響,同時也遭到一些人的非議和譴責,從而引發了一場關於真理標準問題的全國性大討論。這一討論得到了鄧小平等老一輩革命家的積極支持。

  這場討論打破了長期以來個人崇拜、教條主義的枷鎖對全黨的束縛,是五四運動以來又一次具有深遠意義的思想解放運動,它對於正確地堅持毛澤東思想,對於端正黨的思想路線,推動社會主義的現代化建設,發揮了直接的促進作用和影響,為中共十一屆三中全會的召開奠定了思想基礎。

  1978年12月13日,鄧小平在中共中央工作會議上發表的《解放思想,實事求是,團結一致向前看》講話中,高度評價了這場討論的偉大意義,他説:“目前進行的關於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問題的討論,實際上也是要不要解放思想的爭論。大家認為進行這個爭論很有必要,意義很大。從爭論的情況來看,越看越重要。一個黨,一個國家,一個民族,如果一切從本本出發,思想僵化,迷信盛行,那它就不能前進,它的生機就停止了,就要亡黨亡國……從這個意義上説,關於真理標準問題的爭論,的確是個思想路線問題,是個政治問題,是個關係到黨和國家的前途和命運的問題。”

  1978年12月,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堅決批判了“兩個凡是”的錯誤方針,充分肯定了必須完整地準確地掌握毛澤東思想的科學體系,高度評價了關於真理標準問題的討論,認為這場討論“對於促進全黨同志和全國人民解放、端正思想路線,具有深遠的歷史意義。”

  

責編:王玉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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