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CTV.com消息:
著名足球記者、評論員,1968年生於新疆,1990年畢業于 四川師範大學中文系。曾任《成都商報》體育部主任,現就職于《足球》報,任專題部主任。
出生於新疆哈密(因為其父是下放到新疆的文藝兵),8歲隨父母至成都。
1986年就讀于四川師大中文系,畢業後到一機關報社工作。幾年後,升任該報主編。因為寫一評論被批評,“覺得機關報紙不適合”,辭職到《成都商報》,開始寫作體育評論。曾參與主創《21世紀體育報》,二進《足球報》被稱為中國體育媒體大轉會事件之一。
其自述:
拔刀有兩種方式:一種是西門吹雪的,殺人就成為一種藝術;一種是殺豬匠的,亂七八糟一通猛砍,狀極難看。
寫字也有兩種方式:一種文字可以鏈結出更多的想象力,它是解藥;另一種則是負責摧殘你的想象力的。它是毒藥、泄藥。
好的文字與不好的文字的區別在於,前者應該登在書刊報紙上,後者應該登在手紙上。有趣的是,現在的字太多寫在手紙上了。
我想説的是:足球評論與足球比賽一樣,它本身應該是好看的,有激情的,有想想力的,不可捉摸的,它應該像羅納爾蒂尼奧打入英格蘭大門的那枚入球——“多年以後,希曼還在苦思冥想:這個球究竟是傳還是射?”
離青春越來越遠,離腐朽越來越近。這是一個缺乏想象力的時代,我們穿行在鋼筋水泥之間,遊走于驚恐失意之間,以肋骨為弦,以十指為弓,米蘭-昆德拉説:“人生,就是從一扇窗到另一扇窗”;我説:“生活,就是從一種無聊到另一種無聊”。
唯有足球,還可以生産有聊,還可以讓我們在某一個晚上突然兩眼放光,讓我們肌肉痙攣,讓我們把荷爾蒙囂張地散發到空氣中去。
幸好有足球,我從中掙錢,也從中掙到樂趣,雖然這種樂趣正隨著手紙發行量的增多而有減少的危險,但我還是覺得,殺豬匠永遠成不了西門吹雪,或小李飛刀。
責編:劉亞姝